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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恶魔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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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昨夜,激动到起飞的李慕辰彻夜难眠,大脑的神经都在夜里狂欢,黑夜似乎变得无限的漫长。不过黑夜终将褪去,黎明将会如约而至,当第一缕曙光在东方出现时,他便迫不及待的起床整理一切。为了不打扰到妻子,李慕辰小心翼翼的起身,但妻子在他起身时业已经醒来了,昨夜的她处在似睡非睡的状态中,不知是处于为丈夫此行担忧,还是对去往云都的憧憬。在李慕辰梳洗时,韩玉溪为丈夫准备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李慕辰细细的品尝着美味的面条,毕竟不久之后他就要去往南安城比赛,至于多久回来他也不清楚,保底估计半个月起步吧。吃完妻子煮的美味早餐后,李慕辰来到安妮的房间,此刻的小家伙睡得很甜,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嘴角划过一抹浅浅的笑容。他走到安妮的床头,轻轻的轻吻了她的额头,露出慈父的笑容看着宝贝女儿。“爸爸,你要离开了吗?”

安妮坐起来,揉着眼问,“可以不去吗?我不想你离开。”

她嘟着嘴,可怜巴巴的瞪着那双大眼睛看着李慕辰。李慕辰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眯眯的看着安妮说,“我们昨晚不是说好了吗?安妮要乖乖的陪着妈妈,等我回来后我带你和妈妈一起去往云都生活,给你买好看的裙子,漂亮的鞋子,还有很多很多的玩偶。”

“还有很多好吃的。”

安妮补充道,“还有……我想想还有什么?”

“只要你想要什么,等我回来后给你买,所以爸爸不在的这段时间,安妮要……。”

“要做个乖孩子,听妈妈的话。”

“真乖!”

他轻轻的吻了安妮的额头,便起身离开了。安妮打了个呵欠,还未睡足的瞌睡虫,又在唱着催眠曲蛊惑着她。“她又睡了!”

在从安妮的房间出来后,李慕辰对坐在沙发上的妻子说,妻子脸上的表情让他猜不出她此刻在想什么。“慕辰,一路小心!”

“我只是去比赛,又不是去打仗,你不要过度担心!”

李慕辰与妻子深情的告别后,拿上行囊带着亢奋的心情出发了。看着丈夫的身影消失在光芒之下,韩玉溪的心里顿时间感到空唠唠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一路上,遇到的街坊邻居,有的恭喜他成为幸运儿,有的则满脸嫉妒的表情看着他,为自己没有获得参赛而愤愤不平,叹命运的不公平。在李慕辰走过一排排老旧的房屋后,来到凹凸不平的大道上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那人正是齐臻。“你是来为我送行的吗?”

李慕辰诧异的问。齐臻笑着点点头。“真是倍感荣幸!”

李慕辰笑呵呵的说。齐臻拍了拍李慕辰的肩膀,想要跟他说些什么,但似乎要说出的话让他很开口,李慕辰一脸不解的看着他,就在齐臻准备开口时,一辆破旧的车出现在他们的身边,打断了齐臻想要说出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唯有祝你好运!”

“多谢!”

在与齐臻简单的寒暄后,李慕辰便迫不及的上了车, 破烂的车子发出令人头疼的“曲调”,载着李慕辰一路颠簸的离开,真担心车子会在开着的时候散架。齐臻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才离开。“你这个车子都快要散架了,才这么一段路程,收费还这么贵。”

李慕辰抱怨。那无法形容的噪音,像一个拳击手一般,将美好的心情打散。“小李啊,你都成功去参加比赛了,还在乎这点小钱吗?到时候赢得胜利,那可是可以获得价值一百万的黄金啊,更可以去云都生活,就不要跟我这个老头子计较这么多了,到时候你获得胜利,可以不要忘了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啊!”

老何说。他这辆破车已经陪伴他二十多年了,虽然有可能随时散架,但是总比走路要强很多。听到老何说的话后,李慕辰也懒得跟他计较,嘴角不经意的划过了一抹笑容,仿佛他已经战胜了所有的对手。在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折磨,李慕辰终于来到车站,耳边那无休止的噪音终于远离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看着其他陆续赶来的参赛者和那辆通往梦想之地的火车,李慕辰内心是激动万分,终于在有生之年踏上了他渴望已久的地方——云都。这一年,他足足等了有二十多年。他尽量克制住激动而颤抖的心,调整好呼吸,好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些,而不是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滑稽样,毕竟现在还刚踏上开往云都的车厢。不过他的伪装,被车厢工作人员轻而易举的看穿,对他投来的眼神满是不屑和鄙视,但这并不影响他那颗激动而又澎湃的心。“他们的衣服上全是宝石,那些宝石比天上的星星还要耀眼,衣服全都是顶尖材料制作,一颗颗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美丽耀眼,衣柜里的名贵衣服更是多不胜数,据说他们的衣服很少会穿第二次。居住的地方就如宫殿,装修得富丽堂皇,装饰品都可以用价值连城来形容地,地上铺着名贵的地毯,光是客厅都可以容纳好几百人。你永远都不敢想象餐桌上的美食是有多么的丰盛,各种名贵食材在经过厨师的魔法烹饪后变得美味而诱人,单是一餐就可以抵上我们好几年的开销。他们永远都不会为钱而烦恼,只会为如何花钱而感到困惑,毕竟他们可是掌握财富的人。我老爸说就连他们的垃圾桶都价值不菲,哎!这真是多么不公平是事呀!我们在夹缝中求生,而他们却尽享奢华的生活。”

“命运何止公平过!你知道吗?我姥爷说他们的宠物都比我们活得像个人,跟他们一样吃着高端的食物,每天还有专人务着,我的姥姥曾经为为贵族服务,每天都照看着这些贵妇的宠物,可是有一日有一只喵咪跑了,即便后来那只猫咪找到,姥姥一家也被赶出第一街区。那只猫咪还被贵妇丢弃,你说气不气人。”

说到这里少年时的朋友总是不平,他家也曾生活在中庭城区,因为完全遵守新的社会规则,很是得到云都生活的高贵者认可,然而就因为这件“罪大恶极”的事,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哼!这就是命!我们可以对它呐喊,抱怨它的不公,但是它并不会因为我们的呐喊而怜悯我们。”

“我们因该奋起反抗,推翻他们的霸权,凭什么他们就可以高高在上,掌握着我们的命运。”

儿时伙伴的话在记忆的河流中翻涌,为他勾勒出了一副云都的景象。父亲在被驱赶出中庭城后,整个人变得郁郁寡欢,也不提起关于云都的事,整日靠酒精来麻痹自己,只差那么一步,他们全家都可以居住在云都。这是一辆绿皮火车,每个座位都是单独的,白天时靠近窗户欣赏沿途的风景,晚上则舒服的躺下(当然是蜷缩着)进入梦乡。车厢内干净整洁,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让人如沐春风,仿佛身临其境在一个满是绿色植被的世外桃源。此外,每个座位上都一张薄薄的毯子,为夜里这群不知将来命运如何的追梦者提供着些许的温暖。随着火车的轰鸣声响起,车窗外的世界在变换着,昨夜消失的瞌睡虫在旅途中悄然来袭。当火车发动时,李慕辰的内心激动得难以言语,对目的地更是憧憬:比赛内容会是什么?会遇到什么样的对手?自己能成为最终的胜利者吗……?此刻,他只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问号,他摇摇头让自己的脑子不要这么活跃,好好享受这趟旅程,静待到达目的地。不知在何时,他彻底臣服在瞌睡虫之下,睡意悄无声息的将他带进梦乡:梦中的他取得了胜利,无数的聚光灯照耀着站在舞台之上的他,此时此刻的就是全场的焦点,享受着鲜花和掌声,遥不可及的梦想今日得以实现。妻子穿着华丽的礼裙,画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宛若天上是星辰那般醉人,她牵着安妮的手带着甜美的笑容向他走来。看着妻子和女儿,他的眼中泛起了泪花,脸上的笑容是他这一生中最灿烂的,没有任何忧愁参杂只有喜悦,当他走向妻子准备牵手时,妻子和女儿都在眼前消失,所有的画面都转换成为了九号车厢,眼中的妻子也变成了一个男人。男子长得十分英俊,约莫二十五岁左右的年纪,身上有着一股特有的气质,仿佛是被遗留在外的贵族一般。他有着高挑的身材,纤长的手指骨结分明,白皙的脸庞右眼下有一颗痣,立体的五官仿佛犹如走出来雕像,被精雕细琢过的五官堪称完美。若不是他此刻坐在去往罗安城比赛的车厢上,定会以为他是来自云都五大家族中的人,他的衣服不及他们那般华贵,但他的气质却是云都那些人没有的。李慕辰打量了他一番,目前其他位置并没有任何人,他为何会选择坐在自己的对面,这让他感到有几分的疑虑,只是这车厢又不是自己私人物品,因此他也无权过问。看着李慕辰盯着自己,男子面带微笑的向他礼貌问好,李慕辰也报以同样问候。他介绍了自己来自哪里,并宣称很高兴认识自己,这样客套的话李慕辰并不相信,毕竟自己与他的关系不仅不能和平相处,彼此还是最终目标的竞争对手,但出于礼貌,李慕辰用同样客套的话与之交谈。在他们尴尬交流时,另一名参赛者走了进来。从他的外貌上看去就像一位60多岁的老人,但千万不要被外表的假象所蒙蔽双眼。虽然看上去60多岁,但绝对不这个年龄,因为其中一条参赛规定了参赛者的年龄——16岁到50岁。只因生活的窘迫让他的时间仿佛流逝得更快,故外貌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老上许多,长出的头发业已全白,模样看上去仿佛是一颗渐渐枯萎的老树,但他双眸却囧囧有神,面容坚毅得如同岩石一般。他的衣着十分陈旧,衣服早已褪去了原来的色彩,提着用床单包裹住的行囊,他环视了一下车厢,选择在李慕辰前两排的位置坐了下来。李慕辰暗着认为,这个老人会是有力的竞争对手。接着又进来好几个人,几分钟之前还寥寥无几的车厢里,现在已经有七个人,但车厢并没有因为人多而喧闹起来,反而是多了几分诡异都寂静。李慕辰暗自认为这个“老人”会是有力的竞争对手,沈禾木长得文质彬彬,说话又彬彬有礼,很显然不在李慕辰考虑的范围,至于刚才进来的那几个人,其中一个大约才十六七的样子,同样也不在他考虑的范围。火车再度发出轰隆隆的声响,宣告着朝目标又近了一段距离。沿途的风景在车窗外转瞬即逝,只要一不留神外面的景色,就会陷入上一秒车窗外是老旧的房屋,下一秒就会来到映着天空颜色的湖面,仿佛一瞬间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沿途的风景在视线中不断更迭,当车窗外的世界停止时,宣告着又将迎来一批参赛者,这次火车停留的时间格外的长,安静的车厢内也喧闹起来。人还未到脚步声和一股刺鼻的臭味率先进入车厢,李慕辰和沈禾木本能的捂住了鼻子,都朝同一个方向看去。车厢里的其他人都一脸厌恶的咕噜着,除了那位面无表情的“老人”,好像他的鼻子根本无法闻到这一切似的。一个体型高大壮硕,气势汹汹的人走了进来,他有着一双细小的眼睛,圆圆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像盘子一样大的圆脸,细长的眼睛在这张大脸上显得格格不入,给人一种完全长错地方的感觉。快要秃顶的头上顽强的生长着少许枯燥的头发,仿佛像是枯死的小草,在贫瘠土地上垂死挣扎。他穿着一件陈旧的背心,背心起初是洁白无瑕的,只是现在已经沦为了灰黑色,衣服被汗渍和污渍占领,大概这件衣服自他穿上去以后,就没有换洗过过吧。他穿着一条黑色的短马裤,只是裤子上面也是布满了污渍,黑色的裤子油亮油亮的,粗壮大腿上的腿毛犹如一双天然的袜子,穿着一双快要“罢工”的皮鞋。他手上没有任何的行囊,有疤痕的肩膀上站着一只白色鹦鹉,看样子他经常给鹦鹉洗澡,白净的羽毛在阳光下显得耀眼迷人,不过他似乎忘记了最该洗澡的人因该是他。看到这个气势汹汹的男人,李慕辰不由得一怔,此人肯定会是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而他肩膀上的鹦鹉展开双翼嘀咕叫个不停,“胜利!胜利!胜利!”

男子极度温柔的命令道:“安静!”

鹦鹉不但没有按照他的指示,反而模仿他说话起来,“安静!安静!男子轻轻拍了一下鹦鹉,才令其安静下来。他看向李慕辰和沈禾木的眼神充满敌意,或者是看向车厢里每一个人的眼神都是如此,毕竟在坐的都是他获取胜利的竞争对手。充满了敌意的眼神,好似他们是多年未见的仇人,眼神中仿佛有着熊熊燃烧的火山,随时就要爆发。他俩不约而同的将目光从该男子身上移开,彼此间交换了一个眼神。男子在另一侧靠后的位置坐了下来,鹦鹉乖乖的从肩膀上飞到桌上享用着男子从兜里抓出的食物。接下来走进来的是一个:个子矮小,看上去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脸上还有很多暗疮,长满暗疮的脸上挂着一副笑嘻嘻的笑容,不过这个笑容令人感到反感。他穿着一套浅灰色的衣服,看样子还算整洁,手上提着一个布袋子,他在“老人”的对面坐了下来,目光快速的扫过车厢里每一个人。他用干瘦的手指捏了捏鼻子,唾弃的大骂道:“真臭!谁TM拉屎忘记擦屎了吗?还是拉屎的时候,不小心掉到茅坑里去了吗?或者是把屎拉在裤子里了吗?”

说完他竟然自己大笑起来。“怎么这样的人也配获得参赛资格,真是大煞风景。”

他故作大声的说,目光落在了那个浑身散发臭味的男子身上,对方只是撇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他言语上的侮辱。只是鹦鹉却回应了起来,“真臭!真臭!真臭!”

。车厢里一阵浅笑声。“对!是嘴真臭!”

臭佬说,他的目光没有看向笑脸男,而是专注的看着他心爱的鹦鹉吃食的模样。“嘴真臭!嘴真臭……”鹦鹉模仿了几句,又继续啄桌上所剩无几的食物。“哼!我想有的人,可能是想要靠自身散发的毒气,来臭死竞争对手。否则,怎么会有人帮自己弄得比茅坑还臭。”

车厢上不满臭佬的人嘲讽道,没有人喜欢和一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人共在一个车厢,这跟生活在满是苍蝇的粪坑有何区别。“我想粪坑里的臭虫也没有他臭。”

笑脸男说。“我TM倒了八辈子的霉,居然会和这样的人共在一个车厢。”

“臭虫当然要浑身恶臭,不然怎么能称为臭虫了!”

笑脸男说。“臭虫!臭虫!粪坑!好臭!”

鹦鹉叽叽喳喳的模仿着,臭佬默不作声。这时,走进来一个面容冷峻,眼神犀利的男子,看上去约莫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他用拿着木偶的手揉了揉鼻子,尽量让自己适应这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男子的眼眸如黑夜一般深邃,深邃的眸中如大海般忧郁,高挺的鼻子,留有络腮胡。他目光如炬的扫视了一番车厢,随后在仅有的几个位置,找了一个他满意的位置坐下。他身上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李慕辰将他列入了有力的竞争名单中。紧接着又来了几个人,每一个进来的人都抱怨车厢里那股刺鼻的臭味,可是又不得接受这样的安排,都对沉默不语的臭佬投向了厌恶的眼神,骂骂咧咧的找位置坐下,可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臭佬无关一般,他低着头用粗糙手指抚摸着鹦鹉。最后走进九号车厢的是一位带着眼镜的男子,他看上去约莫三十多岁的模样,他背着一个褪色的浅绿色旅行包,穿着一件看上去还不错的外衣,只是有些不合身罢了。有着一双杏仁眼,一双灰色眸子在眼镜下四处打转,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知道这股车厢里的臭味是来自哪里,但却又不得不坐在那里,因为九号车厢只有那一个位置了,于是只得很不情愿的嘀咕着坐下。看着这些形形色色的人,李慕辰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个长相文质彬彬的沈禾木为什么会选择坐在自己的对面——先见之明。在不知道自己将会跟什么人同坐时,那就选择跟自己认为还不错的家伙坐在一起。车窗外的风景又在不断的变化着,火车的轰鸣声又在耳边响起。臭佬的鹦鹉又开始嚷嚷着:“胜利、冠军、机会、机会、真臭、真臭、嘴臭。”

就这样叫个不停。这令其他同车厢的部分人员,感到极度的不悦,首先暴躁起来的是那个笑脸男,他怒气冲冲的站起来朝臭佬吼道。“能不能让你这只该死的臭鸟给我安静下来,一直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然而那只鹦鹉却模仿起他的话语来,“叽叽喳喳……安静!安静!”

“该死!”

笑脸男咒骂到,“真是跟他的主人一样,令人感到恶心。”

臭佬怒视了他一眼,并未理会他,而是轻轻拍了拍鹦鹉,仿佛明白主人何意的鹦鹉安静下来,在桌上悠闲的来回走动。火车发动没多久,九号车厢走来三个穿着蓝色制服的人,衣服的胸口处秀有代表南方区的标致,领口处别有一对用水晶打造的翅膀,中间镶嵌有一颗蓝色的宝石。三个人都有着挺拔的身高,面容冷静不苟言笑,每个人长相算不上英俊,但五官整体长相较好,面容修正干净,三个人都留着寸头,腰间都别有一把枪。走在第一位的年纪要比其余二者稍长一些,看上去约莫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他看向车站里的人时充满了敌意,仿佛他们是一群因为犯罪,即将要被送往黑水湾一般。走在其身后的两位年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模样,眼神同样充满了鄙夷和厌恶。巡视车厢里的“天使”(在南方区将这些管理秩序的人称之为天使),对这股臭味也是嗤之以鼻。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们只是走走过场,只需要离开九号车厢,就不需要闻到这股刺鼻的臭味了。但当有人提出想要换车厢时,却遭到了他们的羞辱。“我可以申请换车厢吗?我感到快要无法呼吸了?”

他小心翼翼的说,又满脸期待的等待着对方的答复。天使对他投来唾弃的眼神,但脸上却挂着笑容,语气如同带刺一般。“对于你的这个问题,我有两个很好的建议。”

年长的周坤怪里怪气的说,“一是你选择接受这一切,二是选择下车。”

他挑眉看了看眼镜男,嘴角划过一抹讥讽的笑容,“或者,可以选择砍掉你的鼻子,这样你就不用闻到任何味道,如何?”

刚才还一脸期盼能获得自己满意答案的男子,脸上阴沉了下来,只得默默的坐下。天使冰冷的笑了笑,目光审视着车厢里的每一个人,“如果你们有什么意见的话,请尽管的提出来,我们会给予你们帮助。”

没有任何人提出问题,“很好!那就闭上你们的嘴巴,真的以为获得前往云都南安城参加比赛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吗?你们这群罪恶之人,请管好你们自己,别把自己当回事,你们不过是垃圾而已。”

他们对车厢里的参赛者深恶痛绝,这群自视甚高的家伙,认为这是对他们莫大的羞辱。因次,对待这些参赛者,他们没有好眼色,恨不得将他们一个个都踢下车。“你们这群来自低等区的人,就别嫌弃彼此了,好吗?”

刘文言词更加犀利的咒骂道,“TMD!竟然派我们来忍受你们这些垃圾。请你们一个个闭上你们的嘴巴,不要对我们的安排提出任何的质疑,因为你们只配接受这样的安排。”

他吐了一口口水,“你们之前不是生活在那些臭气飘飘的地方吗?真的以为自己成为胜利者,前往云都生活了吗?我呸!”

他又吐了一嘴口水,“就你们给云都宠物捡屎都不配。”

说完站在他身后的周坤和张良,大笑起来。“真搞不懂,为什么要整这样的比赛?”

“所以这群臭虫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张良鄙夷道。车厢里的人,在他眼中不过是一群从臭水沟里爬出来的臭虫。“不要把自己当一回事,因为你们什么都不是,明白吗?垃圾其实就该待在垃圾场里,即使换了一个场地,垃圾一样是垃圾。”

他继续言语羞辱他们,车厢里的人都紧紧闭上嘴。“我知道你们此刻很想揍我,就如同我想揍你们一样。”

“大人!我们怎么敢有那样的想法了。”

那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的笑脸男开口道,眼神恭恭敬敬的看着天使。张良转身闻声望去,看向坐在前面几排的笑脸男,便面带微笑朝他走过去。“名字?”

他冷冷的问。对方笑眯眯的回答:“徐茂”“哼!徐茂。”

还不等徐茂做出任何反应,对方却狠狠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瘦弱的脸上立马显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我让你说话了吗?少TM的奉承我,你们的心思我猜不透吗?”

徐茂一脸敢怒不敢言的看着他,心里在无声的咒骂着,坐下后他低声道:“不敢!”

“但是你的眼神出卖了你,我感觉到你对我很不满,这让我很不爽。”

徐茂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唯唯诺诺的说:“不敢!大人打得好,是我多嘴了。”

张良不屑的朝他笑了笑。刚才还安静的鹦鹉又开始发表的讲话了,“闭嘴……闭嘴……不敢……大人……大人……。”

接着发出一阵“咳咳咳”的声音,仿佛是在嘲笑一般。天使都将目光看向了臭佬和那只白色的鹦鹉,臭佬虽然像极了从粪坑里爬出来的肮脏生物,但这只鹦鹉却异常的美丽,白色的羽毛仿佛是将冬日最美丽的景色身披在了身上。“你是刚从粪坑里爬出来吗?”

他唾弃道,周坤的表情因为臭味而变得有些怪异,但却极力的掩饰着这一切。“。你喜欢让自己成为令人作呕的臭虫,那你可以选择呆在臭水沟里!在那里没有人会在乎你,是不是从粪坑里爬出来的。”

但臭佬并未搭理他,仿佛就当他不存在一般,这令他感到十分的愤怒。鹦鹉扭着头转动眼珠子,扇了扇翅膀,又开始重复刚刚听到的话语,“粪坑爬起来的……粪坑……粪坑……。”

周坤伸手去抓鹦鹉,但察觉到危险时鹦鹉突然飞起来,用爪子抓伤了周坤的手。“该死的畜生!”

他咒骂道,又想要去抓住鹦鹉,鹦鹉挥动着翅膀一跃而起又朝他的脸去,但被他踉踉跄跄的避开了,受到惊吓的鹦鹉便朝其它车厢飞去了。车厢里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俊不禁,不过都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见状,臭佬连忙起身,准备去将其寻回来,不知是为了掩饰这一幕的尴尬,还是有着更加邪恶的想法,周坤却没有因此而暴怒。l“你要做什么?”

周坤直勾勾的看着臭佬,但眼神中却透露出被他压制住的愤怒。“只是去找回小白而已。”

臭佬冷冷的回复到。“我们会帮你找回的。”

站在周坤身边的刘文说,脸上划过令人胆寒的笑容。“你给我坐好!别给我到处带着你这从粪坑里爬出来的气味到处乱窜。”

周坤语气坚定不容反驳,双眼直视着臭佬,用眼神警告着他别挑战自己的权威。此时的臭佬高大得犹如一座泰山,而这个对他言语之人仿若一棵渺小的树苗,若是他愿意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其打翻在地,但是现实不允许他这么做,所有的怒火他都只能咽下去。他那细小的眼睛气鼓鼓的瞪着对方,双手紧握在身体两侧,仿佛如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都要爆发出炙热的岩浆吞噬一切。但他只能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声音低沉的说到,“我只是去找小白,难道我连在车厢上活动的权利都没有吗?”

“难道你聋了吗?我刚才不是说过我们会帮你找到的吗?”

张良说,并露出了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所以你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别给我到处乱窜!”

“它只不过是一只鹦鹉,不值得你们操劳。”

说完臭佬就准备行动。“我的话你听不懂吗?”

张良训斥道,见对方还未按照自己的话做,感觉到自己权威竟然受到挑衅的张良,从腰间拿出枪。霎时间,车厢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的紧张,大家虽然都是竞争对手,也彼此之间嫌弃着这位臭气熏天的臭佬,但每个人都凝神是关注着事态的发展,而最终臭佬不得不选择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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