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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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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新的社会规则,新的生活秩序,但唯一不变的是弱肉强食这条亘古不变的自然法则。对于生活在“罪恶之城”的南多人而言,南多城的生活不是那么糟糕,但也绝非那么的美好。换一个心态想想,这里有能够遮风避雨的房屋,满足了最基本的衣食住行,至少比生活在黑水城的人不知道要幸运多少,这里的居民是这么安慰自己的。生活如此苦涩,总要学会在苦涩的生活中找到那么一丝美好,求得心灵上的一点慰藉。排列有序的房屋,屹立在罪恶之城的土地上,这些房屋始建于300多年前,南方区成立之时。当时的这里还未被称为“罪恶之城”,至于它究竟是何时以这样的名声响彻天南地北的,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有传闻,起初这里被分配到此居住的都是一群在“末日之战”中,不知道站在哪一方的“巧民”。当年新纪元来临之前,巧民在南北的冲突中,选择观战不偏任何一方,在长达三十年的血腥争夺后,焦灼的局势开始呈现出南方区巨大的优势时,巧名则选择站了更强大南方区,最终在南北的争夺战中,南方区占有了在末日之战后资源丰富的稀缺领土。于是这些观望者便拥有了“巧民”这个美名,被南北方所唾弃,后来在岁月的迁移中那些“犯事”的人都被驱赶到这里,久而久之南多城就有了罪恶之城这个“美名”。随着岁月无情的洗礼,房屋外墙业以变得似风烛残年的老妪那般满身沟壑,成为了一栋陈旧的老房子,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错觉。不过,唯一值得南多人庆幸的事,便是房屋虽然年代久远,但没有因为岁月的洗礼,成为随时就要“罢工”的危房,它依旧坚挺的屹立在南湾区,用它老态龙钟的身躯为居住在这里的人提供着庇护,直到湮灭在历史的河流中。这些“罪民”有的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好几代人,有的则是刚到此生活不久,即便内心一万个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罪名,但又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安排,除非想不通去真正配得上“罪恶之城”这个称谓的黑水湾。因此,被“流放”到此的人尽管万般不愿意,又不得不庆幸地说服自己,接受这样的命运。南方区掌握“蝼蚁”生命和生活方式的人高居在云都,那里是权利的至高点,由五大家族掌控。五大家族就像“神明”一样的存在,制定了新的生活方式,新的生存游戏规则。除了那遥不可及的云都,中庭城也是无数人向往之地,虽然不及云都万分之一,但却是最有机会靠近云都改变命运的地方,因为,中庭城的人是唯一有机会成为云都中一员。每隔一年云都,都会从中庭城的家庭里,挑选评估一些各方面条件都符合入住云都的家庭名单,之后便会在这批名单中挑选十户家庭入住云区都,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当然只针对中庭城区的人而言,可这真的值得羡慕吗?生活在中庭城的人,都像木偶一般生活,生怕一步行错,错过了飞升到云都生活的机会。曾经离云都是无限的接近,然而因为父亲发表了“不当言论”的罪名。没错!这就是一项罪名!他们全家都被驱赶出了曾经的家园,一家人不得不从中庭城来到罪恶之城生活。谨言慎行!谨慎观察!这便是李慕辰的处世之道。时光如风一般悄然流逝,曾经年幼的他已经被岁月悄悄的带到了而立之年,时间虽然带走了年少,但并没有带走他对去往云都的渴望。曾经的他离去往云都生活是如此之近,就在他以为幸福触手可及之时,现实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将他送往了罪恶之城。而如今,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又将要得以实现,又岂能错过。虽然,人们都对生活在那里的人嗤之以鼻,但又是人人都渴望去往云都生活,没有谁能够拒绝云都的魅力。至于,生活在黑水湾的人而言,无疑是在黑暗中看到了光,在绝望中看到了希望。只要能够取得胜利,就可以摆脱这如地狱的一生,从而过上像人一般的生活,而不是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或者,对于生活在南方区的人都是如此,唯有云都才是人们渴望之地。在一个礼拜之前,他们得到了一个令他们半信半疑的惊天喜讯:在云都的罗安城将举办一场比赛,获胜者将可以获得价值一百万的黄金,以及成为云都中一员的身份,这简直太疯狂了!就算没有那价值一百万的黄金,单就获得去往云都的身份就足够令人趋之若鹜。对于这样令人兴奋的事,起初人们都是持有怀疑的态度,这太过于匪夷所思,连生活在黑水湾的“臭虫”都可以参加。然而,当消息被确定是千真万确之时,整个南湾方区的人都陷入了沸腾,这无疑是他们共同认可的最好的消息了。无数人都为此喜极而泣,不苟言笑的人脸上洋溢起来了幸福的笑容,对生活绝望的人在黑暗中看到了光,独来独往的人开始与人相谈甚欢;死气沉沉的城市有了欢声笑语,街坊邻居看向彼此的眼神不在冰冷,脸上都是和善的笑容,也开始彼此之间有了更多的交流。虽然大家对比赛的项目和规则都是不知,也不确定最终的胜利是属于自己,还是属于其他人。自己如果能够获胜固然是最好的,即便不是自己,万一是街坊邻居也可以沾沾光,至少目前他们是这么认为的。当最终游戏的基本规则发布后,人们狂热的脸上多了几分失落——参赛者只有100个名额。以为终于看到了黎明的到来,但当游戏规则揭晓后却犹如来自冰川之心的水一般,熄灭了熊熊燃烧的炙热希望。但对于善于自我安慰的南方区人而言,换个角度看也是一件值得人们高兴的事,这么多人中只随机挑选100人,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了。对于入选者而言,参赛的人越少获得胜利的机会就越大。只是对于没有获选的人来说,这无疑是最令人绝望的事,改变命运的机会如此之近,却只能失之交臂。“这是我们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你居然放弃了!”

李慕辰问,他很是费解看着云淡风轻的齐臻,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他就轻而易举的弃之。随后,目光缓缓落在了远处的高山和平地之上,原本因该是被绿色包裹的高山,被绿色铺满的草地,如今一个像快要秃头的男子,只有少许的树木点坠在山腰上;一个却是荒芜之地,地上倔强的生长着几根杂草和枯树,在地底深处还掩埋着无数无名者的白骨。在李慕辰身边有一个破旧的花盆,种植着一颗迷迭香,迷迭香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着,一只蚂蚁在他们附近爬来爬去,悄无声息的见证着二人的谈话。“这不过是他们的游戏而已,我情愿去黑水湾生活,也不愿意成为他们的表演者。”

齐臻说,对那些生活在云都,制定生活法则的人嗤之以鼻。“几百多年前那些掌握权利的人,为了自己利益到处拱火大发战争财,没想到有能力点火,却没有能力控火,导致全球战争爆发,让整个世界都陷入了炼狱。如今掌控权利的人,将资源死死的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就像古人那样以此来制定生存法则,无论古代还是现代,平民永远不过是他们的玩物,是他们法则下的试验品,永远都是按照他们的生活法则生存。从古至今,正在拥有人生的都是那些掌权人,而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人,永远都不过是他们的玩偶。”

说着齐臻的双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围栏,“古人道:命运不公,便要与他抗战到底!可是我们拿什么抗衡,拿我们的命吗?生活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从出生的那一刻便注定了,有的人天资聪颖,有的人却平庸无比;有的人天生丽质,有的人却奇丑无比……。”

说到这里齐臻冷冷地笑了。“虽然我们不能掌控什么,但起码现在有机会掌控自己的命运,只是你将这弥足珍贵的机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了。”

当一百个随机名单公布时,齐臻毫不犹豫的拒接了,而另一个人便意外的成为了幸运儿。“其实我还想告诫你别去,搞不好这其中有什么阴谋!他们会这么好心,让我们去云都生活。”

齐臻皱了皱眉道:“别忘了,这次的参赛者中可是有来自黑水湾的人,你知道他们是有多厌恶那些黑水湾的人。或者除了他们生活在云都的人,我们在他们眼中与那些生活在黑水湾的人没有区别。”

李慕辰深吸了一口气后,道:“我不想她们一直跟着我生活在南多城,只要能离开这里,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在所不惜。”

“希望一切都能如你所愿,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大发慈悲之心。”

“只要能离开这里,无论什么样的阴谋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如果是你不能承受的了?你也不会后悔吗?”

齐臻表情凝重的问。在沉默了片刻后,李慕辰目光坚定的答道:“就算付出我的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齐臻看了看李慕辰,他的目光是如此低坚定,对成功去往云都生活是如此的势在必得,也不好在多劝他什么。“希望我的担忧是错误的,祝你能在这次发比赛中拔得头筹,成功获得去往云都生活的身份。”

李慕辰看着好友眉头紧皱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道:“别总是将未知的事想得如此恐怖,生活已经够苦涩了,总该向好的地方想。”

“我打死也不信,那些人会如此好心,好心到让他们恨不得让之从南方区消失的黑水湾的人,也去参加这场比赛。”

齐臻愤慨道:“那可是被他们称为臭虫,肮脏的罪恶者。”

李慕辰没有说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面对齐臻的话,他何尝不是没有这样的担,毕竟这次第参赛者中包括了生活在黑水湾的人。只不过面对这改变命运的机会,就算前路是刀山火海,自己都会毫不犹豫的闯过。他可以忍受自己生活在罪恶之城,过着贱民一样生活,但绝对不忍心看着妻子和女儿跟自己过着这样的生活。他一开始本就不想小孩的,因为生活在这样都末日中,生孩子下来无非是让其来受罪的,但妻子很喜欢小孩,最终爱情的结晶诞生。生活虽然不富裕,但夫妻二人却将最好的都留给安妮,一家人可谓是美满幸福。“我该回去准备参赛的事了。”

李慕辰说,说完便转身走了,而它迈出的左脚却踩在了那只蚂蚁身上。齐臻喊住了李慕辰,面色沉重的想要说些什么,片刻过后才开口道:“祝你好运!”

“借你吉言!”

说完李慕辰便离开了。齐臻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着李慕辰消失的的背影,随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随后,回过头若有所思的那些倔强生在的植物上。未来的命运如何,也是他自己的选择,此刻的自己也不过如同那只被踩死的蝼蚁一般,微不足道。天空的乌云被阳光划开,一缕金色的光芒落在了齐臻的脸上,他仰头看着从乌云缝隙中的阳光,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仿佛末日来临也跟他无关。乌云不知在何时散去,天空又重新回到了太阳的掌控,落日阳光的爱太过炙热,让洁白的云层羞红了脸。李慕辰站在阳台上,他的目光越过眼前一栋栋紧靠在一起的陈旧老房子,目光看向远处的落日,落日在后方的山脉缓缓落下,在将要落下帷幕之前用余晖轻抚着他的脸颊。远处的山脉仿佛穿了一件灰色不规则的外衣,同样也享受着落日的关怀,余晖为其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色,增添了一丝独特之美。山脉后方的方向,目光所不极之处便是梦想之地,那里才是真正的生活,而生活在这里的他们只不过是夹缝求生,而黑水湾的人直接可以用苟且偷生或者是生不如死来形容。眺望着远方,李慕辰的眼中有一股炙热的光芒,是命运的眷顾吗?关于自己成为幸运儿,获得去往云区参见比赛的资格,他高兴之余对自己提出疑问,难道是命运之神可怜他,于是给予了他这样追求梦想的权利。李慕辰从兜里拿出那张金色卡片,上面刻着南方区的旗帜,是一把剑和一把枪交叉在一起,下方是橄榄树的树叶。他看着这张镀金的卡片,陷入了沉思:这张参赛是卡将会为他的生活带来天翻地覆是变化吗?还是只是一场空欢喜。落日渐渐在山脉后方落下帷幕,宣告着黑夜即将来来临。李慕辰将卡片放回兜里,旋身走进屋里,简陋的客厅里并没有妻子的身影,但他知道她在哪里。这是女儿安妮的习惯,每次吃完饭没过多久,她的“瞌睡虫会释放睡眠的信息,让她的双眼皮变得沉重无比。有时候她还在吃饭时,“瞌睡虫”就悄然来袭,那时候的安妮就是一边吃饭一边“钓鱼”,每次看到她这个样子,李慕辰和妻子都会忍俊不禁,毕竟那个模样十分的搞笑。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努力的想睁开但很快又闭上,手中的食物刚要喂到嘴边,人就已经在入睡的边缘,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来自瞌睡虫和馋虫。李慕辰走过走道,来到的女儿安妮的房间,妻子背靠着床头半躺在床上,安妮则已经进入梦想,他看着安妮粉嫩的脸颊,脸上露出了温馨的笑容,希望睡梦中的安妮能做一个甜甜的美梦。 随后目光落在了妻子玉溪的身上,两个带着爱意的眼神对视在一起,多年过去了妻子的笑容依旧如此美丽动人,一想到曾经的豪言壮语,李慕辰顿时觉得有些羞愧,微微低下头。韩玉溪看了看女儿,见她睡得很香,就把手中翻得旧黄的儿童故事书放在床头柜上,轻轻起身离开,安妮只是呢喃几句依旧在梦乡。离开安妮的房间,来到客厅。沙发的皮革业已经开始裂开起皮,沙发中间的垫子微微向内凹陷,仿佛在无声的诉说着它已经为这个家工作了很多年。韩玉溪穿着一件已经败色的灰色长裙,裙子的颜色与沙发上颜色仿佛融为了一体,它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陈旧。太阳在山脉后方落下帷幕,黑夜吞噬了大地,灯光取代了白昼的光芒,只是光芒过于渺小,在白昼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李慕辰走到妻子的身边坐了下来,双手紧紧握住妻子的双手,深情款款的看着妻子一脸歉意,道:“很抱歉!我未给予你曾经向你许诺的生活。”

妻子曾经有更好的选择,她可以去往中庭城生活,那里将要比在南多城生活好上无数倍,但她并没有因为现实而放弃他们之间的爱情。玉溪瞪着那双大眼睛,打量了丈夫一番,道:“你今天是怎么……怎么说话这么奇怪?何必跟我说抱歉,我是一个成年人,我不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后悔。”

她抽出一只手摸了摸丈夫的脸颊,“以后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不觉得现在的生活有多苦,比起那些流浪街头,食不果腹的人而言我已经觉得很幸福。”

她将手放下丈夫的手背上,“我最大的幸福了就是是拥有你,还有安妮。”

两双温暖的手相握在一起,手心的温暖梦回多年前,那坚定选择的一幕: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以我之名,冠你之姓。时间为媒,终身为聘。韩玉溪看着这个爱自己胜过爱自己的男人,心里也是感到一阵酸楚。初识丈夫时他是多么的意气风发,脸上总是洋溢着如同阳光般灿烂,又如同冬日暖阳那般温暖的笑容,对生活总是怀抱着希望。而如今的他脸上少了曾经那般灿烂的笑容,总是挂着一丝的愁容,眼神也不在如曾经那般充满光芒,所有的斗志都因为现实成为了压抑在心底的火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可这不是我想要给你的生活,我想要给你的是曾经像你许诺的那样。”

他眼中闪烁着光芒,对于妻子的无怨无悔,他霎时间觉得自己亏欠妻子太多了,身为一个男子不能给自己深爱的妻子,一个幸福的生活,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种耻辱。你承诺相守一生,不离不弃;而我许诺之言,却迟迟未能实现。韩玉溪皱了皱眉头目光扫视了丈夫一番,觉得今晚的丈夫稍显奇怪。“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说话怪怪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将双手抽离,从兜里拿出那张参赛卡递给妻子。但韩玉溪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高兴,之前挂在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整个人不在言语,眼眸中划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丈夫获得了参赛资格,只要获得胜利他们就可以去往世人都向往的云城区生活,在那里他们将不再是如同蝼蚁一般,可以开怀的生活。现在的笑中不仅带泪,还带着无尽的酸楚,更不用像蝼蚁一样生活,蝼蚁太过于渺小,以至于捏死一只或者是一群都不会感到可惜。他以为妻子会替他感到十分的高兴,可惜妻子明显没有,脸上还多了一丝愁容。自己是何其有幸才能获得如此珍贵的机会,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却又求不得的事,自己能够入选简直就是奇迹降临。韩玉溪紧握住参赛卡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谁会不高兴了,自己的丈夫居然成为其中一员,可是她的高兴中却带着一丝哀愁,曾经被岁月掩埋的往事也随之袭来。当活动发布时,韩玉溪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对于比赛的谈话她都显得毫无兴趣,仿佛这样的激动人心的比赛对她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他看着妻子没有任何惊喜的脸庞,心里感到有些疑惑,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狂欢和庆祝的事吗?“你怎么没有看上去的那样为我感到高兴?”

如果他知道往日的比赛将要付出的代价,也许他会为今日的开心感到耻辱,只是现在他以及所有获得参赛资格的人,都帮这当做是人生中最幸运的事来看待。“我很高兴你能获得参赛资格,只是……”她说的是实话,如果丈夫能成为最终的胜利者,生活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安妮也能够过上真正的人生。她不在乎自己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但作为每一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过得幸福,而这或许是唯一能改变命运的途径。但那些人没有怜悯之心,又整会突发好意做出这样的举动,在那些高贵者的眼中,他们这些人只不过是一群低等生物而已。“但我并未在你的脸上看到高兴,你在担心什么吗?”

韩玉溪叹息了一口气后,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一阵晚风吹过她的脸颊,带着夏日的暖流入屋,外面的世界披上皎月为之编织的一层洁白轻纱,天空没有任何的星辰,皎月孤独的高挂在苍穹。点缀苍穹的星辰,仿佛坠落到大地点缀着眼前的区域,每家每户都有,不是星辰却宛若星辰,只是不及星辰的万分之一。眺望远方黑夜吞噬了一切,黑漆漆的一片,眺不过的黑暗就如同那群高贵者一般:黑暗也无法窥探。李慕辰也跟着起身,走到妻子的身边,用手心搭在妻子的手背上,向她目光看向的黑暗望去。黑暗吞噬的遥远的远方,那是云都的方向,如今这样的机会摆在眼前,妻子却一脸愁容。“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哥哥的的事吗?”

“你曾告诉过我,他在你五岁的那年去因病去世,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他疑惑的看着妻子,她的脸上此刻挂满了忧伤。“因为那并非事实!”

过往的故事涌上心头,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语气中夹着一丝伤感。“哥哥因为成绩的优越,成为第一批获得前往云都学习的人员之一,当时我的父母为此高兴坏了,那是何等荣誉的事情,来自南多城的人居然可以去往云都学习,享受高等的教育。为此我的父母,还特地的小小的庆祝了一番,毕竟这代表着哥哥被认可,我们一家也可以因此改变命运,或许因为哥哥的关系我们可以离开南多城。”

说着韩玉溪的表情变得阴郁,声音有些颤抖,察觉到妻子的变化,李慕辰将手握得更紧。“可是在哥哥离开后的一个月,就传来他失踪的消息,后来我们才得知当时被选中的人,全都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

她停顿了一下,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的父母并不相信这样的说法,可是又不敢提出异议,我们异议根本不值得一提,如今他们却又将举办这样的比赛,我担心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很抱歉!又勾起那段你不愿回忆的往事。”

李慕辰怜悯的看着妻子。“阴谋大可不必,我们对他们一文不值,我们根本没有什么价值,所以不用担心什么阴谋论。”

“可是我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担忧,毕竟……。”

“你不必为我感到担心,这次的比赛可是整个南方区都在参与,就连北方区的人都羡慕我们可以获得这样的机会。也许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了,说不定以后还有更多的人可以获得去往云城都生活的机会了,所以我们因该往好的地方想。”

“……”“不要为将来还未发生的事感到担忧,也不要为还未成功的胜利感到开心。”

这是他的至理名言。“我只是疑惑,他们这么做的目的。”

如果不是因为韩玉安失踪的事,或许她会为此感到十分高兴。因此,韩玉溪始终认为这又是云都那些掌权者玩耍的什么把戏。她时刻铭记祖母曾经的话语:“记住,在那些掌权者中,我们只不过是蝼蚁还渺小的生物,如果有一日他们大方善意,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

哥哥的事很好的印证了祖母的话,祖母曾经生活在中庭区,过着还算不错的生活。祖母曾经在中庭城拥有着自己的一家店铺,为那些生活在云城的贵妇,以及那些贵族家的小姐服务,当然还有那些贵族的情人。祖母用末日之战之前的话语来形容就是一名顶级服装设计师,但在南方区只不过是身份卑微的裁缝而已。她对服装设计这一块有独特的审美和设计理念,即便是普通的布料经过祖母的设计,都会完成华丽的蜕变,深受贵族们的喜爱。然而一天,祖母为某位贵族家为期量身定制衣服时,却成为盗窃的小偷,罪名是偷盗雇主的珠宝,但并没有任何人证明这一切,仅仅因为怀疑,罪名就成立了。命运多么不公啊!曾经有位云都贵妇的宠物丢失,那些人可是动用了很多人去找,最终在第一街找到(这里生活的都是来自中庭城,为云都服务的人)尽管当时他努力的告知对方,这只宠物是自己跑过来的,他并不知道是贵妇的。但最终换来一顿狂揍,并因为盗窃罪被流放到黑水湾的费城生活,那是多么可怕的地方呀,被流放到那里无疑是在叛他死刑,至于这位倒霉的人结果如何无人问津,毕竟穷人的结局一文不值。而贵妇的宠物也被其下令用乱棍活活打死,原因是她的宠物被贱民摸过。这样的事坊间传闻太多,虽然韩玉溪向往那个地方,但也害怕那个地方。“我想是你太过担忧了!我不怕他们的任何诡计。而我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取得最终的胜利。”

他坚定道,“我什么都不怕,只怕不能够给你们幸福,所以请不要为我担心。”

“……”“相信我!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微笑的看着妻子。见丈夫如此的笃定,韩玉溪也不好在多说什么,此刻的内心是五味杂陈,既为丈夫感到高兴,也为丈夫感到担心。“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了。”

“明天。”

“这么快!”

“是的,毕竟比赛将在不久后举行,因此获得参赛资格的人都必须明天出发,他们安排了开往罗安城的火车。可惜比赛规定不能带家属,否则我一定会带着你和安妮一起去,你们是我最大的动力。”

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妻子。韩玉溪抬起手摸了摸丈夫的脸颊,正准备深情一吻时,耳边突然传来了奶奶音,打断了这美好的一幕。只见安妮低着头,嘟着红彤彤的小嘴,模样十分到可爱。作为父母的她们一眼就知道,她这样子一定是又尿床了。“你又干坏事了?”

韩玉溪一脸的问。“很抱歉!爸爸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安妮说,她低着头满脸歉意。夫妻二人无奈笑了笑,看着低着头的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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