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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找茬儿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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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枝叶太过茂密,刺眼的光芒被分割成了细小的光线,纵横交错,斑驳摇曳,在翠绿色的葵叶扇面上点缀出星星点点的光点。

邱桑芜依旧扇着手中的葵扇,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冯全满,顺着他的视线落在了赶来的人群里。

清秀的眉头微微颦起,扇着扇子的手弧度小了一些,略显愠色的眼瞳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众人。

看这群人的模样,莫不是上门找茬儿的?

可她不记得有得罪过他们,总不能是因为不让他们吃有毒的果子吧?

直到陈贵从人群后走出来,邱桑芜温怒的眉眼陡然犀利起来。

她跟其他人没什么过节,跟陈贵可有不少过节,这家伙就长了一副阴险相,心思也坏得很,还惯会煽风点火、聚众闹事,指不定这次也是他串掇了人群想对付她们。

萧婉被冯全满那声怒吼惊醒了,看着来者不善的人群,惊慌失措的喊了声:“阿芜……”

邱桑芜将同样被惊醒的邱呈言送进萧婉怀里,扶着树干站起来,倒是显得比在场的几人都要淡定。

现在敌强我弱,她就是再紧张也得装作淡定,她们几人伤的伤,弱的弱,唯一一个战斗力在群殴下显然也可忽略不计,打是肯定不能打的,她得想想其他法子。

萧寒松和冯全福出去有一会儿了,算算时间也该在回来的路上了,只要她能多拖延一会儿,拖到他们回来。

陈贵对萧寒松是有阴影的,只要萧寒松在,他多少会有些顾虑。

思索间,人便靠在了一旁的树干上,微微扬眉,声音懒散:“怎么,是发现那些果子不能吃,所以决定来投靠我们了?”

“我呸,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小贱人,还想在这儿装好人?”

一个中年妇人忽然站出来,毫无征兆的指着邱桑芜破口大骂。

人群因为那个妇人的出头也纷纷对邱桑芜指手画脚起来,一字一句骂得不堪入耳。

“你的阴谋诡计我们全知道了,少在儿装模作样。”

“果真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下贱皮子,尽搞些下作手段。”

“我看她娘莫不是个娼妇,不然怎么生出个这么下作的东西。”

“小小年纪就诡计多端,一看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邱桑芜骤然被骂还有些懵,可听着这些人污言秽语,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沉着脸,扶着树干的手微微用力,粗糙树皮上青色的苔藓便轻易陷进了指甲缝里。

冯全满见情况不对,顾不得腹部被踹了一脚,赶紧爬起来将邱桑芜挡在身后,听着人群的谩骂,一时间黑了脸。

“我说大伙儿还是积点口德吧!人家一个小姑娘,你们骂的都是些什么话?害不害臊?”

那妇人瞧着冯全满还在为邱桑芜说话,越看越觉得他被邱桑芜下了药:“我说全满小子,你怎么还没看清她的黑心面目啊!果真是勾栏院狐媚子的伎俩,将你们一个个勾得五迷三道的。”

“若不是看在我们同村,我还真懒得劝你,那贱丫头心肠歹毒的很,你可别着了她的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浑话?冯全满越听脸越黑,也不知道这群人发了什么疯跑来针对一个小丫头,一时也没了好脾气:“你少胡说八道,我跟着桑芜阿妹是因为她人好心善,你们若是再出言不逊,小心我替寒松兄弟撕烂你们的嘴。”

那妇人见他不听劝,当即变了脸:“嘿!你小子怎么回事?你若不听劝,可别怪我们把你当同伙。”

冯全满冷哼一声,木头桩子似的动也不动,怒目横眉,好似有人胆敢上前,他就能咬下人家一块血肉。

陈德胜丢掉手中的葵叶,一瘸一拐的也挪过来,跟冯全满一左一右站成一排,盾牌似的将邱桑芜几人挡在身后。

按理说,他一个瘸子不该出头逞强,但他受人恩惠,怎么说也不该冷眼旁观。

“什么同伙不同伙?李老婆子,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人家桑芜丫头也才你孙女那么大,你不给自己积点口德,总也该给你孙女积点德吧!”

“寒松小子有多护着他妹妹你们也见识过了,你们若乱来,一会儿他回来还不得找你们算账?你们有多少牙够他打的?”

陈德胜叹息着摆摆手:“大家有什么事就坐下来慢慢说,何必弄得喊打喊杀的?这不是伤了和气?”

陈贵听着陈德胜的话黑了脸,他的后牙槽掉了一颗牙,不说吃东西,就是喝水都感觉往外漏,一想起萧寒松就恨得牙痒痒,恨不能将他摁在地上一颗颗将他的牙都拔了。

这会儿陈德胜还在帮萧寒松说话,陈贵便是连他一起记恨上了,目露凶光,咬牙切齿:“他再厉害又怎么样?他一个人还能打的过我们所有人吗?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同村都不管去帮着他说话?”

事情让陈贵三言两语这么一挑拨,人群更沸腾了,特别是李婆子,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叉着腰就开始对陈德胜叫骂:“你个老鳏夫,好歹我们同村,你不帮着自己人,反倒帮着那些个半路来的贱人,怎么,那贱丫头不仅勾引了冯家两兄弟还勾引你了?让你们这么帮着她说话。”

陈德胜没料到李婆子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一时气得脸色涨红,也不敢去看邱桑芜的脸色,赫然而怒:“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萧婉听着人群不堪入耳的话,也是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怕邱桑芜听了闹心,伸手去捂她的耳朵,希望她好受些。

她的手很软,有些微凉,像盛夏酷热丛林里流淌过的叮咚冷泉,泉水清冷舒适,将邱桑芜暴躁的火星子冷却,怒气也平缓了。

邱桑芜深吸一口气,将怒火随着胸中的浊气一并吐了出去,对担忧她的萧婉勉强扯出一丝笑来:“婉姨,我没事!”

萧婉瞧着她,更觉心疼,小丫头太懂事,懂事的孩子总是受委屈,让她想到了以往在帝京的时候,萧寒松也是这般懂事,所以总是被叔伯家的兄弟姐妹欺负,她帮不上忙,只能背地里心疼。

这会儿看着邱桑芜受委屈她也心疼,忍不住红了眼:“别听她们瞎说,你在婉姨眼里是个既漂亮又善良还特别聪明的孩子,是婉姨见过的最最最好的姑娘。”

邱桑芜露出一抹笑来,她其实不太在意那些骂她的话的,毕竟被狗咬了她也不能咬回去。

她生气只是因为觉得这群人愚昧无知还自做聪明,对别人的善意不仅无视还侮辱践踏。

可听着萧婉心疼的安慰心里仍然暖洋洋的,这一抹笑发自肺腑。

她将萧婉的手从耳畔拿开,扶着树干瘸着往前挪了两步,挪出冯全满和陈德胜的保护圈,温和的眉眼陡然凌厉,对那些人再没好脸色。

她冷眼环视着众人,忽而冷笑一声:“听你们一席话,倒像是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我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从始至终,我可有害过你们?”

“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我是杀了你们全家?还是刨了你们家祖坟?竟然让你们这么齐心协力的来谴责我?”

“若我记得没错,我不仅没害过你们,反而让你们抢了食物,可即便是这样,我也没想过要对你们怎样,反而在寻到能吃的野果时叫上你们一起摘。”

“若做一件好事的代价便是这样让你们集体谴责,那我不介意做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阿妹!你……”冯全满或许是真的感受到了邱桑芜的怒气,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要怪只能怪这群人着实没有良心。

“我知道你嘴皮子厉害,前几日就见识过了,你以为让你随便说两句就能抹掉你犯下的罪?别做梦了!”

“我们今天来,就是要让你付出代价的,留你这祸害在,我们只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陈贵阴鸷的目光死死勾在邱桑芜身上,隐隐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狠戾:“做了坏事自然就要付出代价,你既然能骗我们给你试毒,就该想到会被我们发现,如此心思歹毒,我们怎么能放过!”

试毒?试什么毒?

邱桑芜听着陈贵的无稽之谈颦眉,忽然又明白过来,这便是陈贵的阴谋了。

他怕萧寒松,所以不敢轻易招惹她们,便想办法骗了所有人,让那些人觉得是她邱桑芜在利用他们找食物试毒,让她成为所有人的攻击对象。

萧寒松就是再能打也不可能以一敌众,若真打起来,萧寒松和这群人势必两败俱伤,到时他便可得渔翁之利,陈贵真是好算计。

邱桑芜咬牙,倒是没想到他能这么歹毒:“你可真是好算计,把他们当棋子使得团团转,他们听了你的话吃了毒果,就是明白过来也没命找你算账,若论诡计多端、心狠手辣,我可没你十分之一的本事。”

邱桑芜盯着陈贵的目光狠戾:“就是不知道这么多条人命你背不背的起!”

“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老婆子听着两人的话心觉不对,想要问个明白。

“她这是想拖时间,这丫头诡计多端,你们别被她给骗了!”

陈贵怕李婆子信了邱桑芜的话,也怕众人被轻易说服,迫切的向众人喊道:“快把她抓起来,别让她逃了。”

“呸!奸诈!”

李婆子一听,当下变了脸,骂骂咧咧的率先便拿着不知从哪儿捡来的木棍向几人冲过来。

其他人见状,也各自拿着木棍石块,张牙舞爪的向几人迎面袭去。

不仅是冯全满和陈德胜,就连邱桑芜都被这群愤怒的人吓得白了脸色,萧婉更是抱紧了邱呈言闭着眼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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