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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有哥哥给你撑腰,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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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进野子岭的内围了?”

邱桑芜张望着四周,目光也变得警惕起来。

“应该是!”

萧寒松向四下看去,周围没有太平坦的地方,多是些沟沟壑壑和山坡,崎岖得像花甲老人脸上的皱纹,树木也比之前见到的要粗壮高大许多,灌木更茂盛了。

这边是野子岭的内围,位于中间地段的关公岭。

阳光被头顶的树木遮挡在了外面,但林子里依旧闷热潮湿,邱桑芜轻拍了下萧寒松的肩膀,她能感受到身下少年后背已经湿透了。

“哥哥,歇会儿再走吧!”

萧寒松看了眼同行的几人,萧婉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湿透贴在了脸颊上,神色疲惫,脚步虚浮,就连被一直抱在怀里的邱呈言都焉巴了,有气无力的趴在萧婉的肩头。

冯氏兄弟许是常年干农活,年轻气盛,精神稍微好些,倒是兄弟俩搀扶着的陈德胜看着有些勉强。

他脚跛,平地走路都吃力,更别说进了这坑坑洼洼的林子里。

“好!”

萧寒松顺势将邱桑芜放在一旁的树下,将腰间的水囊取下,一个递给邱桑芜,一个递给萧婉,这才蹲下身去查看她的腿脚:“脚还难受吗?”

“已经好多了。”

邱桑芜打开水囊盖子递给萧寒松:“你先喝点,出了一身汗,别中暑了。”

萧寒松没有推辞,接过水囊猛灌了两口解渴,便又将水囊塞回了邱桑芜怀里:“剩下的留着你自己喝。”

邱桑芜抱着水囊小嘬一口,萧婉也和邱呈言分着另一只水囊的水。

一旁的冯氏两兄弟看得又惊讶又眼馋。

“寒松兄弟,你们竟然还有水喝?!!”

冯全满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就是啊!你们这水咋这么经得喝?我们兄弟俩的水在进野子岭那天就没了!这些天也没找到水,别说是人,就是水囊都快干裂了。”

陈德胜大概顾及着自己是长辈,不想在小辈面前失了面子,倒是没和冯氏兄弟一样眼馋,但那浑浊的目光看着他们的水囊也在放光。

邱桑芜瞥向萧寒松,有些犹豫着要不要将所剩不多的水分给他们一口。

还没想出个结果,那边萧寒松先有了动作。

只是……

看着萧寒松的动作,邱桑芜多少有些无语,她还以为这家伙是要给冯氏兄弟分水,却没想他直接将水囊挂回了腰间。

邱桑芜眼角微抽,感情这小子从她手中拿走水囊只是防止她将水送出去?

瞧见小丫头哭笑不得的眼神,萧寒松伸手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向一旁眼馋他们水囊的三人说道:“我们的水不多了,还得留给母亲和弟弟妹妹,你们再坚持半日,今晚我教你们收集水。”

“真的吗?那感情好!“冯全满虽然有些遗憾现在还喝不上,不过听到他会将收集水的方法教给他们心里依旧乐开了花,毕竟目前能弄到水太不容易了,大多人也会藏着掖着不愿意与人分一杯羹。

冯全满双手撑在萧寒松肩膀上,兴奋得脸颊通红:“好兄弟,我就知道跟着你们走肯定没错,哈哈!”

萧寒松瞥了眼搭在肩膀上的两只手,不动声色的将人推开了些,冯全满毫无察觉,正好哥俩的称兄道弟。

冯全福看着哥哥笑得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便笑不出来了,他想起了其他人。

有些犹豫的问着邱桑芜:“桑芜阿妹,那果子当真有毒吗?那他们若是吃了岂不是会……”

“自然会中毒。”

邱桑芜靠着巨木,微微抬眼,或许是想到了那群人的自以为是,眼中隐隐有团怒气,目光冷得让人背脊发凉:“该说的都说过了,他们不信,我还能求着他们信吗?”

冯全满比冯全福机灵,立刻就听出了邱桑芜话中的不满,忙将不懂事的弟弟拉到边上,向邱桑芜道歉:“阿妹别生气,阿福不是这个意思,你就当他脑子不好使,可别跟他一般见识,那些人不识好歹,是死是活都跟我们没有关系。”

邱桑芜冷哼一声,沉着脸没搭话,将从萧婉怀里蹭过来的邱呈言拉到身旁坐着,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冯全满瞧着邱桑芜的脸色,猜她这是没消气,可一时又不知该说点什么,只能狠狠瞪了一眼不成事的弟弟。

冯全福让自己家哥哥瞪得缩了缩脖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委屈巴巴的垂着头等待发落。

萧婉瞅了眼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冯氏兄弟俩,又瞅瞅自家儿子正削着不知从哪儿找来的树枝,看起来似乎不打算管这事。

之前还以为他开窍了,结果还是个木鱼脑袋!

萧婉认命的暗自叹了一口气,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松儿,你去瞧瞧阿芜。”

萧寒松头也不抬,细细打磨着手中即将成型的木刺:“娘,这事儿你别多管!”

“你以为我想管?我还不是为了你……”萧婉瞪了他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的又止住了话头。

“什么?”

萧寒松削着木刺的手微顿,终于舍得将目光从手上移开了,只是从那双疑惑的星眸里可以看出,他似乎不太明白母亲这话什么意思。

萧婉被自家儿子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虚,噎了噎,避重就轻的又说道:“你没瞧见阿芜心情不好吗?也不知道去关心关心,你怎么当人家哥哥的?”

萧寒松全当没听见,垂着眼又开始打磨起来。

见他浑然不动,萧婉有些生气,一把将他手中的木刺夺过去,沉着声略显威胁:“你到底去是不去?”

萧寒松看着两手空空,无奈抬眸,瞧着那恨铁不成钢的哀怨眼神,认命的将匕首插回腰间的鞘里,上前将趴在邱桑芜腿上的小孩儿提起来往旁边放了些。

又见小孩儿撅着嘴满是不高兴,便说道:“你姐姐脚上还有伤,别乱趴。”

小孩儿老实了,不情不愿的钻进了萧婉怀里。

萧寒松这才在邱桑芜面前蹲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见小丫头从沉思中抬起眼,便温声道:“要不要睡会儿?”

邱桑芜摇头,眉头却未舒展开:“上午你背着我赶路的时候我睡过了,这会儿睡不着。”

“哥哥,你歇会儿吧!反正这会儿林子里温度高也赶不了路,正好睡个午觉。”

“嗯,一会儿就睡!”

萧寒松虽这样说着,却又站起身:“我先去周围转转,既然进了内围,周边能吃的东西肯定不少,况且,你脚上的草药也得换了。”

“……那好吧!”

邱桑芜没有阻拦,因为萧寒松说的对,进了内围,周遭的草木越发茂盛,想来也比外围更容易找到吃的,比起睡午觉,显然寻找食物更为紧迫。

“你别走太远,早些回来。”

萧寒松揉着别扭小丫头的发顶,满是宠溺的应着:“知道了!”

又俯身在她耳边小声道:“别为了些不相干的人破坏自己的心情,他们都不是三岁小孩儿,走什么路,做什么抉择那是他们自己的事,路走错了,他们也该有勇气接受那样的结果。”

“你不是他们的爹娘,也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你已经尽力了,便不要因为他们的抉择而难过。”

“即便是神通广大的神仙也有救不到的凡人,更何况你还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小丫头,别担心会有什么后果,有哥哥在后面给你撑腰,你别怕后悔,也不用这么纠结。”

“你这嘴硬心软的性子就是平白给自己找难受,要做就做嘴硬心也硬的人,这样才能在这乱世里活得潇洒。”

“本来打算让你自己想明白。”

萧寒松说着又瞥了眼伸长脖子往这边看的萧婉,颇为无奈的叹道:“但你若一直这样愁眉苦脸,我娘怕是又要训我了!这次就算了,下次可别再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让自己伤心,不值得!”

心思被人看破,还被平白上了一课,邱桑芜觉得丢了自己二十好几的老脸,既羞恼又别扭,推着人让他快走。

风过林梢间,她听见了少年短促的笑声,一时涨红了脸。

“寒松兄弟,你把我弟弟带上吧!他力气大,说不定能给你帮上忙。”

冯全满将自己弟弟推出去,他怕他待在这儿又不小心说出什么惹得邱桑芜不高兴的话来。

冯全福没什么心眼儿,冯全满推他出去,他便乐呵呵的看向萧寒松,自告奋勇的要给他帮忙:“我力气大,可以帮你扛东西,嘿嘿!”

这里可没什么东西需要他扛的,更何况,萧寒松看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冯全福,他可不觉得这个傻大个的力气会比自己大。

不过多一个人也好,萧寒松将削好的几根两头带尖的木棍插在腰间,率先往林子深处走去:“走吧!”

目送两人离开,邱桑芜收回视线,又见萧婉面露疲惫,小声对她道:“婉姨,你带着小宝睡会儿吧!下午还得赶路。”

萧婉也实在撑不住了,一手揽着邱呈言,靠着树干就睡了。

邱呈言在她怀里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邱桑芜瞧见了,冲他招招手:“小宝,来靠着姐姐睡。”

邱呈言大眼睛一亮,跟鱼儿似的从萧婉臂弯里滑溜出来,屁颠屁颠的跑进邱桑芜怀里,搂着她的腰一个劲儿的蹭。

“姐姐~”

这些天他都跟着萧婉,没怎么粘着她,邱桑芜还以为这小家伙喜新厌旧不喜欢她了呢!

这下看来是她多想了,肯定是萧婉或是萧寒松叮嘱了她腿脚受了伤,让小家伙不要来粘她。

萧婉有一双巧手,不仅将自己的头发打理得好看,还给邱呈言扎了个可爱的丸子头,可比萧寒松给她编的辫子紧实好看多了。

在小丸子上捏了捏,邱桑芜拉住跟小猫似的蹭她的小家伙,失笑道:“快睡觉,不然一会儿寒松哥哥回来又该赶你走了。”

小家伙将脸埋进她怀里拱了拱,有些生气的哼哼:“臭哥哥。”

“噗~”邱桑芜没忍住,笑出了声。

将小孩儿哄睡着,邱桑芜正闲的无聊,忽见冯全满蹲在陈德胜身边看他编着手中的东西看的津津有味,一时也生了好奇心:“陈伯,你在弄什么?”

陈德胜将手中一条一条的绿叶来回翻转,听见邱桑芜的话便将手中即将成型的物件儿拿给她看。

“我瞧着那边长了葵叶,就让满小子去摘了些回来,我腿脚不好,给你们帮不上什么忙,又不想显得太没用,就想着给大家编几把扇子,热了扇扇风也是好的。”

“这可太好了,我正愁这些天天气热受不了呢!之前还拿了树叶扇风,树叶太小太软,没什么作用,可就缺你手中这好物件儿。”

邱桑芜看着他手中编扎紧实的葵扇,当真是佩服手艺人的,听着陈德胜说自己脚跛没用,便忍不住夸赞他。

“这是门好手艺,多少人想学还学不来呢!说不定将来走出去还能靠这手艺赚到钱,可别说自己没用了,要说没用,我才是那个没用的,赶个路都得让人背着呢!”

陈德胜失笑:“这算不上什么好手艺,这东西也就平头百姓用用,那些个有钱有势的老爷夫人可看不上这些东西。”

有钱人家用的都是绢布绸缎扇面,若是用这种葵扇,怕是会让人笑话。

邱桑芜不以为意,看着即将成型的葵扇,心中多少有了些成算,不过这会儿想想也就算了,毕竟这深山老林的可没人来买。

只浅浅笑着:“那可是她们没眼光了,这扇子编出来多好看呀!回头再改进改进,定然能让那些有钱人抢破了脑袋。”

“我就没什么手艺,只会种地,那些有钱人可看不上我们种地的,觉得泥腿子低人一等。”

邱桑芜曲着那条完好的腿,垫着手肘撑着下颚,听着像是在埋冤,可又让人觉得她其实根本不在乎。

冯全满蹲坐在一旁,嘴里叼着根长绿叶,听着邱桑芜的话忍不住打趣:“你个小丫头还会种地?你哥哥那么疼你,我不信他舍得让你下地干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疼妹妹的哥哥,也怪不得杜存银处处看你不顺眼了。”

“她为什么看我不顺眼?跟我哥哥有什么关系?”

邱桑芜微微皱眉,随后略显惊讶的瞪大了眼:“她该不会是喜欢上我哥哥了吧?”

邱桑芜回想着萧寒松的模样,除了那身气质与众不同,一眼看去当真是比乞丐还乞丐,杜存银这都能看上他,她眼睛是瞎了?还是出问题了?

总不能跟她一样慧眼如珠,透过外表看到了少年的内在吧?与其是这样,她更偏向于杜存银偷偷看过少年蓬头垢面下的真实面容。

虽然她到现在为止也没机会看到过萧寒松的本来面目。

冯全满没想到这个丫头会因为一句话想了这么多,有些佩服她的脑子:“我看你哥哥可不喜欢那杜存银,你这话可别让你哥听见了,不然他肯定不高兴。”

邱桑芜点头:“她确实配不上我哥,是我我也得生气。”

冯全满:“……”我觉得杜存银更看不上你哥,你这丫头是在曲解我的话。

陈德胜听着两人越说越离谱,干咳着打断两人:“那丫头从小就跋扈,又被她爹娘宠上了天,如今逢战乱遭了难,自己不好过,也见不得别人比她好过,你哥哥又那么宠你,她那是嫉妒了。”

“哦~”邱桑芜瞬间明白了,莫名有些得瑟:“谁让我比她讨人喜欢呢!我哥哥自然是宠我,她再嫉妒也嫉妒不来。”

陈德胜:“……”

冯全满:“……”他突然觉得牙酸怎么办?

陈德胜将编好的葵扇给她,堵住了她酸人的嘴。

邱桑芜拿着扇子喜欢得不行,扇了两下,风里带着葵叶的清香,陈德胜见她喜欢,笑的眉眼都眯成缝了,倒是越发有干劲,拿过一旁的葵叶又开始编起来。

邱桑芜拿着葵扇轮流给自己和萧婉还有邱呈言扇风,扇着扇着,忽然惊呼一声。

咋咋唬唬的将一旁的两个男人吓了一跳。

冯全满赶紧挪过去,生怕她受了伤,回头可就不好给她那护犊子的哥哥交代了:“怎么了?”

“我忽然想起个事!”

邱桑芜盯着手中的葵扇,忽的抬眼看向冯全满。

冯全满以为这扇子有什么问题,吓得手心都出汗了,就等着她一开口就将那扇子扔出去。

哪知邱桑芜只是对他眨了眨眼,又继续拿着葵扇摆动扇风,慢悠悠说道:“我忽然记起来,这葵叶应该就是蒲葵吧?”

冯全满想了想,没听过这个名字,摇摇头:“……不知道,所有人都叫它葵叶,没听过还有蒲葵这个名字。”

“这就是蒲葵”邱桑芜翻看着手中的葵扇,斩钉截铁:“蒲葵子碾碎了可以消除淤血肿痛。”

邱桑芜催促傻愣的少年:“阿满哥,你快去帮我多摘些,有了这些蒲葵子,哥哥就不用到处去帮我找草药了。”

“啊!好!”

冯全满迷迷瞪瞪的挠着头往葵树走:“没听过葵叶种子还有这用啊?”

邱桑芜摇着扇子闭着眼,一下解决了两件大事,心里美滋滋的。

只是忽然传来的沉闷痛哼打破了这份美。

她睁开眼,就见被她使唤去摘蒲葵子的冯全满此刻趴在了地上,一只手艰难的捂着腹部,满是怒火的看着前方。

“你们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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