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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暗世重生之神日教 > 第七章 神日教的疯狂信徒

第七章 神日教的疯狂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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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这个病在世界上是第一次出现,其他人也有可能罹患这种怪病,如果能治好我,自然也能治好其他人,这当然是为了所有人,如果投入这么多的精力和金钱,连一个人都治不好的话,万一在不久之后更多人得了这个病,甚至所有的人都得了这个病,那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等着灭亡了。”

“哦……你们那里真好。”

木塔尔叹了一口气,想起了别的事,她纠结了一阵,一股想要倾诉的欲望冲上头顶,又被她压了下去,她还不愿说那些事,尤其对着一个外人,虽然这个陌生人曾经很“坦诚”。“你继续吧。”

灼妄瞧着木塔尔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从眼神到神态,从姿势到动作,透露着一股成熟丰满的美丽,外面斑驳零片的灯光打进来,她的腿上像穿着丝袜般模模糊糊。他有些沉迷,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在月球看群星,曾经一度十分沉迷。

“怎么了?你继续。”

“哦……我的病太重,一家航天公司,打算将我送到月球,因为那里的重力比地球低,这样我就可以变得很轻,我身上的肉就没有那么大的重量能压断我的骨头。我这么说吧,你要理解月球,可以将它理解为另一片大陆,你认为地是平的,那月球就是在大陆的上方悬浮着的一个大陆,特别特——别高,在那里你可以跳得很高,变得很轻。”

木塔尔紧皱眉头,微张双唇,看得出来她在努力理解,灼妄专门停了一会,等待她思索的脚步。

“但是,火箭的加速度能让我直接死在里面,火箭,屁股着火就能飞上天,原理跟烟花差不多,烟花应该能明白吧。”

“烟花爆竹!我知道的,家里还有呢,一会放给你看。继续吧。”

她笑了一下,这一笑与她以往所有的笑都是不一样的,灼妄感觉有些梦幻,脑子轻飘飘的。

“他们有一种特殊的抗加速度的液体,他们将这种液体部分注入了我的身体,还有一部分在航天抗压服里,他们先将我送到了空间站。我在那里喜欢上了一个女人,她比我大,我算是对她一见钟情,我知道我那个鬼样子根本不能和她在一起,即使她是单身。后来她在一次舱外作业的时候,航天飞行器的系统出了故障,她牺牲在了太空中。我……我后来被送到了月球基地,那里的重力确实很小,我的病没有那么重了,骨折的现象少了很多。”

灼妄每当想起那个让人心碎的时刻,眼泪总是止不住,他告诉自己要坚强起来,当着木塔尔的面不要哭。他成功了,他的气息只颤抖了一下。

“不巧的是,我的病情只稳固了一段时间,就再次加重了……我在那里呆了半年,人魔鬼样的了,脸上的骨头都塌了,压迫着我的面部神经,导致看东西模糊。我动都不敢动,我像一个烂木头一样躺在维持生命的休息舱里。如果我病情得不到缓解,没有有效的药物或者治疗方法,我迟早被压成前心贴后背,内脏和大脑都得遭受挤压,同时也在挤压我的骨头,那时候出气都会靠肺原型呼吸机,再后来就瘫痪了,神经被骨头压死了,有些脊柱神经被骨头碎片划断了。现在想,我感觉当时我在地狱一样,痛苦和时间都是无限长。”

木塔尔能想象出那样恐怖的画面,一种疾病,不如说是一种诅咒,一股邪恶的力量!她听得神情呆滞,双拳紧握。

“如果想让我活着,或者说想让我能够维持这种活着的状态,我只能进行冬眠,冬眠你应该知道,有一些小动物在寒冷的季节靠睡觉度过,让身体的消耗慢下来,这就是冬眠。”

“寒休!我们这里叫寒休,一个意思的,黑突子有些就寒休,还有松鼠和射,那人怎么冬眠啊?”

“你猜对一半了,人类的冬眠是将人冷冻,非常的冷,但这种冷冻是讲究方法和技术的,就像铸剑的一样,需要有方法和技术才能保证剑的锋利和坚固,冬眠技术同样如此,一旦出现差错就把人冻死了,再也醒不过来,跟在大冷天把人冻死差不多。我那时的冬眠技术刚刚取得进展,没有拿人试过,就像吃一个刚发现的新果子,谁知道一口下去是好吃还是被毒死,我愿意做那第一个人,因为结果都是一样的,横竖都是死嘛。

“可你现在活着啊。”

灼妄点点头。

“把我的身体冻住,骨头就不会骨折了,心跳暂停,把我整个人都暂停,一直冷冻,直到有一天能够将这种疾病彻底治愈的时候,再把我唤醒。这种冬眠,能把人冻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上万年也是可能的。”

“所以,你醒了就在这儿了?我的意思是黑风林,我们发现你的地方,看样子你被治好了!很健康。”

“对,之间的事我都不记得,我只记得冬眠之前和醒来之后,中间或许是我忘了,也可能压根就没有记忆。所以我总是说如果你们是请来的演员,偷偷跟我说一声,如果这个时代接受我,我就在;不接受,可以再送我去冬眠。当然,这是我的猜测,我只是不想接受人类的未来是这个样子,变得十分压抑,但是你很美……”

木塔尔原本沉静地聆听着,被灼妄突然这么一讲,头脑发蒙,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她要求自己冷静一些,这可能是花言巧语。

“我倒是希望我是演的,希望这三十多年的后十几年我都是演的,但是很可惜,我的生活就是这样,我要是演的就好了,还能罢演,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唉……你先吃饭吧。”

木塔尔起身离开,灼妄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她即刻转身,但没有将手抽回来。他说:“我信任你,在这里我孤身一人。”

“嗯,我还不信任你。”

她走出门,两秒后又转了回来,“你说我很美,那么跟那个你一见钟情的女人相比,到底是谁美?”

“每个女人美的方式是不一样的,会呈现出不同的美,你们都很美,她的美不全在外表上,她的美更是勇敢、勇气,充满了梦想和责任心;我对你的美的感觉,目前大部分是来自外表上的,你的胳膊和大腿充满了力量!还有一头黑红色的头发,头发放下来是真的好看,我很自然就被你外表吸引,想要信任你。”

“花言巧语!赶紧吃饭吧,今天该你修院墙,我给你干了一半,剩下的你明天来。”

木塔尔走了,没有锁门。

到了很晚,灼妄在村里走了走,有人注意他,也有人不理睬他。村子主干道是大方石头铺成的,支道只是铺着几块,只便于在雨天行走的数量个面积。每家每户的间隔距离都很整齐,墙体都是浅色的,没看到一面深色的墙或者门。几乎每家每户门口都有一个混合垃圾的小土堆。他惊愕的发现,他没有见过塑料,完全没有塑料,包着包子饼子的都是油纸。

很多人家里的树上都挂着灯笼,房檐下,窗台下,门檐下,石墩上,院门框上,真一副过年的祥和喜庆的气氛。

他偷偷朝着人家院里瞄去,窗户差不多都是很小的长条状,有些个人家里的窗户大一些,是竖着着长条形状。路边的树上也挂满了灯笼,灯笼的灯罩大多都是损坏的,看上去更有年代感,仿佛15世纪的欧洲海船破损的船体中传来烛火的光亮。

他在一户人家门口看到了一只孔雀大小的公鸡站在门槛上,要不是它咕咕哒了两声,他就真的认为那是孔雀了。它太漂亮了,毛茸茸肉乎乎的。它高高得昂起脑袋,像尽职尽责的警卫守在门口,显得帅气而端庄。在灯下它跟一只小凤凰相似,浑身的羽毛 如贴着亮片似的闪闪发光,还有漂亮挺立的鸡冠和长长的尾巴。他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只公鸡。

“嗨~!”

灼妄不敢靠近,它一嘴下去,怎么也得把人掏个窟窿,他仅仅在远处打了一个招呼,招了招手。那只公鸡看了他一眼,反而把脑袋昂得更高了。

是时候该回去了,他记得木塔尔的家坐落在村子稍微靠边的地方,外墙有一处坍塌的就是了。他一边找,一边记路,拐过弯儿来,看到木塔尔在门口站着,正朝着另一边眺望。她的身影显得尤为飘灵俊俏,她胳膊上的肌肉线条让她的美更饱满了。她光着双腿,穿着布鞋,在晃动的树下焦急的等着灼妄的归来。

她将头转到这一边看到灼妄回来,立刻双臂环抱,挤出她丰满的味道,摆出的一副明显窝火的样子。隐约间,灼妄好像见过这一幕似的。

“没乱说什么吧,啊?或者有什么人问你什么了?遇到什么人了?”

“没有,就是随便走了走,在房前房后。”

木铁铁在屋前站着,看到灼妄回来了,没带好脸色的看了几眼,然后就回去关上门,在屋子里和木拉达说起这小子的诸多不是。

“我今天能摸摸听风吗?”

路过马房,灼妄问。

“你试试吧。”

“你得在我身边陪着我,我怕它踹我。”

木塔尔跟着灼妄进了马房。听风显然和木塔尔亲近,它轻轻晃了晃脑袋,用鼻子嗅了嗅她的衣服。

灼妄试探着,伸手摸了一下听风的肩膀。听风的肩比他高出太多了,他还得举着胳膊才行。听风被吓了一跳,肌肉抽抽缩了一下,耳朵向后转,身子躲开了。

机械马的想法也被他抹除了。听风的毛皮被陌生人触碰的时候,肌肉会不自觉跳动,它的毛是热乎乎的,身上的味道不怎么好闻,但是不臭。他摸了摸听风宽大的脊背,摸上去像一张毛毯,还有它大腿结实的肌肉,特别的瓷实。

木塔尔观察着抚摸拍打听风的灼妄,他小心翼翼的,眼里充满了喜爱。听风一开始是烦躁的,后来就适应了,甩甩尾巴,似有些无奈地看着木塔尔。

之后,两人坐在一起闲聊,这次在木塔尔的房间。房间中有一面镜子,灼妄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脸,他差点以为是别人在木塔尔的旁边坐着,吓了一激灵。镜子里是个漂亮的男人,虽不是多么英姿飒爽,但算得上仪表堂堂,五官是他喜欢的样子,和过去得病前的他一点也不像,只是眼睛有些故时的影子,眼神也与之前不同了,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他抚摸着自己的脸蛋,扒开下眼皮看看,做了一个斗鸡眼,又做了一些个鬼脸。在以前,他多想这么在何医生面前调皮一下。

“你怎么了?”

木塔尔满脸疑惑,带着防备。

他不说话,只是脸上带着欣喜的笑,转到木塔尔面前,两手抓起她双手捧在自己的脸上,然后闭上眼睛感觉着她的手。木塔尔惊得满面通红,眼神却一下暗淡了许多,望着灼妄满足的笑容,她分外思念自己的妹妹,妹妹在小时候经常做这个动作。

然后,他又拿着她的手轻轻碰了碰眉毛、鼻子和嘴,最后让她的手呆在耳朵上。

“怎么样?”

他问。

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会知道!木塔尔陷入了震惊,脸色红润却显着哀气,眼神中杂着一些悲伤,她以前经常捏妹妹的两个小耳朵。她不知道灼妄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但太巧了!她顺着记忆捏起他的耳朵向两边揪,疼得灼妄赶紧撒开了手。但他还是开心,又跑到镜子前捏捏这,捏捏那。

这是难以置信的相似。其实这不是相似,只是那之后,没人再让木塔尔那么做了。

“其实……我是跟你说说神日教的事。”

一听“神日教”三个字,灼妄渐渐收起了笑容,回到木塔尔身边,听着她接下来的话。她的声音很低,只有在凑近她的嘴边才能听到。

“那两个字是神日教所信奉的神的名字,他们对神的崇拜已经达到了神鬼莫测的地步,前些日子,我在城边上听到一个人大声议论他们的神,他是不服神日教的,在我们这个国家里,神日教的规模十分庞大,一切其他的教派根本没有生存的空间,也就是异端,异端根本没有任何生存的空间,你可以不信他们的神,但你不能不敬他们的神。我四天前天去城里,那个人已经被吊在腐刑台上了,人已经烂了,我猜测是被打烂的。”

“腐……刑……台?专门挂人尸体的地方?”

灼妄猜测。

“对,所以那两个字你可千万不要说,在哪都不要说,谐音也不要提,最好从你的脑子里忘掉有这两个字!到现在,腐刑台挂了不知道多少个人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虽然村子里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们大家关系也不错,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就不要和他们打太多交道了,你要是被抓了去,我可不想被连累!见到神日教那些奴仆,我就觉得反胃!他们男盗女娼的,满脸淫邪,他们……他们曾经抢走了我的妹妹献给了他们的主教,说是服侍他们的主教,到现在,我没有妹妹的消息,六年了。我父母天天记挂,我爹常常去城里打听消息,到现在什么都打听不到。”

灼妄听到这里,好一段时间没有开口,觉得说什么也不合适。“我听你的话。不过……主教?那应该打听打听主教的名字啊。”

“主教掌管着城里教堂的一切事物,我们却根本打听不到他的名字,意图太明显也是不行的。我去过教堂几次,询问了管事主教什么时候会亲自讲解教义,但他们并没有告诉我确切的时间,他们说这得看运气,我只要有时间就会去看,没有一次遇到主教。六年了,也可能主教换了人,也可能……”

“那……那你们这里的警察不管吗?警察,就是管公共安全的,属于国的,国王的。”

“国王?你可能还是没有明白,你不知道!我不敢,我不敢!我真的不敢去,我太没用了……你不懂的,你不懂,你们那里多好,为了能救治你,全世界的人都来帮忙,可我这呢?哪怕我找到妹妹,我用我自己去换她都行……”

木塔尔的眼里泛起了泪光,在花形灯笼下闪闪烁烁,为她的美丽蒙上了一层清晨的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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