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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偷东西的塔乌乌、拥抱木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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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你说用你去换,放弃这个想法吧,我知道你肯定会不自觉地去想。”

灼妄说对了,她很长时间都在不断做放弃这个想法的决定,然后不自觉再次捡起这个想法,这对她来说是个折磨。

“是我扯远了,六年了,很多事情都变了,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出去瞎说,不去惹祸,虽然你惹不惹祸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可能我就是不想被你牵连,反正你怎么样都行,别出去瞎说。”

“啊~,我现在看到你美丽另一面了,你突然从一个石头变成一汪晶莹剔透的水了,说来说去,你还是关心我。”

木塔尔深吸一口气,想要变回那个坚硬的石头,“是吗?我宁愿关心听风吃没吃,也不想关心你,我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罢了,想把一堆麻烦的问题甩给不相关的人,我舒服了就行。反正……你告我我一些你的事,我告你一点我的事,也算是公平。”

“嗯,应该的,我在这个时代,能做的只有就这些了,你肩上的担子,我会分担的。对了,他们那个神的真名叫阿波罗吗?”

“阿波罗?”

木塔尔低头认真地思索着这个名字,随后迟疑地摇摇头,“没有,我不记得他们有说过这三个字。你们那里,这些都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当然,这些事可以随便说的,但也不能随便乱说。”

“我突然有点能理解你为什么表现得很奇怪了,从你那里,到我这里,一定落差很大吧,我还真的稍微想象到了点那种感觉。”

“所以你相信我说的这些?”

木塔尔摇摇头,轻轻抿着水润浓艳的下唇,一副很为难的表情,“不,我没说我完全相信你说的,但是,或许我慢慢会信的。”

“对,这就是我的落差,在我那个时候,我嘴里的这些都是大家认可和熟知的,我说什么大家都知道,现在可好,我说什么,别人都把我当成疯子,我落差是很大,但是……”灼妄话锋一转,无奈的语气变得轻快了许多,“你很美啊,能够弥补我所有的落差,只要以后还能看到你,我想我是能慢慢接受这里的,我想去好多地方去看看,说不定能有一些什么特别的线索。”

木塔尔闻言一阵心慌,耳朵里好像有呼呼的风声,脑门也感到热热的,她有些排斥这样的说法,“你怎么油嘴滑舌的?对我另有目的?另有所图?”

灼妄感觉蒙受大冤,也确实没有能够早一点发觉木塔尔的美,“没有啊,我只是主观表达了一下你客观的美丽,我落差是很大,那是因为我没那么注意你,当我注意你的时候,你的美就已经将这种落差抹平了,仅此而已。难道你听出别的味道、别的意思了吗?你要说目的嘛……我确实有,我现在相当于刚出生在这个世界的婴儿,得赖着你,不然真的要饿肚子了。”

他告诉自己不应该再去想那些未来人类什么的了,现在身体也被治愈,还能欣赏到有别于21世纪女性的女人魅力,应该安稳下来想下一步该怎么办,而不是一直要对现在发生的一切怪异现象发愁。在这之前当然要赖上她,说不定要赖一辈子呢。

正因为他的病,他还没能在思想上学会完全的自立,他与疾病斗争的那些年,对别人都是依赖的,只有这样,他才能有活下去的念想。

“据我所知,男人的嘴,都跟你一个样。”

“啊?其他男人跟你说过我说的这些赞美的话?我是发自内心的赞美,我对你美丽的欣赏与称赞,都是从头脑发出的。”

“那你的头脑也不怎么灵光,我嫌你累赘。”

木塔尔的话渐渐冷了下来。

“那我不嫌弃你嫌我累赘就好啦。过去有多少人赞美过你啊。”

灼妄蹲在木塔尔的身前,抬头望着她。

“没有,他们不敢,也没这个必要。”

“那好!我敢,我也觉得有这个必要,以后赞美你的活儿,我包了!这下我就没那么累赘了吧?”

木塔尔低头凝视着灼妄的眼睛,想从他的眼里挑出一丝不怀好意,但他的眼睛太干净了,单纯得像个孩子,是真诚而且挚热的,还有一种带着依赖的可怜又委屈的眼神。他在这里确实像个孩子,说话像个孩子,动起来也像个孩子,对事物充满了好奇。

她想起了自己的妹妹,灼妄的表现就和她的妹妹一样,刚刚学会走路,就在家里到处翻闹,指着这个咿呀两声,拿起那个哼哈一下。那个时候的生活很艰难,小时的她一个人在家照顾妹妹,父母都在集市和工厂做些不怎么赚钱的活计。

一瞬间,就仅仅是那一瞬间,她把灼妄的脸看成了妹妹,还是小时候那个圆滚滚可爱的脸蛋。她的眼泪呼哧一下就淌出来了,想要收回去很难了。妹妹三岁摔了一跤,磕到脑袋时候委屈的样子和灼妄差不了多少,死要赖着的样子也一样。她那时候捧着妹妹的脸,仔细看着磕到哪儿了,脸蛋贴着手心的感觉又顺着毛孔长出来了。

她怀念那个时候,但她反复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对灼妄放下戒心。但她不自觉就哭了。她努力在忍,但这六年间受到的苦,她又太想释放出去。

“你出去!”

她趁着忍不住之前,趁着还能平稳说话,她不想让灼妄看到她这个样子。但说的时候,声音已经被泪水打湿了,变得颤颤巍巍。

“去干吗?”

“叫你出去,你就……出去!”

她哽咽得更厉害,转过身去。

灼妄没有离开,原地愣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轻轻拍了拍木塔尔的肩头。她慢慢转过来,在她已经满脸泪花带着不解的愤怒的时候,他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轻轻的将她收在怀里,像他在生命维持的休息舱里,在他支离破碎的身体里,在他脑中想象过无数次的动作那样,慢慢地抱住她,尽力将她的悲伤吸走,又努力将她的温暖和幸福暖紧紧留住。

木塔尔挣扎了一下,很快就缩在他的怀里,放肆而又节制地抽泣着。

然后,灼妄就被扔出了屋子。

他摔了一个趔趄,一点也不疼,现在身体好得很。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看着漆黑的天空,他对这世界是黑暗的说法又相信了一分。他还是趋于要找到过去和现在的联系,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坐在地上,抬头仰望天空,决定了下一步要去最近的集市,然后去城里,只要见识得足够多,过去和现在的联系自然水到渠成。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是预感。

现在时间还早,他又想出去看大公鸡了,真希望有纸和笔能把这个漂亮的大公鸡画下来。他在他睡的房间里找了找,拉开抽屉只是发现了几个订过的书本,还有一堆马车轴承的零件,已经锈迹斑斑了,还塞着一些一节一节的绳子,还有几根蔫儿黄的草料在缝隙卡着。

最终,他放弃了寻找笔,也不愿意直接去问木铁铁要,大叔看上去太凶了,而且现在他正高兴,从窗户上能看到他正躺在床上,翻着几页报纸。

现在的信息渠道只是报纸吗?灼妄在其他人家房外,也没有到天线之类的接收器,电视是绝对没有的,收音机就不一定了,他还没去别人家看过,或许别人家有收音机呢!

不行!我得再去观察观察!

想罢,他在木塔尔房门前敲了几下门,告诉她,他要出去转转。

他听着木塔尔好像“嗯”了一下,他“哦”了一声就出去了。出了大门走了一段,转过弯儿去养大公鸡的那家,路上碰到一个小姑娘抓着报纸,向着他来的方向跑去。

这姑娘穿着一身薄衣,腰间扎着腰带,上面拴着一个大而简陋的钥匙。

她十岁了,长得古灵精怪的,眼睛精巴得很,让人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想着什么鬼点子,尤其当她用眼角瞟人的时候,她一定在想着坏点子。她跑过灼妄的时候,就这么看他了。

她拐到木塔尔家的那条道上,偷偷看了几眼这个不认识的男人,琢磨了一下,一溜烟拐进了木塔尔的家门。她推门而入,反手将门甩上,跑到院子就开始喊上了。

“姐姐!姐姐!”

“嘿呦!是塔乌乌,要了命了,快!把门锁上,别让她进来!”

木铁铁指挥着老婆,老婆反而把门打开了。他赶忙缩进被子里,将手中的报纸丢在桌上,装出一个睡觉很死的样子。

“塔乌乌,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啊,打扰了!我来找姐姐!晚安!”

说完,她就敲木塔尔的屋门,用力一推就进去了,关上了门。

木拉达将门关上,躺回了床上,顺手打了一下木铁铁的肚子,“瞧你怕的那样!”

塔乌乌进屋就举起了报纸,举着一块版面,跑到木塔尔面前,“姐姐!姐姐!你看,明天!哎……你怎么了呀,姐姐?”

木塔尔看到塔乌乌,想念刚才拥抱的感觉,把她抱了过来,“没什么,最近比较累,什么事啊?这都快睡觉了。”

“累?可姐姐你干活从不感觉到累的,莫非是心累了?是不是丢东西啦?”

塔乌乌眉头一皱,眼神突然变得敏锐,“姐姐,我刚才看到一个不是咱们村子里的人,我看他的举止很怪的,总是东看看西看看,而且他还向开着的门往里看,他可能是个小偷!我们去抓他!”

塔乌乌说完,就要从木塔尔的怀里向外跳,刚转过身,腰刚要使劲,就被木塔尔拉回来了,“不用管他,他……他失忆了,没事,我雇他修院墙的。你接着说吧,这么晚是什么事?然后回去睡觉。”

“啊——?”

塔乌乌伶俐聪明的脑瓜开始思考,得出一个最简单不过结论——那个男人欺负了姐姐,应该是说了什么伤人的话!不过,还是眼下这个事情重要。

她又举起报纸,小手指指在报纸不起眼的版面,“明天,有比赛,赢两场的人就能得到一百!一百!”

木塔尔抓过报纸,仔细看着比赛各类奖金,“这……真的是一百,两场一百?”

“对,但是得连赢两场。”

“你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这是今天的报纸。”

木塔尔变得一脸担忧,塔乌乌才十岁,就一个人到处跑,太危险了,“你去城里了?怎么去的?”

“我顺的木三的牛车去的,回来的时候,也是他把我拉回来的。”

“以后你一个人不要去别的地方!听到了吗!小心你被人买到别的地方,永远回不了家!”

“我带着小刀呢,谁也不敢对我使坏,他们要是想抓我,我一刀下去,让他们的手掌开花!”

塔乌乌说话的样子很凶,表情就像被炸过的包子一样,充满了油火。

“那也不行,你那刀子能划伤谁啊?真正要抓你的人不可能只有一个,万一他们是两个人,你就跑不了了!你忘了你上次怎么被人抓去马车上的吗?你就是不让人省心,你父亲病了,你就好好在身边伺候着,你跑来跑去,他那么担心,病能好的快吗?”

木塔尔把塔乌乌放下,严厉道:“你是不是又偷人家东西了?偷的什么?”

塔乌乌有什么事不背着木塔尔,她老老实实交代了,慢吞吞地说着,说一个字,瞧一眼木塔尔的表情变化,“偷了三块七毛八分,嗯……其实不算偷,我就是手快,拿了就揣起来了。”

“那你还拿了人家什么?”

木塔尔的语气变得无奈了起来,她已经是屡教不改了,真怕哪一天会出事。

“还……还拿了一直笔,一个包子,一个坏掉的戒指……”

“没了?”

“没了。”

塔乌乌松一口气,马上恢复到调皮精巴的状态。

“那报纸呢?”

“报纸不是偷的!是我花五分钱买的!”

她变得很骄傲,声音亮了起来。

“反正呀,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我只能盼着不要出事才好,这种事情干多了,真怕你会被打成猪头,然后把你挂在腐刑台上!你去跟着你姨母去集市的菜馆里端个盘子,都比偷来偷去的强啊,还能吃饱。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塔乌乌撇了撇嘴,扭着屁股,就把刚才训她的话忘了,“那明天……”

“明天想去是吧?”

塔乌乌乖巧地点点头,眼神中满是期待。但木塔尔一眼就看出她眼里的期待有一半是装出来的。

“好,明天给你答复,姐姐不一定去。”

“啊?这可是一百啊,姐姐以你的实力没问题的,别说连赢两场了,你连赢五场都没问题!连赢五场可就有一千呢!那可是一千呢,一下子咱们就发达啦!”

“咱们?”

塔乌乌撅起嘴,“不是咱们,是姐姐你,但我可以去学习啊,过几年我就能报名,我连赢两场也没有问题的啊!到时候肯定不会有人能再欺负我了,别说欺负我了,我拿他们东西,他们都……”

“回去睡觉去!!”

“那姐姐你……明天……”

“不……一……定!赶紧回家!”

塔乌乌立刻蹦起来向外跑,跨了一步又回来把报纸放下,小跑着回家了,在路上又碰到了灼妄,停下来盯了他一会。在灼妄想对她说话的时候,她又抬起小脚跑了。

灼妄觉得这个孩子有点奇怪,比他刚才见到的几个娃娃奇怪多了,尤其是看人时候的眼神,简直绝了,让他感觉那孩子脑子里是不是装着一台复合扫描仪,还有一肚子的坏水。

他又转了转,看到了在房子外面搭建的牛棚,牛的体型是正常了一些,但是牛角的拐向恐怖了些,一共有四根角,两大两小,两前两后,还有一对大耳朵。毛色是深黄色的,牛棚里就挂着两个灯笼。牛卧在草堆上,抬头瞧了灼妄一眼,又倒头睡了,旁边还有一个平板车,墙边立着钉耙。

路上碰到有人家出来倒垃圾,看了他一眼,然后回去锁上了门。

他想,他也该回去了。

“灼妄!”

木塔尔从厕所出来,正好看到他回来了。

“我刚才看到一个小女孩,我觉得她怀疑我了,盯着我看了好一会。”

“明天去圣央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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