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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四十年一述 > 林虞簪,方纳铜

林虞簪,方纳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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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不过只有等下次,我现在还有很多功课还没做完,今天家里人不在我才能悄悄跑出来。”

她转身回蓦一笑露出略显调皮小虎牙,起初雨雾环绕心情随即便云开见山跟着傻笑起来。“好了,我到家了!”

眼前一栋五层大洋房着实给我吓一跳差点没忍住惊呼出口。整体欧式风格、门前两根大柱子从一楼屹立至五楼每层都带有一个阳台、柱子划分两边都装有黑蓝色窗户、最主要淡棕色墙上印有大大小小雕花、顶檐采用玻璃顶、下面装满各种鲜花、细心观察发现她刚提起的粉色小小秋千架。观摩半晌后心里自卑感一股脑涌上心头,开始后悔刚才邀请别人的言语,毕竟人家门口两个大灯笼都快能买下自家半个宅地。“你怎么了?应该累到了吧?你跟我来,里面冰箱有饮料和雪糕。”

她不由分说一溜小跑熟练打开宏大庄严地实木黑门,我在身后拎着一大袋橘子,实属不知何去何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远远处望去只见偌大房楼前黑衣服米老鼠不断原地踱步半天也迈不出一脚,画面滑稽却又显得怜悯。“进来呀!里面可比外面凉快哦,没骗你。”

“啊!我……我就不进去了!再见。”

我丢下袋子低头快速往回走,此刻自卑感伴随一股凉意如同汹涌海水刹那间占据着心间。“喂!我叫林虞簪!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就在这时少女呼喊声传来,但却没能等到回应,也不知埋头疲于逃离纳铜有没有听见。“你好,林虞簪,我叫方纳铜。”

可惜没有下文呢喃声,像极蚊子哼哼般注定只能自己对自己诉听。回去路上,脑海不断涌现那干净整洁长裙还有那笑起来格外调皮地小虎牙,可惜如同不敢迈出地那一步,心里清楚那一步太遥远太遥远。“傻小子,瞧瞧你呆头呆脑闷闷不乐样子!我还没闷闷不乐你先给我闷闷不乐。”

一阵熟悉声音打破凌乱思绪,抬头一看,是贾叔。“贾叔!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再不来,你小子说不定真能将车架子拆了卖。”

见到贾叔心里有一种莫名归属感,虽然他吊儿郎当老是坑我,但一见到他却格外亲近踏实,可能这就是所谓安全感吧。“贾叔我知道错了!对了,简辉呢?”

“诺!”

我顺着手指目光往地上一看,只见那小子蹲在地上不停画圈圈,看来着实帮我分担不少火力。“嘿嘿嘿~潘叔,不知者无罪嘛,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

就在贾叔刚想弹我脑袋时,刚才一对青年夫妻又过来买橘子,我心说来的正好。“老板!再给我五十斤。”

贾叔扭头看见递过来地五十块,随即转移视线,漫不经心开了口,语气随意就像自言自语般。“那些吃了可能拉肚子的外地橘已经卖完咯。”

“什么?会拉肚子?”

青年夫妇满脸狐疑看着贾叔,可贾叔却挑起了指甲,丝毫不以为意,看都没看青年夫妇一眼,就像面对两处空气。“何止会拉肚子,老人小孩吃还会半夜尿床,毕竟破坏肠胃嘛!很好理解。”

“你们怎么能卖我们那些坏东西?而且你们还卖给那么多人,你这个无良商贩。难道那么大太阳也盖不住你心肝黝黑么?”

对面紫衬衫青年男子据理力争,双指靠拢不停指向这边,语气越来越加重,最糟糕是周围行人已经悄悄聚拢过来,可贾叔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掏耳棒,竟然掏起了耳朵。“平时卖八块的橘子突然卖一块,你说有没有问题,要不然你是我老丈人?还是每个星期去我爷坟头披麻戴孝。”

“你这个无良商贩,如果这两天我们家身体有状况,我一定饶不了你。”

贾叔收起捅鼻孔食指,悻悻然随手一弹,不偏不倚刚好落入那名面部涨红男人衣角。我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我硬生生憋着笑意,只发觉脑袋充血,肚子上下起伏疼痛厉害,好一会才艰难止住大笑冲动。估计紫衬衫青年男人也是一脸懵,只是碍于对立面不好表露,哪有两方互相吵架,一方又是玩指甲、又是掏耳、又是捅鼻孔,这不给剑拔弩张气氛一下都给乱套了么。“哎呀,对啊!那你以后找我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听到贾叔有服软迹象,这一举动无疑助长青年男人气势。果不其然,只见紫衬衫青年男人双手交叉,猛然间提高语调,颇有词不达意语不休即视感。“我告诉你!我一天工资四百,我妻子三百,不算上小孩子日常开销,我们在医院躺一天就是损失一天的钱。”

看你做生意不容易,你给我们两千块,这事就这样算了,以后我们可以既往不咎,要不然这两天我们身体有什么变故,第一个拿你是问。”

“哎呀,都那么严重了,那我可担不起,纳铜,这位老板刚才买多少,互相退还吧。”

我心说糊涂啊贾叔,这时候服软退回,别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况且这一举动不就是明摆告诉别人,这些橘子有大问题么。果然正如我所猜忌那般无误,紫衬衫青年男人像似抓住激涌绳索般不依不饶往上爬。“哼!现在后悔?晚了!”

眼见贾叔服软,周围刚刚买到便宜橘子熟悉面孔此时都欲欲跃试,一双双冷漠贪婪眼中看待贾叔就像是一尊掉钱菩萨。我没来由紧握双拳,如果事情发展偏移向人身危险,那么我会立刻冲上去保护贾叔。贾叔扣了扣鼻子,突然放声大笑,一口一个好兄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左右摇晃,食指还时不时使劲往人家肩膀蹭。这……这是闹哪样,我越来越看不懂贾叔究竟要做什么,别人不了解他,可我太了解他了,标准自身铁公鸡还总想着雁过拔毛别人,今天真会如此慷慨大方?“哈哈哈~哎呀,好兄弟!我怎么会让好兄弟受到这一份无妄之灾呢,这银行卡有十万,你全家老少拿去医院好好修养,什么时候花完我再补,你可不能辜负我这个当兄弟的一片赤诚相待啊。”

面对突如其来变故,全场如同坟地般沉寂,尤其紫衬衫青年,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要价两千,贾叔一出手就是十万。打着于情于理医院修养为他好旗号,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紫衬衫青年压根就没病,退一万步说就算有小灾小病,天天待医院那还不得把人逼疯。自己能受得了,可全家老少能经得起这样折腾?每天睁眼闭眼医院病房,到时候没病也得憋住什么大病。“兄……兄弟,言重了,不用不用。”

此时紫衬衫青年面露难堪,半晌后支支吾吾憋出一句不痛不痒话,可我看到他在盯着一个地方发呆,我知道他还在想,还在想办法来回击贾叔。可没等紫衬衫青年想出个所以然,贾叔猛然抓起紫衬衫衣领,怒目圆瞪死死注视着紫衬衫青年,一切发生太快,紫衬衫青年没有丝毫防备,被吓的全身直哆嗦。“既然哥哥不愿意去医院接受治疗,那我这个做弟弟的就只能帮哥哥一程。”

说完,贾叔迅速松开手,转身在不远处工地捡起一根长棍,可定睛一看那根长棍,我倒吸一口,手心汗水都冒了出来。那是一根布满密密麻麻长钉棍,被这一根棍子招呼一下,别说躺病床,直接躺棺材板我都信。说时迟那时快贾叔拿起钉棍,就向紫衬衫青年狂奔而去,情急之下紫衬衫青年竟跑到妻子身后,死死控制妻子,显然这是要拿妻子作为挡箭牌。“大妹子,你快点让开,我这人虽然有精神分裂症,但也是讲道理的人,你没亲口说住院我也不强求,可你身后那位我的好哥哥,我肯定得成人之美。”

白外套女子显然已经被吓的花容失色,面色煞白,支支吾吾也说不出口一个字,周围虽然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可愣是没一个人敢上前劝说。眼看自家媳妇挡不住贾叔,又听到贾叔说有精神分裂症,紫衬衫青年顿时呆立当场,双腿并拢止不住发抖,这显然就是要下跪迹象啊。可接下来一幕,让我目瞪口呆,这是演的哪一出?只见贾叔丢下钉棍,不仅恢复正常神态,而且满脸笑容璀璨,双手怀抱着紫衬衫青年,哪还有什么不共戴天仇恨,分明就是相见恨晚伯乐与马。“哎呀,跟哥哥开玩笑呢,哥哥不会怪罪于弟弟吧。”

“啊……不……不会。”

紫衬衫青年面露雪白,此时脑袋就跟拨浪鼓似的不停摇摆,与之前老成持重模样判若两人。贾叔突然放开手,语气一顿,皮笑肉不笑来了个大反转。“那你事情解决了,可我事情还没解决呢,你平白无故来敲诈我这个合法公明是怎么一回事,还污蔑辱骂我,说什么无良商贩,心肝黝黑。哎呦,你可不知道,这些话对我意味着什么,这些话对我脆弱心理损伤能有多大。对了!你说巧不巧,我这银行卡刚好还有十万,你猜猜能陪你打多久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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