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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突来的“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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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响后,开始上第一节课。走进来的是一位长发披肩的女老师,大约二十七岁左右,教这个初一班英语。据说她在恋爱期,特别在意个人形象,上课时垂着长发,化着淡妆。其实她很喜欢那套韩国化妆品,是男朋友送的,但由于是老师的身份,身为园丁,不得不忌讳韩国的浓妆。昨天他的男友-----那位总经理突然对她说:“其实,我们中国的老师也可以属于时尚群体。”

因为他送的那套韩国化妆品还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你是嫌我们做老师的太土了?”

她责问他。他使出浑身解数辩解自己只是随意说说而已,还像一只小花狗似地绕着她,为了哄她一笑。尽管她最后真是笑了,但笑得很不自然,因为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老师真得很难成为时尚群体吗?想当年她报的是播音主持,凭她的身材相貌是最合适不过了,想不到最后录取的是英语专业。她曾想过成为一名翻译,或者能走上舞台的英语主持人,但最后都成了泡影。最后,终于有了作为一名英语老师的职位。不是心中最满意的,但又不得不接受。面对下面的学生不得不表现得自然。goodmorning teacher!” 同学们大声说。“goodmorning students!”英语老师说。“首先我们回顾一下上一节课的练习题,请同学们拿出上节课的练习。”

Outside,theleqfless trees were wite with tlve first snowfqll.请王晓琼同学站起来翻译这句句子。王晓琼站起来翻译道:“窗外树上叶子早已掉光,初雪之后,树干全白。”

“very good.sit down,please.”英语老师让王晓琼坐下。继续读:But notone pair of eyes stray ed the history books which twerty five little girls were stadying go earnestly.“请卢加同学站起来翻译这句。”

卢加坐在第一组第五个位子,近着窗口。虽坐在教室里,双眼直盯盯地看着窗外。他回想着刚才大雁和树叶在哭泣时的情景,回想它们在说中国有灾难的话语。到底是什么灾难呢?是地震?是海啸?卢加猜想着。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人类怎么办?这个城市怎么办?此时他感到窗外的天空一下子暗了许多,他感到正在验证大雁和树叶所说的话。卢加心急如焚,万分担忧,他跟本没有听到英语老师的点名。“卢加,卢加。”

坐在第二组第四个位置的王晓琼,用簿子遮住嘴巴,侧身叫卢加。卢加没有反应,她再换页面大点的课本竖起挡脸,嘴里轻轻念道:“25名小女孩正在认真地阅读历史课本,没有一双眼睛离开书本往别处看。”

她希望卢加马上反应过来。卢加且仍然凝视着窗外。坐在第二组第四号的胡敏军也转头挥手示意卢加。卢加毫无反应,自言自语起来,“灾难要来了,灾难要来了!”

王晓琼想再次提醒卢加时,英语老师指着王晓琼说:“我没有问你。”

然后指着胡敏军说:“和你也没有关系。”

英语老师来到卢加面前冷冷地问:“是这样翻译的吗?”

卢加此时才回过神来,但找不到老师所要的题目。刚才好像耳边飘过王晓琼的话,卢加随口说:“窗外树上的叶子早已掉光,灾难要来了,大雁在说,树叶在说、、、、、”“卢加完了!完了!”

王晓琼心里暗暗叫着。英语老师有个“刹手茧”,如果上课走神,背写课文。像卢加目中无人的话,背写了还要做卷子。王晓琼知道卢加最讨厌背课文默东西了,犹其是英语。王晓琼索性站起来为卢加辩解:“卢加听到大雁和树叶在哭诉,它们说有灾难。”

“胡说八道,简直是乱弹琴。”

英语老师从喉咙里蹦出一句。“真的,我也作证。”

胡敏军也帮着解释。“真的吗?”

同学们一涌而上,围上来朝卢加看的窗外望去。同学们好奇地问,“在哪里?哪里?我也想听听。”

英语老师大声呼叫:“反了,反了,你们、、、、、、你们是不是都要开处罚单呢?”

听到开处罚单,同学们一个个回到原来的坐位上。英语老师暂时平息心中的怒气,继续上她的课。至于卢加,下课会实施她的一系列“惩罚”。“Outside,theleqfless trees were wite with tlve first snowfqll.窗外树上叶子早已掉光,初雪之后,树干全白。”

老师重读了一遍,开始讲重点词汇Outside: 外部 、 外表 、 周围、外围 、外侧等等。Trees: 树 、树木 、 乔木 , tree的第三人称单数和复数、、、、、、。突然,教室里一下子阴暗了起来,像太阳一下子被遮敝,或傍晚一下子来临。天空中有如无数山头一样的乌云向这边滚来,像凶恶的猛狮、像贪婪的恶魔。它们张牙舞爪、势不可挡。渐渐地,整个天空变得灰暗了。然而,谁都知道,刚刚太阳还好端端地挂在东边,此时还是上午八点,还是第一节英语课。怎么一下子整个苍穹灰暗了呢?“难道卢加说的是真的?灾难真的来了?”

王晓琼喃喃说着。很快的,天空刮起了龙卷风,铺天盖地的风沙飞来,带着树叶、垃圾、果壳。像血腥浓厚的古时沙场;像黄河泛滥要吞噬人类;像后异把最后一个太阳也射下来了,人类回到了原来的天荒地老、开天劈地时的混沌世界。“大雁和香樟树说的话是真的!是真的!”

卢加大声叫着。哗啦,窗外学校综合楼一角倒塌了,碎裂的混凝土如同流星雨般纷纷坠落。“是地震了,地震了、、、、、、”胡敏军惊叫起来。“地震了,地震了。”

同学们也都大叫起来。有的开始叫爸,有的叫妈,有的叫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抱着头,你撞我,我撞你。像被捅了马蜂窝似的,稀里哗啦乱哄哄寻找求生之路。此时的英语老师表现出难得的冷静,她对着学生大叫:“赶快躲到书桌下面去。”

英语老师的话像一针冷静剂,让同学们有了方向,他们疯也似地钻到书桌下。大约二分钟后没动静,只听英语老师大叫“紧急蔬散。”

英语老师带着学生们冲下楼梯。此时,楼梯口也碰到另外班级的学生,老师们呼叫着自已的学生们跟上,加油,动作快。学生们像一窝蜂似地从教学楼梯涌下去。霎那间,学校里的师生全部都来到了学校操场中心。渐渐地,狂风骤然停止了,天空却从暗变成了黑,渐渐地又变成了漆黑,最后是伸手不见五指。“地球沉没了!地球沉没了!”

有个学生叫着。“天啊!地球沉没了,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另有学生狂叫起来。“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胡敏军疯狂叫道。王晓琼心里想道:我恨爸爸妈妈,有时恨地希望他们死。此时她发现是自己临近死亡。她不想死,她要活着,只有活着,我才能恨他们。“伸手不见五指,我们是不是已被沉到十八层地狱了!”

有一学生大叫。“我们到阎罗王那里去报到了吗?”

又有一同学叫着。“这就是死亡的尽头吗?”

又有一同学悲哀地说。这里的学生乱哄哄时,另外班里的学生稀里划拉更乱得一团糟,或者说那种混乱更是夸张,叫声更是惨烈。老师们也沉浸在死亡的恐惧中,他们希望寻找到逃生之路。然而此时,谁也找不到生的路。面对漆黑的世界,除了发出一阵阵嘶咧的叫声、哭声,只有等待死亡。正在大家认为走向死亡之路时,卢加感到事情并不是那样的,他觉得有必要站出来说出自己的感受,于是大声说:“同学们冷静,不像是地震,也不像是地沉,因为踏在我们脚下的土地安然不动,这说明地球是安全的。我敢断定,是其它的原因,其它的原因、、、、、、”卢加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来解释,但为了安慰同学们的惶恐心理,他用肯定的语气说:“其实,我们脚下的地球安然无恙,我们的世界依然存在,我们的生命没有危险。静下来感觉一下就知道了,我们还好好的活着。”

此时,同学们的哭叫声渐渐停住,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他们发现自己真还活着,并没有进入鬼门关。卢加心里默默祈求黑暗过去,还以原来的那个明亮的世界。时间大约过去了一个小时,天空从漆黑中慢慢脱离出来。就像刚才从亮变黑的程序一样,从漆黑渐渐变黑,从黑变成灰黑,再从灰黑渐渐变得灰暗,又渐渐的变成混浊。此时,太阳已经逃离,天空中的灰色还在,雾茫茫还在,那种古马沙场的颜色还在。这是一片蓝天里倒翻了黑油墨,用布擦拭了一下,油墨没有完全渗入。蓝天的底子不再蓝色了,而是沉厚的铅灰色。同学们像在黑暗的地窖里呆了十年,或治好了失明的双眼,一下子看到了眼前。他们欢呼雀跃,兴奋不已。有一学生确定,刚才的黑暗是一片黑云遮住了天空,现在是黑云终于散去了。不知是哪位同学大叫了起来,“看!老师的头发,变成白色的了。”

英语老师敏感地用双手将长发抚到眼前,出现在她眼前的长发居然全是白的,吓得她连忙放下手里的长发,像扔掉一个滚烫的炉子似地叫着:“oh my god!”

其他老师的头发也一齐变白了。学校里大都是年轻老师,平时出现一根白头发都让他们有焦虑之感。此时一头白发,使他们痛心不已。有几个少年白的老师,心情明显的伤感,还一脸茫然。很快的,又有一个噩耗传来:老师们一下子进入了老年了,老师们的脸上都出现了很多邹纹、黑斑块。女老师哭丧着,恨不得钻到泥土里去。男老师开始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们不停地在叫:“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们的头发不长,自己看不到白色,但早已从别人的眼光里知道自己已是白发苍苍、满脸邹纹的老男人了。校长看着这些哭丧着脸的“老太太”和“老大爷”们,他看了看自己干枯的双手,他深知自己已变成“太爷”辈了。他抬头看了一会天空,顶着一头白发,心里也叫道:“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黑暗、恐惧之后的学生们,面对老师们的头发和外表变化,发出一阵阵惊叫后,他们互相问同学,自己是否也有这种外形的变化。奇怪的是,学生们毫发不伤,丝毫不变,个个与平时一样。同学们开始躁动起来,沉浸在那黑暗一小时的好奇里,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二号教学楼倒塌了,我们的教学楼也被烧焦了。”

“学校的树被烧焦了。”

“我们的学校如被大火焚烧过似的。”

“学校看上去更像被炸弹轰炸过。”

“这黑云的威力太强大了!”

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是黑云吗?”

卢加喃喃自问。卢加走到一颗树边,整颗树表面看上去被烧掉了厚厚的一层,用手重重按了下,树上就出现一个洞洞,这树霉了,枯了、死了。有几张烧焦的树叶还在枯枝上,看上去快坚持不住了,只要风一吹动,树叶就掉下来。草地不再是草地,而是枯萎了的。学校里的泡桐、香樟树死了。围墙上的蔷薇也变成了一条条死藤,学校的植物一枝不落地死了。综合楼变成了废墟,另外的教学楼墙壁像历经了几百年,或被火烧后好不容易扑灭了似的,破败不堪。其实,校外又何尝不是,从那学校门口望出去,校外的植物同样是枯萎,被烧焦,校外的天空也同样是暗灰色。有的建筑物外面变得破败不堪,也有倒塌的。马路上严重堵塞,交通事故连连,交警来不及处理。驾驶员在互骂着,交警也在骂着。骂天骂地,也骂自己。城市混乱了。天空仍然灰蒙蒙,死气沉沉。老师们不知所措,有的暂先回办公室沮丧、发泄、哭泣。校长在办公室里无奈踱步。学生们且一下子进入了一种松驰、自由的状态,学生们很兴奋,因为不用上课了。面对那场黑云所带来的奇怪景象,充分发挥自己的想像。“大自然自古以来就存在许多谜一样的事情,连科学家都无法解开。”

有一位男生说。“比如1908年的通古斯大爆炸之谜,在密林上空突然出现了一个比太阳更亮的巨大火球,有人认为陨石坠落,有人说爆炸,有人认为太空人驾驶核能太空来访,有人说是慧星冲入,但都没有科学依据,至今是谜。”

“西西里岛,有一位航海家经过时,八天后出现一个小岛,而一个月后小岛又缩小了,过了两个月小岛索性不见了,后来又说消失了。”

另一位同学接着说。“还有太阳系十兄弟之谜,月背之谜,星系核爆炸之谜,黑洞之谜,外星人之谜、、、、、、”胡敏军也止不住地说:“据说我们中国有许多个城市本来是湖,而许多个湖本来是城市,比如中国的黄土高坡,本就是绿树成荫----据说上海地基在下沉,每年1厘米左右。据说我们的城市,以前也是湖,不知它到时候会不会再把我们的城市下沉,变成湖!”

说着说着,胡敏军害怕了起来,担心这个城市一下子变成了湖,淹死在湖里,他恐慌地叫爸爸妈妈。王晓琼已受不了这些泛泛之谈的家伙们,她说道:“今天出现的可是黑云,而不是大爆炸、外星人、还有那不符实际的下沉。”

卢加惊疑地问:“是黑云吗?”

王晓琼被卢加的话问倒了,“我不确定。”

她接着说:“但我在思考一个问题,这黑暗的一小时伤害都是成年人,而我们这些未成年的且毫发无损,这是什么原因呢-------老师们似乎都老了几十年,我感觉他们都快疯了。我们的老师们毕竟不算年龄太大,我在想,如果年老点的老师,是不是就会直接死了?”

卢加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了一个念头,“我的外婆,外婆的五针松。”

卢加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外婆出事了。卢加转身向校门跑去,是王晓琼叫住了他,“现在不是放学时间,我们走不出学校。”

卢加停住了脚步,但心里静不下来。王晓琼也在霎那间想起家里的奶奶,她是上了年纪的人,这黑云给奶奶的伤害肯定是很大的,她心里也一下子焦灼起来。此时,老师们一个个在霎那间变得面目全非,跟本无心上课,操场上限入混乱状态。但校门仍然关得牢牢的。“我要向老师请假。”

卢加穿梭在混乱的操场上,寻找班主任,胡敏军和王晓琼也跟着。霎时,学校广播里传来了通知:同学们:今天由于突来的黑云事件,使整个城市出现了混乱局面,也给我们学校带来了许多的麻烦。接到教委通知,从今天开始放假一个星期。由于此时正处于上午九点多,为了保障学生们的安全,现在开始自由活动,中饭后正常放学。如提早出校需要家长签字。怎么办呢?卢加在在原地走动着,神情焦虑。“我叫我们家司机来接我,司机可以代签,我们三人一起走吧!”

胡敏军拿出手机开机。卢加看到校门外车子排成了长龙,“外面交通堵塞得好厉害!"卢加说。王晓琼和胡敏军同时向校门外看去,车子、公交车塞的水泄不通。因为交通事故,有司机在吵架打骂,那场面比学校里更是混乱。卢加对胡敏军说:“要不叫你家司机先来吧!为我们签字后,我们先出校门再说,我哪怕走也要走回去。”

卢加说时牙齿咬了咬嘴唇。王晓琼担心道:“卢加,你住那么远!走路需要多少时间啊!”

“不管了,出去再说。”

卢加说。胡敏军朝学校大门外呆呆地望了一阵,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要么我叫我家司机骑摩托车过来,我可以叫他签字,带卢加先回家,然后再来带我们。”

胡敏军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机智。王晓琼申明:“我可以自己走路回家,我住得近,主要是卢加的问题解决就可以了。”

“那我就叫司机骑摩托车过来,把卢加带回家后再来带我。”

胡敏军说。王晓琼竖起大拇指道:“小胖子,今天算你聪明。”

然后做了个鬼脸。胡敏军笑嘻嘻道:“进‘野马’队靠卢加了哦!”

胡敏军开始拨司机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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