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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五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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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年。18岁那年,她曾遇见陆之南,在她的有生之年,遇见她的有生执念。毫无指望地爱上了他。后来,她一手铸成了自己的家破人亡,与母亲阴阳两隔。陆之南的存在,给她灰暗绝望的人生填充了希望、光芒和信仰。20岁,她为了嫁给他,不择手段,哪怕用了他最恨的方式。23岁,婚姻三年,她恨不得做他的骑士,为他披荆斩棘,为他流血,为他牺牲。她爱得偏执,她爱他的一切,爱他的伤疤,爱他的痛苦,爱他的阴沉;她爱得卑微,爱得软弱无能,万念俱灰。28岁,距离这段绝望的爱情已经走过了五年。就算夜深梦回,她再回忆起陆之南,还是会恍惚以为自己只是大梦一场。2017年的深城,早已慢慢忘记了当年那段惊心动魄的岁月。关于那一年陆氏长子凭空落魄,从此消寂;关于那个捐肾换婚的陆氏长媳,也再也没有了消息。只有槐安路上那一盏一盏的深海星灯,五载流年,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星光如海,思念成灾。有传言,有神情俊朗的男子,每想念他的爱人一次,就点一盏星灯,等待爱人的归来。-2017年1月1日,星期一,波士顿。八卦媒体记者拍到,著名华人企业纪氏的社长纪信哲,他这一天推开了所有的会议和合同,在下午四点到黄昏七点的时间里,用了整整三个小时,在纽约里街逛街购物。之后,他在纪家庄园楼下足足等待了三个小时,直到夜深天凉,等楼上那盏灯灭了,等那个人睡下了,他才上了二楼。他神色静静,将花了三小时挑来的新年礼物放在床头柜上,淡淡说,“寻歌,新年快乐。”

他替她掖了掖被子。床上的女人睫毛轻颤,仿佛是被他轻微的动作惊醒,也可能是一直处于警觉的状态所以睡眠很浅,稍微一点动静就会醒来。没有月光,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见得到她眉目之间那一抹孤傲的青灰。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想抚平她眉间的不安,却不想这一刻,床上的女人猛地睁开眼,与她一起惊醒的,还有一柄闪着冷光的刀。那刀,并没有指着纪信哲,而是对着寻歌自己雪白的脖颈。她冷漠生疏地说,“别碰我,除非你想看到我自残。”

她说的是自残,并非自杀,他知道她有她舍不得去死的牵挂。他瞥了眼一侧的婴儿床,五岁的孩子,独自一人睡得很香甜。他轻描淡写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步履从容地走出寻歌的卧室,夜色骤然恢复了平静。夫妻五年,纪信哲出差三周归来,竟是这样的刀光相见。翌日,纪家的佣人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一个极为精致的盒子,它在1月1日还是纽约里街奢侈品店里的全世界限量的奢侈品,隔天就成了女主人不屑一顾的垃圾。至于礼盒里到底是什么,这世上恐怕只有纪信哲一人知道了。-早间。卿之醒的晚,寻歌去抱她吃早饭的时候,那孩子正有模有样地在看电视。“卿之。”

“妈妈!”

小女孩水灵灵的,眼睛里眼珠大,黑漆漆的,像一块黑玛瑙,闪亮亮的,看上去炯炯有神。“看什么呢?”

“妈妈,这个叔叔好漂亮,比爸爸还要漂亮。”

卿之指着屏幕里的男人,仿佛有什么大发现一样,让寻歌瞧。寻歌看她从小就是个小花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但还是提醒卿之,“纪叔叔不是爸爸,以后不要叫爸爸。”

小女孩瘪瘪嘴,明显是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老是抓着这个问题不放,明明妈妈和纪叔叔是夫妻,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小孩子要叫一对夫妻爸爸妈妈,为什么妈妈就不愿意自己叫纪叔叔爸爸呢,这样她不就没有爸爸了吗?寻歌看她不高兴的小样儿,心有有些酸,她打断小女孩的胡思乱想,“来,妈妈看看,电视里哪个叔叔这么好看啊?”

小女孩的花痴劲儿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一听到好看的叔叔,就忘记了不高兴的事情,指着电视里的男人,“妈妈,快看!”

寻歌垂下视线,静静地看着荧幕上的男人。是波士顿这边的媒体在报道:中国著名房地产富豪陆之南赴波士顿谈生意,和著名维密模特Anna举止密切,疑似是在交往。她波澜不惊地看着荧幕里的男人,他依旧是如此的清贵优雅,和她这些年偶尔夜深人静时在网上搜到的他的模样一样,他在落魄之后,很快就卷土重来,很快又变回了那个所有人都望尘莫及的陆之南。唯一不同的,是他身边的女人,换得比他的车库里的车还勤快。她始终是不懂他。寻歌忽然觉得波士顿一月的太阳,有些出乎意料的冷。-波士顿。1月初的波士顿,气候还算温和,但陆之南的手脚却出乎意料的凉。金室长这些年已经不再做司机了,只负责一些重要的形成跟着陆之南出差。这次波士顿的出差,原本陆之南已经拒绝了,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又临时改主意订了最快的一班飞机来了波士顿。金室长把今早的报纸的娱乐版块和经济板块递给了陆之南。经济板块原先是被放在上面,可陆之南却先抽出了娱乐板块,垂着眸认真翻看。今日的八卦头条是中国房地产富商陆之南和维密模特Anna,记者笔下生花,只是一起吃个饭,写得像一场求婚晚宴。看了几眼,陆之南就把那娱乐报扔到一边,翻起了经济有关的新闻。金室长从后视镜里看着陆之南,心里叹了口气,五年了,不知道从何时起,陆之南开始和一些娱乐圈的女人有这样那样的瓜葛,动不动就在世界各地的娱乐版块上头条。他从来不制止这些报道,甚至好像就是在有些制造这些八卦。“金室长,晚上帮我约Anna一起出席慈善晚会。”

金室长马上拨打Anna经纪人的电话,商人对于互惠互利这种联合炒作,从来不会拒绝。陆之南翻到经济报的最后一页,看到了波士顿最杰出的华人企业之一,纪氏的新闻。说纪氏的老板纪信哲昨天现身纽约里街,在那里购物了近三个小时。记者猜测可能是去挑选今晚拍卖会上的拍卖品。过了一会,车里响起一串铃声。“喂。”

陆之南的声音清清冷冷,像秋天里的风,捉不到边际,让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之南,你去波士顿做什么?”

秦久的声音并非质问,轻轻柔柔的,就好像在刻意模仿某个五年前消失在陆之南的世界的女人。“准弟媳管得未免有点宽。”

他不着痕迹地提醒她他们之间的身份。陆之南视线飘到窗外,看着一月的波士顿。“之南,你再等等我,我很快就会和陆向通撇清关系的。你别和我置气了。这么多年了,你这样生我的气有意思吗?”

秦久有些无奈地说。“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先挂了。”

他表情平静,淡淡地说。-吃完午餐,寻歌陪着卿之在学画画。卿之喜欢色彩斑斓的东西,喜欢颜料笔画出一个稀奇古怪的世界,喜欢光怪陆离的画面。寻歌不爱这些花花绿绿的颜色,她记得,陆之南也不爱这些鲜艳的色彩,也不知道这孩子是遗传了谁,这么偏爱五彩斑斓。“妈妈!你看,纪爸爸回来了!”

小孩儿好动,注意力经常分散,在寻歌胡思乱想的时候,卿之已经发现纪信哲早早回来了!寻歌抬头逆光看他一眼,神色疏离,并不好奇他为什么上午从公司回来,也没有和他沟通交流的打算。“纪爸爸,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卿之一蹦一跳地朝着纪信哲跑去,眼睛忽闪忽闪的,脸上洋溢着可人的笑意。像个瓷娃娃一样。纪信哲远远看了一眼寻歌,蹲下身将孩子抱在怀里,亲了一口她的脸颊,面无表情的脸上的线条慢慢变得柔和,他温柔地说“卿之有没有想爸爸?嗯?想了吗?”

寻歌听着他自称爸爸,也明白卿之口口声声说他是爸爸想必是他灌输给孩子的。小孩子被他闹得咯咯直笑,想到电视里演的电视剧,她淘气地说,“爸爸不要这样这样,卿之痒痒,等会儿妈妈会吃醋的。”

她说着还回头盯了一眼寻歌,目光里贼贼的,像做了坏事一样看着寻歌。寻歌并不愿意看到她和纪信哲父子情深,也不理会纪信哲堪堪看过来炽热的目光,淡淡说,“卿之,到妈妈怀里来,纪叔叔很忙,他等会还要去工作。”

见寻歌不搭理他,听到纪叔叔三个字他的瞳孔微微一缩,道,“卿之,今晚爸爸想带妈妈去参加慈善晚宴好不好呀?”

卿之想起电视剧里放的那些流光溢彩的场面,有很多精致的糕点和饮料,两眼放光,“好呀好呀,我也要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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