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不懂。”

“不管男女，只要恋爱，第一次也会知道怎么对对方，那种意思，外人一看就清楚，他，对你没有。还有，他是第一次恋爱，你确定？他看上去年纪可不小了。”

左青青还要说，厉琛阳摆手道。“我虽然没恋爱过，但我见过，绝不是他那样的，要么他就是在吊着你，要么他就是外面还有别的女人，再或者，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对了，你喜欢他吗？你喜欢他什么啊？”

“我应该喜欢你是不是，那我又喜欢你什么呢？”

左青青没好气地道。厉琛阳笑笑。“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现在你是我的女朋友，对外，演戏，你也得演下去，别忘了，我们的共同目标。”

左青青也冷静下来了，她提这个话题是为了确定是不是厉琛阳买的健身房，而不是讨论喜欢谁，可是厉琛阳这么精明的人，她要是在问下去，会猜到是何云川叫她问的吧，结果接下来叫她没想到的是，厉琛阳自己承认了。“是我要买他所在的那个健身房。”

左青青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

“我听说那片政府要开发，先买下来再说。”

厉琛阳信口胡扯，“你告诉他，只要干的好，我这个新老板不会轻易换人的。”

左青青看着厉琛阳那拽样，有点想笑，但还是努力憋了回去。“好，我会告诉他的。”

达到了目的左青青也不想叫厉琛阳说何云川了，转开了话题，“王晓璐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找到了一些，但是都没什么价值。”

厉琛阳拉开桌子下的抽屉，拿出一个档案袋给她，“目前就这些。”

左青青打开，从里面把资料拿出来翻看起来，都是王晓璐的人际关系，从福利院到打工，查的很详细，但信息量很少，且没有什么用，最后左青青看到了王晓璐出事的地点有目击者，抬头看厉琛阳。“这个目击者是那里的服务生？”

“对，问过他，他记得当时来了好几个人去了王晓璐的包间，但里面发生什么他并不清楚。”

“可他能指认进去的人啊。”

左青青忙道。“能，但是你怎么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厉琛阳道，“他自己都不确定，每天来那么多人……”“但熟客他一定能记住。”

厉琛阳点头。“对，他说的我们要去查证，不能只凭他一面之词。”

“谢征和孟林确定了？”

厉琛阳点头。“他们是熟客，确定了，还有几个，我们查了一下，发现有两个当时并没有去王晓璐的包间，应该是他记错了，剩下的三个还在查。”

“这三个是干什么的？”

左青青有些好奇。厉琛阳笑笑道。“一个是明星，两个是当地企业老总的公子，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富二代。”

“哦，原来是你的同类啊。”

左青青随后回了他一句，什么叫用他们的话说啊，富二代可不是他们娱记起的代称。厉琛阳有些无奈地道。“行吧，就算是我的同类吧。”

左青青也没再说，而是问道。“那个明星呢，很有名吗？”

厉琛阳说了个名字，左青青惊呆。“他？他怎么会去那种地方？不是，我的意思，就算他去那种地方也应该是专属的那种地方，不是对外开放的，他就不怕被认出来？”

“据说是喝了酒，被朋友拉来的，具体不太清楚。我和他也没合作过，不熟，这样的事就算是熟人问也不好开口。”

左青青明白，明星啊，做出那样的事，一旦曝光前途就完了，就算能问他也不会承认的，除非有视频，照片都不行。“当时在场的肯定还有其他人吧，那么多人，我不信嘴都那么严，即便是一起干了坏事，可有的男人并不觉得那是坏事，可能还会说出来炫耀呢。”

“女人也是如此。”

厉琛阳纠正了一句，“女人做错事不自知也很多的，不要那么看着我，我不是在和你性别对立，因为当时包厢里也有女的。”

左青青愣住，觉得脑袋都不够用了。“女的，那个服务生说的？”

“对，这个也不稀奇，很多时候都是带着女伴去玩的，这些人也不例外。”

“他们玩，女伴在旁边看着？”

那不尴尬吗？厉琛阳嗤地笑了。“他们玩都是在酒后，那酒水里会加料，或者直接吸那种东西。”

左青青明白了，麻醉了自己，就不会再有羞耻感，罪恶感更谈不上了，有的只是原始的冲动。“那那些女的是谁？”

“生面孔，服务生不认识，监控没有，除非她们自己说出来。”

“好查啊，他们干这样的事不会带不熟的吧，带熟人，从他们身边找。”

“不，也会带生人，这些生人是有专门介绍的。”

“拉皮条的？”

厉琛阳点头。“所以就是生人，她们也不会乱说。”

左青青看看王晓璐的相片，忽然就有些愤怒。“长得好看就有罪吗？”

“那要看长在谁身上。”

厉琛阳明白她的意思，“像王晓璐这样的，长得好看就会出事，何况还在那种场所，早晚的。”

左青青想到了自己，如果她那时候缺钱，会不会也会选择那种场所呢，她的人生又将会走向哪里？好在有何云川，叫她在最不稳定的青春期没有缺钱，安稳地过来了。厉琛阳看着左青青沉思的样子，像是透过她看到其他的什么。别说王晓璐，就是他，都会被人算计，陷害，甚至威胁，还是君小妹那样的不起眼的，可这就是现实，厉琛阳心里想道。既然君小妹叫左青青传话，厉琛阳也就表明了态度，等《林少的失踪女友》开播后，会和君小妹详谈，现在请君小妹全面配合宣发，君小妹同意了。接下来左青青很忙，还要出差，因为《林少的失踪女友》宣发，要实地做活动，演员们也要和粉丝互动，见面会抽奖送礼物什么，这些都是新闻，都需要报道。何况还有小火，她需要见缝插针地给小火造势。剧本不行，营销来凑，吹颜值，吹服化，吹人设，总之就算是个垃圾，也能吹成金元宝，而且，这可不止是在粉丝眼里，也有很多路人。没办法，国内市场很大，再烂的剧也有人捧，所以，《林少的失踪女友》开播后播放量和话题刷刷上涨！左青青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光有问题啊，为什么这样的剧这么受欢迎，再看下面评论一水的好。“……男主好帅啊，我心疼死他了，他着急女主的样子，太可了！”

“女主也好美，她穿绿裙子真的像是仙女一样，她失踪的那一天我都哭了……”“哥哥姐姐太努力了，加油，我要向他们学习！”

“女二讨厌死了，快去死吧，都是因为她！”

“我看到了什么神仙剧本啊，拍的真是太好了！”

……左青青翻开着评论，噗的喷了出来，这，这，确定是读者写的？她实在忍不住打通了厉琛阳的电话，厉琛阳十分淡定说道。“也有可能是水军。”

……如今已经到了盛夏，春城四季分明，夏天是很热的，晚上差不多男的大裤衩大背心，女的是裙子，都穿的很清凉，只有何云川，依然保持着长裤长袖，带着棒球帽，甚至带着薄手套。傍晚时分，何云川坐在一个麻辣烫的小摊前，悠闲地刷着手机，等着他的麻辣烫，忽然手机跳出一则新闻：上面一个女人，站在一群光鲜亮丽的男女演员中，优雅地微笑着。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董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