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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树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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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龙蚁大军逐渐退去,零零星星的几只也隐没在了黑暗中很快就不见了,赫爷和牙子方才得以全身而退,这个时候二人体力消耗巨大,筋疲力尽的气喘如牛,踉踉跄跄的相互掺扶着回到我们的位置,撑着膝盖就猛喘息不停,我这才发现牙子的小腿处裤管上有许多洞,应该是被龙蚁钻破的。此时看着赫爷,对这个大哥改观了不小。我注意到牙子此时面色铁青,接着他便把裤管撸了起来,我顿时吃了一惊,见此时在牙子的小腿底部,有一只拇指般大的龙蚁正在挪动,准确的来说,这只龙蚁已经钻进了牙子的小腿肌肉内的了,只露出了细长的足腿,而此时,非常奇怪的是这只龙蚁不知为何正疯了一样想要从牙子的小腿肌肉里向外退挪出来,而不是继续钻进去。我看着这只透着乳荧光色的家伙的举动,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便联想到了一样东西,心想会不会是因为那股怪香的缘故?成千上万的龙蚁大军难不成被这种怪香所威慑了?里面大有玄机,极有可能便是如此,虽然这只龙蚁钻入了牙子的小腿里面,但它很倒霉,它惧怕那种怪香,所以又逼不得已的要钻出来逃跑。怪香什么来头?我摇了摇头,回过了神来再看那只龙蚁,它的速度极快,像着了魔一样便从牙子的小腿处退了出来,我可不是唐曾,立马就用枪嘴将它挑落到地上,还没有来得及处死它,冰姐不动声色到也默契了把,一脚就把它踏扁了,白浓而黏绸的液体恶心的要命。龙蚁的可怖是有目共睹了,但不知这些龙蚁到底有没有毒性,此时看了看牙子的脸色依旧是很难看,但幸亏没有痛苦的神情,我琢磨着这龙蚁应该有麻痹神经的作用,所以牙子才这副表情,毒倒是没有。当下也顾不上其他问题,牙子身体素质彪悍,一只龙蚁还不至于让牙子趴下,冰姐惜字如金,但看样子心底也不全是个坏女人,她没有只言片语便帮牙子喷了消毒喷雾水,绑结实了绷带,然后又独自一人发呆了。牙子到不尴尬,道了句多谢,原地伸展了两下胳膊腿,仿佛没受伤一样,我不由打心底里那个佩服,要是我腿被钻个洞,指不定哭爹喊娘呢。牙子缓了片刻,适才龙蚁围剿的一幕绝对令他铭记于心,想必以后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这和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他此时面露惭愧,看我们没有见死不救,牙子眼睛通红,满是血丝,自责起刚才贸然开枪的鲁莽来。他不停地对我们说:“谢了赫爷,谢了各位。”

听赫爷说牙子没读过几天书,肚子里没墨水,所以没什么漂亮的感谢语,就不停地重复这谢谢的话,对于倒斗这行勾当里混的,像刚才那种生死时刻能全力去营救队友的,实在凤毛麟角,不在背后捅一刀跑路就已经阿尼陀佛了,所以牙子的心情我理解,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经历了一场同生共死的大场面罢了。但每当想起他适才牙子的鲁莽行为让我们陷入困境,我还是有点不禁又怒又气。一路过来,我对牙子这人的印象都是极佳的,他应该是属于行动型的主,文化和我大哥一样半斤八两,头脑是天壤之别,牙子这人属于为人心直口快,义字当头,赫爷则是满腹城府。我不清楚牙子是那里人,只知道他有事没事会冒一句广东话,为人坦率好爽,好比梁山好汉,一就是一,他不会把一句话一件事说的天花乱坠的去忽悠人,极讲道义的人。现在我算明白了,他绝对不会拖累别人,就好比刚才,自己犯错后在遇到生死攸关的时刻,他不会落荒而逃,而是骨子里有一股自杀式掩护自己身边的人逃生的性子。我看得出,牙子用语言是表达不出太多意思来的。“牙子,愧疚的话就免了,咱俩谁跟谁?你跟我走南闯北这些年,客套的话他娘给我收起来,干咱们这行当没那么矫情。”

赫爷拍了拍牙子,一脸的严肃说。我心知牙子是他的心腹,又听说牙子以前干过只身救主的行为,想必牙子在他心里有一个位置是其他伙计比不了的。我也明白了一些道理,牙子为什么会被大哥当成心腹?理由简单的很,就是因为牙子是个不怕死的角色。这时牙子闻言,很是憨厚一笑,他的笑容是真诚的,不掺杂一丝丝邪恶,气氛一下便又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经历不存在似的。就在我感谢老天保佑的时候,那时断时续的枪声完全就停止了,我顿时浑身开始不自在,心想到底是谁在放枪??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黑暗中这时候有人向我们步步逼近,而且人数还不小,因为此时我已听到了黑暗周围细微的脚步声。我们此时互相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都默契地把手电熄灭,先看看到底是那路神仙才说。黑暗的空间里明显有一群人正在向我们位置靠拢而来,这是个正常人也能感觉的到了。时间过了一会儿,我眯着眼睛隐约看到了前方幽黑的视野中冒出了声声点点的手电光,渐渐的变得明亮起来,又远及近。不多时,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便一眼看到了那个黑炭头,就是那个向导。我随即长长吁了口粗气,心里暗骂一句,心说老天保佑,不是警笛子就好,要是公安的话,我一生就毁了,整个人顿时浑身都松了口气。与此同时那个黑土向导正带着我们的人还有一些一看着装便知道是本地的村民,他们与我们的人混合一起,人多势众,有的打着手电,有的便举着松油火把,径直的走到了我们跟前,以一个圆形把我围在了中间,松油火把在黑夜的环境燃烧的噼里啪啦,现场一下就明亮了,四下顿时变得清晰了起来。见到我们后,那黑土面露喜色,也露着尴尬:“四位老板,见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

你还真敢说放心二字?牙子是最吃亏的一个,此时闻言“呸”了一声,仿佛吃了炸药似的,骂了声狗日的,看着黑土气不打一出来一下就暴走了,他顿时冲上去抓住黑土的衣领就狠狠给了一铁拳,直接把黑土干翻在地上一个狗吃屎,打了一拳还不甘,牙子接着还想一番流星拳侍候,但被赫爷厉声制止了,便说此事切莫责怪黑土兄弟,这是我们自已疏忽导致的云云。牙子以赫爷唯命是从,虽然吃了亏,闻言喷了几句黑土也就愤愤收手了。那黑土忙连滚带爬的爬起来,但见牙子怒气冲冲的状态,身材又彪悍,此时正怒目凶光,他脸上的刀疤显得格外醒目,杀气腾腾的模样,所以黑土也不敢开声找场子,只好低着头揉着嘴角,那里直冒血丝,这个哑巴亏也只好自己倒霉了。我望了一眼牙子,心里吁了口气,心想要不是他的格咯克手枪在我手中的话,凭他的冲动,刚才还不一枪就崩了黑土?现场出了这小插曲,令众人都沉默了,而冰姐依然比我们所有人都沉稳,准确来说是冷漠吧,她冷冷的盯着侯家的伙计,在她敏锐混合着淡漠般的眼神里,我看得出,她显然也是现在才知道侯家的人暗地里装备了M16突击步枪。她眉头一皱沉思了一下,也没追究其中缘由,沉思的时间一个瞬间,没有追问突击步枪的事,而只是问其中一个伙计:“你们刚才怎么回事?”

她语气散发着冷漠,目光凌厉。一个身材发胖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手持着把M16突击步枪,是侯家的伙计。我看他到有点像电视里专业砍头的刽子手,他见到冰姐没事都没有明显的喜感,只是也开始了叙述他经历的事:“你有所不知,这路邪门的很,我们刚进左路,尾随着你们走了不到一会,可能就眨眼的功夫,就忽然发现你们凭空消失了,然后……”原来他们一进左路后不久就发现我们忽然凭空消失了,以他们老帮菜的经验,当时顿时就觉得得出变故了,但他们可没慌乱,毕竟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扒子了,在镇定思量过后,经过一番相议决定继续向前进,走着走着,他们察觉到发现天色越来越暗,但没有看到月亮高挂,最后他们不得不打起手电才能前行。前进了大概一个小时后,与我们不同的是,他们却没有没有经历积尸地,只是发现四周出现了青砖铺就的道路和许多残檐断壁的遗迹。更令他们乍舌的是前方的地面竟然出现了有数十多棵巨大的榕树,这胖子说着说着也是震撼的心情还没散去,他形容其中一颗最巨大的那是千年榕树精的真身。不同于我们看到的那些巨榕树是在半山腰横着长出来的,他们所看到的是在道路中心拔地而起的参天巨榕树,胖子形容粗壮的气生怪根盆根错节的将前进的路彻底封死了,防盗网一样,丝毫没有空隙可钻,他们当时就不知所措,一行嘀咕了半天,正当他们欲要砍出一条血路来前进的时候,没成想突然之间,从巨榕树的四周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白蚁大军,胖子说的白蚁便是龙蚁了,他说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他们反应不过来,当场就有两人给蛀空了,就跟玩似的。龙蚁如此恐怖,顿时就把他们吓的魂飞魄散,接着他们便四散而逃,当时也不知有多小人糟了殃。但在惊慌失措间,他们忽然闻到了那种怪香,也就是我闻到的那种怪香味,不久后他们就看到黑土带着几十个村民手持松油火把出现了,周围的龙蚁也忽然莫名其妙逐的渐行退却了,他们方才得以再度集结。他们心知我们可能也遇上变故了,在镇定过后,忙问黑土我们有没有进村了,黑土说没有,然后他们决定开始鸣枪给我们打警报来寻找我们。我听着,皱起了眉头,照这么说他们应该没有遇到鬼打墙,而是一路朝前面去了,那就是说给我们四个制造鬼打墙的确实是道行一般的小鬼,所以它没有能力同时给所有人制造幻觉。而胖子他们也闻到了那怪香,那些龙蚁就顿时撤退。念着念着我就看向那仿佛受了委屈的黑土,被揍的真不轻,我心里也想到了些什么,就问他:“那怪香是你弄的。”

我用的是断定的语气,不是提问,断定就是这厮弄的。黑土还揉着下巴,他闻言勉强笑了笑,客气地回道:“没错,是我弄的,这是我们村子里专门用来对付这种怪蚁的特殊药丸,药丸丢入火炭里烧,就会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那种怪蚁最忌讳的就是这种气味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这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如今已经所剩不多了,用一次就小一粒,祖宗的技术也忘的差不多了,我们这辈人配不出这丸子,有些老人到能配,但有些草药如今找起来不是用易的事。”

他苦笑了笑,显得颇为无奈。他说的到在理,老祖宗的技术我们如今有多小是能传承的?凤毛麟角罢了,都被高科技取代的面目全非了。那边赫爷在默默的清点人数,我们原来二十五人的队伍,现在发现小了9个伙计,侯家的人损失了三个伙计,鹿家损失比较惨重,现场有四具被龙蚁蛀空的人皮是鹿家的伙计,但还有两个失踪。赫爷脸色铁青,很明显损失了的伙计不是一个小数字,这些都是他精心挑选的伙计,但没想到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就牺牲了,事后的处理要等回到上海才能执行。他拍了拍每个老鹿家的伙计,都是生死过来的伙计,千言万语就一个眼神,便转头对黑土说要继续找到那个失踪的才能进村。此时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懊恼的暗骂了句,颇为沮丧的语气说道:“赫爷,除了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当场毙命的四个外,我们之后又找到了几具尸体。”

他骂了句狗日的,“奶奶的都给那种妖蚁给蛀空了,只剩一副皮囊。”

他继续说:“只是还有一个侯家的伙计没有找到。”

这人我最熟识不过了,我们都叫他大胡子,道上称他为冷面阎王,是老鹿家倒斗经验最资深的一批老扒子之一,顶梁柱般的人物,大胡子翻江倒海几十年,也可以说是赫爷的恩师,其下地经验极为丰富的,是鹿家无容质疑的老臣子,颇被我老爹敬重。无论是侯家还是鹿家,九条人命一下子逝去,我心里不是滋味,便默哀了一分钟,吁了口气,心想还没下地就有这么多人牺牲了,我其实只是觉得有的时候人命太脆弱,也没有什么想说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用说那第九个就是大哥结果的那个了。这时黑土催促我们快进村,此地不宜久留,说龙蚁会在香味淡弱后再度袭来。我们闻言,也是一阵后怕,也就收拾情绪整装再次出发,我此时心里定了很多,因为侯家的人都扛着M16,就算还会遇上什么诡异的东西我们的底气也更足了。可是我还是觉得这黑土不对劲,不……应该说这石凳村的人都不对劲。现在我们一行已经没有任何遮掩身份了,侯家的人更是毫不避讳地扛起了M16,这就摆明了我们前来是不怀好意的,只小做的事不会合法,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之徒。但这村的村民竟然和黑土一样毫不诧异,脸上是一点也不忌讳我们,面对我们这群手持枪械的队伍,这村民却一副好说好说的面容,我真是百思不解。难不成他们不怕坏人??现在的乡下人思想都这么开放了?也许他们是惧怕的,也许他们就是侯家人威逼过来六我们的?还是因为害怕我们灭口所以不敢过问?我也没心思细细去想这些,管他们那么多?我们枪炮齐全,管它有什么幺蛾子?闲话就不多说。我们一行警惕着四周前行,走了半个小时左右,果然如那胖子所说地上开始出现了青砖路与许多裹在植被里的残檐断壁遗迹。接着很快我们便来到了那片巨榕树处,我的手电顿时便照出了前方至小有十多棵十人合围般粗壮的巨大榕树,参天的树身与茂密的树冠,乍一看能令人五体投地,有一种按耐不住想要膜拜的冲动。此时虽然是黑夜,但还是能看清楚那巨榕树的树冠仍然是遮天蔽日般的气势,就像若干只巨大的黑蘑菇,而树身上全是绿藓覆盖,又仿佛被涂刷了一层老绿漆,许多一人合围粗的气生根和老藤蔓在前方纵横交错地织出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在这巨型植被前的我们,顿时被衬托得仿如小虾般渺小。“黑土兄弟,我们从那过去?”

赫爷问道。他看着盆根错节的气生根藤并没有焦急,而是猜到黑土这家伙必定另有其他出路,因为黑土他没有锋利的刀斧,即使有,也是不可能凭短时间内就能砍着这么乖张的气生根藤而进村搬救兵的。至小在我看来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必定有其他途径往返。我们这时都不约而同看向黑土,希望他能给出一个想听到的答案,他就用手电照了照前方其中一棵最靠右的巨榕树:“就是那里,那里有一个树洞,洞后面就是通往村子的小路。”

树洞?赫爷闻言,嘀咕了一下,接着便和大胡子打了个眼色,后者默契的点了点头,然后俩人就贼手贼脚的走向黑土所指出的那棵巨榕树处。他俩过到那棵巨榕树位置后,打量了良久,看样子那里真是有个树洞,我还在思索,就见大哥和大胡子鱼贯钻了进去,两人在树洞里呆了有许久也不见出来,过程中交头接耳,我距离他们有点远,也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心生好奇,便想过去参观参观,而一旁的牙子就说不要着急,再等等,然后就见大胡子独自一人钻了出榕树洞,接着他用手电闪了闪冰姐,冰姐这时正一个人发呆,顿时就愕然了一下,然后也径直的走了过去。我此时心里痒痒,按耐不住也跟着过了去,刚走近就听到大胡子虚心地问道:“姑娘你认识这些古字吗?”

树洞里难不成别有洞天??这时我看到眼前的这棵巨榕树十分雄伟磅礴,巨大的根茎有人合围般粗壮,蜿蜒的卧伏在地上衍生出好几米远,在树脚中心位置处有一个两人多宽的树洞,树洞是两面通的,手电光能贯穿到后面,后面就是一条乱石小道。因为巨榕树吗面积太大,而形成了一个浑天然的树墙,完全遮挡了后面的景象,现在透过这树洞还能看到对面的不远处有星点般灯火阑珊,应该不远处就是村庄了。只见大胡子用手电照着树洞内的洞顶,我在外面也不知里面的情况,冰姐猫腰进了去,我看到她蹲下来定睛看了良久,然后就直摇头,也不说话,然后就钻了出来。这时我好奇心已泛滥,就对着大胡子说:“胡子叔让我来瞧瞧吧,说不定我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在唯物主义的世界观里,总比冰姐懂的多吧?大胡子见我自告奋勇,在鹿家他可谓看着我长大的了,他知道我是个知识分子,平常会研究一些古文字拓,所以他和大哥互相对视一眼后,就同意让我进来看看。我义不容辞便猫腰进去,才发现洞内的空间其实并不宽敞,刚看冰姐这么从容,只在于她身材苗条而已,而我就很勉强了,只能拱着腰做出一个很别扭的姿势才能抬头。接着我打亮手电定睛一看,差点没把魂吓飞了,发现这树洞的洞顶处竟然朝下方垂下了一口棺椁的一半,大慨垂下有半米左右。我顿时就被吓了一大跳,不由僵硬地看向蹲在洞内旮旯处的大哥,他拍了拍我腿,临时给我做心理建设道:“别紧张,这里很明显是一个树葬。”

他用手电照了照棺椁头,“看看能不能从这棺椁上面的古文字看出棺主人是谁?”

他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可是小爷第一次如此突然的与棺椁面对面。我猛吞了口唾沫,才镇定了一下,娘的,他说的到是如此随意,不紧张才怪呢,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真实的棺椁,而且还只看到了一半,想到里面不知道装着的古尸多丑陋就不禁后背一凉,这是拍恐怖片吗?我吞了口唾沫,提起勇气审视这棺椁,不禁就眉头一皱,发现这棺椁是灰石质地的,在棺椁的一面石面上明显雕刻有五行秦小篆文字,彰显着岁月的痕迹。因为榕树自身不断生长的缘故,而这树洞又明显是后世人为的,看树洞的痕迹,应该便是这背后的村子的祖先弄的,榕树在不断生长,到达一定的高度才会停下来,加上古代的树葬是一整棵树掏空某一段后填上养料收复树身的,所以时间一久内部突然就开裂,在重力作用下,树体内的棺椁便垂了一头下来,我估摸着再过几年整只棺椁都会掉下来了。此时不再想其他,我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眯着眼仔细端审视起来,然而,看着看着,额头上的白毛汗就冒了出来,不由就被这上面的文字所描述吓了一个大大的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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