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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印教授的苦乐情缘 > 四十一、爱到深处

四十一、爱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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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印明哲的案情分析,段彩云翘起大拇指:“哲子,刚才我说你是福尔摩斯,其实你比福尔摩斯还福尔摩斯。你要干公安的话一定是神探!”

印明哲自嘲地一笑:“什么福尔摩斯,以前我们村就发生过一个类似的案子:一个人想陷害仓库保管,把一条浸过油的棉芯绑在燕子尾巴上点着火从窗格内放进仓库,仓库门锁得好好的,里面的东西烧得一干二净,开始大家都认为是仓库保管的责任,后来破案了。”

说完两个人又喝了一杯。段彩云:“根据你的分析,咱们起诉歪头,一定能赢。”

印明哲:“分析代替不了证据,这个案子看似简单,其实取证很难,现在我们也不能干那傻事。”

段彩云:“为什么?”

印明哲:“虽然故意纵火是大罪,但并没给咱造成多大损失,不小心真把他整进去了,麻烦就大了,毕竟他是校长的亲侄子,尤其是现在。”

段彩云:“现在怎么了?”

印明哲:“眼下咱们的主要目标有两件事,1、撰写好你的论文,争取在一类国际学术刊物上发表。2、创造条件,争取留校。你不是想留校吗,我也竭尽全力为你争取。”

段彩云:“留校的事我自己争取,你就别插手了,免得别人说你动机不纯。”

印明哲:“不纯就不纯吧,别的事我可以不争,这件事我一定要竭尽全力去争,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段彩云一听有些激动:“哲子,别说了,我没枉来河大一回,喝酒!”

两人又干了一杯。印明哲本来酒量不大,喝得又快一些,喝了六两左右两个人就有点醉了。段彩云把酒瓶拿开了:“咱们吃饭”。吃完饭,段彩云喝着茶问印明哲:“青城那边怎么样了?”

印明哲:“可能再有一两个月咱们就可以完全撒手了。现在厂里从主车间那二十几个人中给我选了个助手,天天跟着我,咱们撤了以后可能让她负责工艺技术。”

段彩云问:“谁呀?”

印明哲:“乔丽,就是那个安装完设备之后才调过去的女大学生”段彩云:“就那个大烫发啊,我和她接触过几次,那妮子倒是挺聪明,就是有点骚。”

印明哲:“你说话够难听的,有点卖弄罢了,还——骚!”

段彩云:“啧啧,还护上了,怪不得这么多天不回来,被迷住了吧。”

印明哲知道段彩云是故意逗他,他也故意拽了句:“本君子坐怀不乱,谁能迷住我?”

段彩云:“都坐怀了?乱不乱的,也得沾一身骚味。”

说着挪过去,挤到哲子椅子上,扳过哲子的脖子:“让我闻闻,到底沾没沾骚味。”

哲子轻轻地推了一下:“大白天让人看见影响不好”段彩云:“你单身,我单身,我们有这个权利,怕什么影响不好!”

印明哲:“别忘了,咱们可是师生关系,……”段彩云想起哲子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真有点生气了:“别说别人看见,就是有人在外面偷着录了像,发到多媒体上我也不怕。大不了河大把我们开除了,就是全世界都把我们开除了,把我们两个流放到一个荒岛上,我也决不后悔!”

虽然哲子知道段彩云说的是气话,但那份勇气,那份热情是真的。为了自己心中那份真挚的爱,她真是豁出去了,不怕天,不怕地,不怕人言可畏。几句话说得印明哲心中热血沸腾,自己何尝不想这样呢!他不再拒绝她的热吻。段彩云在醉心的热吻中把温润如玉的双手伸进了哲子的上衣中,紧贴着哲子的脊背抚摸着 ,她觉得哲子的脊背像一块方方正正的石碑,她喜欢这种柔韧刚强的感觉,这才是男人的脊梁!她感觉到哲子的心跳在加速,听到哲子急促的呼吸声,哲子的呼吸吹到她耳边,吹得她满脸发烫,吹得她如痴如醉,一股火热的激情从心底升起,一直升到嗓子眼。她在印明哲耳边轻轻说:“哲子,我,我想你!”

印明哲感觉到段彩云周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使人陶醉,一种无法抑制的激情使自己心跳不已,……。咔嚓,门外传来一声自行车停放的声音,印明哲像从梦中惊醒,一把推开段彩云。段彩云像从温柔的梦境中一下子跌入冰窟,她倒退了两步,满心委屈地坐在原来的椅子上。一颗炽热的心浸到冷水里,她真想臭骂他一顿。印明哲像霜打的茄子,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他盲无目的端起茶杯,茶杯是空的。段彩云不情愿地举起紫砂壶想给他倒水,可能壶嘴被茶叶堵上了,哩哩啦啦倒不出,她用牙签捅了捅,还是哩哩啦啦。印明哲拿起桌上的调羹,啪一下子把壶嘴砍掉了,他从段彩云手里夺过紫砂壶扔进了垃圾桶:“再好的壶没嘴了就是个废物!”

段彩云腾地一下子站起来,用手指着印明哲的鼻子:“有本事你把火全发到我身上,别拿茶壶撒气!印明哲,你平时看着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到关键时候就是个半吊,狗屁不通的半吊!”

说完,怒不可遏地走了。印明哲看着段彩云伤心地走出自己的门口,再也控制不住强憋在眼眶里的泪水,泪水夺眶而出,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你就是个废物,就是个半吊!”

印明哲瘫坐在椅子上回味着自己风雨人生的酸甜苦辣,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心情才慢慢地平静下来。他毫无目标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忽然他发现书架下面的厨子两扇厨门半掩着,厨门上的锁也被拧掉了。他赶紧打开厨门,把手伸到书籍后面仔细地摸了一遍,——没了!他把所有书籍都搬出来,小小厨子一览无余,真的没了,那幅他要珍藏一生的油画《羞涩》没了!印明哲急得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有,然后急火火赶往研究室,想找段彩云问问,虽然他知道油画肯定不在段彩云手里,但她能提供一些线索也好。这幅画是印明哲灵魂的寄托,感情的归宿。印明哲跑到研究室门口,看见段彩云坐在自己对面的办公桌旁(本来就是这么安排的),杜转子和周联岁在段彩云北面对桌坐着。他犹豫了,在门外来回走了几圈,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进去,在段彩云对面坐下。段彩云根本就没点他,杜转子和周联岁站起来和他打招呼:“印导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印明哲表情极不自然地说:“回来了,今天,今天上午。”

为了让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情平静下来,他拿起茶杯想倒点水喝,暖水瓶是空的,印明哲提着暖瓶想去打水,段彩云装作没看见。周联岁跑过来:“印导,我去”一会周联岁打水回来,他把暖水瓶放在印明哲的桌子上,拿起茶杯想给印导倒上,印明哲接过茶杯:“谢谢!我自己来”。印明哲嘘嘘啦啦喝了几分钟的开水,终于开口:“段彩云同学,你在救火的时候看见我书架下面的厨子是开着,还是关着 ?”

段彩云头也没抬:“不知道”印明哲:“不是我故意找麻烦,那里面有我重要的东西,丢了!”

段彩云:“你的东西重要不重要,关我屁事。”

尽管段彩云声音很小,不但印明哲听见了,杜转子和周联岁也依稀听见了。 段彩云进来的时候杜转子和周联岁就发现不对劲,段彩云平时桃花似的面容气得像紫茄子一样,见人快言快语的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都一个小时了一言不发。杜转子偷偷地指了指段彩云用极低的声音说:“今天有情况”,对周联岁施了个眼色,两个人悄悄地走了。段彩云刚拿起自己的茶杯,印明哲打开瓶盖,右手拿起暖水瓶,用戴手套的左手去接段彩云的茶杯想给她倒上。段彩云没好气地抢过暖水瓶:“不劳驾!”

,这一抢不要紧,暖水瓶里的开水正好喷到了印明哲戴手套的左手上。印明哲默默地走出研究室,段彩云知道坏了,她的心也像开水烫着一样难受,由于还没缓过那口恶气来,她没有跟出去。她估计哲子躲到研究室后面自己处理,她来到后面的窗子下面担心地看着哲子。哲子一面用嘴吹着手套上的热气,用右手小心翼翼地往下脱手套,残疾的左手不停地哆嗦。段彩云眼泪双双落下,她逮着自己的手面狠狠地咬了一口:“段彩云,你太过分了!他为了保护你落下了终生残疾,从无半句怨言,你为什么连他一次小小的冲动都不能原谅!更何况,更何况,也许他有难言之隐。”

印明哲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只白手套戴上,重新回到研究室坐下,一言不发,默默地喝水。段彩云试探着问:“丢了什么东西?”

印明哲:“一幅画”段彩云:“什么画?”

印明哲:“我自己画的油画”段彩云内心一颤,迫不及待地问:“是不是那幅《羞涩》?”

印明哲:“你怎知道的?”

段彩云:“我不是看过你写的回忆录吗。你怎么不早说?”

印明哲:“你让我说了吗?另外,我也想:我丢了画关你屁事。”

段彩云:“这不单单是你的事,还涉及到我姐。”

印明哲:“这不单单是我的事,也不单单是涉及到你姐的事,我最担心在这关键时刻会影响到你。”

段彩云:“什么也别说了,现在我就去找歪头要回来。”

说完,起身要走。印明哲制止了她:“如果你现在去找他,这幅画永远找不回来了,弄不好连你留校的事也泡汤了。”

段彩云真不信这个邪:“怕什么,不就他大伯是校长吗?是他犯法偷了咱的东西,他敢不给,我就起诉他!“”印明哲让段彩云坐下:“这事没那么简单,不给就起诉他,你手里有证据吗?因为这事很重要,也很复杂,所以才急着找你好好商议商议。”

段彩云:“这里不方便,还是回你宿舍商议吧。”

印明哲轻松地舒了一口气,他看了看手机,离“摔壶事件”刚刚过去了两个小时。回到印明哲的宿舍,哲子对段彩云说:“咱们先分析一下,这幅画是谁拿去了。”

段彩云:“就是歪头拿去了”哲子:“我也觉着他拿去的可能性最大。前面咱们分析过,这把火很可能是贺立新放的,既然如此,他肯定是第一个进入这个房间的。他有偷偷打开厨子的动机(想找资料),也有把这幅画藏起来的时间和条件;可他是怎么把这幅话拿走的呢?”

段彩云:“我想起来了,贺立新临走时抱着件棉大衣走了,那幅画肯定是包在棉大衣里拿走的。”

印明哲:“为什么现在不能找他要呢?他明白一旦拿出这幅画,就把他人为纵火,入室盗窃的罪名坐实了。如果你现在当面问他,他会说:‘场面那么混乱,救火的人那么多,被火烧了或被别人拿走了都有可能,你们凭什么怀疑是我拿的?’所以没有百分之百的证据是不能找他要的。即使有了百分之百的证据,他迫不得已拿出来之后,一定会一口咬定我画的人就是你,借此把咱俩搞臭,使你留校的事泡汤。”

段彩云:“画面上不是有落款时间吗?”

印明哲:“他可以说我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落了个假的时间。”

段彩云:“不是可以找专家鉴定吗?”

印明哲:“等到鉴定出来,一切机会都错过了。现在有人就是用这一招害人,关键时候给你造个遥,等谣言澄清了,一切都完了,这叫害你没商量。”

段彩云:“这幅画是你和姐姐感情的结晶,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落在别人手里,你说咱们怎样才能把这幅画找回来呢?”

哲子:“我觉着他拿这幅画的目的,不是欣赏,主要是为了出手卖钱,欣赏也罢,出手卖钱也罢,最近他都不会拿出来。为了避免给你留校带来负面影响,我们暂且装作没发现,等你留校的事尘埃落定,再想法找回这幅画。但也不能操之过急,手段过于强硬,他很可能就把这幅画毁了!”

段彩云想了想:“大安专益集团在咱们鲁州有家书画古玩收卖公司,到时候我让他们来河大发一些收购书画古玩的宣传材料,附上他们的联系电话,贺立新为了了解行情可能会秘密和他们联系。我让他们有这幅画的消息时及时通知我,哲子,你看这办法行不行?”

印明哲高兴地说:“这办法可行,等你留校的事办妥了,可以和他们联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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