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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交易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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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距初二聚会三个月后,春暖花开的时节地点:萧梅娘家的小院出场人物:1、萧梅妈 服饰 :毛衣、毛坎肩2、萧梅爸:服饰 大衣3、哥哥:服饰:皮夹克4、嫂子:服饰:风衣5、姐夫:服饰:呢子大衣6、大姐:服饰:时髦短款呢子大衣7、萧梅:服饰:短款风衣8、白一鸣:服饰:立领夹克衫【小院的葡萄架下,一张小圆桌几把椅子。萧梅进院儿,母亲迎出来,俩人走向小圆桌萧梅:“今天真清净,她们呐?”

萧梅妈:“你哥他们拉你姐去郊区看房了,你爸遛弯儿去啦,趁今天没人,咱娘俩好好聊聊”。【萧梅妈坐下,萧梅把包放在椅子上,也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下萧梅妈:“要说你姐夫也算通情达理,让他撤诉人家就撤啦。人家说啦,一家人好商量,又是法院又是起诉的让人看着笑话”。萧梅:“他通情达理?小白子就扇他个耳光,他一脚踩进残道牙子,脚骨裂了,造成的轻微伤,他这就起诉?还刑事责任附带民事责任,一家人能这么干吗?”

萧梅妈:“远得不说,这次骨裂,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包括精神损失费,你姐夫拉了一张单子,少算也得万把块,这是其一;如果他起诉立案、判了,白一鸣毁了,你脸往哪儿放?孩子的前途怎么办?要庭外和解,跟你要五、六万多吗?人家亏了多少钱?你跟小白子回去也算算帐”。萧梅:“这是我姐夫给您算的账吧?哼,一家人能这么算账吗?”

萧梅妈:“不管怎么说,就怨小白子,一巴掌?就一巴掌给人打了个跟头,手够狠的,人家占理儿啦,要商量、商量,说的、说的也不诓外”。萧梅(听着有点烦说):“行,谁让人家占理儿呐,您说怎么商量、怎么说的吧”。萧梅妈:“瞧你说的,和我商量、说的什么呀,是他们要商量”。萧梅:“好、好,他们要怎样商量、说的”?萧梅妈:“大家的意思,那对圈椅呀,还得说的、说的。大家说‘一个传家宝挺贵重的物件,就随便当了嫁妆,不太合适”。(说完面露窘态)。萧梅(听了先是一愣,而后不解地问):“怎么‘不太合适’啦?怎么就‘随便’了?贵重物件?可三十多年前就当嫁妆了,翻后帐有意思吗?我姐夫的主意吧?见面我问问他,什么意思呀”。萧梅妈说:“你别管谁的主意,大家都是这个意思,多少得有个说辞,对大家有个交代”。萧梅(不满地说):“‘说辞’‘交代’你们还要开斗争会呀!没说辞,就是嫁妆。交代什么?当年在葡萄架下商量时,您不是也在吗?您跟他们‘交代’一下‘说辞’吧。要不您告诉我谁的主意,我跟他们去‘说辞’”。萧梅妈说:“你不是难为妈嘛?让妈坐蜡。妈应了人家跟你商量,你去问别人合适吗?”

萧梅问:“好,先不问别人,我先听听您的态度。”

萧梅妈【不说话了,萧梅欲拿书包要走,被母亲拦下,沉吟片刻说:“说的、说的圈椅,妈也同意”。(萧梅眼神中充满无奈,坐下看着母亲)萧梅妈(不看萧梅无奈的目光说):“你大姐退休了,没攒下钱,买房养老是个问题?你哥孩子老大不小了,结婚也需要钱吧,我跟你大姐的想法接近,也是养老,但先紧着你俩,咱们洁洁也需要钱呀,所以,大家的主意就是在圈椅上想想办法。大家要‘商量’‘说的’的就是这些”。萧梅(冷笑着说):“卖了分钱呗”。萧梅妈(爽快地说):“对!大家就是这个意思”。萧梅(调侃地问):“大家想怎么个分法呀?”

萧梅妈:“你姐夫说 ‘我跟你爸应占百分之五十,余下的三家均分。’我跟你爸不同意!你哥说‘四户均分’,就是没问你俩的意见呐。我跟你爸的意见是你们分一半,余下的我们再分,毕竟是姥姥的心愿”。萧梅(气氛地说):“我姥姥的心愿是圈椅不能卖!‘不论传儿传女都得传下去’,您把这话传给他们吧。”

(说完拿起包又要起身)萧梅妈【用手势示意萧梅再坐下,带着哭腔说:“做妈的真难呦,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说让我怎么办?”

萧梅说:“您知道我见不得眼泪,感情攻势也是他们给您出的主意吧?有话您就直说,别兜圈子。”

萧梅(妈抹把泪说):“‘他们也知道‘姥姥不让卖’,我也跟大家说了,那是姥姥的托付,心愿。可大家说,说,说是借口,是塘塞,就是想独占,不行。你也跟小白子商量、商量,卖了圈椅,解大家的燃眉之急”。萧梅说:“小白子一听准疯了,立马过来找姐夫算账”。萧梅妈(一听就惊了说):“那二百五不讲理,再说这是咱家的事儿,不需要外人掺乎”。萧梅说:“妈,您说咱俩是一家?还是我跟小白子是一家?您不能跟我论其他事儿时,就他们家,你们家,说到圈椅了就咱们家!要是一家人有这事吗?您现在跟哥嫂、大姐是论咱们家还是他们家呐?”

萧梅妈(囧了说):“反正小白子不能掺和咱家的事儿,大家都反对,那孩子太不讲情面”。萧梅(听到母亲说白一鸣不讲情面说):“您说什么叫情面?看见物件值钱了,就哄着想变钱分钱,是跟姥姥讲情面呐,还是跟我幺妹讲情面?在钱的面前,说得多好听,讲得多动人,做得多体面,演得有多逼真都没用!到时候都会原形毕露!只是时间问题”。萧梅妈说:“你别跟我一个老太太讲大道理,也没用,大家一致意见‘圈椅能解决现实问题’”。萧梅问:“他们在圈椅的事情上,经常给您出点子,或帮我拿主意吧?”

萧梅妈说:“又让你猜着了。大家说‘姥姥的物件,你舍不得大家都理解,但独占也不合适呀。做个价儿,你出点钱,大家让点利,求个和气”。萧梅问:“我家出多少钱,大家才能‘和气’呐?”

萧梅妈说:“你这孩子说话难听,你姐夫有话‘少提钱、物,多提情义,懂得知恩图报这事就好办了”。萧梅(嘲讽的语气问母亲):“我姐夫不提钱,光讲情义,图什么呀?别费心不落好,他那份贡献不要了?那圈椅这事儿就不成问题了”。萧梅妈说:“他哪能不要!他贡献?钱的用处他都想好了”。萧梅:“他想买房或租房呗”。萧梅妈说:“又让你猜着啦,说够租房的也满意啦,不过人家说啦,不提钱,张口钱、闭口钱的没意思。人家也不诓要,四份均分,要应得的那份”。萧梅【看着母亲老态龙钟的样子,心里也很纠结,很感伤,此时,母亲也正用爱抚和为难的眼神看闺女,俩人一对视,都快速躲闪对方。萧梅低头、搓手,心态纠结一番后说:“妈,您别为难了,我叫小白子过来商量一下,筹凑钱,一家一家的给”。萧梅(妈如释重负,叹口气说):“妈也知道你的难处,哪的事儿呀,哎——”。白一鸣【风风火火地进院,见萧梅妈和萧梅说:“要凑多少钱?什么时候用”?萧梅妈(起身回屋时说):“别急,你跟萧梅商量吧,我回屋歇会儿”。(萧梅妈下场)白一鸣(在葡萄架下坐下问):“什么情况?”

萧梅:“姐夫他们决定在圈椅上要点补偿,不然说咱俩要独吞”。白一鸣:“你没说姥姥说‘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能卖’”?萧梅(用冷嘲热讽的口吻说):“人家理解咱的苦衷,说不用卖,要差价补偿”。白一鸣:“算多少差价,怎么个补偿法呀?”

萧梅说:“分四份,四家均分。”

白一鸣问“圈椅作价多少?萧梅说:“还没谈到那步。”

白一鸣说:“不定价等于白说,幺蛾子的事儿还在后面呐”。萧梅说:“圈椅就定三十万,就这价,要不没完没了”。白一鸣说:“定五十万吧,不然说不过去,咱人穷志不穷,不让他们戳咱后脊梁”。萧梅:【萧梅搬动手指,边算账,边发愁说:五十万?一家十二万五白一鸣说:“先给妈、爸。”

萧梅说:“妈爸肯定不会先拿,他们也是受夹板气,几次谈事儿爸都不露面,俩人肯定是无奈加纠结”。白一鸣(愤愤地说):“那就先给哥、嫂,最后给丫的,让丫等着,就是法院判也这样给!”

萧梅(略带愧疚的语气对白一鸣说):“五十万?一家十二万五,扣除自家的,平白无故的背了三十七万五的债!”

白一鸣:“不用安慰我,为你和姥姥,咱肝脑涂地,别说这点钱了。钱是人挣的。也赖我,一巴掌三十七万五,妈的,贵了点,但看见丫在地上求饶的刹那,真痛快!值了!”

萧梅(瞥了白一鸣一眼说):“要是他不撤诉更讨厌,我还是那句话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然,他再想下蛆也找不到缝儿。现在咱俩只有筹钱一条路了”。白一鸣:“‘宁可陪俩钱,圈椅咱贵贱不卖!保住你的底线和姥姥的心愿到处筹钱咱认了!”

萧梅:“咱攒攒,能一下拿出多少钱?”

白一鸣:“毛雁鹏刚放在我这一张十万的卡,去新疆进货的钱”。萧梅:“那不合适,至少先跟人家打个招呼”。白一鸣说:“我的货在他手里呐,足顶这张卡,你不用操心”。【一阵喧嚣声,萧梅爸,大姐、姐夫,哥、嫂陆续进院门萧梅妈(从屋里出来说):“呦,一起回来了,萧梅她俩来商量圈椅的事儿啦”。萧梅爸:“胡同口碰上他们啦,萧梅,小白子来多久啦?”

【萧梅和白一鸣慢腾腾地起身,迎接大家并寒暄:“回来啦?”

大家:“回来啦、回来啦”。旁白:大家只是几个月不见,却如隔三秋。面目表情也是“五彩缤纷”,囧、尴尬、不忿、不忍、别扭混合在一张张堆砌着笑容的脸上。嘘寒问暖的客套话中缺少点热量。萧梅爸妈更是处处谨小慎微)白一鸣问:“咱上哪屋商量呀?”

萧梅妈:“到你哥嫂的东屋吧,那里门厅宽敞点”。萧梅说:“咱就在葡萄架下商量吧,让姥姥她老人家也能听听、看看。嫂子,从你屋里搬几把椅子”。【大家听了萧梅的话都愣了一下,脸上堆砌的表情都回复了本色。嫂子搬了几把椅子、放好,自己回屋了。下场萧梅说:“您们谁说说细节,我们听听”。【“您们”那边推让一番还是萧梅妈代表说萧梅妈:“ 均分四份,之前就跟你们说了,不卖圈椅的原因大家也理解,今天就是讨论不卖圈椅的前提下,萧梅家给大家补偿费的细节,怎么补偿,补偿多少,什么时候钱到帐。这就是大家要说的细节”。(萧梅妈说完看看大家)萧梅:“我俩不赞成均分四份,我家应占一半,原因明白着,我也懒得再重复”。萧梅妈(有点懊恼说): “之前说的好好的,你这孩子怎么临时变卦了?你答应的”。萧梅说: “您说均分四份,我没表态,您回想一下对不对?”

姐夫(插嘴说):“不表态就算默认了”。白一鸣说:“我还没表态呐,算谁默认?我家占一半,加一磅”。大姐说:“又不是打麻将,还加一磅,真逗!”

萧梅说:“圈椅当嫁妆三十多年了,今天想起分钱了,真可笑”。萧梅爸说:“我跟你妈也赞成萧梅家占一半份额,圈椅在她家三十多年了,咱们在葡萄架下商量的,都没意见呀。”

哥哥(囧囧地说):“爸,当时我跟姥姥说不妥当,妈也说再商量,不是没意见啊”。姐夫:“现在讨论有没有意见,没一点意义。就是姥姥答应给萧梅做嫁妆了,那也是一家之言呐,还得走群众路线吧,不搞一言堂嘛。话不能往回说啦,眼下是讨论分钱细节,别打岔”。白一鸣(针锋相对):“姥姥带来的嫁妆,再传给萧梅做嫁妆名正言顺的事儿,什么叫‘往回说‘呀,一说嫁妆就算打岔?姐夫你说什么叫嫁妆?陪嫁、陪嫁有往回收的道理嘛?这是四、六级别的问题,不算高科技吧?”

姐夫说:“你话里带刺,先放一边。你说的传承我觉得不成立。姥姥的陪嫁?谁证明?你我不能证明吧,妈爸也不能证明,在坐的谁能证明?说话要有根有据嘛,说是姥姥的嫁妆拿出证明来。证明不了,哪来的传承?所以,我论证嫁妆的说法不成立”。白一鸣说:“我说是嫁妆,你凭什么说不是嫁妆?你也要拿出不是的证据来,你拿不出证据就是嫁妆!要不你去问问姥姥或姥姥的父亲?”

萧梅妈说:“我都八十了,姥姥活着一百多了就别说我姥爷了,你让他上哪儿问去?”

白一鸣说:“他要愿意问,我替他想办法。”

大姐(不耐烦地说):“呸呸,小白子你嘴上留点德,说正题,别打岔”。萧梅说:“正题就是圈椅是姥姥送我的嫁妆,谁打岔?你们大老远的来北京打了个大岔!”

大姐(发飙说):“来北京怎么了,看妈爸来了怎么着?北京是全国人民的,想来就来,你管不着!”

白一鸣(调侃说):“回头我问问北京,欢迎不欢迎来打岔的”。萧梅妈(急了说):“白一鸣你们要是没诚意给大家补偿,咱再找机会商量,不能借机会来这儿斗气、怄气!”

白一鸣把卡往桌上一拍说:“妈,我钱都带来了,我没诚意?心里憋屈说几句话不行吗?”

(大家看到卡,气氛顿时轻松了一点。姐夫说):“都是一家人,有事好商量,弄的鸡吵鸽斗的有啥意思”。萧梅说:“就你最没意思!”

萧梅妈说:“好了,好了,人家小白子诚心诚意来说事儿,你们还冷言冷语的,确实没意思。我决定就让萧梅家占一半,大家同意不?”

(见没人吱声。“萧梅妈)说:我再问一遍有反对意见吗?没人就算默认了”。萧梅妈(进入下一个议题说):“接下来商量分多少和钱到账的问题”。姐夫(慢条斯理地提醒):“份额多少是次要的,问题的关键是圈椅的定价,这是主要矛盾。”

萧梅问:“你觉得价位应该多少?”

姐夫说:“怎么是我觉得呐?随行就市,市场机制嘛。我们……。”

大姐:“够了,大家听明白了,就别瞎拽了”。(大姐打断了男人的话头)萧梅:“圈椅定三十万,按份额分”。(桌上气氛顿时炸了,疑问句、感叹句一起“上桌”了):“三十万?”

“三十万!”

萧梅妈说:“三十万少点,你们再加点”。哥哥说:“三十万,真说不过去”。大姐说:“三十万加个零还差不多!”

姐夫说:“三十万我收了,不能便宜外人啊!”

萧梅爸说:“大家多少得点是个意思就行了,当发家致富的手段可不中!”

白一鸣说:“妈,最多五十万,我们已经弩着劲儿了”。萧梅妈说:“那就按五十万分。”

哥哥说:“再加点就它了,再多她俩也没能力了”。大姐说:“圈椅价值是价值,与有能力,没能力是两回事,别混淆视听!”

姐夫(帮腔说):“不行就上拍,每人弄不上百万算我没能耐!”

萧梅爸(恼了说):“听听,多大的心思?百万?你想中彩呀。我说他姐夫,你从没说到有,从有说到大,我一直听着、看着呐。刚开始你怎么动员我俩的?‘谁都不在乎那俩钱,关键是让她俩懂事儿,别老觉得什么都是应当应分的’。‘我能在乎这点小钱,还指望它置房子置地?’‘家里不能谈钱!家里图情、图义、不图钱。’这都是你说的吧?做得呐?不能说一套做一套,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吧!”

大姐(为男人打抱不平说):“爸,您干什么呀,关他什么事儿呀。他想多弄钱有错吗?还不是为大家多分点,也是一片苦心呀,您不想多点养老钱?”

萧梅爸说:“这钱我地根儿就不想要!多分点?是你的钱吗?走吧,别掺乎孩子们的事儿啦,你知道都憋着什么屁呐!”

(说完拉起萧梅妈回屋了。下场)白一鸣(对姐夫说):“一钱串子脑袋,别老披慈善家的外衣,‘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该剥去’。被撕掉伪装啥滋味?这也就是天暗了,要是大白天阳光下多刺眼呀!”

姐夫(把脸一沉说):“啥滋味?脸被抓了,就不要脸了。我今天的底数八十万,别人我还懒得管了。费力不讨好,好人没法做”。萧梅(呵呵笑了说):“受刺激了吧?你还是好人?八十万?神经病!”

大姐说:“你们别老的、小的一起来啊。八十万我们没诓要,不然闹到法庭上谁都不好看。”

【说完起身拉着男人回厢房了。下场哥哥(对萧梅说):“上东屋呆会儿,茉莉花又开了几朵,去看看。萧梅说:“改日吧,我跟妈爸打个招呼也回去了。”

(哥下场)【萧梅走到西屋门口,萧梅爸妈迎了出来萧梅说:“妈,我们俩回去了,您俩也早点休息。”

萧梅妈:“幺妹听妈一句,别钻牛角尖了,把圈椅上拍卖吧,你拿一半也合适呀,矛盾也解决了。不然,家里这事儿没法收拾呀。”

【萧梅爸本想拦阻,萧梅妈嘴快,把话都吐露出来了。萧梅爸无奈地摇摇头萧梅说:“妈,不是说了吗,姥姥不让卖”。萧梅妈说:“你这孩子就是死心眼儿!姥姥过世都几十年了,她能预料今天的事儿?”

萧梅爸说:“你先听孩子说‘为什么不让卖’,别老吆喝你那套”。萧梅说:“您不是老问我,姥姥临终跟我磨叽什么吗?就是叮嘱我圈椅不能卖!姥姥说‘你姥爷一走杳无音信,我相信早晚有个音信,他或他的子孙肯定要回来寻亲,圈椅就是他们的念兴儿,就是信物,就是证明。姥姥的心思,姥姥的寄托就在圈椅里,你帮姥姥传下去等音信。姥姥信你’”。(萧梅说完流泪了)萧梅爸说:“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早挑明了,不就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萧梅说:“早说有用吗?他们信吗?他们跟我的心思一样吗?这些天您还看不明白,说了,除了伤心屁事不管,眼里都盯着钱呐”。萧梅妈(抹抹眼窝说):“姥爷肯定早不在世了,他的子孙?可几十年了,音信全无呀,说这有什么用?不解决问题呀”!萧梅说:“看看,我妈都不信,何况两方外人。姥姥在时,截长补短就给他们写信,从没间断过,就是通音信”。萧梅妈说:“地址姓名都没有,她寄给谁?寄给邮局?老年人任性,活着顺者为孝,她写咱寄,哄着老人高兴,要是认真就迂腐了。【萧梅听了妈的话不答腔了,父母回屋。下场白一鸣说:听人劝吃饱饭,妈的话不妨是个解决问题的最妥善的办法,上拍,买圈椅分钱,皆大欢喜”。萧梅说:“闭嘴!”

第二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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