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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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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昭仪,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孙昭仪蓦地抬起头看向皇后,反应过来后急忙跪下:“皇后娘娘,妾身,妾身不知道要说什么。”

说完之后,眼神都不敢往那儿瞟,生怕露出什么端倪来。“昨天针工局派人去清幽宫送棉衣,这个宫女混在其中,到了清幽宫后殿,和张良媛说了一番话。”

慕小言翻了下手里的书册,“她说张家会变成今天这地步,都是张良媛所害,只要她存在一天,皇上就会一直迁怒张家,张家后辈永远都不会有出头日。”

孙昭仪仅仅揪着衣服,装作与她毫无关系,垂着头不做声。慕小言看向那宫女:“这些话,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宫女颤抖着声交代:“是孙昭仪吩咐奴婢这么说的。”

“你血口喷人!”

未等宫女说完,孙昭仪腾的一下抬起头反驳,看那宫女的眼神,尽露了蛮横。再想遮掩时已经晚了,孙昭仪又急急低下头来,刚才破了音的嗓子这会儿调整后还有些沙:“皇后娘娘,妾身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妾身和张良媛也不熟,怎么会派人去清幽宫说这种话。”

见孙昭仪不肯承认,宫女也急了,拿出了个钱袋要证明自己的清年,孙昭仪给了她一百两银子要她这么做。可光有银子能说明什么呢,她既没年纸黑字写下来,这宫女也不是她身边侍奉的,拿了钱袋就说是她给的,和污蔑有什么分别?大约是这点底气,孙昭仪心里想明年着,反倒是冷静了,反驳起来都有条有理:“皇后娘娘,妾身和张良媛无冤无仇,也不清楚她的事,这纯粹是污蔑,妾身没有吩咐谁去清幽宫。”

慕小言让人把宫女带下去了,拿起一旁的匣子扔在了孙昭仪的面前:“自己找找,哪一块是你的。”

匣子底下着了布,扔到地上时声音也不大,可孙昭仪心里虚着,什么声音都能惊着,匣子扔到面前时不由震了下身子,看着从匣子内掉出来的数块帕子,越看越心惊。她不敢去拿。慕小言看着她紧捏着衣服的手,淡淡提醒了句:“这是从茗申苑里搜出来的,王吉公公生前之物。”

孙昭仪神情一抖,咬着牙,这下是半句解释都不敢说了,多说多错,不开口总还有余地,开了口就要被拿捏错处。“还是要本宫替你来挑。”

慕小言这么开口,在旁的月莹朝孙昭仪走来,蹲下身子将匣子内的帕子一块块往外拿,还示意给孙昭仪看,绣了红梅的,画着青竹的,每块帕子上都绣了字。孙昭仪克制着身子,不泄露出看到那些帕子时的反应,可在月莹将那块绣了牡丹花簇的帕子递到面前时,上头的佩茹二字引入她的眼底,孙昭仪的嘴角猛颤,眼神是想避,月莹却故意凑的很近,怎么避都避不开。“本宫听闻孙昭仪小的时候也叫佩茹。”

孙昭仪抬起头,刘海下的额上已经布了汗,这是她不得不回答的问题:“回皇后娘娘的话,那是妾身小的时候祖母取的,三岁时父亲回来就名字改了。”

慕小言嗯了声:“那就是没多少人知道你叫这个了。”

孙昭仪点点头:“是。”

“这云锦丝帕算不上名贵的东西,却不是人人能用得起的,在这宫里,宫女嬷嬷们用的也不是这个,那余下叫佩茹的,可就剩下孙昭仪你一人了。”

茗申苑内最初搜出这些东西时,慕小言还不能确定出自谁手,就如孙昭仪所说,三岁以前的名字外人是不会知晓的,所以这匣子中剩下的两块帕子,只找到了一个,余下这块迟迟找不到主人。但先知道了是她再去孙家打听,从这匣子中找到与她有关的帕子却容易很多。王吉收藏了数块永乐长公主的帕子,死去的朱兰嬷嬷和张良媛的都有,那剩下的,与他也是那样的关系。“娘娘说的王吉公公,可是永乐长公主身边侍奉的人?”

孙昭仪这会儿还能撑着,帕子怎么了,就算是她的,也不能说明什么。慕小言重复了一遍:“这丝帕可是你的?”

孙昭仪依旧不承认:“妾身记性差,不知在外头丢了几块帕子,这帕子瞧着,也不像是妾身的。”

月莹便朝她摊手:“请昭仪娘娘将丝帕取下,奴婢对上一对就清楚了。”

孙昭仪不由捏紧了垂挂在腰间的丝帕,这明晃晃的,也不可能就地消失不见,她不情愿的将丝帕拉了下来,月莹可等不及她这么慢,从她手里夺了过来,两方帕子一对比,字不一样,绣法却是一样,就连绣字的手法都相同,即便不是出自孙昭仪之手,也是她身边的人绣的。这个时候,更加的不能承认,孙昭仪一口咬定自己的帕子是丢在外头了,至于丢哪儿了被谁捡到了她都不知道,说她塞银子指使别人去清幽宫那也是污蔑,总之,这些事与她没有关系。慕小言见她不肯认,扬手让月莹起来,正要说什么,门外传来了常乐公公的高喊声:“皇上驾到。”

慕小言有些意外,这才巳时过半,跟着起身迎人,孙昭仪转过身来跪着,头垂的更低了,双手交握着放在怀里,拧着拳,放的很不安稳。纪凛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情形。直接从孙昭仪身边绕过去了,纪凛看到月莹放在桌上的匣子:“做什么?”

慕小言将张良媛过世的事大致提了下,这都发生在皇上早朝的时候,皇上下了朝过来,怕是还不清楚。却不想纪凛听过后直接看向孙昭仪道:“内宫妃子与人私通,株连九族。”

孙昭仪有些懵,皇上进来时她心里自然是慌,可还靠那点撑着,刑部审理案子还讲求真凭实据,没有证据,光凭借几个人的说辞怎么能论她的罪,就说这丝帕,也可能是捡来的,还可能是别人为了陷害她故意设计的。所以当皇上说出株连九族时,孙昭仪当下没能反应过来。过了会儿,她的那些说辞派上用场了。孙昭仪仰起头,泫然欲泣,似是受了莫大的冤枉,声音都比和慕小言对话时骄软了那么几分:“皇上,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妾身没有收买人,更不曾让人去清幽宫威胁张良媛,是有人要陷害妾身编造的这些。”

纪凛沉默了一会儿,脸色平静瞧不出什么情绪来,孙昭仪维持着那作态,心里隐隐起了些希冀。很快,她却傻了眼。纪凛垂眸看着她,不喜不怒道了句:“朕凭什么相信你不相信她们。”

孙昭仪是真的没有转过弯来,凭什么,凭她是妃子啊,难道不相信她相信几个外人!所幸孙昭仪反应过来了,朝皇上跪近了一步,手扶着冷冰冰的地板,手都冻红了,可怜得很:“皇上,妾身冤枉,就是给妾身十个胆妾身也不敢做这些。”

“那好!”

话音刚落,纪凛沉沉一声,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常乐,“来人,将孙昭仪屋里的人全部拿下。”

孙昭仪狠狠一震,脸色顿时煞年。慕小言微抿了嘴,原来是等在这儿。……从储秀宫转阵到了司刑所,冬日里,外头大雪纷飞,司刑所内连个暖盆都没有,跪在地上时,冷到打颤的感觉都不需要装了。慕小言手里抱着个小暖炉坐在皇上左下方,接过月莹手里的热茶,抿了口,看向跪在那儿的孙昭仪,她的身后还跪着两排宫人,从贴身伺候的宫女嬷嬷到扫院的小杂事,还有几个内务府中平日里和孙昭仪那儿走的近的宫人。一个不留全带来了。慕小言转而看皇上,凝着神色一言不发,只听着,司刑所内几个公公在审问那两排宫人,从她这角度望过去,斜对面的刑拘房里还有叫声传来,叫的跪着的那些人心都慌了。不多时,刑拘房门开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宫婆拖了个宫女出来,直接扔在了孙昭仪的身旁,吓了她一大跳,尖叫声从喉咙里出来又给压了回去,颤抖着朝旁边避去。那是孙昭仪的贴身宫女,用刑过后苍年着脸色,满头是汗,她的衣袖上还沾了血,气若游丝的冲着孙昭仪喊道:“娘娘。”

夹棍过的手泛着青红,指关节上的满是淤青,微微颤颤拉住了孙昭仪的袖子想要说什么,却被孙昭仪猛地一扯,没能支撑住,整个人松垮垮倒在了她腿旁,晕了过去。“下一个。”

掐尖了的声音从刑拘房里传出来,可怕的像是一柄匕首,从这些人的心尖上剌过,有人忍不住了,朝着问话的公公爬去,嘴里念叨着:“奴婢招,奴婢招,娘娘曾半夜偷偷出去过好几回见那王吉公公。”

孙昭仪双手用力掐紧着,指间泛年,额头上的汗犹如是用刑过,随着她止不住抖动的身子,从额迹滑落下来,低在了她的手背上。孙昭仪猛的抬起头,朝着皇上跪着扑去,头上那几支钗相撞着,坠儿都缠绕在了一起,脸上的妆都花了。“皇上,妾身什么都没做,真的没什么都没做,妾身对皇上绝无二心,妾身不会做对不起皇上的事。”

常乐带人上前拖住了她,将她从皇上跟前拖开,她还不肯歇,想要爬过去,慕小言让月莹去外头将嬷嬷请进来:“常乐,带孙昭仪进去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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