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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镇长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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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主人和儿子上楼睡午觉了,她在楼下清理卫生,怕影响他们,她轻轻地把客厅角落的灰尘清扫一遍,又清理餐厅和厨房地面和灶台上的油污。听到楼上女主人的咳嗽,知道她已经醒了,才敢到卫生间涮拖把,放水的声音,惊动了女主人,她“咚,咚”从楼上跑到卫生间,大声啊斥道:“谁让你用自来水涮拖把的?”

她把水龙头拧上后,说道:“以后涮拖把和洗衣服不准用自来水,太浪费了,用压水井的水。”

张五妮拿着拖把走到院子里的压水井,压了一下,发现冻住了。回到房子里告诉女主人,女主人说用暖气炉上烧的热水烫开就行了。这里由于离市区较远,集中供暖和煤气都还没有联网。房子里烧土暖气供暖,做饭使用的是钢瓶装液化气。楼上传来苟安要尿尿的喊声,女主人向正在拖地的张五妮说道:“你先把活停下,到楼上卫生间拿上痰盂,给我儿子接尿去。”

苟安站在床上,裤子退到脚脖,她站在床下,端着痰盂为他接尿。尿完后再把裤子给他提上。她继续拖地,大门外传来汽车停下又开走的声音,不一会门铃叮咚响了,女主人知道自己的男人回来,对张五妮说了一声:“孩子他爸,苟镇长回来了。”

赶忙跑去开门。一个穿着皮大衣,胳膊窝夹着黑色公文包的男人,脸色通红,摇摇晃晃走了进来。张五妮给他打招呼:“苟镇长,你回来了。”

他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沙发前,把公文包往茶几上一扔,坐下了。 不一会,头靠着沙发打起了呼噜。“又喝多了。”

女主人说着,急忙 “噔,噔,噔”跑到楼上拿了一个毛毯,给他盖上。一个多小时后,男主人醒了,女主人对她说:“小张,给苟镇长做碗醒酒汤。”

张五妮看了看她,摇了摇头,表示不会做。“什么都不会,雇你有什么用?”

吼完,自己去厨房做去了。把醒酒汤端给自己的男人,又安排张五妮:“晚上做四个清淡的家常菜,蒸几个馒头,烧点稀饭就行了。”

她在一家人吃完饭后,还是和中午饭一样,又用开水兑稀饭,用剩下的一个半馒头蘸着菜汁吃了。开水兑稀饭,干粮蘸菜汁,成了她以后吃饭的常态。他们一家看电视,她在厨房刷锅洗碗,收拾卫生。一切收拾完毕,进到楼梯间里,铺好自己的床铺,坐在床上休息。这是她自上午来到这个家后,刚有一点空闲。大约半小时,女主人在外面喊道:“小张,往炉子里加点煤,房间的温度低了。你记住,白天每隔一小时加一次煤,睡觉前把炉子压上,明天早五点再把煤捅开,把炉子生旺,起床好暖和。”

加两次煤后,女主人又大声叫道:“小张,给领导兑上洗脚水,把卫生间那条挂在墙上的白毛巾拿来,领导要洗脚睡觉了。”

她在卫生间找到一个搪瓷盆,接了一点凉水,拿着毛巾,倒上热水,端到了男主人面前。男主人脱掉袜子,把双脚插入到水里,只听“哎呀”一声尖叫,立即把腿缩了回来。随即把盆一踢,盆“咣当”翻卡在地上,水泼洒一地。他看着张五妮,大声骂道:“混蛋!”

抓起毛巾就向她脸上扔去。苟安双腿盘坐在沙发上,骂道:“妈的,滚!”

女主人赶忙跑过去,捧起他的双脚,用嘴吹气,心疼地说:“烫出泡了吗?看,都烫红了。”

转过脸,看着张五妮,恶狠狠地骂道:“你是死人吗?怎么不试试水温?”

凉水放得少了,水太烫。她站在一旁,吓得脸色发白,一劲地道歉:“对不起”。跑到卫生间拿来拖把,把地上的水沾干。又重新端来一盆水温适宜的热水,男主人洗了脚。女主人从入户门后面,挂在衣架上的白色小皮包里,取出一个精制的钱包,从里面拿出一百块钱,交给张五妮,说:“这是买菜的钱,家里只缺青菜,明天你送完苟安后,就到市场买菜。”

顿了顿,接着说道:“你每次买菜或买别的东西,要记录好花的钱,我五天检查一次。”

她点了点头。晚上睡觉,她只盖了带来的一床被子,刚睡下时温度挺高,很暖和,越睡越冷,卷缩在被窝里,当起了团长。到凌晨被冻醒了,到客厅看了一下落地钟表,不到四点。她不敢再睡了,恐怕耽误了五点生炉子和做早饭。睡觉前,根据女主人的吩咐,用煤把暖气炉压上,水温逐渐降低,气温变冷。她那里知道,楼上他们睡觉的房间,都有一个二千瓦的电炉在供热。只是苦了她。五点捅开暖气炉,把火生旺,六点开始做早饭。主人夫妻六点半起床,洗涮后吃早饭。七点,门外有汽车喇叭声,男主人夹着包走了。女主人站在楼梯口,向楼上大声喊着:“安安,起床了。”

七点十五分,女主人又向楼上喊道:“安安,再不起,就迟到了。”

七点二十分,女主人跑到楼上,“咚,咚”地敲门,又喊道:“再不起,我就要砸门了。”

一会,门终于开了,只听男孩子骂道:“臭娘们,叫唤什么?我还没睡够呢。”

孩子上完厕所,慢悠悠地刷牙、洗脸,到客厅一看表,七点三十五分,到餐桌上抓起一块面包,就向院子里跑,边跑边喊:“快,快,晚了。”

在院子里,张五妮准备好了搭着塑料蓬的人力三轮车,那小子跳了上去,她赶紧推出大门,蹬着走了。路上,苟安几次大声叫道:“迟到了,臭娘们蹬快点。”

张五妮没有功夫理他,飞快地蹬车,一路上超过了好几个骑自行车的人,终于到学校门口了,正好上课铃声响了。那小子从车上跳下来,跑到她身后,抬起腿向她的屁股上踢去,骂道:“死娘们,让你蹬快点,你不快,我都迟到了,回去再给你算账。”

骂完,向学校跑去。张五妮累的气喘吁吁,热得都出汗了,擦完额头上的汗水,正在解外套的扣子,想透透气,猛不丁让他在后面一踢,向前移动了好几步。先听到骂,后挨了踢。顿时,委屈的泪水流了下来。几位送学生还没走的家长,看到这一幕,责怪她:“你怎么教育的孩子,这样长大了还得了。”

她擦干泪水,干笑着对众人解释道:“我是个保姆。”

有人叹气,说:“唉,再不抓紧教育,就晚了。”

从苟安家到学校,骑人力三轮车,正常速度要半个多小时才能到,张五妮只用了二十五分钟,还遭到了他的既骂又打,她能不憋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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