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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和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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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伍近来心情不错,在这郧州城,自己的醉仙阁生意红火,日进斗金。小日子过得滋润异常。“待来日再纳他一房小妾!”

一边喜滋滋的想着,一边哼着小曲,在后花园挪动着肥硕的身躯逗着笼子里的八哥。“老爷,不好了!”

一个管家风风火火,边跑边喊。“慌什么,天塌了有金刀盟和离剑宗顶着呐!没出息!”

看也没看那管家一眼,依旧逗着鸟。“没出息!没出息!”

那八哥学得挺像。“是,老爷!”

管家道。“说吧,什么事?”

“金刀盟章奎长老要见您,现在正在客厅等着!”

管家慢悠悠的说。“什么,不早说!”

何伍赶紧快步朝前院客厅走去,留下身后郁闷不已的管家。这何伍,正是郧州醉仙阁的老板,金刀盟和离剑宗两派虽然争斗,但在这郧州城内却并不是太放肆,毕竟是各自的总部所在,都顾及脸面,又怕失了民心。这才容下了诸如何伍这样的生意人存在,做个缓冲。而这何伍极是有经营的天赋,虽然在两派的夹缝中求生存,这么多年下来,家底却也着实不菲。离得客厅老远,何伍就供着手:“不知贵客驾到,有失远迎,实在失敬。”

坐在客厅的章奎起身一拱手:“何老哪里话!”

两人分主宾坐下,何伍冲身边丫鬟道:“怎么如此怠慢贵客,赶紧把这茶水换了,将我珍藏的参茶煮了送来,快。”

“是,老爷,”“有劳何老了!”

“章老您难得来一次,何某定要好生招待才是。”

“何老太客气了!”

这两个老狐狸东扯葫芦西扯瓢,一通假惺惺的客套之后,章奎正色道:“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章某今天来,是想请何老三天之后在您贵地做个主事先生。”

“哦?何某愿闻其详!”

“想必何老也知道,我金刀盟素来与离剑宗不合,这么多年来,黎民百姓陷于水火,双方也是疲于争斗,我金刀盟盟主实在于心不忍生灵涂炭,想与那离剑宗谈谈条件,就此讲和,双方共同主持郧州大局。”

“这样啊……”何伍捋捋八字胡,表面上很平静,心里却是直打鼓,且不说谈和是真是假,这和事老可不是一个好差事,一个弄不好可是掉脑袋的事,心念急转之下,何伍打个哈哈:“我只是一个开酒楼的,这事章老看是不是应该找个武林中人比较合适呢?”

何伍一言一行章奎都看在眼里,一伸手从怀里抽出两张大号银票,在茶几上一推,眼里精光一闪:“我看何老正合适。”

何伍端着茶水的手没来由的一抖,看看桌上银票,再看看这位不速之客,权衡再三,脸上又换上惯有的职业笑容:“好说,好说!”

章奎起身一拱手:“如此甚好,章某还有事,这便告辞了。”

“章老轻易不来,一定要用了午饭,再走不迟!”

“何老不必客气,来日方长,告辞!”

“那何某便不强留,章老走好!”

“来人,送客!”

待章奎走了半晌,何伍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唉,两边都是爷,谁也开罪不起,弄不好家业丢了倒也罢了,只怕连性命也要堪忧。唉,我这是造的什么虐!如今之计,还是先准备好退路再说吧,打定主意,起身扯起嗓门就喊:“老何头,老何头!”

“唉,老爷,您叫我?”

“嗯,把账表给我拿到书房!”

“是,老爷!”

老何头转身便走,“回来,回来,去把账房所有银子都兑换成金子,兑换不了的都换了银票。”

老何头这才领命去了。何伍看看茶几上那两张银票,唉,一千两也是钱呐,随手揣进怀里,往书房去了。一切收拾妥当已经是将近黄昏了,累得这何伍是昏头转向,拿起毛笔,揣度一下,奋笔疾书起来……数息之后,“来人,将此信送于离剑宗总部!”

“是,老爷”下人接了信,转身离去……话分两头。离剑宗总部。“娘,我背完了。”

李恪丢下手里的书自豪的说。“是么,这么快?”

“谁让我是天才呢,哈哈哈”。“好,让娘来考考你。”

说罢李夫人拿起李恪刚才读的书,翻开,“我给你起个头,你跟着娘背。”

“好。”

李恪跃跃欲试。“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李恪摇头晃脑将这《礼记amp;#8226;大学》一字不落的背了出来。李夫人爱怜的抚摸着李恪的脑瓜说:“那恪儿知道这书中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知道啦,说的是古代那些要使美德彰明于天下的人,要先治理好他的国家;要治理好国家的人,要先整顿好自己的家;要整顿好家的人,要先进行自我修养;要进行自我修养的人,要先端正他的思想……思想端正了,然后自我修养完善;自我修养完善了,然后家庭整顿有序;家庭整顿好了,然后国家安定繁荣;国家安定繁荣了,然后天下平定。”

李恪摇头晃脑,头头是道。“嗯,恪儿真聪明。”

李夫人高兴的说。“那我可以出去玩了吧?”

李恪满眼期待。“好吧,今天的功课做完了,出去玩一个时辰,然后去演武堂找你邬蓬叔叔练武,不准偷懒,要让我发现你小子又跑到别的地方捣蛋,我就告诉你爹!”

李夫人装得一脸严肃。“哎呀,不会啦,娘,我出去啦!”

“去吧!”

李恪蹦蹦跳跳,一溜烟没影了,“昨天发现后花园有个马蜂窝,今天去给他捅了去,嘿嘿。”

八九岁孩童,整天脑子里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李恪此时衣食无忧,尚不知在自己以后的几十年是如何历尽世间沧桑冷暖,更是走上了一条神奇大道,这是后话,暂且不表。但说李恪不知从哪找来一支竹竿,贼头贼脑来到那海碗大小的马蜂窝前,嘿嘿一笑,一棍子捅了上去。“啪”的一声,马蜂窝应声而落,这小厮准头倒好。众马蜂顷刻之间家园被毁,嗡嗡一团飞上天,登时冲李恪飞将过来。李恪边跑边叫:“哈哈,妙极,妙极!”

很快,在脑袋上被叮了几个包之后再也笑不出来了,朝演武堂撒丫子狂奔:“邬叔叔,快来救命!”

演武堂,但见邬蓬赤.裸上身,一身古铜色腱子肉结实无比,手中铁剑被他舞得密不透风,离远了看,只能瞧见他手中兵器的残影,令人望而生畏,铁剑诛心,果然名不虚传。听得李恪叫唤,邬蓬微微一笑,知道这小厮又在虚张声势,收了剑拿条毛巾一边擦汗一边出得庭院,看那李恪捂着脑袋在前,身后一群马蜂紧追不舍。也不多言,一个纵跃来到李恪跟前,顺手将他往怀里一抄,铁剑反手刷刷刷挽朵剑花,那马蜂七七八八落了一地,剩得寥寥数只,四散开来,逃命去了。“哇,邬叔叔,你好厉害,快教教恪儿。”

一旦没了危险,这小厮便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想学啊?”

邬蓬卖个关子。“想啊想啊,邬叔叔,快教教恪儿啦。”

李恪抓耳挠腮,拽着邬蓬的衣角叫道。“那好,今天的马步多加半个时辰。”

邬蓬强装黑脸。“啊,”这下李恪傻了眼,“不要啊,邬叔叔,人家已经扎了两年马步了,到现在什么武功还不会……”李恪嘟囔起来。“想学厉害功夫,底子必须打好,也罢,看你扎了两年马步的份上,邬叔叔给你一个机会,我站这里身子不动,你能摸到我的右手,今天咱们就学厉害武功。”

说罢扎起马步,背起右手,闭上了眼。“邬叔叔不准反悔!”

说罢,李恪眼珠子一转,往后退了几步,深吸一口气,大叫一声就朝邬蓬冲过来,奔至跟前却是如泥鳅一般往邬蓬胯下钻去,邬蓬左手一伸,提住李恪腰带,“去吧!”

挥手扔了出去。这份力道拿捏得极好,虽然看上去扔得挺重,却是将李恪递出五米之外,稳稳当当双脚落地。李恪又转到邬蓬身后,这次却是蹑手蹑脚,憋着气,几乎不发出一丁点声音,离邬蓬一米的距离,突然发力冲他右手抓了过来,李恪虽快,却怎能快过邬蓬,邬蓬左手往后一探,又抓了李恪腰带,“走!”

又将李恪扔出五米之外。一番折腾,李恪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却始终没有进展,每次几乎就要成功了,却被邬蓬牢牢抓住,扔出五米之外,李恪急的抓耳挠腮,忽然瞅见演武厅的某种兵器,计上心来。这次,李恪来到邬蓬右侧,让那兵器和自己以及邬蓬成三点一线,大叫一声,又冲过去,照旧,还是被邬蓬扔了出来。却听李恪哎哟一声,噔噔噔往后急退,眼看就要蹲坐在那兵器至上。邬蓬听得李恪喊叫,睁眼一看,大惊失色,提起十成功力,五指成箕,飞身抢来,险之又险的将李恪探手抓住。却见李恪死死抓住邬蓬的手,哈哈大笑:“我赢咯,我赢咯!”

原来,那兵器是浑身尖刺的流星锤,这冷门兵器在离剑宗几乎没人使用,兵器架上又放不下,就一直扔在地上。这李恪着实古灵精,算好邬蓬将自己扔出来的距离和角度,又假意没有站稳往后跌倒,迫得邬蓬慌乱之间伸出右手将自己抓住,而自己则轻易的捉住了邬蓬右手。邬蓬心下暗叹,这小鬼头,若假以时日,成就必不可估量,实在是我离剑宗之福!脸上却是一黑:“好你个小鬼头,竟敢骗我,看打。”

说罢就扬起手来。“邬叔叔,那你打我两巴掌,教我厉害武功吧!”

说罢可怜巴巴的瞅着邬蓬!“傻瓜,邬叔叔怎么舍得打你,听好了,这门功夫叫《火云掌》,咱们离剑宗虽然以剑术见长,但这《火云掌》作为外家功夫,使得好了却是隔空伤人,厉害无比,来,跟我一起练!”

李恪闻言大喜,像模像样的站在邬蓬旁边。“两脚分开三拳距离,脚尖内收,屈膝沉腰……”这俩人正练得火热,院门外近来一个离剑宗弟子:“邬长老,宗主传令,各位长老速去议会厅商议要事!”

“嗯,知道了,你去吧!”

“弟子告退!”

“恪儿,将我们刚才打的掌法好好练习十遍,然后回去找你娘去!”

“知道了,邬叔叔,跟爹爹说我今天没有捣蛋!”

“你个小鬼头……”说罢,邬蓬正好衣服,出得演武堂,往议会厅快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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