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根烟，并轻轻咳了起来。这一关能过吗？也许能，也许..，他不想想得太多。“大妹子，如果你真有钱了，哥给你打工，哥一定会好好干，坚决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懂？”

“还能打吗？”

“当然，大妹子如果感觉不爽了，想打哥，哥立马就会挺身而出，鬼叫你有一个亿！”

“没有一个亿，我也得打你！”

梁思说完，就举起拳头朝张音擂了两下。这时，放在车平台上的那部黑色通讯器响了起来。“张哥，有情况啊，是刘大头的声音。”

“不急！大头，你让大胡子把车开过去。”

张音抓着黑色通讯器回道。这时，抬头望去那对恋人已经消失了，而广场上原先那阵阵伴舞音乐也嘎然而止，大妈们正陆陆续续离去。“张哥，这里的动静实在是有点大，我看我们是不是暂时先离开再说？”

“别，先等等大头。”

张音回道。风中哭泣，前面有个小斜坡，目测大概有三十米远，张音一踩油门就朝斜坡开了上去；而这时，大胡子的丰田则调头朝广城东那边而去。看得出，那边有个较高的广场景观台，中业广场历来是市里面举行大型演出时专用场所，总共有三个景观，除了东边那个，另外两个则位于它的左右两侧。很快风中哭泣就走完了眼前的三十米，开上了左边的景观台正中央。这一下，广场中发生的一切就可以来个一目了然了，雨突然变得大了起来。张音扔掉烟屁股，扭头对梁思和小牙道：“等下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大惊小怪，别出声，懂了吧？”

梁思和小牙一听，连忙点了点头。广场的大妈们并没有完全走完，目测至少还有上百人，三三两两不成形地站在那块空地上。梁思和小牙睁大了眼睛紧紧从那边望去。“大头，你们三个注意点，不管发生啥事，也不能下车。”

张音抓着通讯器发出命令。天空的西边又开始出现了一股淡淡的红光，在黑的可以的天幕下，显现出一股诡异阴森。那一百多个大妈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身体就开始扭动了起来。尽管没有音乐的伴奏，但她们似乎也不以为然，开始一段让人感觉并不是很舒服的扭动，而且双手不停地做出顺时针的摆动。“老张，她们在干嘛吗？”

梁思忍不住轻轻问了一句。“别出声。”

张音举起手掌。很明显，那群正在雨中扭动身躯的大妈当中，还有个领头的。她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做了一个手指天空的手势后，就开始低声嘀咕念了一段。完了，那家伙就突然直直地躺倒在广场的大理石地面上，也不顾有没有雨水。这时，其他的大妈们又开始把身躯摇摆起来，不过她们的动作则比刚才要激烈一些。大概过了两分钟左右，“呼..”，赵兴窜到张音跟前，伸长脖子朝其耳语了几句。过了一刻，张音伸出左手握了一下对方的右臂，俩人相互注视了几秒后，张音的手松开。当众人以为他们之间的交流结束时，俩人又举起手掌伸开手指，做出五指交叉的动作。这个动作完毕，赵兴看上去有点紧张，对着张音瞪大眼拼命摇了摇头。见此，张音笑了起来，盯着赵兴道：“尽快把东西搞到手，然后在老地方等我。”

说完，停顿了一下，又盯了赵兴两眼，然后向梁思她们使了个眼神，众人上车。“对，就是如此。”

张音又点了一根烟，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广场上的一切，他大脑的思维也因眼前的景象而又走进了欧阳云的案发现场，因为它们之间正如他所意料的一样是有联系的。大妈们开始换动作，因为那个躺着的女人的卧姿也变了，她上半身俯着，用双手掌平撑着地面，并把屁股高高翘了起来，随之其他人也移动脚步做了个集合，而其口中发出的咕咕声也变得更为急促起来。到了这一刻，张音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因为当那个女人抬高屁股和其他人移动姿势时，其中的某一画面在瞬间定格了一下。这个画面终于让他在欧阳云的案发现场里面找到了某种契合之处。“上帝啊！这些人到底在干嘛？哦..”梁思低声发出了惊呼。但那个契合之处，对吗？眼前正在发生的和大脑中出现的，让张音的思索变得混乱。他似乎对自己的猜测不那么肯定，因为他觉得自己不是变得更为清晰了；相反，是变得更为模糊了。他有轻轻地咳嗽了下，他似乎对自己的猜测不那么肯定了。“大妹子，你看得出她们弄这些动作到底是啥意思了吗？”

他问道。黑暗中，梁思被张音这么一问，突然觉得自己的脸一阵发热，抿了一下嘴后，她呼吸有点重，轻声回道：“她们应该是在做*爱。”

“对，她们是在爱*爱。”

张音转身拍了一下梁思的肩膀。“这是一套不为人知的仪式，是她们在和一个看不见的人在对话的方式。”

梁思发挥了她喜欢看小说，喜欢悬疑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