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质问封夜盛。“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逐利而往，你不会和乔凉星一样蠢，以为我对你有意思吧。”

封夜盛点燃了手里的香烟：“还有，你也别低估了霍厉寒，他可不是恋爱脑，从你动手打宴航的那晚，他也怀疑乔凉星了。”

怀疑乔凉星？！怎么可能。我嗤笑摇头：“如果真的怀疑乔凉星，霍厉寒就不会带着律师，拿我外婆做筹码要挟我捐肾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封夜盛吐出缭绕的烟雾，玩味一笑：“最初你是借力打力，靠着霍厉寒的帮助次调查到了乔氏珠宝的丑闻，而我暗中推波珠帘，与晏家签订了矿产的合作协议。”

“你觉得霍厉寒会吃这个哑巴亏吗？从他安排顾锦文离开，秘密调查万噬集团时，我就猜测，他或许早在你绑架那日就种下怀疑的种子了，晏家矿产中我看中的是碲矿和镍矿，可碲矿开采许可还有一个月到期。”

封夜盛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你就算不了解矿产，也该知道开采权要经过一系列的审批条件，从时间到投入的精力至少要两个月以上，可我若是推迟签约，镍矿的开采权就落流拍给霍厉寒。”

我瞬间明白了几分，霍厉寒早就未雨绸缪，为的就是晏家和封家联手，所以在矿产开采期限许可上大做文章。此时，烟草味充满整个车厢。“霍厉寒明知郭盛莲和郭宏达是共犯的证据板上钉钉，他就算怀疑乔凉星也需要真凭实据，既然他在矿产一事上给我玩手段，我也可以山洞乔氏集团的股东们，让他们怀疑你爸爸乔振华舍不得动枕边人。”

封夜盛抖落了银灰色的烟灰，冷眸扫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