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不亮，张雯露就挑好了云mall的一个服装品牌，虽然不是什么大牌，但是也算是小众里面的名气牌子了。但是林毅开始吞吞吐吐了，两人争吵半晌，林毅想给钱了事，但是九艺的模特向来心高气傲，又不是出来卖的怎么可能要钱，于是就死磕代言。林毅做不了主，只能撇下人来公司躲躲，谁知道张雯露跟着来了。就发生了眼前的这一幕。项北捂嘴笑了一阵，“林经理，老当益壮啊。”

头发都花白了，睡二十出头的小模特居然还能行。“他壮什么啊。”

张雯露嗤了一句。林毅老脸上越发挂不住了。顶层睡超模，高层睡名模，中层睡小模特，这是行业里不成文的规定，虽然大家都心照不宣，但是像林毅这样被自己顶头上司抓住的例子还是不多的。“项北你说句公道话，你以前也是混艺术圈的，你觉得一个男人用代言做条件睡了我，睡醒之后却只想给我点钱，这不是侮辱人吗？”

项北虽然不认可这种“陪睡上位”的手法，但是总体来说。张雯露说的没错……逻辑也非常顺畅。林毅一脸苦瓜相，“我那时候是喝醉了，我一个副经理我哪有那个权利，现在正经理就在你面前，你不如重新陪睡一下？”

项北：“……”“拍！”

张雯露也不是吃素的，抬手就是一耳光：“你说这话还是个男人吗？你不给代言是吧，好，那今天我就要让你们整个SH的人知道，你个老东西强健我！”

“哼。”

林毅冷笑，“你以为这对我影响很大？睡模特这是行业法则，倒是你，要是别人知道连我这种老头子都能上你，我看你还能睡哪个高管？”

“老娘怕你不成，大不了整完了你，老娘回乡下老家嫁人！”

拖着这一身模特的皮肉还愁找不到当地土豪？“你！”

林毅气的手指都在颤抖，他没想到自己会在一个看起来最清纯的模特手里翻了船。“好了。”

项北实在是不想看两人秀下限了，“你说的那个代言，我可以给你搭把手，能不能拿下要看你自己。”

“真的？”

连着林毅也喜出望外，总算是解决一个让人头疼的麻烦。“可是我有条件，你们两都要配合才行。”

“可以。”

“我也可以的。”

处理完副经理办公室的事情之后，项北才抱着空荡荡的肚子准备出去吃饭。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看到Amy蹲在地上抽烟。听到高跟鞋的声音Amy熄灭了烟头，略有些局促的看着项北，“我知道不能抽烟，但是，就这一次吧，你就当没看见。”

“你刚听见了？”

项北看了看副经理的办公室。Amy点点头。“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吃早饭？”

两人到了公司的餐厅，SH作为一个时尚巨头公司，员工餐也是减脂的类型，清汤寡水的还有半熟的生菜，虽然免费但是很少有员工愿意来吃，所以项北和Amy到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人。“吃点什么？”

打餐的阿姨特别热情，像是怕再没有人来吃早餐就要关闭她们就要失业了一般。“我要C套餐。”

“我也是。”

端了餐盘之后，两人在角落坐下。Amy不说话，项北也不打算问。只是低头吃着海盐花卷。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项北准备收拾餐盘的时候，Amy说吧，“经理，我想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