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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清远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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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名经魁,案发后被点成了解元。他就是抱着随便应付的打算,考了个第三名?秦思源见阮贞目瞪口呆的模样,自嘲道:“我这种离经叛道的打算,想必阮姑娘是瞧不起了。”

阮贞失笑:“说到离经叛道,你还比得过我不成?”

她初时的震惊之后,对秦思源说的贩茶也有了一丝心动,他那位堂兄料得不错,明年的春茶,的确贵得离谱。“你是当真不想参加这次的科举?”

阮贞不会觉得秦思源想赚钱是“自甘堕落”,他的这份想法,反而和她不谋而合。秦思源断然点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乱世之中,一个文臣断无可为,我既无浴血沙场之能,还不如做个商贾,至少能保一家平安。”

“嘘——”阮贞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家伙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大,上次在一众家丁面前质疑皇权,这会儿又敢当着人说寒照是乱世了。只怕以他的脾气,真尚了公主,也是不甘愿的。秦思源心里暗暗高兴,阮贞这举动,倒像把他当自己人一样。阮贞沉吟片刻,带着秦思源到了佛堂外人烟稀少处,正色道:“秦二公子,阮贞有个能让你回避科举,又不使令堂或亲族失望的法子。只是你可想好了,入了商门,再想回头就晚了。”

“我堂兄不会让我光明正大地从商的,我的身份仍是学生,三年之后再考便是。阮姑娘真有法子?”

秦思源见她不像骗自己的模样,他不在乎声名,只恐负了他母亲多年的期许。阮贞对他说了三个人名:“你只管去大理寺举报,这三人徇私舞弊,泄露试题。你为了自证清白,甘愿放弃这次秋闱的机会,以免旁人说你陷害同窗。而你的清正声名传出去,日后再参加科考,也是一大助力。”

秦思源惊讶得说不出话,这三个人,一个是当朝太师程翰平,另两个则是本次的主考官,若非阮贞神情严肃,他定要以为她是说笑的。阮贞续道:“你不必担忧,大理寺卿牛恒毅是薛相的门生,而薛相和程太师一向不对付,牛恒毅和薛相必会保你周全。”

“可是,此事毕竟没有证据……”秦思源仍觉得阮贞的提议匪夷所思,她一个异国人,如何会清楚寒照官场上的利益牵缠?“只要有了端倪,证据并不难找。你可以先悄悄地透风给牛恒毅,只管让他去找证据,若真找到了,到时候他需要一个出头的人。”

阮贞看了秦思源一眼,“我言尽于此,做与不做,还望公子考虑周全。”

阮贞瞥见元薇在远处寻找秦思源,匆匆道别离开了。秦思源立在原地沉思良久,不知自己该不该把握住这个机会。阮贞走了没多远,便见珊九没头苍蝇一般向她闯过来:“姑娘,你去哪了,叫我好一顿找。”

“你慌什么?”

阮贞见珊九身后跟着王府家丁,沉下脸来,“他们欺负你了?”

珊九摇头道:“王妃娘娘突然头痛,让我们提前收拾回府。”

突然头痛?按王府通常的习惯,他们至少要在罔极寺住上一夜,若诚心叩拜,住三天三夜也是有的。这会儿来了不到半天,薛杳儿就闹着要走,阮贞心中一动,她“头痛”的病根儿,恐怕和言寒铮把自己支出来的原因是一样的。阮贞猜得不错,薛杳儿是在出发之后接到薛府派人来报,今日清远使臣来访,这使臣还是阮贞一个仇家。薛杳儿联想言寒铮突然决定让她们来烧香的事情,越发肯定清远使臣要来找阮贞的麻烦。她怎会这么轻易让阮贞逃过一劫,于是到寺中应了个卯,便传令回府。言寒铮为了“养伤”不能出府,早朝时只得命魏明山去探听消息,并嘱咐他下朝后将清远使臣请回府上来。因皇上今晨刚结束秋猎从围场归来,今日的早朝巳时才开始,持续到午间也未结束。言寒铮坐在书房中反复观看探子送来的消息。清远这回派的使臣是钟离苍,由武将当来使,这还是两国之间头一回。言寒铮没和钟离苍打过照面,但他早有耳闻,这人是清远国前任平远大将军,因治军不严被降了二等,而平远将军这个名号,也被皇帝慕容成懿转赐给了阮贞。言寒铮揉一揉眉心,他替她抵挡寒照的敌人已是凶险,这会儿清远也要来插上一脚了。他在书房左等右等,未等到魏明山和钟离苍,倒是把祸根本人盼了来。言寒铮看到阮贞,气得眼皮直跳:“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阮贞将薛杳儿头痛的缘由说了一道,见言寒铮一脸怒火,识相地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言寒铮担心钟离苍这会儿过来正和阮贞撞上,难得一次没有留她,令她早些回房,没有他的指令不得出门。“对了。”

阮贞临走前想起一事,从腰带里取出一枚大红色的平安符,递与言寒铮,“幸不辱命。”

言寒铮接过看了,见上面绣着“平安康健”四字,做工粗粝,是寺院门口摊贩售卖的便宜货。但是她肯为自己下这番工夫,已让他觉得心中喜悦。他故作嫌弃地捏着平安符看了两眼:“这种五文钱一个的玩意,能保什么平安,你若心诚,该为我亲手绣一个才是。”

阮贞撇撇嘴,其实五文钱还是多说了,她讨价还价,只花了三文。她是自小横针不拈竖线不动的,让她绣这种玩意还不如要了她命。转念又一想,即便自个儿会绣,又怎么可能为他做平安符?她不由得脸上一红。言寒铮悉心将平安符戴在腰间,摘下原本挂在腰间的玉坠子,要戴到阮贞身上。阮贞想躲:“怪肉麻的。”

她抬头见言寒铮脸色发黑,忙补充道:“我是习武之人,身上挂着这个难免磕了碰了,浪费王爷的心意。”

“那就戴脖子上。”

言寒铮不由分说,在她反抗之前拉开她的衣领,一眼便对上她脖间红绳上挂着的血玉,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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