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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王爷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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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肃安带着凌平,二人简装出行,打马回京去了。顾迟迟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简单梳洗了一番才走出房门,谭婉音和秋沫沫正坐在暖厅喝茶,桌角放着信封一样的东西。“醒啦?快来尝尝王府送来的茶叶,真香!”

秋沫沫抬头见顾迟迟一脸睡意朦胧地走进来,忙招呼。顾迟迟坐下,眼睛瞟了瞟那信封。“这是将军一大早送来的。”

谭婉音手里捏着核桃糕,冲顾迟迟笑,“顾姐姐打开看看吧!”

顾迟迟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信封拿在手里打开了。遒劲有力的字迹,还带着丝丝墨香气,顾迟迟看着,不觉眼眶湿润。她吸了吸鼻子,把信纸叠好,放进信封,然后揣进了怀里。“将军写了什么?”

秋沫沫看着她的样子,笑问。“不告诉你!”

顾迟迟故作神秘,面上笑意绽开,掩不住的心思。秋沫沫和谭婉音对视一笑,也都猜到了些许,于是便不再过问。这时虎子溜达过来,在秋沫沫脚边蹭了蹭,轻声呜咽两声。“虎子怎么了?”

谭婉音俯下身子,拿着咬了一口的核桃糕逗着虎子。“它是想出去遛遛了。”

秋沫沫笑着起身,“刚好,后门有条小路可以通往北山,要不咱们去走走?”

她看了看谭婉音。一听说要上山去玩,谭婉音立刻同意,她让夏果帮忙把核桃糕包好,要带着上山。“这寒烟山还没逛完呢,又要开始新的探索了吗?”

顾迟迟撅撅嘴,仰头喝完茶站了起来,“我的百年老参还在寒烟山上等着我去挖了卖钱呢!还有我们那温泉……唉,便宜了王爷了!”

“等得空了,你再去寒烟山挖老参吧!”

秋沫沫笑道,“这沧祁山脉绵延数千里,北山这一段不知道还有什么宝贝呢!去瞧瞧!”

“这北山可是万祁城的神山,整日里上山的人也不少,就算是有宝贝,也早就被别人挖走了吧!”

顾迟迟跟在后面,瞅着虎子一扭一扭的翘屁股,老想上去顺毛。说话间,三人一猞猁就已经穿过后花园,出了后门朝北山去了。跟王府后院儿的寒烟山不同,这北山是万祁城最大的山,关键还是沧祁山脉的一段,物产自然丰富些,万祁城的百姓有时也会到山上来打猎采集游玩什么的,人来人往比较热闹,不过,百姓常走的山路是在山神庙附近,而她们的宅子所在处于比较偏僻的地带,跟山神庙附近比起来,还是人烟稀少。“这就属于未开发地区。”

秋沫沫喋喋不休地科普着,虎子早就一溜烟儿去追兔子了。转了一圈儿,也没找到什么罕见的宝贝,唯一的收获就是虎子又捉了两只肥硕的野兔回来。顾迟迟有些心绪不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进了这山开始,就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儿似的。“既然没找到什么可以卖钱的东西,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她微蹙了眉头道,“改日闲了,再进深山看看。”

“怎么了?”

秋沫沫看出她的不安,“你是不是觉得不舒服了?”

“我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顾迟迟也不避讳,她看了看谭婉音,“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谭婉音看了看秋沫沫,见她也是一脸严肃,也只好点头同意。三人一猞猁一路下山也没出现什么状况,就在快到宅子后门时候,却发现了路上有点点血迹!秋沫沫心下一紧,朝顾迟迟看了看:“你的第六感竟然这么准?”

“什么第六感?”

谭婉音瞪大了眼睛凑上来,然后也看到了地上的血迹,“这是……不会是宅子里出了什么事吧!”

秋沫沫听了,把野兔塞给顾迟迟:“你们两个小心,我先回去看看!虎子,你跟着郡主!”

她转身前看到虎子也想跟上来,就多说了一句,然后就借着轻功朝宅子跃去。顾迟迟有些担心,谭婉音倒是十分镇定:“放心,有我呢!”

她警惕地看着四周,加快了脚步。血迹延伸至了院中,秋沫沫紧锁眉头轻轻推开院门,忽然一道剑气带着血腥味迎面而来,她下意识地侧身一躲,那袭来的剑刃微微偏转,剑路刁钻凌厉,左肩的衣物被划开,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见一袭黑衣带着杀气扑过来,秋沫沫娴熟地运力于脚底,轻功躲开这一击,刚站定就感觉到一道目光紧盯着自己的左肩,她低头一看,那印记已然暴露出来,下意识地捂住肩头。“你是何人!”

秋沫沫拧紧眉头大喝一声,见那人手中的短剑带血,也没敢轻举妄动。然而那黑衣人不语,竟然再次扑了过来,杀意渐浓却并没有再使用短剑,只是以掌攻击,也招招狠戾。秋沫沫刚仰头堪堪躲过直对面部的一掌,不想那黑衣人袖中飘出一阵白色粉尘,她躲避不及,已然中招!糟了!秋沫沫只闻到一股略有呛人的檀烟味道,便头晕目眩站立不住,眼前一黑便倒下了。顾迟迟和谭婉音赶到的时候,萧越正背起昏迷的秋沫沫进院门,庄正也是刚刚赶回来的样子。“沫沫她怎么了?”

顾迟迟奔过去,看着萧越背上昏迷不醒的秋沫沫,一阵心惊胆战。“只是昏过去了,并无大碍。”

庄正说话间,气息似乎有些不稳,再仔细一瞧,右臂上被利器划开一道大口子,血已经染透了衣服,好在伤口已经止血了。谭婉音眼底微寒:“到底是谁干的?”

“郡主,还请先进去说话。”

庄正一礼,淡淡道。萧越背着秋沫沫来到了闲春阁暖厅,把她轻轻放在罗汉床上,虎子跟着上来,卧在她脚边。夏果和冬凌进来给暖炉加炭,看到此情此景也不免一阵担心。“这里暂时没什么事,你两人回去暖和暖和吧。”

顾迟迟看她俩被冻得发红的双手,便吩咐她们去歇着了。夏果冬凌两人走出去,关上了暖厅的大门。谭婉音坐在罗汉床前,紧着眉头看了看秋沫沫的情况,瞥见了她肩膀上的印记:“先坐下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看了看庄正。萧越扶着庄正坐在桌边的圆凳上,之后才开口:“回郡主,方才我二人暗中跟随郡主和小姐去北山,不想半路遇到那黑衣人也在跟踪,再三斟酌之下才与之交手,稍有不慎那人伤了庄正,之后我们将黑衣人引开,没想到他竟然就躲在院门内伺机而动……”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秋沫沫,一脸懊恼的表情,“这才让秋小姐受伤,实在是属下的过失!”

“那路上的血迹,是你的?”

顾迟迟看了看面色有些苍白的庄正。“是。”

庄正淡淡回答,微微颔首。“你的伤没事吧?”

“属下并无大碍,多谢顾小姐关心。”

谭婉音轻轻舒了一口气,接着问道:“可知那黑衣人是谁?为何要击晕秋姐姐?他跟着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庄正和萧越对视了一眼,才犹犹豫豫地开口:“回郡主的话,属下只知,那黑衣人是……是顺成王的鬼影卫。”

“顺成王的鬼影卫!”

谭婉音也不觉心下一紧,暗道不妙,顺成王这是要给陵襄王警示吗?但为何要寻一位女子下手?“鬼影卫来去向来都是不留活口,为何这次只是击晕秋姐姐?”

“他大概……是想把沫沫带走。”

顾迟迟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手也不自觉的覆上了左肩,该来的还是来了。“又为何要带秋姐姐走?”

谭婉音一听,立刻不淡定了。顾迟迟缓缓走上前来,指了指秋沫沫左肩上的印记:“因为这个……”她软软地坐在床边,看着秋沫沫,淡淡道,“我跟沫沫曾算过一卦,说我二人可破这应苍国政局,呵呵……当时只是觉得可笑,并没有当真,不曾想……大概是这消息让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去,就……”她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半就停下了,目光转向谭婉音。萧越和庄正暗暗松了一口气,刚才还在想着怎么回答郡主的问题呢,这下解决了。“原来是这样……”谭婉音盯了顾迟迟半晌,才转脸去看秋沫沫,“或许,是真的……”她喃喃道。“郡主说什么?”

顾迟迟一愣。谭婉音似乎没什么可避讳的,她收起往日的随性率真,展露出沉静多谋的一面,轻声道:“昨日我便与王爷和将军讨论过京城的储位之争,王爷虽然不问政事,但京中还是有人会提防着他,更有人会想着要除去他,你可知为什么?”

顾迟迟也不傻,言外之意也听明白了一二:“郡主是说,王爷与将军交好,所以才有人……”这才十五六岁的西海郡主,不愧是固国大将军的女儿啊!顾迟迟想起自己的十五六岁,心下一阵感慨。“没错,”谭婉音点点头,“若无兵权近身,王爷那性子与人构不成威胁,更何况王爷并无参政争储之意,但是——”她叹了一口气,“陵襄王与安武大将军走得太近,最近又被陛下指婚于我,顿时就引起了他人的警觉。”

“那郡主为何要跟王爷回来?”

顾迟迟没忍住,还是脱口而出。“我、我只是……嘴馋罢了……”谭婉音小脸儿微微一红,蹙着眉头嘀咕了一句,“虽然王爷当日便在御书房抗旨,但好歹也是与固国大将军有了这一丝联系,所以我来不来,都会有人对王爷动手的。”

她也觉得有些后悔。顾迟迟稳了稳情绪,才开口:“那依郡主之见,我们要如何破这政局?”

“入局,则会有勾心斗角,明枪暗箭;若维持原状,则还会引人猜忌。”

谭婉音眸中沉沉,似乎在想应对之策,“若想跳出此局,便是要王爷身边无兵权可用……”她抬头看向顾迟迟,冷不丁地问道,“顾姐姐是想做将军夫人,还是想做凌夫人?”

“嗯?”

看着谭婉音忽然变得清澈的眸子,顾迟迟一愣,继而面上微红。谭婉音莞尔一笑,也不急着要答案:“此事,还是等将军从京城回来再说吧!”

这边话音刚落,暖厅的门便被撞开了,几人被吓了一跳。“秋美人儿没事吧?”

进来的人是司墨辰,看样子是收到消息就急奔而来了,“哪里受伤了?”

顾迟迟忙让开床边的位子,司墨辰径自走过去,看到躺在那里的秋沫沫,一双英眉难得拧紧了。“王爷不必慌张,秋姐姐只是昏过去了。”

谭婉音也起身道,“并没有伤到。”

司墨辰这才长舒一口气坐在床边,转头看了看庄正和萧越:“你二人如何?”

庄正和萧越忙行礼:“回王爷,是属下二人失职,请王爷责罚!”

司墨辰看到庄正右臂上的伤口,眉头又是微蹙了一下:“都起来吧。萧越,你带庄正去好好包扎一下伤口,去休息吧。”

萧越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司墨辰:“王爷……”“去吧去吧。”

司墨辰摆摆手,目光又移向昏迷不醒的秋沫沫。“谢王爷!”

萧越拉起庄正,扶着他走出了闲春阁暖厅。厅内一时间安静下来,顾迟迟和谭婉音互相看了一眼,交流了一下无奈的眼神,也站着没动。“郡主没事吧?”

冷不丁地,司墨辰抬头看过来。谭婉音一怔,笑道:“我没事,是秋姐姐先探路,护着我们的。”

她看了看司墨辰严肃的表情,试探地问道,“王爷可知道是谁下的手?”

司墨辰表情凝重地点点头:“知道……他的人,早在我们出京时就跟着了。”

目光落在秋沫沫左肩处的印记上。“什么!”

谭婉音大惊,“一直都跟着!那他们不动手是……”“为了确认……然后,”顾迟迟接话道,“把人带走。”

她看着秋沫沫,心底从来没有这么清明过。司墨辰这才想起来,顾迟迟似乎也有这印记,他询问的眼神朝顾迟迟看过来:“这印记会压制内力,但可以由内而外用内力修复。顾姑娘的印记可还在?”

“我……”顾迟迟微微脸红,轻声道,“将军已经帮我渡了内力,这印记已经看不出来了。”

早知道可以渡内力帮忙修复,她为何不来求助?司墨辰恍然,只怔怔地看着秋沫沫。谭婉音似乎是看出了什么,拽了拽顾迟迟的袖子示意,顾迟迟心领神会,两人轻轻离开了暖厅。一时间,暖厅内只剩下了两人,和一只猞猁。司墨辰牵起秋沫沫的手,想要趁机渡些内力给她。“呃……”倏地,秋沫沫蹙起眉头哼出一声,接着便有转醒的迹象,“水……”她脚边的虎子“噌”地一下站直了。“沫沫!”

司墨辰一惊,忙松开拉着她的手,俯下身来凑近她,“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秋沫沫头有点疼,眼皮也是发沉:“水……”微微张开眼睛,看到一个人影端了杯子过来,她挣扎着坐起身,摸索着接过水闭着眼睛就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小心,别呛着了。”

司墨辰看着她喝完,又伸手接过杯子,“好点儿了吗?”

她这才看清,眼前的人竟然是司墨辰!“王爷……”秋沫沫大惊,想翻身下床赶紧行礼,可她刚一动,就被司墨辰按住了。“不要乱动了,你躺着就是。”

司墨辰眉眼间都是担忧,看得秋沫沫有点儿不知所措。“王爷您怎么来了?”

司墨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下人去我府上禀告,说你受伤昏过去了……”他略显尴尬地轻咳一声,“所以我就来了。”

“让王爷担心了。”

秋沫沫垂目颔首,算是一礼,“王爷,那黑衣人可是冲着这印记来的?”

她隔着已经被划破的衣裳,抚着肩膀,想想都后怕,“我若是被掳去,会怎样?”

“你别乱想了,”司墨辰坐下来,“你知道这印记可以消除吗?”

秋沫沫点点头,看过来:“我每日都有好好调理内力,只是这印记压制太紧,所以收效甚微。”

“那你为何不找人帮你?”

司墨辰眉头又不觉拧紧,“安武将军,庄正,萧越,甚至可以找本王,你为何不找人为你渡内力修复?”

他的语气,像是在责备。秋沫沫微微扯出一丝笑意,看着司墨辰:“且不说将军和王爷,这渡内力给别人,应该是十分耗费精力的,庄正和萧越日里夜里都担负着守卫之责,我也不便让他俩分了心神啊。再说,王爷叫我如何开口求助?”

她抬头,面色因为昏迷的原因有点儿泛白,只是那双瞳澄亮。司墨辰面上微僵,只紧着眉头看着她。那顾迟迟的印记,肯定是凌肃安提出帮她的,两人互相倾慕便觉得这是理所应当,而让秋沫沫开口求助,似乎并不太合适。“是本王思虑不周了。”

司墨辰暗叹一口气,坐在罗汉床边的圆凳上。秋沫沫半躺在床榻上,朝虎子招了招手,虎子便轻轻走过来卧在她边儿上。“王爷,我们……”她摸着虎子毛茸茸的脑袋想了想,“我,如果成了顺成王的棋子,您觉得他会如何利用?”

秋沫沫扭头,看着司墨辰。“还能如何利用?定会先使美人计呗!”

司墨辰似是有些心思烦乱了。“哈哈,那他还不如不用。”

秋沫沫掩面轻笑一声。司墨辰看着她,眸中闪烁着微光:“可是事到如今,他若掳了你去,第一个对付的便会是我,你明白吗?”

秋沫沫一愣,给虎子顺毛的动作迟疑了一下,继而恢复原状,微笑道:“为何?我对王爷您来说,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吧?王爷何惧?”

她看过来,眼底一片坦诚。司墨辰看着那双坦诚的双眼,强压下心中的烦躁,伸手就抓住了秋沫沫的手:“本王还是渡些内力给你吧!”

“王爷,真的不用麻烦了……”秋沫沫想抽出手,使了使劲儿却没挣脱,旁边的虎子见状,朝司墨辰低呜了一声。“虎子,趴下。”

秋沫沫怕虎子伤到王爷,忙用空闲的右手轻轻拍了拍它的头。虎子立刻卧回原状,只是直直地看着司墨辰。“你这个侍卫倒是不错!”

司墨辰不急不恼地看了虎子一眼,便拉着秋沫沫的左手开始运力。秋沫沫拗不过,只得乖乖地躺在那,看着司墨辰一个人使劲儿。她只觉得一股炽热的力量从指间窜入,沿着经脉运行,肩膀处开始微微的刺痛,她轻呼一声。“忍耐一下。”

司墨辰抬眼看了看她,淡淡道。话音刚落,从窗口处“嗖”地飞进来一个黑影,吓了秋沫沫一跳,差点儿就让虎子上去咬了。只见那黑影在司墨辰身旁站定,秋沫沫这才看清楚,这装束和庄正萧越之前的打扮一模一样啊!原来是王爷的影卫。她暗暗舒了一口气,继续给虎子顺毛来转移肩膀的刺痛感。“但说无妨。”

司墨辰的声音明显地沉了沉,一丝威严浮了上来。他手下未停,内力仍旧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影卫一礼,应道:“王爷,顺成王的车马已行至万祁城东南十里处。”

秋沫沫听了,心下一沉,看向司墨辰--只见他似乎是早已料到的模样,身形未动但语气似乎又低了几度。“我知道了。”

影卫又是一行礼,又“嗖”地一下从窗口飞了出去。“王爷……”秋沫沫有些担心地看着司墨辰,动了动左手腕。司墨辰终于抬头,这才停了手:“怎么?”

“顺成王他……”秋沫沫欲言又止,“是不是为了……”“你且放宽心,”司墨辰拍了拍她的手,然后松开手站起身,“顺成王盯本王已经有一阵子了。你好好休息,本王要回去迎接皇兄了。”

他笑着,唇角有一丝冷意。秋沫沫慌张起身行了一礼:“沫沫恭送王爷!”

“你躺着吧,没事。”

司墨辰抬手撩起秋沫沫左肩的衣料看了看,笑道,“改日我差人给你送件新衣裳来!”

说完,便大步离开了闲春阁暖厅。秋沫沫愣了好久,直到一阵冷风吹来,她才回过神儿来,朝左肩看去,那印记只剩一层淡淡的红色。————————顺成王的车马到达陵襄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午时,司墨辰备下了一些酒菜正等着。门房小厮来报,说顺成王已经到达,他才面带笑意地起身,整了整衣角的褶皱,踏出饭厅的门朝外走去。顺成王司墨齐站在陵襄王府,抬头看了看高大的门头,嘴角扯出一丝笑意,见司墨辰迎出来,才踏上台阶。“皇兄来怎么不提前差人来知会一声,好在臣弟也刚开始用膳,皇兄若不嫌弃,就一起吧!”

司墨辰笑着。司墨齐看着他,见他眼底坦诚,微微敛了眉:“本王何时到达,四弟也应该能猜到吧。”

司墨辰依旧是笑,将人迎入王府饭厅。两人面对面而坐,司墨辰亲自拿起酒壶为司墨齐斟酒:“大哥,来尝尝我万祁城的醉红尘。”

司墨齐点点头,面上微微有些严肃:“四弟,我这次来万祁城,是为父皇带话的。”

“父皇?”

司墨辰一愣,忙放下酒杯准备跪下接旨,却被司墨齐拉住。“四弟莫惊慌,父皇只是让我来问问,年下可要回京团聚?”

“年下回京?”

司墨辰一想,才发觉日子已近小寒,再过些时日就要到年关了。他笑意渐浓:“既然父皇问了,那我今年便回京一聚吧!”

司墨辰朝司墨齐举杯示意,笑道,“父皇若要问,飞鸽传书便是,何必让大哥亲自跑一趟。”

司墨齐微微一笑,眼中微光一凛:“大哥我在京中待得太久了,也想趁这个机会来看看你。”

他扬了扬杯子,仰头喝下了酒,之后把杯子拿在手中,看着司墨辰,“听说,你最近得了一位姿色倾城的女子,可否让大哥一睹风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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