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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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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三天的雨是下透了这片土地,而那沉沙河也确实是发了场洪水,但在那之前,有财铁矿厂的那些挖掘机、铲车齐上阵,早在那河道靠南处挖了一道引水沟,结果那洪水就乖乖的顺着那引水沟泄了,北侧那选沙的机器是没有办点受影响。雨停了后不过一天,那沉沙河就又是一片繁忙的景象,而那东河道此时被人们已挖出来了一道深沟,原来那沟到了底下就是黄土,看那情形这东河道用不了多久就没得挖了,也不知到时候人们该去哪去?去那沉沙河么,而那沉沙河,那河道有沙子的这段早已被有财铁矿厂全部买下来了。也许人们还有一个去处那就是荒滩,那荒滩挖完了呢?是不是就该轮那旱田里的烂沙地了?日子过的可真快啊,到这三天雨后文丽已整整离开我们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温文是真真体会到了什么是度日如年,死去的人眼睛一闭就过去了,可是把那痛苦永久的留给了活着的人。那失恋的人都爱说这么一句话一转头如释重负,一瞬间心如刀绞,可对于温文来说这六十个日日夜夜他就不能闲着,但凡一得空,那相思马上就泛滥成灾,占满了他的心头。白日里还算好过,工作的繁忙让他无心顾忌其他,可是到了夜晚,那孤独和落寞仿佛就像躲在阴暗里的小偷,一入夜就偷走了他所有的快乐。这两个月内,他前断时间还去自己岳父家坐坐,后来也就彻底不去了,就像他岳父岳青山说的,这是心魔,得靠自己走,任何人是帮不了的。一入“魔”,人就跟着颓废消沉,他这两个月里天天夜里在那酒吧里买醉,那衣着暴露的女人陪着他喝醉了一晚又一晚,可谁能真正读懂他的心呢?这又是一个夜晚,温文刚准备下班就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父亲电话里和他说,这段时间家里那大旱总算过去了,雨也是下得刚好,隔一个星期下一场,这样持续下去,那上水地也就不用再浇水了,年底除去杂七杂八的开销总还是能有点收益的。还说那有财铁矿厂打着让人们致富其实就是个幌子,那铁矿厂是自己想捞笔大的,已把那沉沙河堤口这截全部包下来了,那机器白明黑夜的运转,一天下来人们卖过来的铁砂还不及那机器选得十分之一,而且那东河道河床已被挖了十几米都露出了黄土,人们现在都在抢着占那地头边的荒滩。虽然父亲和他说了这么多,但他此刻自己的心都是一片伤疤,哪有那多余的心思管其他的,他就敷衍着父亲,权当是听故事做那局外人,左耳朵进然后右耳朵就出去了。好不容易和父亲说完,这边许有利就在催温文了。这许有利是温文的一个同事,这两个月他和温文走的最近,温文原先那去过什么酒吧,这段时间都是他带着温文到处玩,只要是伊城市的酒吧他们两个都转了个遍。许有利个子和温文一样高,长得苗条、高鼻梁大眼睛、双眼皮,已是三十的人了,还流着一头飘逸的长发,那个夜场的人见了都得称呼一声利哥,这家伙是典型的富二代,但也许就是从小当惯了少爷,那细皮嫩肉什么活都不想多干,也就很不得领导赏识,而温文呢?文丽在的时候,他是满腔的热血,下雨下雪天出去蹲点采访,加班写新闻稿,什么苦都不怕,因此特别受部门领导器重,这许有利多少有些眼红,但那会温文多是和宋子杰待在一起的,他许有利也就干瞪眼白眼红,现在自从文丽走了后,那许有利就钻进空子来,让温文和宋子杰关系越来越生疏,也不是宋子杰不关心温文,而是温文在躲他们这些人,就像是躲着文丽的家人一样。许有利白天和温文说了,今晚要给他个惊喜。温文也没多想,谁知道他要打算带自己去那家新开的酒吧玩去呢。出了办公楼,温文坐上许有利的车就向着目的地出发了。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吧,那车子就拐进了新建路,新建路温文来伊城这么久了还是头次来,他好奇的看着路两边,这街边都是一片暗红色的霓虹灯在闪烁,什么足浴按摩、什么KTV、什么洗浴会所、什么男性保健是应有尽有。许有利放慢了车速,见温文好奇的看着窗外,就转过头来说:“兄弟,没来过吧,今老哥带你开开荤。”

温建明没明白他的意思,笑了一下,无非就是搂着个女人喝酒,还能干啥!那许有利见温文难为情的笑了一下,然后就又说:“兄弟,过去的事就都过去了,人活着不就图个高兴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么,啊!兄弟。”

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温文听的倒有点厌恶,他也没搭腔,就把那看着窗外。车子缓缓的来到了一个名为“色之本”的酒吧外,车子还没在车位停好,就有一个白脸的服务生过来,热情的给他们指挥着停车,停好后,那许有利从车里一出,那服务生就笑着迎上来说道:“利哥好!”

然后温文就跟在许有利屁股后面进去了。这酒吧在地下室,大概把这一栋楼地下一层都占了吧,里面放着劲爆的音乐、那五彩的灯光跟着节奏打着,照着那一个个舞动的身躯。那台上领舞的姑娘们衣着真是暴露,露着大半片的胸脯,那短裤恨不得短到了腰上,一条条大白腿惹人眼花缭乱,不知该说那个好了。温文和许有利被那服务生带进了一个沙发卡座,然后许有利给那人手里塞了一沓钱,在那服务员耳边说了几句,那服务就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不一会儿,那服务员就回来了,除了带过来几提子酒外,身后还带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孩。那两个女孩应该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其中一个留着短发,另外一个温文一眼看过去,心头不禁为之一动。那笑那面容和那身段像极了文丽,只不过个头稍微比文丽高些,温文一下站了起来,许有利就打趣的说:“是不是和弟妹很像?特意为你准备的,找遍了全城就这么一个像的!”

温文不知该说什么了,就眼里含着泪花,往里挪了挪,那姑娘倒不害羞,过来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在了沙发上。温文仔细的又打量了一遍这个女孩,她真是像极了文丽。许有利和那个女孩此刻已搂抱在一起,说悄悄话了。温文看了几眼,然后这女孩好像明白了他的心思,就把身子往温文身上靠了靠。那惹人的身材让温文有些不好意思看了,那姑娘就拿起酒杯来,然后说:“哥,先敬你一杯,必须干啊!”

温文端着酒杯,看那女孩头一仰,一杯酒就喝完了。她喝完把那就杯翻过来抖动了几下,温文也就一抬头把酒喝了。几杯酒下去温文就放开了,手紧紧抓着那女孩的手,然后说:“你知不知道你像谁?”

“哥,我像谁?”

那女孩娇滴滴的问。“像我老婆!”

温文摇头晃脑的说道。“吆,哥这么说咱俩还有缘啊!”

那那姑娘笑着眼睛说道。“不说别的,就说你那双眼睛就和文丽长得一模一样!”

温文边说边把头靠在了那女人肩上。女孩浅浅一笑,给温文又递过来杯酒。“喝,咱们今天不醉不休!”

温文说着就和那女孩碰了酒杯,勉强直起身子把那酒喝了。然后嘴里嘟囔着:“咱俩有缘、咱俩有缘。”

说完整个人就倒在了那女人怀里。此刻那女人拍了拍温文,见他没反应就和许有利使了个眼色。那灯光一晃打在了许有利脸上,那脸正露着一丝坏笑。夜已深,文强在正警局值班,忽然他手机接到一个陌生短信,上面写着:有人在“色之本”酒店501房进行卖淫嫖娼。他看完短信,心想这是谁了,居然还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关键是把那房间号还写的一清二楚,这肯定是个熟人。他叫了几个伙伴,然后开着警车就出发了。“色之本”酒店下面就是“色之本”酒吧,这也就不足为怪了,再加上这一条街本就是灯红就绿,肯定少不了这样的事。他也就带着人径直上那酒店里去了,到了501房间外他还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因为他隐约感觉到要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但另外两个伙伴没给他多考虑的时间,就敲了门,结果没人来开,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来开,最后就索性拿前台的通用卡打开了门。“嘀”的一声房门就开了。文强两个伙伴就冲进了屋,然后就听那房间里面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声。文强眉头一邹跟了进去,然后也亮明了身份。只见这女人正双手攥着被子紧裹着身子,虽然低着头但那侧脸却像极了文丽,而一旁却是那温文,他正大张着嘴巴打着呼噜,文强顿时火冒三丈,走过去一把把温文从被窝里拖出来扔在了地上,温文全身就留着一条内裤,那身子掉在冷冰冰的地上,自然就醒了几分。“嗯,嗯!”

温文眯着眼睛感觉到了凉意支起身子来左右看着并发出这声音。文强见他还没有完全醒来,就把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杯水拿起来浇在了他头上,这水一浇,温文瞬时清醒了许多。温文用手抹掉脸上的水睁开眼睛一看,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文强那双眼睛就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温文还从来没有如此怕过文强的那双眼睛。文强瞪着双眼,然后指着那床上的女子跟温文说道:“你还配是人吗?我妹妹这才走了两个月,尸骨都未寒哪,你就出来干这事了。”

温文彻底的醒了过来,他一头雾水的望向床上,他也想不起自己怎么就和她在一起了。然后就跪在地上,过来抱住文强的腿,那眼泪就汪汪的下来了,他说:“大哥,你误会我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就和她在一起了。”

文强把头扭向一边,不想看他。温文就继续说:“大哥,你听我说,我绝不是故意的。”

他边说边回忆前面的事,总算想起来了就着急的解释:“哥,昨天是许有利叫我出来一起喝酒的。”

然后指着那女人说:“我当时就是觉得她和文丽长的像,所以就按捺不住心情多喝了几杯,我绝对没有故意要和她睡觉。”

文强回过头来说道:“你看看你这幅狼狈相,那你不愿意还是她强迫着和你睡了?”

文强就和那女人说:“你甭在那装清高了,来,你给我解释清楚。”

那女人就开始抽泣了起来,然后指着地上的温文说:“是他把我灌醉了,往后的事我就什么都记不清了。”

温文一听,惊讶的从嘴里蹦出来两个字:“什么?”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文强狠皱着眉头问道。温文那脑袋就开始使劲的想着,他终于想到了一条貌似可行的法子,就带着那笑脸说:“问许有利,他肯定能给我作证。”

嘿,还问许有利呢!那小子早把温文和这女人一起喝酒、睡觉的照片发给了温文岳母吴树芳。这会“桃花镇”那边,那老爷子气的都都快吐血了,她吴树芳就一边替丈夫顺着气,一边在骂温文,什么话难听捡什么说,说她从一开始就不同意女儿嫁给这个农村家庭,这女儿嫁过去都没跟着好好享几天福,然后又说温文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表面上看上去是品行端正,实际根本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那老爷子就一边使劲喘着气,一边让她别再说了。温文从地上那乱扔的衣服里找出了自己的手机,就给许有利拨了过去。电话一直占线中“嘟嘟!”

的响着。温文急得满头大汗,但那电话就是打不通。那两个小伙子就问文强说这事怎么办,文强背过身子,挥了一下手。等温文和那女的把衣服穿好后,那冰凉的手铐就扣在了他们的手腕上,温文从文强身边经过,又看了一眼文强。那眼神似乎充满了无助和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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