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可能。“真希望不是他。”

祁宥珩说道。“给妍妍带来这么大伤害，谁也不希望是他，不过她始终有知情权。”

“四爷的意思我明白，我会先做好铺垫，再跟她提。”

“曲德钟不开口，但我也会继续查下去，这是我欠她们的责任。”

唐昀没在栖辰居久留，谈完事情就离开了。祁宥珩捏了捏鼻梁。昨晚没忍住，又写作业了。自从老婆服用了她家老祖宗的药后，比以前更容易情绪高涨。他想刹车都刹不住。本想回床上迷瞪一会儿，程柯匆匆赶来。“祁总，晔城那边疗养院来电话说老爷子情况不太好。”

曲妍从被窝里被叫醒，带着浓浓的起床气。祁宥珩给她换了睡衣，又把人抱去洗漱，祁太太的心情这才好了点。吃过早餐后两人就准备飞回晔城。半道上被几辆黑色悍马拦住去路。郁嘉行在几个荷枪实弹的人保护下从车内走出。“他现在排场这么大了吗？”

曲妍诧异。“能让厉仲渊休假的人，你觉得他一直很简单？”

祁宥珩反问道。“他是找我的，你在车上等我。”

说着，曲妍下了车。看惯了之前文人墨客般打扮的郁嘉行，此刻曲妍看见制服装的他，有些警惕。郁嘉行看出她对自己的防备，主动在她一米远的地方站定。“几时回谛城？”

他问道。“我现在的家在晔城。”

曲妍纠正他的话。“几时回？”

郁嘉行还是很固执。“不知道，最近在这里发生太多事，我想静一静。”

郁嘉行默了两秒，回头示意助理。助理递上一个保温箱。“这是……”曲妍试了试，保温箱不算重。“血液样本。”

“嗯？”

“看看你们的DNA是否匹配。”

曲妍懂了。“是谁的？”

“等你回谛城我再告诉你。”

还卖关子呢。“行吧，反正我也不着急知道，谢了。”

她拧着保温箱转身就走。上了车，刚放好保温箱就发现郁嘉行追了上来。不过是来找祁宥珩的。祁宥珩开了车窗，对郁嘉行浅浅一笑：“郁长官，还有什么叮嘱？”

郁嘉行看了他两秒，感觉他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这样也好，可以直说。“在谛城做的DNA样本匹配全部是否决的结果，你要在晔城明目张胆的做也是一样的。”

祁宥珩会意一笑：“我知道了，会试试的。”

随后，郁嘉行让道，放他们离开。祁宥珩夫妇一回到晔城就赶去了疗养中心。祁老爷子已经被安排在特护病房内。外面还站了好多祁家人。“上个月老爷子就恢复得能口齿不清的说几句话了，我们都觉得他在好转，谁知昨天夜里情况突然急转直下，这些祁家人都是他要求喊来的。”

一直负责祁老爷子病情的医生对祁宥珩说道。祁宥珩看了一眼围在病房外的祁家人。自从改革亿域之后，这些亲戚都不怎么来往了。祁宥珩和他们无话，牵着老婆的手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