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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来。”
说着，他转身就引两人上去，还将红枣递过来，“吃吗？”
包装怼到了跟前，凌辰摇头：“谢谢，我不吃。”
干红枣转了方向，凌霄倒是拿了两个，吃着很甜。三人往前走，还没上楼梯，凌辰的手机响了。他下意识地挂断。震动却不停。凌辰终于看了下屏幕，看清是谁，他皱眉，然后抬头，笑着同他们说：“对不住了，你们先上去吧。我接个电话，一时半会可能没有空。”
裴瑾看向凌霄，凌霄知道他鬼主意多，便答应道：“那你慢慢来，有问题电话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