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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白月光不自知 > 第三章 时向祖住院

第三章 时向祖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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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倩雯的这句话,让阮桑桑心尖上又多开出一朵花来,两朵花并蒂而生,相依相伴。

时盛晨这一趟差,足足出了二十三天,但他是风尘仆仆来到婚房的。

看起来一刻都不曾歇息,裹挟着满身疲倦。

但好皮囊就是好皮囊,纵是见惯了,再见还是挪不开眼。

“结痂了是吧?”

时盛晨一面换拖鞋,一面看桑桑。

“嗯,早结痂了。”

“这次出差事情比较多,我听秘书说,你有些……闹脾气……”这话连时盛晨自己都不信,阮桑桑何时跟他闹过脾气。

“……”陈倩雯小姐真会哦。

“我给你带回来一瓶药膏,涂了不会留疤。”

时盛晨递手提袋给她。

手提袋上印着logo,阮桑桑知道这个牌子,做胸针是顶好的,可是怎么用来装药膏了,阮桑桑接过手提袋看,里面果然不止有药膏,还有个精致的小方盒,方盒上打了相同的logo,应该是枚胸针。

“我记得你很少戴首饰,就让秘书给你挑了枚胸针。”

完了,又补充句,“世上仅此一枚,你放心戴好了。”

“谢谢。”

晚上,宋嫂给准备了烛光晚餐,看起来像是在约会,但搞得阮桑桑有些不自在。

俩人正切牛排吃时,时盛晨的手机响了。

“桑桑,帮我拿一下。”

阮桑桑伸手拿到手机,无意间瞥了眼来电显示,上面居然备注着:流萤。

顾流萤,他的前女友。

难怪突然提离婚,原来症结在这里。

时盛晨看到来电显示后,也明显愣了下,但很快就离开餐桌,接电话去了。

这通电话打的真是久,阮桑桑都吃完了,时盛晨才重新落座。

开在阮桑桑心尖上的花,也随之凋了。

“明天去趟民政局吧。”

阮桑桑说。

“现在北荣由我叔叔管着,我跟他儿子都想接替他的位置,他又一直偏帮他儿子……”

她打断他的话,“我理解,顾流萤可以帮到你。”

早年与阮家定下的婚约,现如今,俞家也算兑现承诺了,阮桑桑没什么好怨的,时移世易,谁能料到阮家突然破落了呢。

但,时盛晨将她当棋子似的舍掉,阮桑桑不能原谅。

阮桑桑起身,目光坚决,“明天上午十点,凤鸣路那家民政局见。”

第二日,天有细雨。

在阮桑桑出门后,雨才开始下的,她进民政局时,发梢上还挂着雨珠子。

阮桑桑在民政局坐了会儿,不过,她没能如愿等来时盛晨,而是等来了陈倩雯小姐的电话。

“阮小姐,时总住院了,您看要不要过去探望一下他。”

陈倩雯口中的时总,指的是时向祖。

阮桑桑一下就听出来了,可能为了好区分,时盛晨的手下都称呼其为“时老板”,称呼时向祖为时总。

不过,大家对时景明的称呼就奉承多了,大多直呼小时总,毕竟是他与时向祖是亲父子嘛,大家或多或少都觉得北荣的未来是要交在时景明手上的。

又要过去佯装恩爱,阮桑桑不想去。

陈秘书像是料到阮桑桑不愿意去似的,直接堵她的话,“礼物已经替您备好了。”

“这次可以去,但麻烦转告时先生,等拿完离婚证,这种忙,我就不帮了。”

“好的,阮小姐,委屈您了。”

陈秘书说。

去就去吧,看个病人也没什么好为难的,说起来,时向祖还是替阮桑桑保大媒的人,当年的亲事是在两家门当户对时定下的,也可以说是长辈们在攀交情,后来阮家生出变故来,这门亲事本可以不作数的,但时向祖忌惮自己的亲侄子,不想他借姻亲更上一层楼,这才力保阮桑桑过门的。

婚后,时向祖一直在玩离间那套把戏,有意无意关怀阮桑桑这个晚辈,次次惹得时盛晨沉脸,她虽说初来乍到,但看得很清楚,所以刻意疏远了时向祖。

在医院门口,阮桑桑看到了时盛晨的车,杨助理就等在车旁,正四处张望,想是都等急了。

杨助理一看见阮桑桑,立马笑脸朝前,“阮小姐,您可算来了。”

这时,时盛晨也下了车。

她略过时盛晨,直接进医院,他追上她,循例牵起她的手。

多么可笑啊,平时俩人连合租关系都不如,唯独见长辈才能“牵个手”。

阮桑桑面无表情地往前走着。

时盛晨停下脚步,盯着她,说,“桑桑,你要有气,回去再冲我撒。”

阮桑桑虽说在气头上,但她这点分寸还是有的,她私下不能对时盛晨笑脸相迎,但在时向祖面前还是可以的。

阮桑桑要继续朝前走,时盛晨不让,板着脸问,“记住没?”

阮桑桑压着心里的火气,踮起脚,往时盛晨嘴巴上贴了下,非常出其不意。

还问他,“够了吗,时先生?”

阮桑桑撇下他,径直往前走,走了一段后,不见他追上来,又扭头催他,“就不能走快点吗?”

时盛晨追上她,来了句,“腿麻。”

……

病房里,站的都是时家人,都是来探望时向祖的。

“桑桑来啦。”

时向祖表现得非常热络,“我没啥大碍,还害你们夫妇跑一趟。”

“你这话说的,你怎么就没大碍了,那医生都说了,你这是操劳过度所致。”

接话的是时向祖的夫人,叫张艾绒,这个女人惯会阴阳怪气的。

这不,不等别人开口,张艾绒又继续说,“要都像盛晨这么能干,你叔叔也不至于劳累至此。”

话题引到时盛晨身上后,她就开始开炮了,“法国的几笔业务,盛晨说拿下就拿下了,那可是我家景明辛辛苦苦跟了好几月的客户啊,都是一家人,亲兄弟,也争来抢去的。”

谈生意,时盛晨是把好手,但跟女人斗嘴,他不擅长,可是桑桑会啊。

“婶婶说得没错。”

阮桑桑笑盈盈地看着时盛晨说,“你看看你,人家景明跟了好几个月都没拿下来,你怎么才去几天就搞定了,以后不能这么快,这不是打景明的脸吗!”

张艾绒是个炮仗脾气,禁不住一丁点火星,也最是护犊子。

阮桑桑话里话外都在贬景明,张艾绒哪受得了,冲上来就想撕人,“你怎么讲话呢!”

时盛晨护着桑桑,推走张艾绒。

时向祖被气得咳嗽起来,拍着床沿斥责张艾绒,“你跟小辈动手,传出去不怕人笑话!”

时向祖偏袒阮桑桑不是一回、两回了,今日闹得这么难堪,他还是这样,张艾绒气急败坏地说,“她算什么小辈,就一狐媚子,勾你魂儿了吧!”

此话一出,整个病房都静了下来。

最难堪的就属阮桑桑了,脸色变来变去,红一阵、白一阵。

时景明也在,他拉母亲往后退些,站到前面来,“话赶话嘛,其实我妈没有别的意思。”

时盛晨也走向前去,跟时景明说,“我不能对你母亲动手,但是……”

时盛晨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时景明一巴掌,并说,“做人要留点口德。”

场面再度失控。

恰好,时老夫人赶来了,张艾绒才不至于砸了病房。

时老夫人是时向祖的母亲,也是一手带大时盛晨的人,所以对时盛晨很偏疼,连带着对阮桑桑也不错。

大家都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时老太太穿过众人,走到病床前,略带薄责,“老二,你到底得了什么病,搞得一家人都闲在这里,北荣不用人管了吗?”

时向祖是很怵母亲的,因为她老人家深居简出多年了,但又对公司的事了如指掌,这叫他很是琢磨不透。

“怎么把您老给惊来了,儿子没什么大碍,就是脾胃不舒服,老毛病……”时向祖越说越没底气。

“既然没啥大碍,就回老宅住几日,你贵姨最会煲汤了,让她给你调理一下。”

时向祖搔下头,“可医生说……”

“就是医生让你回家调理的,我刚顺道问了一下。”

句句都在堵时向祖,他也不好在说什么。

时老太太当即遣散了一屋子的人,独留下来,说是要带儿子回家。。

坐上车后,阮桑桑还在想时向祖到底在耍什么把戏,平白无故的,怎么突然住院了,就因为时盛晨抢了法国的业务吗?

“在想什么呢?”

时盛晨问她。

“我在想,你叔叔搞住院这一出,到底有什么目的?”

时盛晨没有解答她的疑惑,而是揪着她的话问,“我叔叔?难道你不把他当叔叔吗?”

“你什么意思?还嫌我被他夫人羞辱的不够吗?”

时盛晨抬手,落在她的头顶:“她那是嫉妒,嫉妒我家桑桑貌美。”

阮桑桑听完就乐了。

一时的乐,掩盖了其他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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