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你去哪了，是不是故意躲着我!］，李玲在那头大喊。

我淡淡回道，［不是躲着你，我真的有事。不信我给你看看现场。］，说完，我就打开视频，对向原石现场。

［这位先生，这里不准拍照!］，黄哥高声喊到，并走回来拿过手机，翻看。

我耸耸肩，［只是接个电话，没有拍照。］

黄哥翻了几次，就讪讪说道，［不好意思，实在是职责所在。我们要保护客户隐私，请谅解。］

我表示不在意。

黄哥看着我，［老板，你在这站了半天，也不看原石，到底怎么回事。］

我指指王明，［他是专业的，我不懂，出钱就行。］

黄哥看看王明，露出一丝怀疑，摇摇头，走远。

也不怪人家，王明的表现就像一个雏，行内的一眼就能我看出，这哥们一点专业知识都没有。

我接通电话，［看到了？，我现在边境，看玉石呢。］

李玲哼了一声，［出去玩也不带着我，讨厌!，还有，赶快回来，我想你了。］

我挂断电话，我也想你了。

……

我百度一下，原石轮公斤卖。普通劣质翡翠原石价格在100元/公斤左右。有了开窗，翡翠原石的价格将会有很大的变化。开窗后一种水是透明的，颜色鲜亮的翡翠原石原石的价格范围在几万元到几十万元左右，有原石甚至上千万元也是很常见的。开窗后还没有翡翠的毛石，价格自然很低，也在几百元/公斤左右。市场上，蒙头料的价格一般在60-300元/公斤。

第一步先开窗。

［先开11号!］……

［开20号!］……

［8号!］：……

老板门开始叫嚷，个个跃跃欲试，喊20号的人居多。都是专业人士，能看出大

黄哥从善如流，吩咐将20号原石搬上高台。有伙计过来打打光，在一个地方用小锤轻敲，石皮剥落，露出一小片绿意盎然。

老板门都凑过去，仔细观看。

［哇，种水真不错，差不多两分水，这块原石三四十斤，要是一整块都是这样……］，言下之意，不用多猜。

也有人摇头，这么大原石，又开出这种品质，价格低不了，手里的钱估计不够用。

黄哥看看，［各位老板，现在开始竞价!］

［我出50万!］...

［卧槽，50万算个毛啊，还好意思说，我出60万!］...

我不由发笑。你这根毛也不长啊，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不知廉耻。

只是开个窗，结果也未可知，大家也不敢将价格抬得过高。

［100万!］……

［120万!］……

随着价格越来越高，喊价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五六个人，坚持竞价。

这时，一个穿唐装的中年人喊道，［200万!］

［唐家的人真豪橫啊，不亏你是蜀地最大宝石商'!］

［呲，没看到吗，京城林家，李家都来人了，他们都是行业巨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哎，这20原石，我是没机会了。］

果然，一个穿着对扣休闲装的中年人，缓缓喊道，［250万!］……

接着，就有人喊出300万价格。

我发现有一个人很特别。他不断用各种设备测探20号原石，就是不唱价，而且对每一位喊价者，都拱手表示恭喜。

然后，他混入人群中，不断求讨别人看法，并时时竖起大拇指，表示恭维。

最后，他似乎看到我，缓缓走过来，递了支烟，［鄙人张轩齐，老板，怎么不去看看？］

我微微一笑，［肖文。看有什么用，我又没那么多钱。］

张轩齐点点头，夹着包，站在我身旁，心有戚戚然，［是啊，钱不够，面对宝山却无能为力，真的很痛心啊。］

我随口问道，［听口气，老板是京城人。］

张轩齐：［是啊，在京城开了个小店，混口饭吃。］

我无心在此逗留，一个外行，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戏看完了，改散场了。

［王明，我们该走了!］

喊声惊动了不少人，包括在高台边站立的黄哥。

他走过来，站在面前，［哥们，还没完呢，这么急着走，是不给我面子吧。］

我笑着说道，［一点钱，也买不到好料，下次吧。］

黄哥发出一声冷笑，［哥们，我看你们是来找事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对原石狗屁不通，只是哄骗进来看热闹，是不是!］

我暗叹一口气，眼神闪烁，想要抹除他的记忆，然后快速离开。

此时，20号原石已经叫到380万。

［500万!］……

一声高喊响起。

我的眼神不由看过去，掠过黄哥，掠过人群， 居然看到了惊人一幕!

在鬼灵眼中，20号原石变成一团雾气，一片绿意附在一角，缓缓流动。

我立刻收回眼神，对黄哥说道，［行，要不我再等等，买点毛石玩玩。］

黄哥转阴为阳，拍拍我，［好兄弟，希望你捡个大漏!］

这时，王明和张清围过来，［走不了了!］，张清更是苦着脸，在眼前来回踱步。

我看着张轩齐，［张老板，幸亏你没竞价，不然就赔大了!］

张轩齐一愣，再次递过一支烟，［肖老板，怎么说？］

我点上烟，吐了一个烟圈，［除了一点浮绿，20号就是一块废石。］

张轩齐咳咳两声，［兄弟，你先看着，我到别处看看。］，他显然不信，认为我在开玩笑。

最后，20号原石，以500万被京城林家拿下。

黄哥毕恭毕敬，［老板，切不切？］

原石买下，你可以带走，也可以切开，如果出的好，现场就可以出手。反正是做生意，只要挣钱就行。

对扣休闲装沉思片刻，大手一挥，切!

20号被搬上切割机，电闸拉开，轰轰作响。

［老板，怎么切？］

中年人看了看，用彩笔画了条线，［按照画的切，注意，别给我切废了!］

［请好吧，他们都是老刀工，差不了。］

切刀按住划线，甩着水线，切入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