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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新的启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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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伯道这边,祭奠完英灵,众人又聚集起来,商量怎么利用这个地方,群策群力下,办法倒是不少,问题却更多,比如说开凿岩壁,用火烧热岩壁,再浇上海水,让岩壁自然开裂,这样就容易开凿,但是问题也是很大的,这要烧毁多少木材。木材在这里依旧是稀缺物质,以后造船也需要大量的木材,最后决定造木排,利用大海的波涛,点对点冲击岩壁,但是撞头又成了问题,用铁太软、用石头太脆,炼钢、时间太长,而且要用钢做那么大的撞头,技术上的困难一时也无法做到。还要在这个地方建城,建多大的城,有没有水源支撑起消耗,造船的技术也没有人懂,还有之后的一系列问题,虽然还没有涉及到,也要考虑。秦伯道也是头大如斗,但是他必须要下决定,不然鼓起的士气,就要一泻千里,人心就要散了,事情就更加难办,于是下决定道:“先用木排开凿,撞头先用石头制作,为之后的开凿,累计经验,用木排的时候,也练习操控船只。”

“用钢造不出大撞头,就先造小的钢钎,就算一锤一锤敲,也要把它给凿穿磨平,同时探索周边情况,寻找可以建城的位置,一步一步来,也要一步一步稳,我还就不信,活人能被尿憋死。”

也就是这样,各种事物都在进行,秦伯道也是甩开膀子,与大家一起挥汗如雨,一点也没有身为一国储君的架子,发现问题当即解决,虽然问题不少,速度却不慢,而白虔也早被秦伯道打发去国都送信,就等着人员到达,大干一场。而水源方面就难解决了,再白虔还没走之前,就已经查看了方圆五十里,没有如何湖泊河流,所有决定向北三十里处,开凿下挖,因为这里的土层厚度还可以,东边有密林,能阻挡风暴侵袭,能有效的防止风把水带走。密林也能锁住水分,还能储存水分,就是地下的岩层比较麻烦,不单单是难以开凿的难度,而是水会随着岩层的裂缝流失,虽然在选择地点的时候,就已经选择了低洼处,也就是说这个位置有储水的基础。将草皮和土层扒开,看到纵横交错的岩层,没有土层的托底,水很快的就顺着裂缝流失掉,秦伯道不担心吗?很担心,但是在种种解决办法下,秦伯道还是下定了决心。把所携带的铁器,除了留下需要护卫的武器和铁锅,全部熔了做铁钎和铁钉,望着一排一排铁钉,嵌入岩石中,底部的铁钎刺入岩体,一锤一锤敲打,一块岩石就倒了下来,而且这些岩石都很规整,因为是接下来,用来砌城墙的。泥土堆在四周,就等下雨,雨水带着泥土,流入岩缝中,堵住水的流失,而且储水越久,水就越难以流失,森林也对这里,进行补充。秦伯道虽然心中担心,脸上却笑呵呵的,与众人谈笑风生挥舞铁锤,可见秦伯道心中城府也是不浅,但是开凿也不是一帆风顺,森林的水分顺着土地,流入水池,积水后只能停下来,换一个水池继续开凿,就这样开凿了三个水池,加深加宽。简易的城墙也堆积起来,说是城墙,不如说是但风墙,大家都相信,这里将来,会是一座雄伟的大城,而他们这些人,将会随着这座城池,流芳千古,谁也无法磨灭。秦伯道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坐着看着这一切,封远走来说道:“公子,这已经过了两个月了,白虔校尉也应该快回来了。”

秦伯道看着三个品字形水池,说道:“应该快回来了,等他回来,我想在往北探索……”封远闻言,很诧异的说道:“公子,这是为何。”

秦伯道目光看向远方说道:“这里这个港口,已经足够停靠三帆船,用是够用了,但是港口就一个,要是将来,敌方对我们这个港口进行封锁,我们的对外途径,将会断绝,到那时,国朝不稳,恐有倾覆之危。”

“还有,我商国贫瘠,外面的东西物质我都想要,但是我们要那什么去换,难道要去做海寇不成,所有我们还要向兽族索要。”

封远惊骇不宜,没想到这位未来的君上,已经看到那么远,对兽族、不说是商,就是以前的秦帝国,也是采取守势,想到这,封远反应过了,以前的秦帝国国土广袤,自身的物质出产,就能做到富足盈余,自然看不上兽族。但是现在的商就不行,温饱都成问题,西出临平关吗?这不可能,两百多年那一代君主,那一代国民,不想西出临平关,军械、粮食、人口,哪一样不是君主心中的痛。见封远发愣,秦伯道又笑道:“怎么、怕了。”

封远这才反应过来,单膝拜倒道:“公子,远敢不效死……”秦伯道扶起封远,一起眺望远方感叹道:“历代君上在位时间短,就算不短的,也被兽族的国仇,对二国的家恨,蒙住了双眼,直到现在君上重视工匠,原平关得以喘息,所有我们当下要做的,就是趁着这喘息之季,拼命发展,哪怕是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这一刻封远再次拜倒,秦伯道也没有去扶他,双手背负在身后,说道:“秦有史记载以来、到如今,兽族每次来袭,数量都是差不多,为什么?他们的伤亡是我们的十倍以上,哪来那么多的族人,在加上它们的亲族和野兽,我想不明白?”

“所有我们一定要强大自身,去看清楚、去问明白,为什么要年年打,舍弃这么多族人,它们不伤心、不难过吗?也许在我们手里,能把这个困扰千年问题,给彻底解决,不能再让它们来,我们不去的情况。”

说着,走向水池边说:“封远,不要再用老眼观看待事物,千年的仇敌也要变一变,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我们不放下,就要他们来承受,而且兽皮、兽角等等,既是商品也是药品,也许能互通有无,也说不定。”

就这样,三个水池每日都在加深加宽,城墙也越垒越长、越垒越高,有的事不做光商量,永远做不了,或许困难重重,最后不了了之,但是、一边做一边想办法,效率就会高很多。秦伯道也把组织人员,座谈会议有意的交给封远,封远的文人傲气,也在这两年磨的稀碎,一样和人一起干粗活,一起吹牛侃大山,一起对骂挥拳头,也就是这样,文气没有增涨,武力却蹭蹭蹭的往上涨。这也是秦伯道乐意看到的,文人的傲气,只会让他变得孤傲,要是被全体孤立,秦伯道就不得不考虑换人,不管是团队也好、国家也罢,脱离了基本基础,都是空中楼阁,好看却没用,可以说、秦伯道对他现在相当满意。国都王城内,看着秦伯道送来的书信和图谱,秦勉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滚落下来,高呼列祖列宗护佑,秦仲良见秦勉没有和他说的意思,秦仲良就自己跑到桌案前看,也咧开大嘴笑了起来。看着秦仲良,上去就是一个脑瓜崩,骂道:“笑什么笑,还不去找老三,这几年他一直泡在藏书室,让他把你大哥要的图纸资料,全都找出来。”

秦仲良也不恼,拿着书信就跑了,白虔在看到秦勉打秦仲良时,已经低下了头,免得被秦仲良记上,找理由勒索自己,只能装作没看见。秦勉看着白虔问道:“白虔、伯道对工匠有什么要求吗?还需要什么?”

“君上、公子所需都在信件中说了,末将在离开前,公子正带着大伙开凿蓄水池,也不知道最后能蓄多少水,所以也不敢要太多人手,而且公子有意再向北探索,其一、看看能否再找到港口,其二、是为了把地貌沿线全部查看清楚,万一有灾祸或者有敌来袭,会在什么位置,如何应对。”

秦勉点了点头,也知道秦伯道的用意,欣慰的感叹道:“有子如此,家族幸甚,国有此君,国之幸甚,已有如此军士,更是国家大幸,国家如何不兴、如何不强……”一阵感慨,秦勉仰头避免眼中的热泪滑落,这位年老的国君,少年时父亲战死,成年时、兄长战死,他最后的依仗也没有了,就要成为幼弟的依仗,但是谁知道他的彷徨和无力。他还记得,父亲倒下时,那刚烈不屈和死不瞑目的脸,兄长倒在怀里,对他的谆谆嘱托,面对老母、嫂嫂鼓励的眼神,说实在的,当时他自己真的想逃离这一切,他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这一族要承受这些。两百多年的牺牲还不够吗!深夜中、他无声的撕嚎,述说着他的不甘心,在位几年,弟弟们也成年了,将四弟留下守关,在一次兽人突袭中丧命,连尸首都进了兽人的肚腹,秦勉自责啊!他身为兄长,该死也不会轮到他,应该是自己,应该是自己,秦勉崩溃了,就在橫剑自刎时,被五弟撞见,被五弟一顿暴打,两人在雨夜中,抱头痛哭,这一切也在众人的眼中,也明白秦勉的苦、更明白秦勉的痛。所以、自己的儿子为伯,四弟的两个儿子分别是仲与少,五弟的两个儿子分别是叔与季,也告诉他们,虽然他们的父亲不是一人,但是他们就是一体,也是最后的秦氏子孙,伯道、仲良、叔值、季康、少典。也在这失落的时刻他发现,一些军士打造的器械,询问这些器械的作用,秦勉开始鼓励军士热情,很多器械也是这个时候,有如雨后春笋冒了出来,军士的牺牲,也在这个时候,飞速下降,这个时期也是秦勉最得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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