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就会有第二张，你打算让我一天记满十二分？”

敢情不是您自己个儿的驾照，您不心疼啊。眼巴巴望着目标出租车扬长而去，一撇屁股，消失在路口。这种时候，马上打电话向坐镇糕饼店的许斯凡请求远程协助都没用，段南贤手机处于关闭状态，卫星也抓不住他的移动路线。李可盈平时自用的手机响了，她刚接通，关德铎兴冲冲的声音就滚了出来：“李律师，过路口，下一个路口左转，我跟着他。”

她脑后青筋蹦了几下，沉声问：“你没有开警灯追上去吧？”

“当然没有！不能打草惊蛇，我懂的。你快点跟上来，两部车轮换追踪更隐蔽。”

关德铎一点也不觉得事情有被他搅黄的危险，隔着电话仿佛能看见他眉飞色舞，满脑子火并枪战场面。“傻小子自愿卖命，你还愣着干嘛。”

华琴提醒她绿灯亮了。目标在一家咖啡馆下车，趁着李可盈泊车，华琴继续坚持不懈得拨电话，习惯了也就是各顺序流程，不占多少脑容量。电话忽然通了，想必是他需要与约会对象联系确认一下，就开了机，华琴的电话间不容发地插了进去。要命，李可盈不在啊，万一他接了，怎么说呢？如果就此掐掉，又挺可惜。恰在华琴犹豫的工夫，对方结束了犹豫，接通电话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