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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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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与一根筋杜占伦约会的曦叶,借助燕子生病借口告约,其实燕子与杜占伦并不熟悉。但是曦叶的话放在杜占伦身上就如同死命令一样有成效,会随叫随到誓死服从,按照现代骂人的艺术,杜占伦称得上“贱骨头,”。唉!假如曦叶是位没有太多想法顾虑的女孩,哪怕倾心于杜占伦少半点心,那两人会有多好呢?在那次骑车郊游时燕子与杜占伦的一战,晓晓背叛姐妹等等这些行为,为了不让生病的燕子难以接受这一举动而变得更加生气,交换感情的这种大事,就在曦叶与魏晓晓之间悄悄进行着。为了把自己完美一面呈现给杜占伦,魏晓晓足足花一个小时来打扮自己,还喷了香水,一副马到成功的自信心。就从这一刻起,晓晓青涩的心,已被一个男人所瓜分,不论结果如何,不管千山万水......作为新时代的她,敢于表白、敢于挑战、敢于建造自己的爱情花园,就像一个无恶不作敢闯敢碰的瞎子,凭的是感觉,凭的是信念.......那天,曦叶和魏晓晓下班后就赶过来陪伴燕子,把杜占伦约在了燕子的病房,一来让杜占伦看望燕子消除之前的小矛盾,彼此增进点感情,二来消除曦叶面对杜占伦时的尴尬情绪,总之两边都好。病房里,打扮迷人,准备就绪的魏晓晓,完全变成了小女人形象,很是文静优雅,那双期待已久的眼神,跟个车轮一样飞速运转着,不知打算要跑多少公里?杜占伦赶过来已至七点,提着零食与一篮水果,看上去比往常要平静许多,进门第一个眼神第一个笑容,很直接地洒在曦叶身上,没往燕子身上瞟一眼,就问:“燕子还好吗?感冒的轻松没?”

看似关心燕子病情,眼神却死死射在曦叶脸上,像铁扣一样紧扣着,用多大的大锤都砸不开那般,这就已经告诉世人,他是在问曦叶的好,关心曦叶生活的好与坏,相对燕子,不过是人之常情的一种问候罢了。杜占伦向曦叶对视了几秒,收回了乱飞的思绪,才发觉病房里还有生命活的迹象,恍惚也明白了来这里的意图,放下手中的东西,对燕子关心问:“哎呀,你瞧!病的咋这么严重呢?有好转吗?”

此时享用食物美味的燕子,一口吞下嘴里咀嚼的食物,“咕”一声就下到了肠胃,惊讶地望着杜占伦,瞬间不知这个人的到来是喜是忧?只觉得好不自在,心想:“这厮,怎会来看我?指定是看我笑话,骑车那天我辱骂了他,这次属报仇,一定是,绝对是。哎!老天爷呀!你已经惩罚的我住院了,难道还要给我安排一个嘲笑的人不肯吗?”

燕子费脑将杜占伦给想透了,但既来之则安之,不管取笑也罢,真心也罢,只要不再吵嘴就万事大吉了。燕子受了杜占伦的关心问候,用手臂支起身体,摆了摆病躯,坐着更加稳妥后,说:“谢谢,已经好多了,谢谢你能来看我,着实让我感动。”

“谢什么,太客气了,还感动?朋友之间就应该相互走动,不然何谈朋友。”

杜占伦说。“可是太麻烦你们几位了,又是看望又是照顾,生病之事,是不是曦叶告诉你的?”

燕子望了一眼曦叶,对杜占伦问道。“当然了,不然我不会知晓。”

杜占伦回答道。不可自拔的一根筋杜占伦。对“曦叶”这个名字,两个字,仿佛成了他自己的别名一样,能用身体的哪个部位都能书写出来,也不管在谁的口里喊出,都有一种牵挂与向往。看望燕子,杜占伦的心意虽然不是十分,也算有五分,但为了曦叶与魏晓晓的交换情感大事,也没让杜占伦多呆时间,对燕子也保密此事。曦叶与晓晓两人眼睛一挤,将杜占伦带出病房,三人来到一处夜市街,为了各自不同的人生,心中均憋着一个很坏的打算,爱一人或占有一个人,可!都找错了人。呜!这难道就是命运的捉弄吗?很难为情的三人,选择了夜市一处最暗的角落坐下,貌似都想遮掩住自己,变得神秘起,巴不得让对方猜不透,看不穿,可是再暗的灯光,也遮不了各自心里如同明镜般的坏主意。曦叶与魏晓晓坐一块,杜占伦坐对面,三足鼎立的局势下,如同上演一场谁都不服输的战争一样。此时,杜占伦想灭掉碍眼的魏晓晓,视她电灯泡,特想与曦叶共享这个夜晚;魏晓晓巴不得示爱于杜占伦,幻想着他能够接受,然后投入爱的怀抱;而曦叶,真心实意想把一根筋杜占伦从自身上划清界限,期盼能接受晓晓。可谓是,三个人三个想法三种局面三场永久的情感之战。走到哪吃喝第一,都离不了用餐,所谓吃饱喝足必胜一半,他们点了羊肉串三十串、凉菜三份、一杯啤酒两杯饮料,开始享受起对自己都有利益的夜宵了。“来,让我敬你一杯,感谢你组织的这次郊游活动,虽然遭雨了大雨的洗礼,也称得上一次难忘经历,真的谢谢,来,咱俩干杯。”

魏晓晓没等杜占伦一串羊肉进口,主动热情地举起了桌上的饮料,干起杯来。正在用牙撕咬羊肉的杜占伦,来不及这般的恭敬,即刻停止了吃肉,拿起桌上的纸巾,在哪沾满了油渍的嘴角上来回擦一番,举起酒杯,说:“谢谢可爱的晓晓同学,你也太客气了,都怪我没看天气状况,害的你们都淋了雨,燕子患了重感冒,哎!这自私的老天,就不为我们着想。为了万岁友谊,咱一起干一杯吧?”

享用羊肉美味的王曦叶,抬起头来,朝杜占伦说:“快干杯?人家想和你干杯,你可不要不领情,赶紧的,你俩先干杯,喝完咱们再举杯。”

曦叶明白今晚所肩负的任务与使命,为晓晓创造第一次机会。“来嘛!就三人,一起干一杯,朋友间不分彼此。”

杜占伦说。“可,这杯是晓晓敬您的酒啊!别不知好歹,赶紧的。”

曦叶再次明确催促说。“就是、就是,我就要和你干了这杯嘛!”

魏晓晓说道。并散发出女人撒娇的味道,满桌子弥漫出示爱的气息,强烈要求与杜占伦碰杯。总之,不知什么,晓晓早已深陷在这位曦叶并不深爱的男人身上,她抱有很美好很美好的希望,很多意想不到的幻想。此时曦叶看来,情爱会让人变得疯狂、麻木,甚至让人窒息,假如晓晓和杜占伦真成了一对,那天下再也没有如此完美之事。“好吧!那咱俩干杯,别去管曦叶了。”

面对晓晓这般热情的恳求,杜占伦当然也不能折煞夜晚的风景了,就干脆大口地蒙下了一杯酒,随后三人共同干杯。作为中间人的曦叶,撮合着深爱自己许久的男人,貌似在干着某件坏事,自己也变成了可恶的小人。可事情论到头,不为小人,又能怎样?让两个人都承受着痛苦,何不做个坏人去解脱。哎!罢了,但愿魏晓晓能够吸引住一根筋这般的痴情汉吧!想到此处的曦叶,心似火烤那般,好难受、好难受。她用筷子夹着菜往嘴里大块地塞,使自己壮胆,却又不敢正视杜占伦的面孔,声音颤微的对杜占伦问:“你们公司美女多吗?”

“多啊!可大多数美女都已婚了。”

杜占伦不明其意地说。“那你不考虑找一个女朋友吗?”

“我?考虑过啊!你不明白吗?”

可明白又能怎样,性格好强的曦叶,依然坚定自己的信念,任何人都无济于事。如果天底下就只剩百十号个男人,杜占伦定会成为万万女性中争宠的一号男,那绝对是没话可说,追曦叶长久不说,一个甩都甩不掉的人,足见用情至深至真。可在今晚的饭桌上,曦叶却要以当事人的身份把杜占伦介绍给别人,说什么都很为难、难受。“我不明白,也永远都不想明白,我只是特想你能拥有一位女朋友,把自己该做的、该奉献的、该去疼爱的都放在对自己有用、有价值的人身上,而不是一条道走到黑,我真不希望失去你这么一位好朋友,真不想你和我.....”曦叶那颤微而又无可奈何的声音,再也说不下去了,也不知说什么了?她知道,她不想失去一位最好的朋友,不想与杜占伦的关系破裂。就在那说不出什么来的瞬间,忽然觉得自己无辜,没任何的力量,连是否拥有身躯与灵魂都已感觉不到,这人压人,人骑人的城市里,曦叶渴望别人的救赎,哪怕是给予一个心灵的安慰也行啊!曦叶一席话,让这个妩媚城市的夜晚,漆黑了许多、许多,没有了一道闪烁的光明,而她就站在最漆黑的角落里,孤独无助。她倒掉杯中的饮料,倒入啤酒一饮而下,想借点酒劲,方便说出想说的话来。“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只想说:你何苦呢?比我好的女孩千千万,何必独恋一枝花呢,你咋就是个死脑筋,我要求你找一个,必须必须找一个,别在为难我了,本姑娘不值得你付出。”

曦叶严肃说。一杯酒下,心情与语气都有所平复,懊恼的脸色变的舒展开来。“劳驾你别为我的感情操心了,我也不需要你的要求,再说你何必不要求自己呢?你该要求自己来接受我的爱,这为什么?”

杜占伦也不愉快的对曦叶问道。“好啦、好啦,瞧你俩德行,搞得像回归古时候那样,什么非你不嫁,非你不娶的,拜托二位咱们这是二十一世纪,新时代哎!别整的那么俗气好吗?在感情上谁都不欠谁的,没必要搞得这么紧张。”

听着不耐烦的晓晓发怒说。“没错、没错,你说的对,感情上谁都不欠谁的。咱们还是吃饭、喝酒,享受这个美丽的夜晚最重要。”

杜占伦说完饮下一杯酒,像是要把不愉快与失败情感都喝掉肚子里去。“好了,不说咱俩的事情了,你觉得晓晓怎么样?”

一阵僵持后,曦叶也清醒了,忆起今晚的任务,随意试探一下杜占伦对晓晓的态度。“很好啊!”

杜占伦深沉说。“真的很好?“好,和你住一块的女孩子能不好吗?”

“你认为她好,就和她谈呗?”

曦叶直接说。“我和她谈?谈什么?谈生意......?”

杜占伦瞪着曦叶,眼睛里充满了杀戮,恨不得立刻将曦叶强睡了,然后分尸算了,气的一股很邪恶很坏的思绪在脑海里酝酿着,刹那间心情低沉的都无法言喻了。“谈爱情,晓晓人好,长的也漂亮。”

“不,不谈,我和晓晓是朋友。”

杜占伦如铁板钉钉般的语气一口否认掉。“怎么着!好朋友就不能谈了吗?杜占伦我告诉你:我晓晓看上你了,喜欢你,你以前是怎么缠着曦叶今后我就怎么缠着你,你别想摆脱了,我要你忘了曦叶,跟着我。本人现在就声明:我魏晓晓中意杜占伦,会坚决奋战到底,绝不退缩。”

魏晓晓犹如附了军魂气概,语气坚硬振奋地一字一字的说出来,也好比发出一张挑战书。“啊!开什么玩笑,你喝醉了吧?”

杜占伦惊呆地说。毫无防备的他,犹如一次脱胎换骨那么惊奇,简直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的猛攻,不知所措的用右手指头在鼻子上蹭来蹭去,貌似在阻挡晓晓似有似无的表白。“哇!好伟大、好勇敢的晓晓,杜占伦你听见了吗?咱家晓晓喜欢你,你太幸运了,还不赶快表示表示?”

曦叶说。曦叶被晓晓示爱的勇气所震撼,接连拍手称赞,只觉得自己瞬间迈入古诗“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景色当中,心情舒畅的不能言语了。“表示?我表示什么?玩笑开大了吧。晓晓我可相信你是个好女孩,你俩也不能拿我当笑柄。”

“是啊!你知道我是好女孩,好女孩喜欢你不可以吗?杜占伦我告诉你:本姑娘没时间跟你开玩笑,你也别拿我的话来当笑话对待,我说的均是真心话,天地良心,不知什么原因,莫名其妙就看上你了,现在希望你能够接受我的这个要求,求你啦?”

说完,魏晓晓一口酒下肚。话说“酒壮熊人胆,”她疑似也在壮胆,想借着酒劲把心中所想捅出一个大大的窟窿不可。“哦!真是莫名其妙呀!今晚这是怎么了,天下都变了样那般可怕,太匪夷所思了。魏晓晓同学:咱们能不能不要玩这种心跳,不管你是否真心?也不想去考虑,但请你为我考虑考虑,行不?”

面临魏晓晓猛打猛攻的局势,杜占伦不能在当玩笑话来应付了,照实了讲。“当然是真心话,绝对发自肺腑之言,喜欢就喜欢,没什么秘密不能告人的。”

魏晓晓果断说。“我很欣慰,太欣慰了,感谢你对我的喜欢。但我的爱早早就有了归属,这你也明白,总不能一分为二吧?再说......”杜占伦说到心有所属,那目光早已穿透了曦叶,好像一刻也不能回头,只想死死地看着那即熟悉而又最陌生的脸。“可是你对曦叶的这份爱已经超出了界限,不能在进行下去了,这种爱是错爱,是痴!”

魏晓晓说。“没错,是痴!而且痴成了大憨,可我又能怎么样呢?曦叶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杜占伦对这份痴情灰心地问向曦叶。“怎么办?晓晓是最好的良药,有首歌不是这么唱嘛:‘爱上他是为了忘了你......。’歌词都这么唱,这绝对是个好办法,求你尝试。”

被问到的曦叶嘴里唱起了歌调,来启示尝试爱另一人,也许是最好的结局。“我心谁能懂?我自己也希望自己不再一根筋,哎!不说了,假如某天我成了疯子,曦叶你可就是罪魁祸首。”

对眼前这位持久攻克不了的女人,杜占伦疑似产生了恐惧,但偏偏放不开忘不掉,想到此处,该又如何呢?“你不必成为疯子,咱们都要好好的生活,为自己、为家人、为所爱的人都要幸福活着,爱情要去勇敢追求,失败了又如何?好比你,爱曦叶爱得那么疯狂,像你这样的男人天底下还能有几个呢?”

魏晓晓说。“算了吧!我并不是什么好男人,我要是好男人曦叶就不会拒绝。”

杜占伦说。“没事,那时她没福气,她会沦为时代剩女。从现在起,你该考虑我,我做你女朋友可否?”

魏晓晓没了羞涩,很直接讲出了此话,简直比情圣还要情圣。也许,这是魏晓晓的高明之处吧!新时代女性的证明——敢爱敢说,正所谓所爱之人,何必留给他人。“晓晓,让我成为剩女,你好毒哦!人家未必能接受你,你心早已偏向他。”

曦叶听到让自己沦为剩女,心中不乐说。“没有啦!好曦叶,玩笑话而已,你若成为剩女,那全世界此不成了女儿国,这是开导杜占伦不要一棵树上吊死嘛。”

魏晓晓说完,朝曦叶眨了下眼睛。“希望你能开导通车,不过,姐还是要支持你,希望你俩成一对。老同学:你可要往前看,不能在固执,接受这份爱吧?”

曦叶沉着地对视着杜占伦,用手轻怕他的胳膊,故以安慰与开导。“好啦好啦,谢谢二位女同志的关心,咱们三人之间的情感疙瘩,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吧!最后一杯,喝完回家,对于这件事再议、再议!”

杜占伦没了任何余力在说下去,太失落了,觉得自己渺小的可怜,在女人面前失败的一塌糊涂。他晓得这顿夜宵犹如鸿门宴,杀机重重,假如再说下去,只是自讨没趣,定会被两个女人数落的条条是道不知所措,最终到底爱谁都没了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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