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干出这种事儿的！”

“顾辛你跟我说说，刚才翟总把你留在里面干什么了？”

顾辛脸颊滚烫，捂着脸溜了。商场，顾辛硬着头皮在给翟少卿挑着裤子。依稀记得牌子，就去了那家店看了看，结果一翻上面的价钱，那一串又一串零看的直叫人头晕。顾辛转了几圈，小手把钱包攥的紧了。累了，找了个地方坐着歇一会儿，心里头就开始冒出一个小恶魔来，像是捏着嗓子，怪腔怪调地在她的耳畔说道，“顾辛啊顾辛，你可真是天底下最蠢的女人，你是去工作赚钱的，现在成啥了？还得自己掏腰包，你说说，你是不是蠢到家了？”

“这明明是她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又有个声音响起。一个正派，一个反派，两个小声音你一句我一句地在顾辛的耳边打架。姑娘的内心是挣扎着的，直到最后手机震动，一串铃音接踵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