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选择。”

祁北沉会选择和华国合作，出乎意料之外，但还没到毫无希望的底部。言旭漠即便参与进来，可到底他就是个傀儡，主要敌人还是沈睿之。并且，他足够了解沈睿之在欧洲的势力和市场，还有重大作用。“我知道了。”

两人对峙，最终还是言旭漠败下阵。他语气颇为自暴自弃，苦色道：“这辈子认识你真倒霉。”

“哼，”许如歌淡淡道：“这话不对，没我你早死在训练营了。”

说完，她自己先笑了。互为大冤种。“十分钟到了。”

莫上校走了进来。许如歌起身：“他答应配合，但有条件。”

莫上校诧然：“好，你说。”

……五分钟后。许如歌跟着莫上校去楼上化验室抽血。祁北沉跟在身后，看着她和莫上校谈笑风生，觉得格外刺眼。不过几分钟而已，已经熟到可以询问家里情况了吗？祁北沉不爽别开眼，又忍不住余光去看，莫名觉得自己憋屈。望着笑靥如花的许如歌，他有种想把人拉过来的冲动，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也的确把人拽到了身边。“你干嘛？”

许如歌不解地看向自己的手腕。祁北沉愣了下，松开手：“你衣服上沾到灰了。”

说着，在她西装下摆处拍了拍。许如歌眼眸微闪，压制住嘴角上扬：“哦，可能刚才和言旭漠谈话时沾上的。”

莫上校瞅着两人，笑容意味深长：“听说祁先生结婚了？”

“嗯。”

“那祁先生和许小姐是夫妻？”

莫上校说完，两人同时惊讶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