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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莫上校就注意到祁北沉身后的清秀男孩，却没多嘴询问。现在祁北沉自己提出来了，他也没客气：“这位是？”
“她被沈睿之抓去做过实验。”
祁北沉模棱两可。莫上校听了，脸上肌肉总算动了下，探究地将许如歌上下打量：“那倒要谢过祁先生这边配合了。”
等到了目的地，莫上校一把抓住了许如歌的手臂：“麻烦跟我走一趟。”
许如歌蹙眉，不满地看向祁北沉。她是来看言旭漠情况的，不是来当‘审问对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