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觉头疼，姜觅对他来说是麻烦。他何尝对姜觅不是麻烦，这个世界要疯了，一切都开始错乱。错乱到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纠错一切。希望不是死亡的时候，因为那样太迟。一切都不能补救，对于无解的事情，人往往是两难的。“我脏，顾行止你怎么敢说我脏呢？最肮脏的人难道不是你嘛，纠缠弟媳就这么愉快。”

姜觅笑了，她觉得顾行止是疯了，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为了一条疤追出这么多事端。她和顾延之是伙伴，拿他做借口也没什么不对。反正现在是已经两败俱伤的结果，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可惜的。因为顾行止的松手，她的脸色也逐渐恢复正常。刚才那一刻她并不恐惧死亡，反而还很期待。如果顾行止成为杀人犯，这应该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顾家不会留一个弃子，而且是杀人犯的弃子。那他的下场就好看了，这是姜觅非常乐意见到的。她为了报复顾行止什么都做的出来，再说生命只要实现了价值，怎么样的离去都不可惜。她不知道顾行止为什么停止，或许是因为害怕。他总不会是良心发现，这一点姜觅还是能肯定的。她对顾行止到底还是不是爱？她不知道，如果是，这算是哪门子的爱情。畸形的恋爱吗？得不到彼此就要相互毁掉？那她跟顾行止还真算是同一类的人。顾行止毁了她，那她也一定要毁了顾行止。不管用什么方式都好。就算是死亡，她觉得也没什么。不知道顾延之会不会来打破这个僵局，毕竟她是他的盟友。可是现在这个局面，好像是不可能了。顾延之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现在能做的可能是等到他发现，然后来找她。不然就只能等几天过后，顾行止腻了，放她回去。在姜觅看来顾行止应该是不会对她有什么兴趣的，再经历过今天的这些话以后。她不被他大卸八块，就应该是一个奇迹了。他和她不应该这样诡异的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