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那对女子来说是一种无上宠溺，哪怕落得一个昏君败国的下场。“本王并不想要，只想毁掉罢了。”

夜宫寒阴鹜的回道，那眼里的憎恨第一次流露的那么真切，真切的让水璃落疑惑。“毁掉了你会开心吗？北水国这么多百姓又该如何处置？”

水璃落忍不住问道。“不要破坏了本王难得的好心情。”

夜宫寒显然不愿多说，惩戒的吻上了水璃落的唇，这次，没有喂药。水璃落沦陷在了这个吻里，心不会感到了痛，有的只是甜蜜的幸福。原来带着爱意的吻如此美好。她的告白被接受了？她天真的以为着。所以他想毁掉的东西，她会帮他，至少水璃落不想感到夜宫寒那么绝望憎恨的眼神。“王爷，王妃，请宽恕了燕儿。”

外面传来了慕容承宫的声音，带着歉意和真诚。“请你离开这里。”

紧接着便是司空雨雁的声音。夜宫寒放开了水璃落下床，他本不想这么快就处理，既然人家那么自动的送上门来。“王爷，请交给我，那是最后一个条件。我答应你，生辰那日就动手。”

水璃落拉住了夜宫寒，她觉得这次的灾难反而让她和夜宫寒之间拉进了距离，何况，她更想听听慕容燕的解释。“你还是那么天真。”

夜宫寒有时候很讨厌水璃落的善良，这份善良就好似可以宽恕了所有人。可是他不是，他会让那些害他的人付出最为沉痛的代价。“就算是天真。”

水璃落明眸说着，“我只是想，若是王爷想要毁掉这北水国，我有比杀了北翼云更好的方法。”

“你对他下不了手？”

夜宫寒蹙眉，水璃落的后话让他不悦。“我的心是王爷的，相信我，若这是你想要的结果，我一定帮你办到。只是杀了北翼云并不是最好的方法，而且，时间也不够，而我只是想让王爷能够全身而退。”

夜宫寒凝视了水璃落片刻，最后还是放纵了水璃落一次，半真半假的宽容，半真半假的相信。他的身份水璃落不知道，固然会想到如何让他全身而退问题，也因为如此，夜宫寒才决定赌一次。水璃落欣喜，让夜宫寒休息着等她回来，夜宫寒也不反对，忽而也有了兴趣看这个女子打算如何处理了事情。“慕容燕现在在哪？”

水璃落走出厢房问着慕容承宫。“天牢。”

慕容承宫回着，“现在能救她的只有王妃了。”

“你就如此肯定我会去救一个引诱我夫君的女子？”

水璃落哧笑，说的漫不经心。慕容承宫知道自己的请求很是荒谬，可是他一样清楚自己的妹妹并非那样的女子，定是受了北翼云的威胁。可这些设定，慕容承宫不能说，说了只会让慕容燕死的更快。“该庆幸的是她没有得逞，否则让她死的人一定会是我。”

水璃落又开了口，只是这次多了几分冷意狠绝。是的，她的男人是不允许别的女人来染指的。“王妃说的是。”

慕容承宫甚是不敢去对视了水璃落的那双眼睛，声音都低了几分。“算了，我现在就去找北翼殿下。记得，你们慕容家欠我一份人情债。”

水璃落没有那么慈悲了，她不过也在为了以后的路打点着，或许有一天也有一命换一命的日子。“承宫的命从此就是王妃的。”

慕容承宫回的真诚，他知道水璃落一定是忘了，这句话，他曾也对她说过的。水璃落只是回头吩咐了司空雨雁好好照顾了夜宫寒，她还是担心的，不知夜宫寒的身子是不是真的无碍。“王妃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王爷。”

司空雨雁乖巧的回了话，内心深处却是被水璃落深深吸引。偏殿，水璃落记得那是挂着水璃心画像的地方，更是北翼云当时囚禁水璃心的地方。“殿下是想如何处置了燕妃？”

北翼云一惊，或许太过入神，却是没发觉水璃落何时而来。只是这一来，怎的又是关心了别人的事情。“比起此事，朕更想知道落儿的心里是不是早已没了朕的位置，落儿是爱上了夜宫王爷了，是吗？”

北翼云眼下是没有心情去谈论了慕容燕的事情，对于他而言，慕容燕这颗棋子已经没有了价值，因为她输了。“原来殿下也是这么认为。”

水璃落浅淡的一笑，“不管殿下相不相信，在落儿的心里住着的永远只是殿下而非王爷。”

“朕该信吗？”

“殿下可知借用燕妃勾引王爷是一步错棋。”

“朕倒是想听听落儿的想法。”

这样周旋的女子，北翼云真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信，只是洗耳恭听。“殿下可还记得当日娶了燕妃的用意？若是落儿没猜错，殿下是为了稳固自己的皇位，更是控制了慕容家对你的衷心不二，殿下如今这么做，只是在惹怒了慕容大将军罢了。所以现在殿下不能杀了燕妃，也只能暂时将她关押在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