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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大战吃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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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茫的天空,灰茫的湖,有一层层水雾扑面而来。小船象行驶在一层雾纱中,穿过一层又是一层。他们额前的头发都湿了。出现在眼前的一个个小岛,有的像小山包那样大。大点的岛,也是怪石嶙峋、形态各异。这种花俏的造形就是为开发旅游景点专门设计,经过人工建造。共同的一点是,小岛上豪无绿化,没有一草一木。“据这里的渔民说,本来除了A岛是石岛,没有植物外,另外一个个小岛上的树像原始森林一样,红桧树,槭树,桦树,水杉,据说还有珍贵的药材。后来,小岛上的树被当地村民砍伐光了,有的被连根带土的弄走,说是为了配合毫发不生的A岛。西北的沙漠里有敦煌石窟,在此湖里要建一个南方石岛群,将一个个小岛都剃成了“光头”。旅游景点是开发了,一到夏天游人如织,给当地创造了经济收益。这些小岛本该像一颗颗翠绿的珍珠,只可惜,此时的它们,成了一座座乱石岛。小岛们就这样成了人们贪欲的牺牲品。”

卢加想起妈妈手记中关于小岛的这段话,此时得到了印证,心里有些激动,也有点落寞。落寞的这些岛上居然看不到一颗植物。小船大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湖面上突然起了更浓厚的雾。卢加纳闷,此时已是中午,怎么还有这么大的雾。雾影响视线,小船只有放慢速度,不再用柴油发动机行驶,而是用双桨划着。小船划了二十分钟后,从浓雾中见到了高入云端的石壁。看不到边界,也看不到石壁的顶点,倒像已到了地球的尽头。“难道这就是岛湖的A岛吗?”

卢加仰头而望。“悬崖峭壁,一毛不拨。”

王晓琼感叹道。“没有一草一木是岛湖的特征。A岛是岛湖最大的岛,我们在湖上看到的都是小石岛。我感觉这就是A岛了。我妈妈的手记里称它为‘母岛’。”

卢加说。卢加想起妈妈的手记:在母岛的西北面,距水二米多的高处我们发现了一颗五针松、、、、、、妈妈手记中,让卢加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句话。卢加急切地要找到岛湖西北面。这雾蒙蒙的天气,加上一路划船,实在累得晕头转向了,分不清方向。“如果有太阳或许能分辩出大约的方向了。”

卢加说。“有指南针更好。”

王晓琼说。“手机上有。”

卢加记起。“看我的手机。”

胡敏军拿出包里的手机。三个人围着手机看,卢加指着一个方向说:“这是岛的南面,上北下南,我们往右划吧,这边应该是北面,我们得先找到A岛的西北面。”

卢加说。卢加三人沿A岛划行了大约一个小时,感觉属于母岛的西北面。卢加再用手机上的指南针核对。有一只乌鸦在他们头顶旋转叫着,乌鸦的叫声阴森可怕,使他们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卢加三人强迫自己镇静。不一会儿,感到一鼓寒气逼来,有一种刺骨的阴冷。卢加想现在正是春天的四月中旬,气候不会如此冰冷,难道是从湖里冒出来的冷气?天空一下子又暗了许多,胡敏军说:“不会又是黑烟来了。”

卢加朝四周看着,“应该不是,可能是湖深显得暗沉了。”

“但愿吧!”

胡敏军说。周围的确越来越暗,空气也越来越冷,他们的鼻子冻红了,两边的巴掌都发紫了。胡敏军脑子里不停地在传达着恐怖的信号,嘀咕着,“船夫说的话难道是真的?我可是我们胡家的独苗,千万不能发生意外。”

王晓琼狠狠地说:“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

卢加拿着船桨,再划过去,双眼盯着石壁看。心想:A岛的西北面应该就在这,卢加再划近些。心里回想着妈妈手记里的话:在母岛的西北面,距水二米多的高处我们发现了一颗五针松、、、、、、一阵阴森森的寒风吹过,雾像细雨一样飘在脸上,糊了视线。卢加用手揉着双眼,朝石壁看去,不着边际,高耸入云,如在天边。卢加脑子里回响着:在母岛的西北面,距水二米多的高处我们发现了一颗五针松和一颗酷似水柳的树、、、、、、卢加终于看到了那颗五针松,在与湖面二米多高的岩壁上。浓雾中还是可以看清那颗五针松的树枝苍劲而优美,确实象一直被修剪过,形态像极了外婆的那颗。旁边有一颗柳树,树叶尖细,树枝垂壁,随风飘荡。“找到了。”

卢加兴奋地叫了起来。“真有五针松呀!”

胡敏军不相信似地叫起来。“是啊!想不到这种岩石壁上真会有五针松,你妈妈记载的一点没错。旁边还有一颗柳树呢!”

王晓琼貌然断定那颗尖细叶子的树是柳树。“我就知道会有五针松的,我就知道会有五针松的。”

卢加激动地叫起来。卢加使劲划船,他要和石壁靠得更近些,他要把它采过来。王晓琼催促胡敏军:“胖子,用力划。”

小船向五针松方向划去。“这光秃秃的怎么上去采呀?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胡敏军提醒道。他耳边有船夫曾说的话在回想:A岛西北面发生过好几起事故、、、、、、“旁边还有一颗水柳呢,我可以攀着它上去的。”

卢加说。又有乌鸦在哇哇地叫了,声音特阴沉。胡敏军看看卢加和王晓琼,咽下一口口水。卢加和王晓琼对视了一眼,显然已意识到胡敏军的恐惧心理。确切地说,他们的心里也涂上了一层阴影。但卢加没有忘记,寻找五针松是自己来的目的。趟在病床上的外婆一直在脑海里浮现,他鼓起了勇气。小船离石壁更近了,不见边不见顶的石壁,五针松就在石壁的二米多高处。卢加刚站起来,王晓琼突然记起一件事,“你有没有记起你妈妈手记中提示的,水柳酷似奠柏这句话?”

“我当然记得,奠柏是吃人树。虽然有许多记载中有,但现实中,必竟还没有见过此类植物。”

卢加有点迫不及待了。他攀住那颗水柳,一脚登在了石壁上,他借助树枝的力量往上攀,才能采到这颗五针松。在卢加正要抓住那颗五针松时,只见那颗水柳似的树枝突然摇动起来。“当心。”

王晓琼对卢加叫。王晓琼话音刚落,卢加右手被一树枝卷住。很快的,又有一枝树枝卷住了卢加的脚,卢加用另一只脚使劲踢着这脚上的树枝。只见又有树枝像魔爪一样一条条向卢加伸来,将卢加的身子紧紧卷住。“胡敏军,王晓琼,你们快离远点,这真是一颗吃人树。”

卢加已意识到这是一颗危险的树了。当卢加被魔手似的树枝卷得连喘气都有点困难时,看到另几枝树枝像弹簧一样拉长,将王晓琼和胡敏军卷了过来。卢加想不到这些树枝居然有弹性,能伸能缩。卢加三人已像小鸟一样被擒住,树枝偶尔将他们举向高处,又从高处举向低处。它们在耍弄,在折磨,在往死里整。“救命,救命啊!”

胡敏军本能地叫着。王晓琼也拼命叫:“救命。”

一条树枝是一只魔手,无数条树枝是无数只变态的魔手。三个孩子大叫救命,树枝且在享受、兴奋、欢呼。整颗树的树枝摇荡起来,它们在卢加三人身上寻找裸露的皮肤,它们像饿狼,像吸血的魔鬼。孩子们的脸上手上被划出了血,衣裤也被划破了。“胡敏军,你包里不是有把水果刀吗?快拿出来,向它们扎去。”

卢加对胡敏军喊道。“但是我被卷得快喘不出气来了。”

胡敏军的身子被树枝卷的很紧。“胖子,你的手可以从包里取到水果刀的。”

王晓琼提醒。此时胡敏军的身子虽被树枝卷住,手还可以活动,有机会取到包里的水果刀。胡敏军拿到水果刀时,有一条树枝伸过来将他的手臂卷在腰间,他无法动弹。“快把水果刀给我。”

卢加喊着。卢加被树枝高高举起再回落时,正好从胡敏军手里接过了水果刀。或许真是因为卢加用刀子扎到了树枝,使树枝受了伤。卢加感到树枝渐渐地松驰了下来,这颗树的力量大减,卷不住三人了,乱了程序。卢加扑通一下先掉进了湖里,紧接着胡敏军和王晓琼也掉进了湖里。对于三个孩子来说,被那可恶的魔手卷住,不如掉进湖里,因为他们都会游泳。但意想不到的是,当他们被重重的甩进湖里时,湖里仍然有像魔爪一样的东西向他们卷来。那是毛茸茸的、滑滑的海躁一样的东西,还带有粘液。无论怎么说,水中的魔爪要比那些树枝好对付多了,卷起人来不那么凶残,因为它们有滑度,容易逃脱。拼命挣扎不如直往上游,所以卢加已找到一条捷径。当卢加被那些粘滑的东西层层卷住时,他尽力往上串。卢加的头终于露出水面,呼叫王晓琼和胡敏军。不见他们俩,马上一头下水去寻找。在王晓琼被掉进湖水里时,一脚踏在了毛茸茸软棉棉的东西上,她以为是到了湖底。在她弄清其实不是时,这些毛茸茸的东西很快向她卷来。她叫救命,叫着卢加,但在湖里显然是发不出声来的,水往她嘴里进。她只是一种内心的呼喊。卢加在水里寻找了一阵,终于看到了王晓琼,他拿着刚刚用过的那把水果刀,用力向那些软绵绵光滑滑的魔爪扎去。那些难缠的魔爪渐渐没有刚才那么凶猛了,那些缠人的东西慢慢散了开来。卢加拉着王晓琼向上游着,两人的头终于露出了水面,向远处游去。只见小船也漂了过来,卢加把王晓琼推上船,用力摇着王晓琼。王晓琼从迷糊中醒来,嘴巴里吐出一口水来。她双手捂着肚子开始哗啦哗啦地吐水“胡敏军呢?”

卢加问。“我在水下跟本顾不到他了。”

王晓琼喘着气说。“胡敏军肯定还在下面,被那些该死的魔爪缠住了,我得去救他。”

“你怎么去救,下面太危险了。”

王晓琼喘着气说。“我有刀。”

卢加摸了摸裤袋才发现,他的那把刀子早已丢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肯定是刚才在水里的时候、、、、、、但我也要去救胡敏军。”

卢加说王晓琼说:“你要小心,那些魔爪实在是太凶猛了。”

卢加应声,一头扎入水中。卢加学游泳的三年,真是帮了他的忙,他像鱼一样穿过千丝万藤的魔爪寻找胡敏军。长时间后露出头来吸口气又一头扎入水中。卢加游了一圈后,在一大堆类似藻叶和树根中看到了胡敏军,他被这些魔爪厚厚围住,它们将共享“午餐”了。卢加将围住胡敏军的毛绒绒的东西一条条拉开。如果说有的是一些衰老的,无力的,它们随卢加翻动着。但更多的是有着无穷的魔力,它们使劲地、牢固地缠住胡敏军。这些魔爪已像一个蜘蛛网似的,将胡敏军团团围住,卢加太希望手里有一把像水果刀一样的工具了,他要扎它们,要宰了它们。但水果刀丢了,他只有赤手空拳,但实在不是它们的对手。正在卢加急乱之时,他脑中突然想到了裤袋里的月票盒,这是他上学每天带着的,出门已成为习惯。卢加从袋子里拿出来,那是一个硬的物体,卢加狠狠向那些魔爪扎去。卢加与这些魔爪左打右击,缠住胡敏军的魔爪已有所松驰。卢加游到了胡敏军旁边,一手拖着胡敏军,一手用来抵抗,直往上游。后面有更多的魔爪追到了湖面上。“卢加,我来帮你。”

王晓琼来了。她手举船桨,狠狠向追随卢加而来的魔爪打去。或许是这些可恶的东西遭到王晓琼痛击后,使卢加有了机会,将胡敏军往小船上推。王晓琼接应着,使劲将胡敏军拉上来。待胡敏军上了小船后,卢加对王晓琼说:“你快带着胡敏军离开。”

“好,你也快快上船来。”

王晓琼对卢加喊道。“不行,我得先拦住这些魔爪,不然我们会全军覆灭的。”

卢加将小船推了一把,小船离远了些。王晓琼看到一批毛茸茸的东西排山倒海般涌过来,她大声叫道:“卢加小心。”

这些魔爪不再追小船了,将卢加团团围住。显然它们已知,丢掉原来的“午餐”,卢加是最好的弥补。卢加由于长时间的搏斗,长时间在水里沉浮,他已经感到全身乏力。手里唯一的武器----月票盒早已不见了,整个人迷迷湖湖。但脑子是清晰的,妈妈笔记里的那句话:在母岛的西北面,距水二米多的高处我们发现了一颗五针松、、、、、、他要采这颗五针松,他要外婆的病好起来。他多么想念自己的父母啊!此时他多么需要他们给自己力量和勇气。霎时,卢加撑开双手用吃奶的力气抵抗着围住自己身上的那些层层魔爪。他像有了巨大的能量似的,双手使出了无穷的力量,和那一条条卷在身上的东西推去。渐渐地,卢加发现围着自己的魔爪松散了开来,确切地说,这些魔爪像被炸药炸了一般,一段一段断了。卢加的头终于露出了水面,他喘着粗气。不远处的小船,也驶到了他面前,“卢加,快上来。”

这是王晓琼的声音。卢加上了小船,由于在水下喝了许多的水,他按着肚子,水从他口里往外吐。“我们还以为你被炸死了呢,刚才是好大的一阵爆炸,水花溅得好高啊!”

王晓琼惊魂末定的样子。“你们看湖上的黑血。”

胡敏军突然惊叫,他的身体显然已恢复。“想不到这真是一颗吃人树。”

卢加再吐出一口水说。“卢加,它们被你杀死了,这颗树以后不会再害人了。”

王晓琼兴奋地说。卢加想着妈妈手记中后面曾提到过的:那水柳更象是奠柏、、、、、、妈妈当年曾疑惑这是一颗奠柏树,难道是真的?卢加也曾看到过百科书上记载过:奠柏,如果有人不小心碰到了它,树上所有的树枝会象魔爪似地伸过来,把人卷住,而且越卷越紧,使人脱不了身。这是一颗吃人树。那水下的这些魔爪又是什么呢哦?是海藻?是水草?它们也会吃人?卢加初步断定,船夫所说的那些失踪和死去的游客,肯定是这颗吃人树和水里的魔爪干的。卢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杀死这颗吃人树的,特别是王晓琼说的一阵爆炸。有一点可以肯定,石壁上的五针松可以安全采摘下来了。卢加使劲划着小船,来到长有那颗五针松的石壁下。正在卢加起身向石壁攀登时,眼前石壁上出现了一个凹口。凹口在扩大,在变深,渐渐露出了一个山洞。山洞里迎面扑来了一阵冰凉的风,不禁使人打起了寒颤。不一会儿,山洞里出现了一股巨大的吸引力,这吸引力将小船吸到了洞口。“快顶住吸引力。”

卢加抓住山洞洞口的岩石。王晓琼和胡敏军也使劲拉住山洞边边的石壁。“我抵挡不住了。”

胡敏军叫着。“我也抵挡不住了。”

王晓琼也叫着。此时,三个孩子的力气跟本不是吸引力的对手。准确地说,小船已被吸进了山洞,向洞内驶去。“这么黑,会去哪里呢?”

王晓琼的声音在哭泣似的。“不会是下地狱吧!”

胡敏军的声音更是悲戚。“我以为来此有去无回的游客肯定是那颗吃人树害的,看来,不一定了。”

卢加说。到底有什么更可怕的魔鬼要我们去挑战呢?卢加想着。小船像进入了一条滑道,从高处滑处。速度象飞一样,使三个孩子发出尖锐的叫声。小船在黑暗的山洞里疾速而去,大约飞驶了十分钟后,像火车进站一样,开始慢慢减速。再过十分钟后,渐渐出现了一道亮光,小船已驶出了山洞。在他们还没有看清具体是哪里时,三个彪形大汉挡在了他们面前,他们各自用一只大手捂住了他们的嘴巴。不一会儿,三人不知世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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