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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得意君遇失意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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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羽笙又不傻,他当然听得出,此时的刘丽丽恨极了陆一平。但是他却不想充当那份小聪明,还假装没有看透这一层,傻乎乎地说了一句:“你这也是气头儿上的话。”

栾羽笙说完这句话,又笑了笑,反倒转过来劝解她,“我说,丽丽呀,有些事,是认不得真的。比方你和陆一平,恋人之间哪有不闹点儿小摩擦的?吵架拌嘴,闹点儿误会,也是常有的事嘛!过后,相互之间都不往心里去,那不就好了嘛?为了一点小事,闹得天翻地覆的,就不值得了。所以说,这事不能太较真儿。其实,据我看,一平这人虽然有点儿小毛病,但本质是不坏的……”“你也不必偏向着他说话,更没必要拿这话来哄我。”

刘丽丽打断他话,说,“他要是不坏,这天底下就全是好人啦!我告诉你,那小子谁信任他他不准,你就说,郦总待他够可以的了吧?可是他倒好,就因为新收购的那家建材公司没派他去出任经理,他还在收购这家公司时使坏,撺掇原家那家老板往高里要价呢!过后,就因为这个他还收了人家五万块钱的回扣!你还拿他当好人呢!”

说着,又拽出隐在衣领里的金项链使劲扽了扽,说,“你还不信是吧?你看看这条金项链,还有我刚才扔掉的那套衣服……就是他搁那钱给我买的呐!”

“不可能吧?他怎么会那么做呢?”

栾羽笙一听这话,心里不免又是陡然一惊。他想不到陆一平还有这么一手儿,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竟然会干这种吃里扒外的勾当!这事如果给郦总知道了,岂能轻饶得了他?看来自己今天这着棋算是走对了,不但报了自己的“一箭之仇”,还为公司除了一害。又一想,自己何不借助自己手里掌握到的这个“讹头”再狠狠地敲他一把,让他把吞下的钱再吐出来!反正是“不又之财”,算他倒霉做贼遇到打闷棍的棒子手了,自己弄过来也不为过。只是这条计谋对刘丽丽来说,却又不免忒歹毒了些。他的心里突然怜香惜玉起来。说实话,她实在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儿,不应该受到这样的伤害……但是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着另一层意思的话,“丽丽,这话不管是真是假,咱们哪儿说哪儿了,千万不能传到郦总耳朵里去!那样陆一平就毁啦!”

“都这时候了你还护着他?”

刘丽丽气愤地说,“有的事你还不知道呢,就因为你受到了郦总的重用他心里不平衡,还向税务局举报你偷税漏税呢!”

栾羽笙没有想到,气极绝情的女人一旦对你产生仇恨,比任何敌人都狠毒。“是吗?这个他可太不该了。”

这时他才朦朦胧胧地感觉到,这个刘丽丽变得越来越可爱了,回过头再想想以前对她的恨,倒像是对陆一平的嫉妒使然了。两个人边喝边聊,不知不觉间,一瓶五粮液酒已经见了底了,刘丽丽站起身,去书柜里又拿来了一瓶……刘丽丽没用晚饭空腹喝酒,且又精神上的情伤尚在淌血,自然不胜酒力。虽然强颜欢笑,不过是自尊心撑着罢了,此时再加上酒喝得急了点儿,早已是酡红染颊,醉眼迷离,灯下看着,更让男人欲爱尤怜,意荡神迷。大概是酒精的作用,栾羽笙看着她,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受到爱情打击的女人心理极脆弱,自己何不乘势展开进攻拿下这个小女人?他想,自己趁着这个机会向她求爱,她一定不会拒绝的。栾羽笙虽然以前挺恼恨这个小女人的,但是在内心里对她的美丽还是很欣赏的。尽管此时心里还没有十分地爱上她,但是爱情那东西也是可以后天培养的吗。何况她还有个当副市长的远房舅舅,如果有幸“升格”做成了他的外甥女婿,自己在龙滨岂不是也有了一个强硬的靠山?这样做虽然有点儿乘人之危,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实用主义当前,只好让道德退缩让位一步了。于是,他乘她再次给自己斟酒的时候,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用颤抖的声音说:“丽丽,我,我有句话一直想对你说,不知道你会不会怪罪我?”

刘丽丽的手被他握住的刹那,立即感觉像有一股强烈的电流袭遍全身。对他的这种举动,她已经预感到他要说什么了,手只象征性地缩了一下,没抽回来,便顺势软绵绵地任由他攥着,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栾羽笙继续说:“丽丽,你听我说,说实在的,在我最初见到你的时候,第一眼就对你产生了爱意,只是,只是当时没有勇气说出来。过后,我又听说,你已经和陆一平好上了,我当时真是嫉妒得要死,但是没办法,只能在内心里默默地为你祈祷,祝愿你一生一世,永远幸福……心想这辈子,我和你是没有这个缘分了,只求来生我们有缘再牵手啦!没想到,老天爷可怜我,竟然又给了我,这么一个大好机会……丽丽,你是不应该受到伤害的!现在,陆一平的劣性暴露出来了,这对你应该说是一件好事,是一种幸福。我想,如果你需要的话,你的心灵深处的创伤,应该,应该让我来帮你抹平,治愈……”他的这番话,说得非常郑重,通篇没有故作多情的,华而不实的,求爱语气,更没有用那种,已经被人用滥了的“我爱你”之类的陈词滥调,有的尽是真情真诚和朴实真挚……这就是玩笔杆子写文章的人,与普通人的天差地别的区分!这倒让刘丽丽感到有些未曾经过的新奇。掏心说,在这之前,刘丽丽对他栾羽笙,并没有多少好感,反而因为看他,比陆一平长得高大帅气,又受到老板青睐,有些嫉妒,也曾为此暗暗骂过老板只重相貌,不重才华。但是,由于今夜的一场意外遭遇,虽然远不如邂逅来得浪漫,却使她对他改变了看法。她认为,仅从这一点上看,无论他的人格,他的品性,都要比陆一平强许多倍,至于身材相貌,那就强得不是一点半点儿了。刚才,她虽然预感到他要说什么,但此时对他的贸然求爱,仍感到很突然,完全超出了自己的心理承受力。“这,你让我……好好想一想……”她低下头嗫嚅地说,声音有些发颤,“我的脑子里很乱,你容我想想……”“当然,我是不会勉强你的。丽丽,我知道你已经在这方面受过了一次伤,心理上的伤口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愈合的。我会耐心地等待着,等待你的答复。”

栾羽笙的这些话仍然说得十分得体,很有绅士风度,“丽丽,也许此时你的心里还在想着陆一平,还在恨着陆一平,也还存在着与陆一平和好的想法,这也都是非常正常的……就算你们将来和好如初了,我不但不会怪你,相反还要祝福你们,为你们默默祈福……但只要你能记住,我对你是一片真情这就足够了,希望你认真考虑,更不要认为我是在乘人之危……我,应该走啦。”

他说完这句话,轻轻地拍了拍她那只被自己握在手里的手,然后缓缓地松开,站起身来,却不马上开步就走,眼睛仍盯着她泛满酡红的脸颊,等待着她的下文。他的这个举动,正像一个善钓的渔者。凡钩住大鱼时,不能在它刚吞下钩饵时,便马上提竿,收线,取鱼,那样大鱼会猛地挣脱跑开,还可能会挣断渔竿,扯断钓线,严重的甚至会把钓鱼者都拖下水去溺死。最理想的办法,应该是先放松钓线,让鱼儿在水中认为没有被钓住,将钩饵深吞下去,这时再缓缓地收线,让鱼感觉到自己已经吞了钓钩,然后它会拼命地妄想逃脱,这时钓者就要顺应着它的挣扎,让它自己把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这时再慢慢收竿把鱼牵近岸边,待见它露出水面时,然后猛地一拖一提,鱼就成了自己罾中之物了。当然,他拉这个“花架儿”,也还有个试探对方的作用。只要刘丽丽嘴上敷衍着,却表现出有起身做送客之状,那就证明她确实要考虑一下,或者对自己根本没意思,所谓“想一想”不过是“托词”;若是对方不起身,或者有别的举动,或者是托词着意挽留,那就证明她对自己有了意思,只是因为害羞不好说出来罢了。“你别……再坐坐,忙什么呢……”刘丽丽说着,已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刘丽丽的这个举动,在最初的一刹那里,栾羽笙还以为,刘丽这是要起身送客,他的心,也刷地一下子,从头一直凉到了脚底……不料,刘丽起身后却转过桌子这边来,往那儿一横,挡住了他的路,并且伸手拉住了他,说:“别,别走,我们再,再坐坐……我、我害怕……你、你、你不要、抛下我……”说这话时,不知是脚下给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或者是故意在演戏,竟然一个踉跄,扑倒进了栾羽笙的怀里。栾羽笙的心禁不住一阵狂跳,借着扶她的机会,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又是半抱半搀地,把她放回到沙发上坐下,自己也紧挨着她坐了下来,揽着她的臂膊却没有松开。那情状,那意思,让任何人看到,也不会怀疑他栾羽笙是在占刘丽丽的便宜,而是真的对刘丽丽的真心爱护!“丽丽,你醉了。我扶你到长沙发上躺一会儿吧。”

“我没,没醉。”

刘丽丽迷离着眼睛,没有挣脱他的意思,“我有点儿冷……”她的这句话,等于宣布了他的举动的合法化。于是,他抱起她放到自己的腿上,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并在她的樱唇上重重地压上了一个深吻。这一个吻,在他的内心里,就等于在她身上打上了“栾氏所有”的印记。他看到,当他吻她时,刘丽丽紧闭着的眼角缓缓地流出一串晶滢的泪珠儿。至于这泪珠儿是激动,是幸福,是悲伤……栾羽笙无从得知,也不想深入考究了。昨天晚上,刘丽丽跑出“美人鱼KTV”时,陆一平本想追上去向她解释一下,或者编个谎儿骗她一下,并且努力求得她的宽恕,却被黄小组硬生生拉住了。黄小姐问他那个女人是谁,他只得老实告诉她,说是自己的女朋友。黄小姐便笑他没有一点儿男子汉的气概。“女朋友又不是法定妻子,她有什么资格管你呀?充其量不过是朋友,合则来不合则散,这年代谁管谁呀?想吃醋还没到时候呢!”

但话是这么说,这个道理他陆一平也不是不明白,只是自己毕竟和她恋爱了二年多,两人的情感已经到XXXXXXXX的程度,真为了这事闹得两人感情破裂,分崩离析,实在是得不偿失。可是,当他说服了黄小姐,再出来寻找刘丽丽的时候,她人早已经跑得不见踪影儿了。他还想打个电话给她说明一下,但是手机拨了一遍又一遍,刘丽丽那边就是不接……后来又一想,她只不过是看见自己在那种地方又和那样的“小姐”在一起,并没有目睹俩人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这种情况搁在现今时代,也是社交场合中常见的事。陆一平原本是想,等二天上班,他主动去找一下刘丽丽,跪下给她赔个情儿,再把昨天晚上的事编辑一下说给她。她纵然一时气不过,也闹不到翻脸绝情断绝关系的程度,过后只要自己给她陪个不是,认个错儿,大不了再赔上几滴“悔过泪”,自然也就“化干戈为玉帛”了。只是这个谎儿怎么个圆法儿,这个错儿咋个认法?让他费了许多心思。为了这事,弄得他一上午心烦意乱,没精打采,蔫头搭脑提不起精神。眼看到了中午,他正盘算如何打电话把刘丽丽约出来,和她好好谈谈这个事,忽然门一开,栾羽笙春风满面眉开眼笑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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