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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藏诸深山匿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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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城和张涛二个小时的车程到达江南县城。张涛把车子开到一个小区里,七拐八拐,进入地下停车场,停在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张涛下车,从后箱拿出一黑包向后一甩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插在裤袋里,韦城跟他并排,一手搭在裤袋边,另一只手有节奏的挥舞着,两人步伐一致,就像模特走T台一样走向进楼口。两人走到4楼靠近最里的一间房门前,张涛向4周看了看,又沿着门的四周仔细观察,发现没有异常,掏出房门钥匙。两人进到屋内,张涛把包往地上一扔,一个大字就躺在沙发上。韦城来到屋子的桌子前,把抽屉抽出,翻转放在桌子上,抽屉底部是一块隔板,打开隔板,现出两把枪,一把翼形战术刀、一把弹射匕首。这是安全屋的标配。屋里的所有电器都是机械的,没有任何智能方式控制的东西,在当今智能的时代,显得有些原始。屋内灯光昏暗柔和,韦城从冰箱拿出两瓶啤酒,两人对碰,瓶底对天,瓶口入嘴 咕咚咕咚。韦城和张涛几乎同时把空瓶子举起来,但最终张涛发现自己还是比韦城慢了那么一丁点。张涛把瓶子往桌上一放,拿起韦城递过来的手机,连同他自己的手机一起一起放到一个信号阻隔袋里,密封好。同样把抽屉一翻,从隔板下拿出两只手表和两副眼镜。把密封袋塞入隔板,再把抽屉放回原位。两人带上手表和眼镜,接收上级给他们发指令。手表是一个微型电脑,同时是一个多功能武器平台。眼镜是接收和发送全息影像的平台,同时还是声音接收和发射器。手表和眼镜都需要生物代码认证,具有很强的抗电磁干扰能力,只接受经过认证的主人,除了主人,其他任何人使用任何方法都无法使用。距离执行任务还有2个小时。两人在屋内大眼瞪小眼。张涛率先发声:“两个小时,可以有很多话题。我先问,你答,然后你问,我答。”

韦城笑眯眯地说:“好啊,打发时间,还是这个比较有意思,还是我先问你。”

两个为了谁先发问,猜码。韦城输,他先声明:“好吧,除了教官的事,别的你都可以问。”

张涛无奈的笑了一下:“我最想问的就是这个,被你封口了。哎呀,都不知道问什么了。”

他拍拍自己的大腿,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歪着头问:“杨天龙的事,你怎么看?”

韦城摩挲着刀,拿起在眼前晃了晃。说:“我和杨天龙是小学和初中同学,这个大家都很清楚。”

“嗯嗯,当初调查报告可是我做的,你和他的关系,我清楚得很,难道还有什么我不清楚的吗?”

“的确有一件事,你没有写进报告里,你的报告,不完整。”

“喂,我俩生死兄弟,你是想吓我呢,还是想蒙我呢。”

“当初你调查不到这件事,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件事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发生。”

张涛弹了一下身体,说:“你有病,病得很严重。”

他斜着头看了一眼韦城:“而且病得颜值很高。”

韦城继续说:“我的母亲和天龙的母亲是很要好的同事,家里的事情太多,刚两岁的时候我就被送到北槐村天龙的外公家寄养。我和天龙成了村里的宝贝。五岁的时候,家里把我接回银泉读书,天龙是六岁回银泉。”

“之所以我被送到北槐村寄养,和小时候我父母关系不好有关系。”

"我爸并不不爱我妈,但他们两个都是很有责任心的人。我爸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但是因为奶奶不喜欢坚决反对,把他们给拆散了。我爸赌气就娶了妈妈。妈妈是个善良的女人,也许是我爸长得帅,我爸向她求婚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结婚后,爸爸断绝了和前任的任何联系,也不和异性有任何的暧昧。爸爸内心接受不了妈妈,只是为和家里长辈赌气才和妈妈结婚。妈妈任劳任怨的和爸爸生了我。但是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我小的时候,家里面总是非常安静,他们彼此间不说话,有什么事情,总是叫我传话,爸爸摔东西,妈妈在一旁哭泣,然后是冷战、冷战、冷战,整个屋子笼罩着一种让人窒息冰冷的空气,没有一丝家庭的温暖。所以,那时候我不喜欢回家,总是在外面玩到非常晚才回来,有时候听到邻居家的欢笑声,快乐的交流,就走到人家门口偷听。我上初中以后,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了改变,妈妈开始主动关心爸爸,爸爸也学会开妈妈的玩笑,有时候早上五六点会听到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我就会很开心,毕竟这才是家的样子。“小学初中的暑假寒假,家里人都会送我去北槐村和天龙一起过假期。”

“村里的孩子都成为我的好朋友。”

韦城向后靠在沙发,望向天花板。天花板的画镜线升高至墙壁与天花板的交接处,让它们形成一体,还在天花板的四周做上凸轮状,涂上色彩,空间看起来美观,房顶有升高感,看起来有升高房顶的感觉。那感觉就像他和杨天龙一起进入林中木屋的时,屋顶不断升高的情景。“村边的那座高山林子很茂密,有村民经常进入林子走的小道,在接近准备登山的地方,有一座小木屋,村里的人说,这木屋有很长的历史了,村民爸爸的爸爸的爸爸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存在。那天很热,我和天龙还有村里的另外3个小孩,早上在河里游完泳,意犹未尽,商量着去村里疯一下。”

张涛猜想笑着说:“这样的话故事应该很长喔。”

韦城没有受到张涛的影响,继续说:“那天我们把大人告诫我们的话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大人说这几天山上出没奇怪的东西,让我们一定不要深入森林里。可是我感觉一定很刺激,虽然来村里很久了,可是受到大人的限制,基本没有进入林子深处过。我甚至鼓动他们一定要带我进林子。”

“林子很密,可是进去的路很好走,这样走进去,我感觉很无趣,我总认为,森林里会藏着神奇和神秘的东西,可是一路走来让我很失望,直到我们进入林子里的那幢木屋。”

张涛原本躺着的,这时已经坐起来了,他盯着韦城:“你说的这件事,还是在这个世界里啊,难道小木屋是另一个世界的。”

“是不是另外一个世界,你听完再确定。”

“木屋里的灶台还冒着烟,里面温暖干净,应该是在这里过夜的村民用过和整理的。”

“我们在木屋里疯狂的玩耍打闹,原本干净整洁的屋子,被我们搞得乱七八糟。如果有人在木屋外面,一定是以为我们在里面拆房子。”

“我们的确有拆房子的行为,有个叫阿四的孩子,打开木柜,不知碰到哪,木柜的里板竟然可以向两侧打开,里面现出一个洞,大人需要弯腰才能进去,小孩直接走进去没问题。”

“我们5个人先后进到洞里,说是洞并不准确,应该说“门”才对。洞并不长,两三步就出来了。”

“洞对面有一块很大的岩石,形状奇特。我们绕过岩石,眼前有一条路,但是和我们进林子的路很不一样。路边长满了野花。回头再看岩石,它伫立在木屋后面,看起来像只霸王龙,刚好把木屋全部挡住。两边高山耸立,想回木屋,也只能原路返回”“我们再也没有回木屋的愿望,只认为,沿着眼前这条路,也可以回村里。”

“走回村里,听到学校里还在放着上课的广播。我们都感觉奇怪,现在不是放假时间吗?”

“学校里。书声朗朗。都放假了,为什么还有学生在学校里?”

“嗯我们5个人直愣愣地站在学校门口。学校铁门紧闭着。门卫看见我们5个人在门口,转个身不见了,一会儿功夫他带了个人出来。那人让门卫打开门,把我们5个人领到学校里面。站在学校办公室。那人看着我们中的二娃训斥道:“二娃,为什么又逃学,还带着其他班的人逃学,你看看,你们几个是哪个班的,长得牛高马大,还这么吊儿郎当的。现在的课程很紧张,马上就要小考了,不要让学校和你们的父母再为你们操心。”

“我在进到学校之前,就有个奇怪的感觉,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那个训斥我们的人被人叫走处理急事,他让我们在办公室里写检讨。趁他出去我问了二娃,认识那个人吗?二娃说认识。是学校教务主任。但是其他两个村里的小孩阿四和马弟,他们说不认识。在一个学校读书的同龄人同一个班的人,差距咋就那么大呢?我和天龙两个商量,决定带着他们三个一起逃离学校。二娃带着我们来到学校的一处拐角,拐角后面有个洞,平时用废旧的桌椅堵着。我们从洞爬出到校外。就想回到自己的家里。但是发现村里变得不一样了,不管是房子路还是村边的那条河,我们都找不到回家的路。难道我们进错村了?不可能。但事实摆在我们面前。我们经过的每个人,我们都不认识,经过的每条路我们都不认识,经过了每栋房子,我们都不认识。我们来到河边,来到那个我们常用做跳台的石崖上,商量怎么办,这时二娃说玩了一天,累了,他要自己回家,走了。我们四个自己商量先回到林子里的小木屋再说。趁着天还亮,我们直奔小木屋。路上遇到只野狼,一直追着我们不放,一路跌跌撞撞,来到那块岩石后面,但我们四个都受了伤,我拿着木棍和石块与野狼对峙,让他们三个先回木屋。后来野狼跑了,我从洞口进到木屋,把洞封好,把柜子门关上,回头看见他们三个人都倒在地板上昏迷了。我把他们叫醒,四个人回到村里已经天黑了。我们被大人责罚,关在家里几天都不让出去。”

张涛撇了撇嘴: “啊,我以为故事有多精彩,让我白瞎了自己的脑细胞。”

韦城也没看张涛,他看了看手表继续说:“几天后,写了深刻地检讨,我和天龙可以出去玩了。在家的时候,我没敢和天龙说起那天的事,怕大人又责罚我们。”

“出了门走在路上,我和天龙说起那天发生的事,天龙居然说我瞎说,我不服气,于是拉着他去找其他三个人评理。”

“这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找了阿四和马弟,可是就是找不见二娃。天龙、阿四、马弟坚决否认有一个叫二娃的人和我一起玩。说从来没有二娃这个人”“我强行拉他们到二娃家,大声呼叫二娃,从屋内出来的是两个姐姐,说这里一直都是她们的家,从来没有一个叫二娃的弟弟。”

“这不科学啊,我和天龙经常来二娃家蹭吃蹭玩,不会弄错,我还想往屋里冲,恰巧被天龙的表哥看见,被拉回家。”

“那天龙不会不记得吧,这么大的事,怎会忘记?”

张涛扶着脑门问。“天龙不仅不记得,性格还发生了些变化,开始变得敏感,内向,以前他什么话都是脱口而去,后来变得谨言慎行。”

“其他的人呢,”“后来,我坚持带我们四个人到小木屋去,一定要让他们和我重新进入那个洞里,把二娃找回来。我们四人从木屋的后洞钻出,那个高大的岩石就在那里,我们转到岩石后面,岩石后面并没有那天我们走的路,后面都是高山和茂密的深林,大人都没办法轻易走上去。我回村里找二娃,到学校里问,村里的人说从来没有这个人,是我幻想出来的人,大家都笑话我。”

“我也曾怀疑自己,但是手上的狼牙印时刻提醒我,这是真的。”

“天龙也曾有疑问过我,然而,他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阿四和马弟甚至经常笑话我,说我有妄想症。”

张涛开玩笑说:“以前你怎么不说,你今天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上报,让上级对你的精神状态进行重新评估,把你调换带文职岗。”

韦城看着张涛的眼睛说:“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为了让你有打我小报告的素材。而是想告诉你,在这个故事中,我看到了另一个你。”

张涛感兴趣的坐直了身板:“哦,有我。那你告诉我怎么就看见我了?”

韦城看了看表:“那个来叫教务主任,出去办急事的人,他来到办公室,和我正面相对。我看得很清楚。他长得和你一模一样,声音发型、肤色、举手投足,都是另一个你,甚至看我的眼神都和现在的你一模一样。”

张涛笑笑说:“你的意思是说,你们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在那里看见了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这怎么可能?世界就只有一个世界,怎么可能有另外一个世界。”

韦城耸了耸,说:“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我也不指望你相信我。你我做了5年的兄弟,一起训练成长,一起执行任务。有一天你会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坚信,杨天龙在未来的一天会清醒过来。他会记起那一天发生的事,他身上有你我都想象不到的天赋,这天赋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什么天赋?”

“嗯。我不太清楚。哈哈哈哈。”

张涛跟着笑起来,突然爆起,想在韦城的肩头留下一拳,却被韦城的手掌迅速地挡住了。于是两个人在屋内你来我往见招拆招格斗了起来。多年来这是他俩执行任务前的热身运动。夜幕下的江南县璀璨深幽,有书香茶香韵人心,最不差纸醉金迷混世人。红都酒店的停车场,一辆黑色轿车下来两个人,英朗俊杰。来人正是韦城张涛。作为江南第一大酒店,坐落在穿城而过的西江支流龙头河边,周边景色优美,江景怡人,周边是小吃一条街,热闹非凡。韦城张涛带着眼镜,斯斯文文,一口流利的本地话,低调从容的进入酒店,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来到电梯前,张涛拿出一张卡在电梯按钮前刷了一下,电梯门开。进入电梯,韦城张涛同时抬起手臂在手表上按了按,然后张涛把手挽住韦城的手臂。电梯的监控显示,一男一女,男的很丑,女的很靓,女的正挽着男的手,显得很亲密的样子。监控人员看着屏幕摇着头:“又要有一棵好白菜准备被猪拱了。”

顶楼的总统套房内,楼下的电话响起,正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纠缠得汗流浃背的两人停下了动作,男人拿起电话听了一下,默不作声,恋恋不舍地从女人的身上离开,披上睡袍,他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包像面粉一样的东西,又从柜子拿出一瓶香槟,转身走上阁楼,门是虚掩着的,他敲了敲门,一会儿,从虚掩的门缝里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庞,凌乱的长发,女人一双柔嫩的手从男人的手上拿过两样东西,嘴角挤出一条弧线,她看着男人的眼睛,她清楚的看到男人在盯着她最骄傲的地方,那地方若隐若现,圆润高耸,她把目光沿着男的身上往下看了看,板着脸转身把门狠狠地关上,男人的鼻子几乎被门撞上,男人外号“阿四”,他转身缓缓下楼,把看到的想象发泄到正在沙发上等他的女人身上。阁楼里,女人把面粉丢在坐在书桌边男人的面前,拿着香槟倒了两杯,一杯放在男人的桌上,自顾自碰了一下,侧身靠在桌边,自己一口饮下,说:“文哥,他们到今天还没定下什么时候来接这批货,我感觉越来越不对,肯定那边出了状况。”

男的手摩挲着那袋白色的东西,说:“先别下结论,这次交易安排得这么周密,应该不会出现大的状况。”

他沉思了一下,拿起香槟,从凳子上站起身,一只手搂在女人的肩上:“英子,我做这么些年的生意,每次到关键的时候,你的直觉总能让我走出困境。你觉得,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英子看着眼前的男人,刚才在床上的疯狂,让他胡子又冒出来了,原本整齐的头发,也有些凌乱,这让他在她的眼中更加迷人。她爱他,从高中开始,一直到现在。她的家很穷,长得漂亮的她很不服气那些班没有她漂亮的女生,总会得到老师和男同学的表扬和赞赏。由于小学和初中学习基础打得不牢,她以为再也上不了高中,她打算去读个职校,将来有门手艺,在社会上混生存,然后找个好人嫁了,生儿育女完成一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什么,中考的成绩出来,她居然考得不错,上了高中。她经常想,如果没有上高中,她就不会遇见他,她也许会走上不同的人生路。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还是高一的时候,那是一个周末,学校放假,她一个人往家走,突然从巷子里冲出两个人,把她拖进巷子里,在巷子里,把她的清白玷污了,她一直记得那时撕心裂肺的痛,昏迷了又被踢醒,叫天天不应,她全身上下都被打伤。完事之后,那两人中的其中一人,狠狠地抓着她的头发,说:“你要是敢告诉别人,我就杀你全家,还有,下个礼拜你要带一万块钱来,否则,我把你的视频发到网上去。”

这时,她的文哥仿佛天神来到她的身边,他不仅打残了那两个混混,还把他们录的视频连同手机一起销毁了。但是她的文哥也被砍伤。在医院治疗的日子,她才知道,他叫王永文,就住在他家的那条街上不远,小时候还经常和她一起玩,但是英子却记不得了。因为王永文父亲打死人被判刑,妈妈跑了,再也没了消息,家就散了,奶奶把他送到外地一个亲戚家,一直到中考才回来,考上了英子所读的高中,现在正在读高三。打小他就爱上了英子,要把英子娶回家,是他童年的记忆和愿望。英子的家有三姐妹,英子是老二,家里穷,住院治疗期间,没有人来看他,家里也没办法支付她的医药费,王永文都帮她付了,还在住院期间对她悉心照顾,她知道王永文对她的情意,她也无可药救的深深爱上了他。一天晚上,他们在医院里完成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交合,那晚,她体会到,什么是天人合一,那种极致的快乐直通她灵魂的深处,就像神的光辉沐浴洁净了她肮脏的身体。那时候她就喜欢叫他“文哥”,而他喜欢叫他“英子”。他和她一起出院时,她去上学,而他由于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被判入狱两年。英子被别人玷污的事,只有他和她,还有两个对英子实施伤害的人知道,但那两个人,不仅被王永文打瘸,还被打成了哑巴,永远也讲不出。后来她才知道,她的“文哥”一直在混社会,所以他才有钱帮她交住院费。混社会的不一定是坏人,都是被生活所迫。他爱她,任何时候都护着她,从来不和别的女人玩暧昧,他的一切都是她的。而她也爱他,愿意为他付出生命。她高中期间,一直疯狂地练功夫,她不想再被别人欺负,她还想着这样可以帮到文哥,高中的体育老师黎老师,看到她的执着和天赋,无偿教她练功,练了一年后,她才知道,原来黎老师虽然是个女的,却是八卦门的高徒。高三结业那年,文哥出狱,英子要了个高中肄业证,随着文哥在社会混,一直到今天。英子把双手搂上文哥的脖子,撒娇地看着他的眼睛:“你总是这么相信我,不怕我感觉会出错吗?”

“即使你错了,我依然相信你,何况,你是不会出错的。”

文哥用手梳理着英子的头发,阴郁深邃的目光,吸引着英子为他摇曳的心。韦城和张涛上到顶层,他们的身影就从监控里消失了。就在文哥和英子房间的下一层。一个黑影站在房间里一动不动,房间里没有开灯。黑影警惕的看着窗外,身形若隐若现。突然,他站起身,来到大门后,他把1只手轻轻搭在门上。仿佛用手探测门外面的世界。过了一会他把手放下,另一只手梳理着稀疏的头发,面无表情的走回床边。他装在门外的探测器被干扰了2秒,2秒,对于一个存世将近千年的人,是很长的时间,相对于其他人,也许是五分钟,十分钟,甚至是一个小时,但是时间在他的身体里,意识里,灵魂深处都过得很慢,慢得如同静止。千年以来,他早已经习惯了孤独地生活在黑暗里。他出生的那个朝代,是宋朝。年代太久远,他忘记了很多事情。从刚开始的迷茫到如今冷漠,他的一辈子都在学习新的东西。一千年时间眨眼就逝去,不死之身,让他别无选择。能让他记住的只有母亲,现在母亲的面容也渐渐变得模糊。他对外界的感知和自身的动作相对于以前越来越慢。看着窗外,他叹息着:“该老了”。接着,看了表,心算好出发和回来的时间和路线。他整了整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前面的感知和探测,没有发现危险存在,但是走到电梯前的时候,他忽然快速地一个转身,准备从应急门冲下楼去,被一个身影挡在面前,他就地一滚,顺势一个扫堂腿,打算打倒对方,争取几秒钟的时间,但是对方是个高手,一个空翻的同时,双手已抓住他的双肩准备背摔他。他将计来了个“金蝉脱壳”,把外衣一脱一甩,那人被迟滞了一下,他已经夺门冲上上一层。这个楼层有一个通向楼顶的门,出了那扇门,谁也别想抓到他。让他失望了,当他已经接近门的时候,左侧面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使他重重地撞到右面的墙上,但他并没有被击倒,顺着被撞击的反弹力,就地一滚,向另一个方向逃去。韦城在后面迅速追赶,张涛也从下一层上来,对逃跑的人刚好形成一前一后的夹攻之势。瓮中捉鳖啊,韦城和张涛暗暗高兴。没想到,那人站的地方,客房门意外的打开了,阿四从里面出来,他的脑子里还旋转着无限旖旎春光,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那人往后一扯来了个四脚底朝天,重重地摔在地上,那人一呲溜进了房间,把门给关上了,就听到门里有女人尖锐的叫声。韦城和张涛相对无奈地摇摇头。张涛一把抓住阿四的胸口,恶狠狠地说:“你奶奶的,早不出,晚不出,现在你出来。”

阿四一脸蒙圈,紧张得声音颤抖,问:“你们是谁,你们要抢劫。”

张涛已经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抢劫,我们在抓逃犯,你听听房间里,你女人刚才是不是在尖叫,你再不把房卡拿出来,你女人就要遭殃。”

阿四还在犹豫,张涛一把将他扭转趴在地上,从阿四身上搜出房卡,打开门冲进房间。韦城和张涛刚进到房间,就见逃跑的那人从阁楼上摔下来,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再也一动不动,文哥站在阁楼过道上。韦城和文哥的眼光对在一起,双方都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了熟悉的信息。文哥抬手向阁楼上的房间挥了挥,韦城知道,他是让房间里的人不要出来。张涛左右看了看他们两人,闷声走到摔在地上的那人身边蹲下,伸两指轻轻压在那人脖子的动脉上,然后把那人的右手从上弯曲的后背,左手从下弯曲到后背,然后用手铐拷了起来,在拿出一根细长的铁链,从那人手上的手铐连接到左脚,拷在左脚脚踝上。两人坐在沙发上等待那人醒来。屋子里谁也没有说话,安静得掉根针在地上,声音都可以听得到,双方各怀心事。阿四战战兢兢,看看文哥,又看看韦城他们,他的女人已经害怕地挽着阿四的手,紧紧靠着阿四的身体 ,警惕的看着韦城和张涛。然而这一切不过是表面现象,他们故意站在韦城和张涛的身后,只是方便看见文哥的指示,只要文哥发出指令,他们两个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掉站在他们前面的两个人。文哥潇洒的点上一支烟,冷眼看着韦城和张涛两个人,他不确定这两个人这么巧就进到了房间里面,他从头到尾缕了一遍思路,计划执行并没有什么纰漏,也许这两个人真就是凑巧与他相遇。而凑巧的是,他知道韦城认识他,他也认识韦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啦,尘封多年的记忆迅速清晰起来。双方没有点破,仍然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最后他决定走下阁楼,在屋内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韦城面前,当然除了那个还在昏倒的人以外。文哥伸出右手,与韦城和张涛先后握了握手,很绅士的问道:“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吗?”

。张涛快人快语:“我们是追债公司的,这个人欠了我们很多钱,而且很不道德的逃跑啦。他闯进屋子,惊扰到你们了。不会打扰太久。等他醒来。我们就带他离开。打扰到你们,很抱歉。”

刚才张涛和文哥握手的时候,他试探了一下,发现没有占到任何便宜,他看到韦城深藏不露的样子,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他望向文哥的眼睛,说:“这位朋友好身手,在哪里高就?”

文哥仍然很绅士的说了句:“呵呵,我就一个生意人,四海为家。无意中做了件好事,这是积阴德。出门在外,广交天下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 ”他吩咐阿四去拿瓶红酒出来,准备招待客人。正在这时,躺在地上的那人动了一下,悠悠醒来。韦城乘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躺在地上的这个人的身上时,在文哥面前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然后,拉起躺在地上还在迷糊当中的人,起身向文哥告辞。文哥不易察觉地微微笑了一下,这个表情,只有韦城看得明白。在出门之前,韦城从随身的小包总拿出一件风雨衣,披在那人的身上。阿四心想:“这么贴心,要是以后谁抓住我也这么贴心就好啦。”

想到这又觉得不对,“哎,我怎么可能被抓,呸呸呸,蛊不灵,蛊不灵。”

韦城留住了文哥作势要送出门的动作,出门之前,两个人悄悄按动了身上的一出按钮,然后主动帮文哥他们把门关上。张涛不自觉地望了望监控方向。监控室里,一个俏丽的身影站在监控器前。监控工作人员双目空洞无神,呆呆地望着墙壁,仿佛没有灵魂。丽人看着韦城和张涛走出酒店大门,直到从监控范围内消失,嘴角微微翘起,她对着工作人员打了个响指,迅速出了门,不知所踪。工作人员慢慢回过神来,左右看看,没什么异常,拿起桌上的香蕉,慢慢啃了起来,然后舒适的向后仰躺在座位上,与平日一样继续他的工作。韦城向老板汇报了抓捕的情况。老板交代了一些情况,让他们放心,监控里的影像,已经让人处理掉了。最后说了句:“还好他忍不住出山了,要不然真没法找到他。”

韦城和张涛带人出去不久。两男两女从顶楼的总统套房出来,退了房后,他们分开两路,离开了江南县。这次虽然看起来像是个意外,但谁说的准呢,小心使得万年船,所有计划取消。英子妙目看着正在驾驶车辆的文哥,心里隐隐觉得,他这次有事瞒着自己。她不想去探究,文哥想给她知道的时候会告诉她的。黑色的轿车一路驶向江南与省城的交界处,从高速公路下来,张涛轻车熟路,七拐八拐,进到山里。山上山峦叠嶂,景色优美。车子拐进上山的一条路,从山外看去,再也不见踪影。半山的一处平坦地,一间木头搭建的房子,外表看上去很平常 就和本地居民的平房相差无几。张涛把车停进一颗宽大的树洞里,韦城押着带着头套的犯人下车,和张涛进到木屋里。木屋里灶台正生着火,一个本地人模样的女人正在向火里添材,男人则热火朝天地在大铁锅里炒着菜,对三个进屋的人点了点头。三人一路进到里屋,张涛在靠近床头的墙上揭开一块木板,眼睛对上扫描镜,床头边的那面墙润滑的打开成一道门,张涛领着韦城向里面走去。穿过一个不短的隧道,前方豁然开朗。宽敞明亮的现代化。办公室模样展现在他俩的面前。有两个人接过他们押来的人员,另一个人带着张涛和韦城走向办公室的核心区,他们的老板在那里等着。看见两人进到办公室,老板看上去饱经风霜的脸立刻挂上招牌似的笑容,亲自泡茶并为两人奉上茶杯。张涛笑着接过茶对老板说:“老板,你这是想捧我们呢?还是想捧杀我们?”

。老板已经坐在他的座椅上,恢复了他威严的模样,指着张涛说:“你这小子从来没有正经的模样,看在工作态度还不错的情况下,我不追究你的油嘴滑舌。”

韦城进门一直到现在还都没开腔。只是没想到,老板最后把审问那千岁人的任务落到了他的头上。看到貌似老头,实际心像个老顽童的老板,韦城有些五味杂陈。张涛趁着老板不注意在旁边向韦城挤眉弄眼,又用肩膀撞了撞韦城。时间韦城不情不愿,走到老板的办公桌前,恭敬地领取了审讯用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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