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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有妇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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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芬的话,施天一琢磨整个晚上;天明,起了床又正常上班了。下午下班回来,又回到了黎昌阁。周玉芬问他:“咋又回这来了,没回风华苑?”

施天一笑着说:“有事找您。”

吃饭时,天一问妈说:“我爸这次去哪了,这几天都没回来?”

周玉芬说:“他这次走得远,还得好些天才能回来?”

说的话,还是没具体说他去哪了,啥时候回来。又转脸问天一说:“找你爸有事?”

天一忙回避:“没事,等会给你说就行。”

娘俩上楼来到天一屋里,周玉芬坐在沙发上,施天一坐旁边说:“妈,她又怀孕了?”

周玉芬一听这话,惊讶地问:“谁怀孕了?你说。”

她心里还是想着夏芳,又突然想起她不能再孕,就又急切地问:“你是说夏芳?”

施天一说:“不———哪能还是她?”

周玉芬眼前一亮:“你说?谁?”

施天一说:“洗煤厂的刘颖,也是个学生,去年分过来的,老家是南阳的。”

周玉芬长长地叹了口气,慢声细语起来:“什么时候发现怀孕的,跟你有关系吗?”

施天一说:“咋没关系,就是我的。昨天来本想告诉你的,试探试探没敢说,今天又特意来的?”

周玉芬笑了,心想:怪不得询问爸爸的去向,就是想躲避他的。再想想,这事也只有跟自己说才对呀?低声对儿子说:“先不急,你明天带她过来,我先看看,反正这几天你爸都不在家。”

施天一点点头,点头后还是抬头望着妈说:“那———风华苑那边咋办?”

说到这,又微微一笑:“其实吗?这人还是去年在大学生联谊会上,夏芳介绍认识的。”

周玉芬笑了:“她的媒人?”

施天一也笑了:“哪能是,只介绍认识……”这天晚上,施天一没再回风华苑,住在了黎昌阁的二楼,母子俩说话说到深夜。施天一开初还有些顾虑重重,不敢对周玉芬说心里话,生怕母亲特别是爸爸,责怪、责骂自己。只自己暗想对夏芳冷落、找她的不是,出面闹离婚。这样做还怕爸下不了台,觉着爸与夏殿昌关系不错,他与夏芳的婚事,就好像旧时候的“爱好结亲”,旧时的传统观念一下子还没改变完。谁知,这事告诉了周玉芬,她不但没责骂、没批评,还对儿子鼓劲:“你怕个啥呀?不是还有我吗?无论出了啥事我挡,你不要前怕狼后怕虎的,事情既然出来,就要面对现实,反正咱施家不能无后,不能没有继承人。”

施天一听了周玉芬的这些话,立马消去愁容,深感能理解儿子的,还是身后伟大的母亲……第二天中午,周玉芬就给屠院长打了个电话,周玉芬问:“今晚你值班吗?”

屠院长回答说:“今晚不该我。”

周玉芬说:“找你还有事呢?”

屠院长回答说:“没事我去。”

屠院长又问:“你大约几点能到?”

周玉芬说:“这样吧,我在家是个没事的,看你的时间吧。”

屠院长说:“那好,咱晚上饭罢八点见吧?”

周玉芬说:“中中中。”

又安排屠院长说:“明着你们只说怀孕不怀孕就行了,具体的事情和我单说。”

屠院长说:“你放心,这个我知道。”

傍晚下班,施天一果真把刘颖领了过来。进了门,刘颖刚一见着周玉芬,张嘴就喊妈,周玉芬没正面应答,而是委婉地让她屋里坐,晚饭后,周玉芬就带去了医院。对这事,周玉芬早已是轻车熟路了,屠院长让她自己看定后,就带她出来了,周玉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屠院长安慰说:“没事,慢慢来吗?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回到家里,周玉芬把刘颖领进二楼天一屋里,关切地说:“孩子,你是怀孕了,可现在这孩子咱不能要啊?”

刘颖惊讶地问:“这是为什么?这可是我和天一恋爱的结晶呀?你说不能要就不要了是吗?你说怎么办?”

周玉芬说:“流。”

刘颖说:“我要是不呢?”

周玉芬看了看刘颖,没有继续往下说。刘颖显然有些恼怒,气愤地大了声:“就是死我也得把这孩子保住,你们当不了我的家!”

施天一忙安慰说:“小声点,别激动吗?”

周玉芬并没有动气,仍是低声说:“孩子,你知道天一是有妇之夫吗?”

刘颖霍地站起,怒不可遏地说:“天一!你说到底咋回事吗?你要真的是有妇之夫,我非告你不可!”

周玉芬一听这话,“啪”地拍了一下桌子站立起来:“你告!你告!人家天一媳妇还告你是第三者来?勾引人家老公呢?再说了,你怀孕,你俩在一起,是不是你情我愿的事,说!是不是!你不情他不愿,你能至于怀孕?”

周玉芬一说这硬气话,刘颖自觉底气不足,扎破的皮球———气消了。周玉芬又换一副腔调说:“孩子,你和天一好我成全你,在一起了、怀孕了、年轻人很正常嘛?可你得听话呀?得给天一时间呀?你怀孕,怀的不是我施家的孙男弟女吗?让你流我不疼吗?”

周玉芬说着话,颜面有些激动,好像要往下掉泪。刘颖看到周玉芬伤心、难过的样子,也回过味来,反又劝周玉芬说:“妈,你别气了,都是我不好、我错了,我也是一时糊涂、冲动,惹您生气,您说流就流,我以后全听您的。”

……这是一个星期三的上午。在岳原市委大门前的梧桐树下看到了何艳玲,他挎着坤包,在焦虑不安的等待着。周敏的车在马路上行驰,来到市委门前,转向灯闪亮,驶向市委大院。转弯时何艳玲欲拦又止。又等了一会,她已急不可待,从包里掏出手机,拨号,然后贴近耳朵。里面传出:“喂———艳玲,不是告诉你了吗?九点钟以后我带你去,今天开三级干部会议,等会要送王市长去东城影院,现在刚上班。”

何艳玲手机贴在耳朵上,点着头说:“好———我等你,哥。”

明光大道北侧。特写,“江洋集团煤电公司供应部”的大牌子下,大门敞开,周敏的车驶入,适当的位置停下,走出何艳玲和周敏,她们说着话,向二楼走去。走廊里,周敏在前,何艳玲在后,她(他)们来到“经理办公室”门前,周敏敲门“咚咚咚”,里面传出:“请进———”周敏、何艳玲入内。屋里,司徒经理正看着手里的文件。见是周敏很客气的站起身,司徒经理与周敏握手,客套几句“你好!你好!请坐,请坐。”

“我给您介绍一下”他松开司徒经理的手指向何艳玲接着说:“这就是五洋石化公司的业务经理何艳玲女士。”

司徒经理忙伸手与何艳玲握手说:“你好!请坐,请坐———”周敏和何艳玲坐在沙发上,司徒经理坐在办公桌里面原来的位置。周敏直截了当地对司徒经理说:“上次王市长提到的润滑油事,今天让何女士专门过来与您磋商。何艳玲已将事先准备好的手续包括(营业执照副本、企业法定代表人、委托书、产品介绍、业绩等)一套双手呈递给司徒经理,并说:“这是手续,请您过目。”

然后退回原来的座位坐下。司徒经理接过翻了一番,转过脸说:“目前我们对产品地购买是通过招标方式。既然王市长安排,也得走这个程序,你到下边合同科注册一下,停几天招标通知你们。”

何艳玲点头……很快,何艳玲通过招标的方式,拿到了对煤电公司每月供应二十吨润滑油的合同。……江洋工业园。这个坐落在岳原东城区东五公里处,以发电、电解铝为一体的工业园区,占地面积二十二公倾,投资三十八亿元的江洋工业园,一期工程十一点六亿,已开工兴建。整个园地呈椭圆形伸向东南,四周全是围墙,大门向北,目前还是带跑道的简易推拉门。里面是正在建设的工地,其中有一处,也是这里的最高建筑物———烟囱,已经接近封顶,上面插着红旗,整个烟囱高一百五十七米,上端醒目的写着“江洋示范电站。”

烟囱向西的路北有一溜像民房的简易屋,是这里的基层单位。这些房屋的西南角是一座两层的楼房,是后来的一个仓库,现在里面夹着,下层是机关科室,上层是这里主要领导的办公室。走廊南面,自东向西并排三个两间式办公室,门上都标有“江洋集团副指挥长室”不用说指挥长应是施志安,但这儿找不到他的办公室。在最东边标有副指挥长室的屋里,走出两个人一肥一瘦,分别掏出各自的钥匙,在西边的两个标有“副指挥长室”的门上,插入锁孔将门打开,各自入内。很显然,三个指挥长室还得最东边的为主。最东边的屋里,老板桌、老板椅、电脑、等办公用品一应俱全,要比搏佳洗煤厂书记的还要豪华、大方。书柜也比那气派。施志国聚精会神地坐在老板桌里面,查着笔记本电脑中的股市行情“咚咚咚”地敲门声。“请进。”

施志国转过脸说了声。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楼下项目部的两个同志。项目部甲:“施总———经过讨论,筛选剩下这六家,您看是不是……”中国人的眼皮子就这么薄,眼珠子就转这么快,一夜之间地称呼就变这么高,来者显然是在征求施志国的意见。“哪六家?”

施志国抬起眼睛望了他俩一眼说。项目部乙:“青吉的南起、五洋的林起、六冶的……”施志国挥了一下手说:“让这六家再竞争,标书这六家都有,都让他们参与。”

项目部的两个同志直点头。“去吧———”施志国挥一下手说。……去傅洼矿的路上。一辆中型货车拖着一车沉重的油桶,向傅洼矿前进。岳原市的西城区,有一条街的门市,大部分是经营汽车配件、润滑油、轮胎之类的东西,街面上的行人并不多。何艳玲正在柜台里边向嘴唇上涂抹着东西,门外的路上停着一辆白色小面包车(重庆长安),坐在驾驶位置上的人好似等得有些不耐烦,朝门市这边喊:“晨晨,让你嫂子快点!大车走了好大一会啦!”

精灵清秀的晨晨转脸对何艳玲说:“姐——我哥让你快点呢?”

何艳玲点头。何艳玲挎着坤包出了门市的门,疾步向小面包车走去,她钻进车里,面包车迅速启动,朝傅洼矿方向奔去。载油的卡车刚来到傅洼矿大门西侧停稳,何艳玲的面包车也来到,她跳下车对大卡车司机说:“跟着我的小车走,抓紧时间。”

于是她步行来到门卫前,向保安人员招呼一声,伸缩大门便自动打开,小车前走,大卡车随后跟着驶入,傅洼矿的油库坐落在矿井西侧的储备库北面,院挺大,卡车拖着油桶缓缓驶入。矿门口水泥路北,是成排的楼房;下层是些餐馆、小吃店、商店之类的门市,也有两家挂着酒店招牌,反正大都是为矿上人服务的。在一个烟酒批发的门市部里,一个留着小胡子的“老板”正在听着一个年轻人汇报:“大哥,那供油的确实是个女流,说话不是本地口音,你是否亲自看一下。”

“不必啦,无论谁抢咱们的生意,我都要跟她见见高低。”

说着,掏出手机贴在耳边。“喂———技术监督局吗?”

不一会,一辆标有岳原技术监督局的小车急促朝矿里行驶。油库院内,何艳玲、油库负责人等,正在指挥着装卸工人从车上往下卸油过数。技术监督局的小车径直来到这里,刚停稳,从车上跳下五六个统一制服的人,其中一个领导模样的站在中间大声说:“哪位是货主!”

何艳玲满脸笑容地朝那人走近说:“我就是。”

那人很正经的从左上衣口袋里,掏出证件对何艳玲说:“我们是市技术监督局的,这是检查证,要对您的产品进行检验。”

说着便向何艳玲手中递证件。“谢谢!不用看您的证件,我们接受检查,并配合您;我们是五洋石化公司的,有化验单复印件。”

何艳玲说着,就从包里向外掏复印件,还没等她掏出,那领导模样地说:“我们是奉市局之命,必须进行检验。”

何艳玲见那人的话有些强硬,没再多言,陪笑点头。那人指挥着手下的人过数,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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