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聪明的人，智商222，真的？”

拿过名片看着，杨羞花问道。“应当是真的，有证书，还有合影，与诺贝尔奖金获得者的合影。”

范沉鱼点开自己的手机，把证书合影点给杨羞花看。“智商222？太假了，等于说自己是个二货，居然把你唬住了，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个美女大笑起来，她叫王落雁，对外宣传是王昭君的后人，“落雁”取自王昭君的传说：王昭君因为太美，空中飞翔的大雁见到她的绝世美颜都会情不自禁忘了扇动翅膀，然后头朝下摔到地面。“不可能假，他是复兴大学数学系的学生，数学系呀！”

范沉鱼加重了语气。“数学系？”

王落雁停止了大笑，“数学系的人……智商222应当是真的，班长，智商222有多聪明？”

“有多聪明？智商110，你能考上普通大学，120，能考上211，130，能考上985，140，能考上清北复交，222……超过这个智商的，全世界不超过十个。”

“呀，这么聪明呀？”

范沉鱼吐着舌头。“对了，祖结绳非常聪明怎么没考上清华？高考时发挥失常？”

“发挥很正常，分数远远超过清华线，可是他的档案被清华退了，招了分数不如他的人。”

“就是说，他是寒门子弟，家庭没有任何势力，哈哈，清华为你报仇了。”

“的确为我报仇了。董事长，祖结绳非常聪明，所以我的失败是可以原谅的，我碰上了厉害的人，非常厉害的人。”

“不要找借口。祖结绳是很聪明，可是他的聪明是在数学，艺术上我们比他聪明，比他聪明很多很多。”

杨羞花用手指弹着名片，“你呀，没反驳到点子上，一部电影好不好，不看逻辑对不对也不看男主聪不聪明，我们既不是拍逻辑教学片也不是拍男主英明片，一部电影好不好，关键在能不能吸引观众，只要能吸引观众，逻辑再错误也没事，男主再愚蠢也没事。”

“有道理，董事长，再约一次沈公子吧。”

“不用了，沈公子已经拒绝了我们，再换一个吧，约好后通知你。对了，你把那个祖结绳的事给我说一遍，详细一些，他的事迹有些戏剧性，我很感兴趣，也许能创作成电视或者电影。”

范沉鱼于是把祖结绳的牛皮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嗯，嗯，我对这个祖结绳……越来越感兴趣了，我要认识他，直接跟他谈谈，你帮我约他。”

杨羞花说道。“约他？”

范沉鱼警惕起来，“不是看上他吧？告诉你，祖结绳是我先看上的，是我的男朋友，我决定跟他交往了。”

“我没看上他，他太小，小很多很多，我没有姐弟恋的习惯。我认识他只是想搞一个新剧本，以祖结绳为原型。”

“真的？”

范沉鱼的眼光带着怀疑，“不是很相信。”

“哎哎，祖结绳不符合你的标准，你的最低标准是一个亿，祖结绳赚不到一个亿。我给你计算：祖结绳毕业后肯定进国企，年收入大约一百万，工作三十年总共能赚三千万，距离你的最低标准差得老远老远。”

杨羞花用手比着。“才赚三千万？不会那么少吧？祖结绳可是智商222。”

“国企就是这样，干多干少一个样，干好干坏一个样，祖结绳发不了财。”

“三千万……距离我的目标是差很远，但是可以拿来做备胎，十年内嫁不到一个亿，我就嫁给祖结绳。”

“很好，支持你用祖结绳做备胎，下个周末帮我约这个备胎。”

杨羞花感觉范沉鱼的肚子胀了很多，命令范沉鱼上体重秤，发现体重是51公斤。“嘿！吃货，相当夸张的吃货，去之前48现在51，一顿饭你居然吃了三公斤，超出吃量足足一公斤！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沈公子点了很多山珍海味，香味引得你口水直流，一尺都不止，然后你敞开肚子狂吃海塞，把我们的规定抛到九霄云外。”

“没有超量，主要是水！水！”

范沉鱼强调道，“上两次厕所，体重就能降到50。”

“我不信，你呀，超出我们规定的吃量一公斤，回校后马上去田径场跑步，一千五，把多吃的东西消耗掉，跑步时打开手机，跑步视频发到网上，我们监督你，还有你的粉丝。”

回到学校，范沉鱼脱掉裙子换上运动服，然后打开笔记本登录自己的网站，告诉粉丝：由于应酬时吃多了一些，现在要去运动场跑步减肥，1500米。范沉鱼的粉丝数量是43万，这个数字对新生来说相当高，除了几个童星出身的新生，其她新生都不如她。范沉鱼的信息发出去之后，粉丝纷纷回应，给了范沉鱼很多稻穗，这是表示鼓励，在范沉鱼的网站，情绪要用水果表示，稻穗也就是谷粒，“谷粒”与“鼓励”同音。范沉鱼来到运动场，在支架上装好手机，打开之后，开始在运动场奔跑，一圈又一圈。在运动场做直播的不止范沉鱼一个，四五个学生也打开手机给粉丝做着跑步直播，粉丝是明星的生命，必须用一切手段增加粉丝。范沉鱼想胜过其她人，于是加快速度，她的长跑水平相当了得，跑道上超过了三个人，跑完四圈，成绩是五分四十秒。“这个成绩如何？能不能破校纪录？校纪录是五分二十秒，四年前创造的。”

气喘吁吁、一脸汗水的范沉鱼对着手机说道。粉丝纷纷回应，屏幕上满是弹幕，基本认为破纪录没有问题，1600米五分四十，认真准备一下，1500米跑进五分二十没有问题。“谢谢，谢谢大家。”

范沉鱼对手机比着剪刀手。回到宿舍，范沉鱼站上体重秤，显示是50公斤。“两泡尿加1600米，才降下来一公斤，降体重怎么就这么难呢？这是你的错，你的错。”

她用力拍着肚子，对肚子表示不满。按照合同，范沉鱼的体重必须每天上传，让中心、粉丝看到，范沉鱼于是打开笔记本上网，进入个人网站之后，她欣喜发现粉丝涨了五百。“一个跑步增加五百粉丝，赚，太赚了。”

范沉鱼开心地拿过一块巧克力打算犒赏自己，放到嘴边却又犹豫了，过了一会把巧克力放回原处。“美丽是用痛苦换来的，痛苦呀。”

范沉鱼叹息着。范沉鱼开始上传体重，看到范沉鱼的体重，粉丝顿时炸了：太夸张了，居然是50公斤而且是1600米之后的。屏幕出现了很多辣椒，这是表示生气的水果，粉丝纷纷表示范沉鱼对自己太放松了，范沉鱼表示认错，并向粉丝表示：一周内一定降到48公斤。也有女生表示开心：体重50公斤没有什么嘛，根本不是惊天噩耗，看看姐姐，体重50公斤，照样魔鬼身材、花容月貌。“不能这么说，姐姐的体重是超了，不赶紧降下来，身材、脸形都会走形的。”

范沉鱼很严肃地告诉这些女生。范沉鱼随后告诉粉丝，体重骤增是有原因的，今天赴了一个很重要的应酬，为“悲伤流淌千里”拉赞助商，成功了能当女一号，马上大红，但是因为这个祖结绳，这次应酬失败了，白白付出了体重增加的惨重代价。范沉鱼上传祖结绳的照片，屏幕上马上出现很多辣椒，当然是对祖结绳，一些粉丝要求人肉祖结绳，给他一顿狠狠的文字暴力。“反对！坚决反对！本美女坚决反对暴力！不管是精神的还是物质的，我们是一个温和的团体。”

范沉鱼回应道。范沉鱼上传自己与祖结绳的合影，合影里范沉鱼一脸笑容，右手搂着祖结绳的肩膀，脸快贴到一起了，这张照片上传后引发粉丝的大混乱，各种水果满天飞：表示生气的辣椒、表示吃醋的青梅、表示悲伤的洋葱，等等。一些粉丝质问范沉鱼：这张照片什么意思？姐姐看上了祖结绳、要与祖结绳交往？“有一点点这个意思，这是因为：第一，姐姐来上戏三个月，至今没有交男朋友，成了班里唯一的‘寡人’，很多同学因此讥笑姐姐；第二，我们董事长看上了祖结绳，董事长看上的人应当不错；第三，祖结绳非常聪明，爱上他，子女应当不错，最糟糕的结果不过是脸儿像祖结绳脑子像自己。”

屏幕又是一片大混乱，各种水果乱飞，一些水果范沉鱼都不知道表示什么，与粉丝的约定里没有这种水果。“这个梨子表示什么？”

范沉鱼问道。“表示姐姐不应当与祖结绳交往，‘梨’与‘离’同音，姐姐应当离开祖结绳。”

“没有这个约定呀？”

“现在有了，以后就用梨子表示‘姐姐不应当与某人交往’。”

“同意这个约定吗？同意的请投票。”

范沉鱼把梨子放进投票栏。粉丝纷纷投票，很快达到一千票，不过没有达到要求的一万票。“大家等一等吧，24小时达到一万票，这个约定成立；达不到，这个约定不成立。”

范沉鱼宣布。随后范沉鱼问道：如果用梨子表示“姐姐不应当与某人交往”，那么相反的意思用什么水果表示？网上出现了很多建议，大家趋向于橙子，因为“橙”与“成”同音，范沉鱼同意这个选择，随后将橙子加入投票栏，让粉丝投票决定是否用橙子表示“姐姐应当与某人交往”。有粉丝建议对“是否与祖结绳交往”举行投票，范沉鱼同意这个建议。“投票的前提是了解祖结绳，不能只凭一张照片投票，鱼粉里有人认识祖结绳吗？”

有人表示认识祖结绳，男的女的都有。“很好，把你们知道的祖结绳的事情写出来，供大家参考。要公正，可以写好的也可以写坏的，但是绝对不能写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