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又是寒毒，又是白毛毒的，穆子湛真是一身的宝藏。“王爷毒发，我都遇上两回了。”

穆子湛轻笑一声道：“是啊，心儿可救了本王两回了。”

揉了揉她干透了的发丝，他眼神里有些舍不得，但还是说道：“不过，心儿现在还是得找一下小姑姑。”

“为何？”

霍言心不明白，与穆昭懿其实说不上相熟，她并不认为穆昭懿找自己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小姑姑是皇祖母最疼爱的孩子，所以允她不受皇家礼制的管制。”

穆子湛点点她的眉心又道，“就像这次，小姑姑也是在外游历许久才回来，想来也是参加围猎和宫学的吧。”

霍言心被他一点就透。她们这些女眷的身份，搁在穆昭懿的面前都是不够看的。穆子湛时想她与穆昭懿交好，在几日后的宮学里有个稳当的靠山。“嗯，我明白了，现在就去找长公主。”

“等等。”

穆子湛倾身靠近她，细细地端详着她的这张脸。“王爷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

修长的食指点到霍言心的唇边，点着唇上的深红问道，“这是……被本王咬破的？”

哼！亏得你还敢问！“王爷是属狗的嘛，又啃又咬的。”

穆子湛锁眉有些责怪自己情到深处没个轻重，不过小丫头说的什么话，胆子越来越肥了，真是欠收拾。先前戏谑心又起来，穆子湛问道：“嗯？心儿，怎么前面被本王吻的不舒服？你明明都……”“舒服个屁。”

霍言心不想再听他接下来的昏言昏语，火急火燎地跑出帐外。临走前还觉得灰溜溜地没气势，在帐外穆子湛看不到的地方吆喝了一声，“也就很一般！”

“噗呲”一笑。斜躺在床榻之上的穆子湛，显然把“也就很一般”这话当成了赞美。—气呼呼的霍言心，在隋雨的带领下来到了穆昭懿的账前。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有些脸红心跳，被人抓包的羞涩之感。“哦吆，你还舍得来啊。”

穆昭懿穿着一身嫩黄的骑马装，两条辫子盘成麻花垂在胸前，一摇一晃地青春洋溢。她熟络地拉过霍言心，笑道：“霍言心，我倒是小看你了。本以为你是个是书呆子，没想到竟然能把小湛湛都给拿下了，行的你呀！”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恶意，但霍言心就感到被揶揄得不行。她只能傻呵呵地笑笑，回答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不过，小湛湛也不怎么嘛。再才多久，就完事了？”

真是自作自受，看她想出的馊主意。霍言心抽搐着脸，显然不想和她继续谈论这个问题。“长公主，你来找我做什么的？”

穆昭懿听到她的话，一张俏脸立马拉得老长说道：“刚刚还夸你，现在又老气横秋的了。告诉你多少回了，叫我昭懿就行，别搞什么长公主的，怪难听的。”

行的吧，一个称呼而已。霍言心也不多做纠结，直接改了便是。这倒把穆昭懿弄迷惑了，问道：“霍言心，这几年你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人变得好看了，性格也不呆板了。”

呵呵呵……我若说，我死过一回了，不知道你信不信。“不过这样也好，比之前有意思多了。”

穆昭懿从小身体弱，但又活泼好动。太后干脆一狠心，把她送去了启年国有名的门派青溪山习武，让她得以强身健体。至此，穆昭懿便少了宫中女子的羞羞答答，多了几分江湖儿女的洒脱。“走！陪我去骑马！”

她拿起桌上的马鞭，拉着霍言心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就往外走。行的吧，本来也就有骑马的心思。霍言心也不扭捏，同穆昭懿一起来到马厩便选起马来。“呀！三侄子你也在啊。”

三侄子？霍言心看着骑在马上的穆子煜一脑门的黑线，这称呼按在他身上，简直即掉身份又掉价。不过，穆子煜腿脚不便，倒也还能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