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笑容。“如此甚好。”

她像是极为疲累一般，摆了摆手道，“都退下吧，闹得本宫头疼。”

“母后……”穆子永还想再说些什么，被皇后又一个挥手打发了。只得长长叹了口气，扶起身边的霍思巧，走出了锦绣宫。临走时还不忘回头瞪了霍言心一眼。穆子湛却是故意放慢了步伐，冷冷地望着霍言心，似乎有什么话要说。这一个两个的都是什么眼神，狐奶奶欠你们的吗？她容易吗，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身体。才半日的功夫，被拒绝了两次。这简直是狐界的奇耻大辱！人间的皇子很了不起嘛，她可是狐仙国的六公主，连隔壁的狼王的小崽子们都要讨好三分呢。霍言心越想越窝火，看了看穆子湛冰冷的面具，却又缩了缩脖子，还是不敢拿他开火。一转头直接就把怒火撒到了穆子泳身上，“太子殿下，这是要将庶妹带去哪里？”

“你……”眼见着穆子泳眼底的暗涌，霍思巧立马拦住，可怜兮兮地说道：“姐姐，思巧和你一同出宫。你心情不好，别迁怒太子，要怪就怪我吧。”

“妹妹这话说的我不明白了，刚刚得了皇后娘娘重新赐了婚，我为何要心情不好？”

“这……”霍思巧害怕地看了一眼站在远处一动不动的穆子湛，自知说错了话，低头不语。穆子泳那能见得霍思巧这般委屈的模样，之前还碍于皇后在场，忍着不发作。此时已经无需再忍，指着霍言心怒骂道：“同时霍家的女儿，差别怎么那么大。之前孤还当你是个知书达理的，原来都是装的。”

“巧了，言心之前也当太子是个老实敦厚的，原来也是装的。”

霍言心娇笑道，“谁人还没有两副面孔呢，殿下可要好好珍惜庶妹这副温柔可柔的劲儿，保不准哪日发现也是个装的。”

“巧舌如簧。”

穆子泳扭头带着霍思巧就要走，身后却传来一阵笑声。“妹妹这是又要与天子殿下发乎情，止不住乎礼了吗？”

看着穆子泳回眸恶狠狠地等着自己，霍言心一拍脑门，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也是，以庶妹现在的情况，只怕也干不了别的了。”

“不知羞耻。”

穆子泳咬牙吐出几个字。“嗯，是挺不知羞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