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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长青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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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安初脚步轻的在书房里走动,书房里有很多书,古典的装饰,书桌上,有一盏木质台灯,放了宣纸和笔墨,一盆竹叶青,饶是添了几分韵味,与他身上的戾气十分不符。书桌下面,有几排柜子,有一个上了锁。薄安初半蹲下来,拉开了一个没有上锁的,里面放了一些文件,都是关于公司的。她没有看,打开下一个,一份住房合同映入眼帘,她拿起来翻了翻,却发现上面的合同信息写着,白枫酒店四个字。有些耳熟,只一瞬,薄安初想起来了,是上次被张远骗去差点失身的酒店。白枫酒店是江砚知的酒店?合同下面,清清楚楚的写着甲方,江砚知三个字。她疑惑着,却发现合同的末页,藏了一封信,信封页上写着,长青孤儿院寄。为什么张远要把她骗去白枫酒店?难道是因为他不知道她和江砚知的关系误打误撞的吗?还是因为张远说的那个人要他这么做的?是沈听白?江砚知真的跟沈听白有什么关系?她出神之际,没有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直到身后的人,压着沉沉的嗓音出声:“你在干什么。”

薄安初惊愕的回神,惊慌的把东西胡乱放进去,没注意文件的摆放顺序,关上柜子起身转过来。措不及防的看见江砚知只穿了一件浴袍,发间淋湿,额前的发丝还往下滴着水珠,胸前露出的胸膛,水汽未散。“你怎么回来了。”

薄安初手足无措,诧异与江砚知会突然回来,但更多的是被抓住的心虚。她的心虚和紧张,被江砚知尽收眼底,视线绕开她,落在了身后被弄乱的书桌,眸底暗沉:“回来拿东西。”

“那你拿,我先走了。”

薄安初做贼心虚,紧张的额间渗出了汗。她不擅长撒谎,随口说了一句饶过他走出书房,怕多待一秒,他一问她就兜不住。江砚知站在原地,视线随着她离开的背影,眼底幽暗的看不清情绪。他收回视线,垂眸,书桌下面的柜子被打开。一份写着结婚协议的合同被拿出来,放在了平面。所以,她是来找结婚协议书的?一股无名戾气涌上来,他抬脚将柜子踢了进去,发出一声碰撞的响声。江砚知出来的时候,别墅已经空了,薄安初的卧室没有人,干净整洁的房间,仿佛不曾住过人。他站在打开的房间门口,双拳紧握,手背显出了青筋,眸子幽暗,落在一处没有聚焦。——薄安初查到了长青孤儿院的信息,这是一所存在很久的孤儿院了,但是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被拆除,并且原住址,就是江砚知旗下的白枫酒店。可要她发现这个目的是什么?薄安初想不通,她从别墅里离开了,什么也没带,独自一人回到了谭薇的小区。谭薇接到电话下楼接她时,巷子口,她垂着头站着,秋风中,她单薄的身子还在瑟瑟发抖。“薄安初。”

谭薇叫了一声,她抬起头来,眸底有几分迷茫。薄安初什么也没说走过来,谭薇看着她兴致不高的模样,猜测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回来了,江砚知呢?”

“他在家。”

薄安初上了楼,淡淡的回着身后的谭薇。谭薇看不透她在想什么,默默认同了她这像是吵架离家出走的做法。“你要住几天?”

“看情况。”

薄安初直接在沙发上躺下了,就是她不说,谭薇也不傻,一看就是家庭矛盾出现了。“关下阳台,有点冷。”

阳台的风吹进来,凉意瘆人,薄安初缩了缩身子说着,谭薇看了她一眼,似是无奈的摇摇头,走到阳台前,关上了门。余光不经意间瞥见楼下,那常年空着的街道车位,此时停了一辆黑色宝马。谭薇多看了两眼,以为是谁的车暂时停一停,便没注意,关了门便转身走进屋内。薄安初在沙发上一躺就是一天,谭薇跟她说话,她偶尔能出声搭腔几句,但心思却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长青孤儿院,白枫酒店,这两个名字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直到傍晚降临,楼下小区的街道路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昏黄的路灯,也驱不散肆意笼罩的黑暗。晚上九点,薄安初清醒了,难得想起来吃个东西。“你坐着,我看看楼下还有什么店开着。”

谭薇让她坐下,起身便来到阳台,打开门,朝楼下扫了一眼,夜晚小区开着的,基本上都是夜宵店,烧烤什么的。“薄安初,烧烤你吃吗?”

谭薇问完,她的视线再次不经意落在了那个停在车位上的黑色宝马,原本以为是哪个路人临时停靠。但这辆车从早上停到现在,在这样普通的小区里,出现这样的车,不是一件常事儿,周围不时有人路过看上两眼。“薄安初。”

谭薇盯着那辆车,转了个语调,薄安初嗯了一声。“楼下停了一辆车,停了一天。”

一件很平常的事儿。薄安初没听懂她的意思,谭薇回神朝她挥了挥手,像是看热闹似的,让她去看一眼。她动了动躺了很久有些酸涩的四肢,步调不急不缓的走过去。“你看。”

顺着谭薇的手指视线看过去,一辆黑色宝马映入眼帘。有些眼熟。薄安初盯着看了几眼,眸子暗了几分,原本模糊的慵懒意味此刻清醒了,她一句话没说,关上了阳台门。谭薇莫名其妙:“怎么了?”

“没什么,我下去一趟。”

薄安初拿出了手机看了看信息,没有一条信息,她点开了备注自大狂的聊天框,手指迅速点击屏幕,打出几个字,发了出去。“你去买宵夜?”

“嗯。”

薄安初在玄关口,换了一双鞋,应了一声,关门,下楼。楼下。小区里只有零星的几盏路灯亮着,薄安初一下楼,就看见江砚知单手插兜站在一盏路灯下,他身子倾长,冷白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异常妖冶,他的影子被拉长,延伸进无尽的黑暗。谭薇说,他的车在这儿停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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