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家酒吧将人给找着了,当时她跟一群狐朋狗友坐在一起,穿着暴露,跟人划拳喝酒,我去的时候她已经被灌了不少酒,醉的完全不知所云,那些男人在她身上揩油,灌她酒,她就一个劲儿的笑,跟男人们打的热火朝天。当即我火冒三丈,走过去,将沙发上如烂泥的楼箫一把拽起来“跟我回去。”
楼箫醉的连我都不认识了,眼睛微眯着,食指指着我傻笑“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