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要是我，还没求婚我就已经乐得立刻答应了。”

听着路人的议论，祁卉扯了扯祝言川袖子，兴奋地和他交换眼神。人群中央，廖均捧着钻戒，深情地注视女朋友。赵嘉柔眼眶早已蓄满泪花，喉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赵嘉柔，我爱你，想和你共度一生，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周围路人听到纷纷起哄，自发形成气氛组。“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廖均脸上浮现出一个深情款款的笑容。他这次很坚定，赵嘉柔应该没有顾虑了。甚至他已经开始在脑子里幻想和赵嘉柔结婚和度蜜月的画面，一定很浪漫美好。在众多路人瞩目下，只见赵嘉柔眼泪忽然夺眶而出，泪流满面。“别哭，宝贝，我在呢。”

廖均连忙安慰她。赵嘉柔抬手不停擦眼泪，哽咽着出声，说的话却令在所有人意料之外：“廖均，对、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

廖均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包括祁卉和一众围观的路人。然而没等廖均问出口，赵嘉柔忽然转身推开路人跑了出去。“嘉柔，嘉柔！”

廖均在后面大叫，没想到赵嘉柔反倒越跑越快。祁卉皱眉看向祝言川：“她为什么会拒绝？明明之前我已经和她谈过，她也想开了。”

“走，跟上去看看。”

祝言川点头，开车带着祁卉追过去。车里，祁卉给赵嘉柔打电话。“嘟嘟……”对面一直是忙音，显然没人接听。“真是奇怪，她到底怎么了。”

祁卉自语着挂断电话。车一路开到赵嘉柔的公寓，两人下车，来到门口。“笃笃笃。”

祁卉敲门。“赵嘉柔，开门，我是祁卉。”

然而，她敲了半天门，里面毫无回应。“怎么，她难道没回家？”

刚才赵嘉柔奔跑的方向是广场那边方向的商场，车开不进去。祁卉还以为赵嘉柔会直接回家，没想到人居然不在。“放宽心，也可能她暂时不想和我们说话。”

祝言川安慰她。祁卉不死心，又敲了一阵，一边不停按门铃。结果可想而知。于是，两人只好先离开赵嘉柔的公寓。出了电梯离开大堂时，祁卉疑惑地张望一眼四周。她总感觉，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怎么了？”

祝言川察觉到女朋友脚步停顿，温声问。祁卉摇摇头，“可能是我的错觉，感觉有人在暗处看我，没事，走吧。”

两人出了公寓，车开出一小段距离后，祁卉越想越不对劲。赵嘉柔没有开门，有人在暗中看着自己的怪异感觉……祁卉忽然出声道：“翘屁嫩川，调转车头回公寓！”

祝言川果断干脆地照做，一个字也没问。两人重新回到公寓，穿过大堂走向电梯。有一个环卫工模样的男人和两人擦肩而过。很快，出了大堂消失不见。两人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环卫工。他正是乔装打扮了的赵德柱。祁卉和祝言川又上到赵嘉柔住的楼层。重新按了门铃，依然没人回应，打电话也没人接。祁卉忽然生出一种预感，来到拉着祝言川下楼，来到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