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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蛊锺一开,百蛇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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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镜月的这张脸,亦是让皇帝无限惊诧……和梁丘海灵长得太像了!顿心潮澎湃,有些不知所措。直到目光重新落在那个“戚”字上后,皇帝才吸口凉气,瞬间平静下来。“你想怎样?”

带着满满敌意,他朝镜月问道。这似乎不像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态度。镜月却波澜不惊,似是早有心理准备。但见他面无表情的顿了顿后,选择缓缓跪下,行拜君之礼:“草民只有一事相求,望陛下恩准。”

这声“陛下”,让皇帝悬着的心放下许多。似是在他看来,镜月就是来抢皇位的?“说来听听,只要朕能办到,必应允!”

他将语气缓和,但还是给“能办到”三个字加了重音。然而,镜月的回答却出乎他意料了。“草民的妻子陈碧落,不日前被太子请进宫中,至今未还。故草民……”“等等!”

皇帝打断,皱眉问道,“你说那女子叫什么?”

镜月也有点不明就里,便在抬眸间,一字一落清晰说道:“陈碧落。”

皇帝倏地眉头一紧,起身踱步思索:“何方人士?”

与梁丘皇后不同,晋朝镇国公的长女,皇帝自是听过这芳名。只是不确定,是不是同名同姓。蓦地想起夏之清说过,曾跟此女有过婚约……皇帝似乎懂了什么!却见镜月呆呆摇头:“草民不知。”

皇帝一愣,继而嗤笑:“连底细都不知,你何以娶她为妻?”

镜月双唇翕动,顿了顿后,竟口出狂言道:“蜀国子民对陛下的底细亦是不知,却仍拜汝为君。”

——那么我对妻子的底细不知,又有何妨?闻言,皇帝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怒从心中起,他走过来俯身,阴狠狠瞪着镜月:“你在要挟我?”

镜月却波澜不惊,面无表情回应道:“陛下应说朕。”

皇帝:……这算不算自露马脚?空气顿更加紧张了,充斥着杀机。镜月平静依旧,倒不是确信皇帝不会杀他,只是单纯的无畏生死。故最后,他无奈打破沉默:“草民别无他求,只盼能带妻儿离开。”

说这话时,他已基本猜到霁月给出的那张画像是谁了。并非受人蒙骗,而是霁月想用另一个身份登基,非眼前的皇帝。看来这事已充斥多方阴谋,镜月几乎能肯定:霁月背后有高人指点,恐是夏之清,也可能是梁丘族长。不管是谁,此人和霁月之间,还说不好是谁在掌控谁……总之,现在的霁月已不是当初的单纯少年。自己无意中已当了一回他的棋子,镜月不想再当下去,此刻只盼妻儿无恙。可在皇帝看来,镜月这种自信的平静,就是留有后手。故而权衡了片刻后,皇帝选择退让:“我可以……”再度露了马脚,他忙改口,“哦不,朕可以放陈碧落,但你不能带她走。”

“为何?”

镜月不解。皇帝难以判断他这种单纯的疑惑,是不是在伪装。便再度俯下身,压低声音:“因为她,一直在骗你。”

“……”镜月默。他知道陈碧落有很多事瞒着他,但上升到欺骗,他觉得也不至于。“请相信,朕是为你好。”

皇帝直起腰蔑视着他,说得神秘兮兮,“此女恐跟夏之清有阴谋,所以朕必须找机会让他们自露马脚。”

虽有些不解皇帝为何无缘无故扯上夏之清,却也隐隐觉得,陈碧落恐跟此人有关联。毕竟有一点在镜月心里抹不去:陈碧落非处子之身。而皇宫里的太子又是个女人,不可能跟陈碧落行房。所以此刻的镜月也难免怀疑,陈碧落和夏之清有私情。便也不追问什么,只道:“陛下圣意,草民不敢干涉。还望陛下看在草民的面子上,留妻儿一条生路。”

皇帝不作答,冷冷勾唇,一字一顿讽刺道:“请问,你在朕这里,有面子吗?”

本以为这句话多少能打击对方的气焰,孰料镜月一如既往的平静。他就那样面无表情的与皇帝对视,最后呆呆冒出一句:“陛下觉得呢?”

皇帝:……靠,又被他怼死!“果然是有备而来!”

阴狠狠撂下这句后,皇帝故作淡定的蔑视着他,“镜月,你比她(他)强多了!”

似是在说他的哪位故人?“谢陛下谬赞!”

镜月死一般的平静。心中有鬼的人最怕的,往往是这种异常平静的对手。因为摸不透他在想什么,摸不透他准备了多少后手,欲怎样威胁你。尽管……镜月什么后手都没准备,也压根没想威胁皇帝。只是知道,“荧惑守心”的凶兆恐皇帝逃不过。可即便他没把此等凶险星象说开,却仍让皇帝坐立难安。所以说,平静是这世上最强大的力量。比一切激烈的情绪和言语,都管用。如同此刻,尽管本次觐见已经要落幕,皇帝仍觉得未能心安。便回到龙椅上,义正言辞道:“听着,陈碧落跟夏之清有过婚约,所以于情于理,朕都要先将她打回夏府。”

说着顿了顿,他佯装无奈的叹口气,“就让夏之清暂时替你养妻儿吧!如若日后陈碧落揭发夏之清有功,而你也本本分分,朕可以考虑让你们一家团圆。”

镜月皱眉:“莫非那晚,她是夏之清的新娘?”

“哪晚?”

皇帝立马揪住重点。“不重要了……”镜月不作答,面露忧色,呆呆道,“只要她母女能安好,跟着谁都一样。”

“真心话?”

皇帝犀利打量他。镜月点头,缓过神后,义正言辞道:“草民此生只盼皇权稳固、国泰民安!”

说着跪下叩首,“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他如此虔诚,皇帝很满意,便得意阴笑:“识时务者为俊杰!镜月,只要你能远离庙堂,朕可保你……”“陛下还是保自己吧!”

镜月却淡然丢下这句后,起身欲离去。皇帝立马叫住他:“什么意思?”

镜月不做解释,想着“霁月登基”,尽管方式有些阴险,却也有利于蜀国。毕竟霁月有治国救世之才,虽在深山幽谷长大,却能无师自通;且霁月本性纯良,不似眼前的赝品皇帝残暴不仁、六亲不认……罢了罢了,皇位由谁所得,自有天定。自己没必要在这里忧国忧民!两人正沉默僵持着,这时宫人来报:“陛下,太子求见。”

闻言,镜月只想逃,却在转身出门时与霁弘撞了个正着……“你来做什么?”

皇帝对霁弘语气冷冷。“母后近日身患隐疾,听闻宫里来了位神医……”霁弘不怀好意的眸光,看向镜月。皇帝冷笑:“是梓潼患病,还是太子你患了病?”

似是在揭穿她的相思病,哦不,花痴病。镜月顿更尴尬了,一个劲的目光回避。霁弘却仍在装腔作势:“父皇何故这样说?儿臣现在不是好好的?”

皇帝没空跟她废话,深知这皇宫已是危机四伏,便冷着脸把话说穿:“你若安好,又岂会无缘无故调走禁卫军?”

镜月听得眼睛一张,心里咯噔……立马想到戚婆婆的那首诗:蛟龙出谷,携风带雾;蛊锺一开,百蛇侵入。莫非,今晚就会开蛊?霁弘亦是深感震惊,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皇帝的眼睛。看来禁卫军已指望不上了,她得想办法再调兵……然而,一切似乎不容她另做打算了。“啊~~~蛇!蛇!”

随着屋外传来宫人的尖叫,屋内三人皆惊慌失措。出门一看,只见皇宫里爬满了毒蛇,见着人就咬。梁丘皇后那里不知出了什么差错,竟提前释放了蛇蛊。“是蛇蛊!”

镜月惊慌喊道,“快!用火攻!”

尽管也知,此举只能暂时防御群蛇的进攻。因为就算你把身边的这些蛇都烧死,只要施蛊之人不停歇,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蛇涌入。可一时半会儿,哪里能找来火?身为皇宫里的主子,已习惯了什么事都是宫人伺候。紧要关头,宫人都自身难保,哪还有空去取火?唯镜月随身携带了火折子,立马脱下外衣点燃,用以驱赶群蛇的进攻。至于皇帝和霁弘,只能手忙脚乱一个劲的躲……这时,后窗跃进一人,拉着霁弘:“太子快走!”

二人正欲不管皇帝,只顾自己逃跑,身后传来镜月的一声:“碧落!”

来人回眸:“夫君?”

她拉着的霁弘,亦是惊诧:“夫君?”

镜月却只感无限唏嘘,没想到与妻子的重逢,竟是这样的场景……陈碧落为何要奋不顾身的来救霁弘?莫非两女子,已生情分?“护驾!护驾!”

一边的皇帝因镜月的火攻暂停,免不了又陷于危难之中。只见他为躲避群蛇的围攻,已像个猴子一样在各个桌案上乱窜乱跳。见状,陈碧落忙跑过来跪下:“陛下毋须惊慌,蛇蛊对真龙无用!”

她身上也不知涂了什么草药,只见她过来后,群蛇纷纷掉头就走,转而去攻击霁弘。皇帝惊诧:“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蛊锺,是臣女打开的。”

陈碧落手忙脚乱,一边要护着霁弘,一边又要给皇帝解释,“皇后以我女儿做要挟,命我……”独独忽略了她的夫君!“女儿在何处?”

镜月顾不上内心的失望,忙紧张问道。“她……她……”陈碧落支支吾吾。镜月顿无限气愤:“你不顾女儿安危,却心心惦记着他人?陈碧落,你不配为人母!”

愤然丢下这句后,他转身就走。赶往皇后的寝宫,救闺女。身后的三人却乱作一团……“谁说蛇蛊对真龙无用的?”

皇帝气急败坏,因为看到只要和陈碧落这个施蛊者拉开距离,自己就会遭受群蛇的攻击。这一刻他似乎忘了,自己是个赝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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