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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天山请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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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选战。”

“天山请剑”是三派之争,所以并非靠简单的掌门互斗决出胜负,由每派各出三位代表参战,比较的是派门整体实力。应战分三轮比试,因各派掌门实力明显强于弟子,所以掌门人可直接入围第二轮,到了最后一轮,哪派入围人数为多,哪派便占优势,按照以往经验,最后常形成以多打少的局面。百年来,天山派都会有两人入围最后一轮比斗,所以‘请剑’之事还未曾有过败记。一番选战下来,由广云子对王灵池、定元子对赵炎、孙庆飞对徐漠。天山派为东道主,率先出场比斗,广云子与王灵池分立“剑场”两侧,王灵池身为青峰派的大弟子,年仅二十岁,一身英气显露,广云子身为天山派副掌门则是老成持重,气态沉稳,不失大家风范。两人各施抱拳礼后,比试便正式开始。王灵池年轻进取,率先出招,其受蔡旷亲传剑法,攻势自如凌厉,一时剑下银芒大有吞容广云子之势。广云子乃是天山正宗,不与他争一时之强,剑法采取守势,稳妥坚固,三十招过后,两人斗的不分上下。蔡旷见王灵池与广云子相斗尚能不落下风,心中骄喜,对含虚子笑道:“含虚子掌门,你看我派弟子的剑法如何!天山之剑可否一请啊?”

含虚子毫不在意,微微笑道:“蔡掌门不必客气,这比斗本就是以‘请剑’为名,天山之剑自是谁都可以去取,不过,至于取得取不得,还要看我这师弟放不放的下了。”

就在两位掌门语斗之际,广云子两人也进入了白热之境,就连一向自视甚高的白遂时也不免集中精力来看。伴随比斗越发激烈,日头也变的愈来愈毒辣,广云子年纪上的劣势,在炎热的气温下慢慢显露出来,深蓝色的道袍被王灵池剑锋削落数片。蔡旷见状大喜道:“含虚子掌门,看来副掌门实在是有些累了啊,这天山之剑是该放一放了!”

含虚子不为所动,并未答话,依旧细心观战。转眼两人又斗过了十数招,此时的广云子不禁衣衫被破多处,左胫也被王灵池的快剑微创,行动越发不便。王灵池剑招运用越发自如,渐显得意之色,喜道:“前辈,在下得罪了!”

快剑再次跟上,蔡旷在一旁看的称意连连。王灵池剑招越走越顺,挑、刺、劈、斩、破,五势连环,行云流水。广云子本就年老力衰,如今身负剑伤,剑法更是难以全尽,败象渐显。王灵池抓准时机,突然一招“雪山踏莲”急攻广云子中路,剑招来势既快又狠,广云子见势挥剑格挡。不想王灵池招致半途却是突的一变,转而攻向广云子受伤的左胫,此一变化,又快又巧。广云子毕竟是天山高徒,王灵池此招虽变的隐密,但仗着老道的经验,疾步闪身之下,还是将剑锋避过。王灵池反应极快,一招不中,忙又使了一个“鹞子翻身”,身形腾空而起,倏地竟已到了广云子身后,广云子急忙回身相挡。如此几番攻守变化,广云子步法渐乱。王灵池则是趁机而上,快剑再攻其下盘,广云子只得匆忙退身闪躲,虽避过险招,自身却也来了一个趔趄,倒坐地上。蔡旷拍手笑道:“含虚子掌门,看来令师弟是放的下了。”

王灵池知道此乃胜负时刻,放下防守,一剑全神,急速刺向广云子。广云子趺坐原地,不闪不避,剑逼三寸之际,不知怎地,广云子身前却突然盛开一朵天山剑莲。此招虽无脚步配合,却是更让出招之人专心聚意,威力倍强。突变一幕,让在场众人无不叫绝,王灵池本认为是胜券在握,一身防守全然卸下,如今“剑莲”突现,让他一时惊愕难当,无从抵挡。“剑莲”之光夺目耀眼,王灵池身影尽没其中,若不是广云子抱有“争名只在胜负”的仁心,手下有所留情,恐怕王灵池性命都要不保。原来广云子料定王灵池年纪尚轻,江湖经验不足,喜欢意气用事,所以之前才故现败象,王灵池虽是蔡旷的首席大弟子,可在老道的广云子面前也只能认栽。蔡旷浓眉倒立,好不忒愤,含虚子却笑道:“蔡掌门,方才我师弟已将天山之剑放下,令徒却没能拾起,如今令徒已败,蔡掌门不知可放的下了。”

蔡旷一时无言以对,沉哼了两声,无可奈何的接受了战败的结果。接下来两场比斗按部就班的进行,因功夫差距较大,过程并未有太多波折,第一轮过后,分别由广云子、定元子、孙庆飞三人入围第二轮。“天山派”两人全部入围,蔡旷的徒弟却悉数出局,这使他失颜不已,话也不再多说,稍作休息,便直接进行下一轮的选战。第二轮的比斗分别由含虚子对孙庆飞、广云子对蔡旷、定元子对白遂时。含虚子为天山一脉第一大派的掌门,孙庆飞自不是对手,二十回合不到便败下阵来,而定元子也难敌白遂时,未到五十回合,也负败而回。此轮比斗最大看点,便是蔡旷对广云子一役。蔡旷身为一派掌门,功夫自是了得,加上前有首席大弟子被败之耻,誓要于此战一并讨回。广云子乃是天山派的副掌门,与蔡旷比斗可谓是两强相争,精彩之处颇多。蔡旷阔步来到“剑场”中央,按规矩行了抱拳之礼后,便不再多言,径与广云子斗在了一处。广云子此前战了一场王灵池,体力已有下降,蔡旷对此事是十分明白,边斗边暗想道:“此番若是取胜,想必定会有人说自己是趁人之威,但本派中人只剩下自己,此战已不能再败,若是患得患失,导致此回再失利,不仅派门名誉大损,自己也将成为本门的大罪人。这次我前来,不就是为了使本派成为天山第一吗?派门利益当高于一切,哪还能计较个人名誉得失!”

就在他来回思考之时,两人已过了二十余招。之前的观战,让蔡旷对广云子剑路已有七成掌握,而广云子对他的剑法套路却是完全陌生。外加他体力、伤势上的弱点,蔡旷信念把定后,更是快剑连出,身法走势亦是诸多变化,显然是想拖垮对手。广云子虽是敷过了天山派秘制的金疮药,但面对有备而来的攻势,伤口已渐渐开裂,步法与剑招渐渐已不能相应。蔡旷看得明白,剑法连变七式,自左路针对而来,顿时将广云子大半身子罩于剑光之内。广云子知道此招凌厉,只得用尽全力,急退身形,险险才将之躲过。随即顿足擎剑,“天山雪莲”剑招再开,只见一朵璨目的雪莲“剑花”,再次盛开于广云子身前。蔡旷见状笑道:“看来副掌门已拿出真功夫了,那蔡某人也不能不识好坏,方才七变之式被你闪过,那就再接接这九变剑法。”

说罢一式九变的剑招已快速刺向广云子。两人身影交错,剑气琳琅,擦出金星万点,有如千树开花,在场观众无不为两人奇妙招式暗挑大拇指。招虽好招,却不是胜负之招。广云子心内暗自思揣道:“如今自己负伤在身,若不能速战速决,将必败无疑。”

一念及此,广云子不再犹豫,气运指末,自封梁丘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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