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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不劳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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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兆兴高采烈地从身后背着的书袋里拿出几张图纸,眼中孺慕之意深切,“先生之前教与我的学识,我学时只当有趣,每每钻研出一个定理的来源,总是喜不自胜。先生无私地教授我这些知识,我已经深感其恩,可先生提出的挖掘水库解决冬阳河水患一事,让我得以将所学的知识用于民生,先生于学生的大恩,学生此生来世结草衔环无以为报。”

赵兆今年虽有十岁,但自小衣食无忧,深得父母家人疼爱,眼中清澈明亮,一眼得以望穿。他双手把图纸呈给许悦然,“这是学生的演算图纸和东阳水库的初步稿图,还请先生斧正。”

许悦然哪里能看出赵兆图纸里的好坏出来,对于数学一事,她虽说是赵兆的领路人,但和现在的赵兆以及赵兆在国子监的学究们相比,许悦然充其量不过是个门外汉罢了。但赵兆热情难却,许悦然不收来看看只会让他徒留伤心,于是接过赵兆的稿纸翻阅起来。翻阅完毕,许悦然心中喟叹,她只知赵兆在这方面有异于常人的天赋,但却不知道他的天赋高到如此程度。演算过程精简,图纸虽是初步的,但水库的形状已经成熟。这不一定是赵兆的一人之功,在此过程也许也有许多工部的官员给予赵兆不小的帮助,但他这个年纪能做到如此,已经是前无古人,后难有来者了。许悦然把图纸还给他,“赵兆,你很有天赋,要再接再厉啊,如此下去,自此平步青云、光宗耀祖,只要你想,你就能做到。”

得到许悦然的夸赞,赵兆腼腆地笑了一下,“我不想平步青云、光宗耀祖,只要能有一方书桌几张稿纸让我演算,且能将所学知识用于民生之事,便足够了。”

许悦然拉着他和春回相互介绍,春回自诩是许悦然的“自家人”,听闻赵兆自称是许悦然的学生,把赵兆当做宾客对待,引他进东厢会客房给他上茶。至于站在赵兆旁边的那个眼神冷峻的男子,春回瞧着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一面,但见许悦然表情淡淡,尔后又见男子看着许悦然,眼神虽冷,但没有冒犯之意。看得出来他有话要对许悦然说,春回也就没有招呼他。春回和赵兆进了会客房,许悦然叮嘱赵兆好生歇息,这才抬头看一直沉默不语的秦之简。“多日不见,将军可还安好。”

说着客套话,心里却嘀咕着秦之简主动上门定然没有好事,当初冬阳府城秦府一别,许悦然不愿说出自己的来路,但也对着他表明了她对秦之简所谋之事不会造成任何影响。秦之简哪有那么简单,会因为许悦然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放过许悦然。如同所有小说电视里所上演的一般,他给许悦然强制喂了一颗药,与其说是药,不如说是蛊。那药寻常时并不会影响许悦然的身体,只是秦之简若食指和拇指相捏成环,吹出一声奇怪的哨声,许悦然便会腹痛难忍,冷汗津津。他说,不为他所用者死。许悦然不是个容易控制的人,但许悦然身上学识匪浅,杀之可惜,他便用这一方法把许悦然强制留在他的阵营里面。这也是许悦然急切想要拿回坠子的原因之一,哪怕只有千千万万分之一的可能,许悦然拼了命也要回到她原来的地方。她切身体会到了在掌权者的眼中,像她这样的寻常百姓的性命竟然是连蝼蚁都不如。因为想要离开的意愿强烈,她面上更是不显,对秦之简还是如以前一样平淡,秦之简多智近妖,许悦然若不能把心中的意愿强压下去,只怕他会察觉到不对。“尚可。”

“将军今日过来所谓何事。”

他虽然和赵兆一同出现,但许悦然可不会单纯地以为他是送赵兆过来的。秦之简轻轻笑了一声,含情的眼眸弯起,冷峻的面容散去,一如春来咋来,“回乡探望祖母,许九姑怎么连这都要过问。”

他上前一步,“许九姑果真将自己当作是秦府的如夫人了吗?”

许悦然淡笑回他,“将军说笑了,将军丰神俊朗,小女高攀不上将军。”

“既如此,小妖怪怎么觉得自己能高攀上周家那卖书的。”

许悦然笑容微僵,秦之简用“高攀”一词形容她和周翦时的关系,她有些许不喜,她视周翦时为朋友,朋友之间从来就没有高攀低就一说,秦之简这话,是侮了她和周翦时之间的情谊了。她和秦之简话不投机半句多,秦之简既然说他是回家探望秦阿婆的,她明日寻个由头跟秦阿婆说一下,到县城暂住就是。正好曾如珠那丫鬟已经送到了县城的那二进的院子里了,等《薛平贵与王宝钏》这出戏在瓦舍里正式登台,也是时候引曾如珠去看看戏了。许悦然侧过身子方便秦之简进门,“秦阿婆还在菜地锄草,将军进厅堂稍候片刻,我这就让春回把秦阿婆请回家来,阿婆多日未见将军,见将军回来自然欢喜。”

秦之简却是没有进来,“不劳烦。”

说完他转身就往菜地方向走去,许悦然也回身进了会客房,赵兆和春回在里面谈得正在兴头上。两人年纪相仿,春回见赵兆谈吐不凡,又是许悦然的学生,他待在许悦然身边许久,在许悦然身上学了不少东西,自认为也算许悦然的半个学生,看见赵兆如同见到同窗一般感觉亲切,就多问了几句。问了才知道许悦然教给赵兆的东西在他看来像是天书一样,他看赵兆那图纸上演算的歪歪扭扭的符号就觉得头晕目眩,看赵兆的眼神里多了敬佩,这些东西哪怕许悦然再尽心去教他,他也是学不会的啊。春回拍了拍胸脯,安抚胸腔里受惊的心脏,虽看不懂赵兆所写的那些东西,他却没有愧不如人的念头。他虽不会写那些歪七扭八的符号,但他待人接物,养殖挑料,商谈生意这些却是学得不错,虽然因为年纪尚小,许悦然并没有让他像枝规那样独当一面,但平日里对他也是多有夸赞的。春回没有卖弄的想法,只安静地听赵兆说他在演算水库时所遇之难和解决的方法,春回听不懂这些,忽然想到他看账时总是要费许多力气才能理清账本各条目之间的关系。不想许悦然,寥寥几眼就能看出账本是否清晰、是否有糊涂账,底下的人可有偷奸耍滑的,想到赵兆对于算数总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于是虚心请教。一个认真教、一个虚心学。许悦然进门时看到的便是如此画面,见许悦然进来,春回从椅子起身,他是泥里长大的孩子,但见的人多了,也多少学了不少礼数,他起身向赵兆行谢礼,赵兆忙说不敢当,也回了礼。许悦然笑问他们在聊些什么,春回一一说了,赵兆登门拜访,定是要和许悦然叙旧说事的,春回说完后就找了个理由回桑树林去了。赵兆眼睛亮亮地问许悦然,“先生,冬阳河水库三日后填埋炸药炸开引水路了,先生可愿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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