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新房。不是床上。他把她按在地毯上。让她像头野兽一样，呜咽。现在。这是哪？外面有多少人？他知道吗？他知道。反抗。却无济于事。她才解决了新闻的事情。于是，他给了她更大的难堪。每一次，每一次。他没有给她一句解释的机会。也没有问过一句她有没有受伤。他一进门，就认定了。就好像认定她是凶手一样，认定他认为的。一定要这样吗？一定要这样糟践她吗？一定要让她这样无地自容吗？叶凝汐空洞的望着房顶煞白的灯光。没了挣扎。也没有眼泪。任他怎么折腾，她就是一声不吭。却换来更残暴的惩罚。“够了，吗？”

她嗓音哑的不行，“要不要，把我拖出去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