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进来。”

海霆渊没正面回答，却等于干脆利落地承认了这个事实。白樱楠知道忤逆海霆渊的下场，却还是在走进别墅之后不由得哀叹起来：“这么大……我一个人，要收拾到什么时候？”

说是这么说，但是房子并不脏，实际上活并不重。可即便如此，白樱楠也干到了晚上。好人做到底，她又给海霆渊做了一顿饭。海霆渊坐在饭桌边，有点没缓过神。始终忙于工作，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在家里吃过饭了。他的房子哪里都有，可是哪里都没有他的家。白樱楠解下围裙：“那个……饭也做好了，你慢慢吃，我可以回家了吗？”

如果是往常，海霆渊绝不愿身边多个陌生人。可是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拒绝了白樱楠的请求：“不懂我带你回来做私人护士是什么意思吗？留下。”

白樱楠知道自己是走不成了。只有一把空椅子，就在海霆渊旁边。白樱楠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给自己添了一副碗筷。见海霆渊没有反应，自顾自吃起饭来。海霆渊自始至终沉默着，突然之间偏过头，眯着眼看着白樱楠：“该提醒你的还是要提醒你。宋家没什么好人。”

他也是安排助理去调查才知道，白樱楠受过宋清言的资助。女人总是容易对帮助过自己的人有好感。白樱楠突然听见这么一句，放下筷子：“可是宋先生资助了我的学业。坏人会这样吗？反倒是你！从一开始就处处和宋先生作对，实际上你才是又自私又霸道，冷漠的难以接近，却说别人都不值得接近！你才是最坏的那一个！”

“在你眼里，就是这样辨别好与坏的？”

海霆渊眉头蹙起，扔了筷子，单手扼住白樱楠的脖颈，“伪君子不如真小人。就算我不是什么好人，他宋家一样不是，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放手！”

先前窒息的感觉还历历在目，白樱楠不想再体会一遍，拼命抓海霆渊的手。海霆渊冷哼一声，放开了她：“蠢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