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种比签几十亿大单让人头疼的感觉。到底……选哪个？随便买最贵的？要是买错了怎么办？拿出手机，解开屏幕，找到万能的搜索引擎。漂亮的手指输入一行字：“女人例假用什么？”

片刻的功夫，五花八门的答案出来了。第一条：“你好，在发明造纸之前，女性采用的是将草木灰装进小布条里，两头同细线系在腰间，成了所为的卫生带……”第二条：“盘点古代女人十大绝密隐私，古代女人月经用什么？”

第三条：“女性生理期—百度百科……”第四条：“例假？月经不会调怎么办？”

……顾墨霖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差点把手机扔出去砸了，这都什么鬼？这个问题很难吗？想着小女人在床上，还等着他回去“江湖救急”，顾墨霖试探着找到顾蔷薇的号码，想要打过去的，结果还是发了一条短信：“姐，女人例假用什么？”